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惟握著ben炙熱有些潮濕的手心,呆呆的眸子望著ben亂糟糟短發下完美的側臉,心底莫名覺得一股安全感充滿胸膛。


    唔……江惟搖了搖頭,把腦海裏不切實際的想法甩沒,這個人是他的競爭對手……怎麽會讓他感到安心。


    小孩子氣的捏了捏衣角,呆呆的眸子變成氣憤,用力瞪著ben的後腦勺,想要戳穿個窟窿似的。


    ben撓了撓頭,感到身後有一種熱烈目光簡直要給他灼燒。


    猛地回頭——


    ‘啪’江惟捂著鼻子哎呦一聲,疼得直不起身子,豆大的淚滴從眼角滑落。


    ben看著江惟慘兮兮的樣子,得意的笑了,在不經意間揉了揉撞疼的下巴,這種丟臉的事情當然不能讓江惟知道,悶哼一聲,操真疼。


    “喂誒,你走路能老實一會麽?”ben吹胡子瞪眼瞧著嬌氣的江惟,不耐煩的聲音。


    江惟鼻尖略微紅腫,在白皙的臉龐上格外清晰,瞪著眼睛抖了抖不敢出聲,他本身就膽小,剛才是因為白墨在給他壯膽,白墨走了他勇氣也隨之消失。


    眼眶泛紅可憐的樣子,讓ben有一種欺負小孩的感覺,清咳了一下,粗魯的抓過江惟的手,往前接著走著。


    江惟踉踉蹌蹌的跟著ben的步伐。


    不知不覺進入了寬廣的宴會廳,江惟手腳無措的望著周圍第一次見到的場景,猛地從ben的手心內抽出他的手。


    “這……這裏。”音調有些發顫。


    ben看著江惟臉色煞白嘴唇顫抖的樣子,挑眉:“怎麽了咧?”


    隨著江惟驚恐的目光望去,不遠處的濃煙滾滾,散發出一股濃鬱的香味,厚重的鐵板上一條燒紅的鐵棍橫穿,鐵棍上穿著一名剛剛死去不久的少女……一群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哲學家們圍在一起品嚐這難得的盛宴,餐盤上還擺放著冒著熱氣的烤肉。


    江惟深呼吸,強忍著胃裏不疼翻滾的疼痛感道:“她,剛剛是和我一起被……”緊閉雙眼不敢看那邊嗜血殘忍的場景,但刀叉相碰撞的聲音依舊充斥在耳邊。


    和他一起在拍賣會裏同時出售的少女,此刻卻血淋淋的出現在餐桌上。


    ben踮著腳摸了摸和他身高一樣的江惟頭頂,把江惟抱在懷裏,解釋道:“你以為剛才的拍賣會是用來做什麽的?”感到懷裏的江惟劇烈的顫抖後,安撫又道:“白哥不會吃你的,他沒有這個習性,而且一千萬買個肉菜太浪費了。”說完,江惟身上他的外套仔細的裹了裹。


    “你們不驚訝……”江惟喃喃的話語。


    “習以為常呦,在白哥身邊呆久了就習慣了……”把江惟冰冷的手尖包在雙手間溫暖著。


    身邊一名頂著啤酒肚禿腦門的矮胖子,牽著他剛剛買到的‘人’顯擺著,說是人類,但人類的習性早已消失,跪趴在地毯上伸出粉嫩舌尖舔著陶瓷盤內的牛奶,咕嚕咕嚕——舔食牛奶的聲音。


    矮胖子看著他的愛寵乖乖的喝掉牛奶,獎勵的用皮鞋磨蹭著愛寵身上被穿上叮當作響的銀飾。


    愛寵嚶嚀乖乖伏在矮胖子腳邊休息,像是聽不懂周圍嘈雜人語。


    江惟看著仙姿佚貌的少女,赤。裸身體,唯一能遮擋白嫩嬌軀的是沉重脖上的鐵鏈及紅豆上穿入小巧精致的乳環,不堪入目的忍受周圍人的褻玩,像隻沒有魂的玩偶,任人擺弄。


    渾身劇烈的顫抖,猛地甩開ben,用盡全身力氣奔跑逃走這些讓他無法忍受的一切。


    所有人都是這樣殘忍……就連溫柔恬靜的白墨也一樣麽。


    看到ben在他身後追趕著,彼此的距離越來越近。


    情急之下,江惟靠著人群遮擋,蹲下迅速的爬進桌子下麵,桌底四周被厚重的桌布所遮掩,把他隱藏的很隱蔽。


    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喉嚨嘶啞幹咳著,江惟麵色通紅,蜷縮著身子趴在地毯上。


    半響——周圍似乎很寂靜。


    他這樣逃離這裏,之後的去處?落寞的眸子裏流出一滴滴清澈炙熱的液體,染濕了柔軟的地毯,江惟腦袋有些昏沉。


    ben已經離開了吧,江惟木然的從桌底緩緩的爬出來,剛出來就與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相對。


