自從薛洛那裏逃離出來後,白墨心情格外的陰霾——


    陰森的黑屋,四周牆壁上畫滿詭異的花紋,屋內沒有任何燈具,唯一照亮整個屋子的是牆上凹槽裏密密麻麻的蠟燭。


    白墨安然的坐在虎皮椅子上,微笑的問著下麵的人:“昨日司機你雇的?”


    被白墨問話的那人,處在最遠方的一個台子上,渾身被鐵鏈緊緊禁錮著,呈大字型牢牢的鎖在燒得發紅的十字架上,皮膚被灼出一道道傷痕,空氣中彌漫著焦味。


    那人無助的哀叫:“不……是是,饒了我吧,饒了我吧!”麵黃土色,褲子襠部微微濕潤著,用力掙紮卻絲毫無用,沉重鏈子被拽的啪啪作響。


    白墨看著那人因恐懼淚流滿麵的樣子,莞爾一笑:“是,還是不是?”說完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倚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樣子,剛入幫的年輕人看著白墨病懨懨的樣子有些藐視,倒是和白墨相處已久的幫內人員,了解白墨現在這幅漫不經心的已是動怒,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那人看到白墨這幅表情,刹那間腦海裏明白了什麽,撕心裂肺的喊叫:“白爺…你相信我啊,不要殺我…不要!!”渾身止不住的顫抖,明知掙脫不開鐵鏈卻不肯放棄。


    白墨望了一眼台上刑具旁邊的人,溫柔恬靜的眸底浮出嗜血的光芒。


    處刑人立即領悟白墨眼中的含義,滿布鐵鏽的架子上取下了沉重帶有幹枯血液的電鑽,用項圈給那人的腦袋固定好。


    開動電鑽,電鑽的噪音在寂靜的黑屋格外的響亮,對準那雙恐懼崩潰的眼眸。


    “呂延讓我做的……”那人終於心一狠供出了主謀,處刑人為難的看了白墨一眼。


    白墨微笑一下:“一路走好”說完一揮手。


    “白墨,操.你.媽逼的,老子就算是下了地獄也要帶你下去,啊——。”瘋狂運轉的電鑽刺向眼眸從後腦穿出,血液如雨水般四處迸濺,刺鼻的鐵鏽味彌漫在空氣中,處刑人用力一拽,電鑽從那人麵部脫離,粘著不知什麽血管,還有一隻血肉模糊的眼球。


    恐懼滲透到怦怦跳動的胸膛,藐視白墨的年輕人不少嚇得腿軟。


    不由自主臉色發白,冷汗直冒,不僅年輕人們就連習慣打打殺殺的眾人,有些也不忍的閉上了眼睛。


    白墨坐在主位上微微歪著頭,像是為下麵的風景著迷般,陶醉的開口:“聽到他說的了?”陰冷的聲音。


    下麵的人聽到這令人發寒的聲音,抖了一下齊刷刷應道:“是。”


    白墨瞥了一眼身邊的劉管家:“你也聽到了?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白墨別有意味的問道。


    一向嬌羞的臉龐上掛滿了汗珠,被白墨蛇一般的眼神盯住,磕磕巴巴的應道:“是……是是。”


    黑屋的門被推開,傾瀉一束陽光隨後又立即消失。


    “白哥,你看看一個嬌羞的美人,為了照顧你的身體整日陪著您來幫裏,您還讓她看這慘不忍睹的畫麵,嘖嘖……”推門進來金發碧眼的歐洲少年,沒大沒小的和白墨說著話。


    “喜歡送你。”


    一句玩笑話,卻把站在一旁的劉管家嚇壞了,這個少年可是美國混混出生,當年他嬌小的身材卻可以打死四五個身強力壯的外國佬,偶然一次機會,白墨遇到街上打架的少年,納入幫派努力培養,而且他還有這著獨特的性趣,喜歡虐待美少女,每次少年發泄*後,總是會死掉一個情婦。


    “哼……雖說很美,但是年紀太大了,皮膚不夠嫩。”少年對劉管家上下打量,下巴一揚,鼻子噴出不屑的粗氣。


    劉管家聽到這刺耳的批評聲沒有動怒,反倒安心了一下。


    白墨不再理會少年,暗示把沉重的門打開,門打開後如黑夜般的屋內一下子明亮了不少,習慣了黑夜的眾人,刹那被光芒籠罩著,眾人本能的擋住眼睛。


    “還有事麽?”白墨詢問著下麵一排的堂主,“沒事就解散工作。”


    眾人聽到堂主們喊道‘解散。’一個個有秩序的離開了屋內。


    等人都走光了,白墨才緩緩移動身軀,由劉管家攙扶著離開,後麵還有一位鼓著嘴唇賣萌的歐美少年。


    “白哥,你的目的達到了,那群新人全部乖乖的老實了。”少年笑嘻嘻,踮著腳拍著白墨肩膀上不存在的浮灰。


    “……”


    劉管家拿起日程表對白墨稟告著“少爺,兩個小時後李老板愛女生日宴會。”


    一直被無視的歐美少年,生氣的用手臂勾住白墨的腰。


    感受到少年的浮躁情緒,白墨敷衍的摸了摸少年棕色柔軟的發絲:“ben,準備一下和我一起去。”


    ben扁了扁嘴:“白哥,李老板女兒李芸一直對我有非分之想……”


    “我怎麽聽說,是你追人家,卻被人家甩了。”白墨不留情戳穿ben的謊言。


    “白哥……”ben嘟著臉,睜大圓圓的眼睛裝無辜。


    在ben的偽裝和羞澀過程中,兩個小時很快的渡過了。


    宴會廳內——


    ben貼在白墨身邊應酬交談著,兩個人貼的很近,不知ben說了什麽笑話,逗得白墨嘴角也漸漸情不自禁的上揚,ben的腦袋不停的往白墨的懷裏鑽著。


    不遠處的男人,看到這種‘甜蜜’的景象,幽深的眸裏浮出一抹冷意,一閃而過後,甜甜的笑了笑,挎著身邊男人的手,怒斥道:“呂延,你是不是還是喜歡他。”


    怔怔盯住白墨的呂延聽到薛洛生氣的問話,立刻回神安慰:“怎麽會呢,我最愛的人就是你啊,寶貝。”伸手撫摸著薛洛的臉龐。


    薛洛生氣的甩開呂延的手:“哼,最好這樣。”


    呂延討好親了親薛洛小巧的鼻尖:“那個賤人,讓老子白操都不要。”


    薛洛瞥了他一眼,揚著下巴絲毫不信的樣子。


    “相信我啊!寶貝,我隻愛你一個人的,親個……。”呂延把臉湊向薛洛的唇。


    薛洛別開臉去,冷哼一聲不屑道:“最好是這樣,我去自己玩會,別來煩我。”


    說完不顧呂延的阻攔,薛洛走到了另一個區樓內,拿起精巧可愛的蛋糕,詭異的舔了舔:“大叔,你可真是魅力十足啊!”眼裏流出一絲狠意,捏碎蛋糕,紅紅的果醬沾滿白的過分有些慘白修長的手,有些恐怖。


    薛洛微笑透過窗子的看著呂延和名媛*,薄唇中輕聲吐出兩個字:“垃圾。”


    薛洛摸了摸纖細手腕上精細銀鏈上表鏈,打開手腕上手表表蓋,裏內並不是應有的小巧時鍾,而是一幅奇異黑白的電子地圖,上麵一個紅色點狀不斷跳躍,於薛洛身處的位置越來越近。


    薛洛合上表蓋,看著那表蓋上流光溢彩黑寶石,薄唇邪惡微笑道:“大叔,這可是你自投羅網。”


    看著門口出現了一個清瘦的身影,薛洛用幹淨的另一隻手鬆了鬆領帶,慢步向前。


    “大叔,真巧。”白墨毫無顧忌用著雙手挽著白墨的胳膊,親昵道。


    白墨皺了皺眉,厭惡扒開白墨的手,臉色頓時鐵青,整潔的黑色西裝上沾染上一大片紅紅綠綠奶油果醬,就連剛剛碰觸到薛洛白皙的手,也沾染上不少,黏膩的感覺讓白墨煩躁。


    白墨不耐煩的回答薛洛:“滾。”


    “大叔,別這麽冷淡麽?”手如同狡猾冰冷的蛇般再次挽住白墨的胳膊。“大叔,你要不陪我去的話,我手裏麵的照片可是要漫天亂飛了。”示威似的搖了搖手裏的照片。


    白墨無法掙脫禁錮自己胳膊的雙手,歎了口氣,妥協的用另隻手拿起薛洛手裏的照片。


    照片上,男人麵色潮紅,紅嫩的嘴裏塞著巨大的肉.棒,嘴角流出纏綿的銀絲,白皙清瘦的手撫慰著自己胸前的紅梅。


    照片上的男人,正是白墨。


    白墨看了之後呆了一下,立即揉成一團塞在褲兜裏。


    薛洛威脅道:“大叔,你現在陪我去麽?”


    白墨在心裏算計著,若是在這裏殺死薛洛的話……會不會太引人注目……,手緩緩伸入褲兜內,指尖觸摸到讓人安心卻有些冰冷的武器。


    薛洛看到白墨的動作,笑道:“大叔,如果我死了,照片就自動上傳到網上哦。”


    白墨聽到薛洛的話後,動作僵住了,內心中怒火滔天,恨不得立刻殺死白墨,可是……。


    許久後,白墨無可奈何的說:“我陪你去,但是底片要還我。”


    薛洛獎賞似的摸了摸白墨的臉頰:“大叔,真乖。”說完拖著白墨往洗手間走。


    一路上大家奇怪的望著,一位少年挽著白少爺疾步急驟的往廁所走去,大家彼此交流個眼神,‘看,白家少爺換新寵了。’


    ‘砰’一聲,關上了洗手間的門,阻隔了大家的窺視。


    白墨喘著氣彎腰雙手支在膝蓋上,好久他都沒走的這麽快了。


    薛洛看著白墨性感的彎著腰撅著臀部,麵色潮紅的喘著粗氣,炙熱的昂揚不由自主的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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