    一隻大手擰住了江惟的脖子提起,江惟呼吸困難的驚恐瞪大眼睛看著剛剛見到的猥瑣的矮胖子。


    就如一隻純潔無瑕的小白兔掉入凶猛邪惡的狼群堆裏。


    “這不是白老板一千萬買的小玩具嗎,哈哈哈……”惡心粗魯的聲音從江惟的耳邊傳來。


    矮胖子看著江惟因窒息憋紅的腦袋,鬆開後按住額頭壓在地上,欺身上去舌頭惡心的舔著江惟的臉頰。


    江惟掙紮扭動著,好惡心的觸感,渾身顫抖,救命——誰來救我——。


    “這小玩具真像那呂老板的愛寵啊,叫薛什麽來著。”扯開江惟身上的外套,像是開膛破肚鮮美的魚一樣,露出白嫩的*。


    江惟啜泣著,白雪的*暴露在空氣中汗毛豎起。


    “老板……這白老板的人我們碰……”矮胖子身邊的人,看著老板的舉動有些害怕的提醒。


    ‘啪’那人被矮胖子扇了一耳光,倒在地上。


    “我用你警告?”放肆作嘔的聲音。


    脫下褲子,醜陋粗大的昂揚在江惟白皙的臉龐上摩擦著,臉龐上炙熱的粗感,令江惟惡心的幹嘔著,腰上的肥肉一顫一顫的垂在江惟的眼前。


    江惟瞪著眼前粗魯散發著異味的器官,臉色泛白。


    矮胖子揉捏著江惟胸前可愛的紅豆,粉嫩的顏色不滿意後用指甲掐了掐那粉嫩的紅豆,看到深紅色紅腫後才滿意的笑了。


    江惟昏沉沉的胸前令人窒息的疼痛,恨不得他立刻死去,也不想經受如此羞辱,如果……他不任性逃開ben就好了……悔恨充滿心頭。


    矮胖子得意的笑了笑,伸進江惟的褲內粗魯的揉捏著,看著江惟麵色潮紅微張紅唇的樣子有些忍不住的扒開江惟的褲子。


    粉紅色的花瓣暴露在空氣中,矮胖子情不自禁湊上去舔舐著。


    江惟欲哭無淚的強忍著什麽,握緊拳頭咬著紅唇。


    矮胖子瞧著被他口水弄得*的花瓣,猛地要挺身探入,嘴裏還蔑視嘟囔著:“白墨算什麽東西。”


    “白老板怎麽能算東西?”嬉笑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矮胖子惱怒哪家小鬼沒有眼力,打擾他的好事——猛地回頭看到白墨的手下雙手環胸的朝他笑著,被□迷暈的頭腦刹那間清醒,額頭上泛出一滴滴米粒大的冷汗,昂揚的器官瞬間癱軟垂著。


    ben歪著頭看著矮胖子腸肥腦滿凶相畢露的樣子,扯起啜泣顫抖的江惟,把江惟的衣服套好,攬在懷裏保護。


    瞪著眼前的人嘴角掛出一抹冷笑:“誰特麽準你動他?”


    矮胖子恐懼的跪在地上,磕巴道:“怎……怎敢,我是一時糊塗……”不停磕頭求饒,身邊的手下見老板跪地也紛紛跪在地上。


    趴在地上的‘寵物’嚶嚀一下,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繼續睡覺——


    ben用力抬腳上去,粗糙的鞋底磨蹭麵上那團肥肉,劃破麵頰鮮血染濕鞋底。


    若此屈辱的矮胖子不敢吭聲,周圍的手下也都齊刷刷的跪在地上默不作聲。


    ben笑了笑朝遠方烤肉攤吼道:“我這裏有肉,白送……”看著跪在地上不停求饒的眾人,從腰間拿出漆黑的手槍對準頭顱,倏地,血流成河。


    鄰桌玩樂的人仿佛沒有瞧見這一場血腥的場麵,有說有笑的吃著菜肴。


    ben捂住江惟的眼睛帶他緩緩離開,他向來心狠斬草除根,絕不給死灰複燃的機會。


    驚魂未定的江惟,額頭上溫熱手掌溫暖了冰冷的血液,血液蔓延到心底,心底萌發一顆朦朧的情愫嫩芽。


    與此同時,白墨找到了顧暮——


    “結婚?”清冷的聲音問道。


    門外傳來嘈雜的聲音,顧暮身著訂婚禮服聽聞其言笑了:“我這身衣服可以作為回答。”抬起手撫摸著白墨柔軟的黑發。


    白墨沉默了許久,半響後幽暗的眸子認真看著顧暮優雅的樣子道:“那,我們隻是兄弟而已?”


    顧暮抽回手,想也沒想的否認:“我沒有你這種弟弟。”


    白墨有些激動的扯住顧暮的領帶後又緩緩鬆開,深藍色的領帶從白皙修長的手指尖滑落,似乎全身的力氣都一縷縷耗盡。


    那眼神幽深如水,仿佛能滲入人心,白墨略疲憊輕聲低喃道:“原來我們隻是陌生人,隻是我想得太多。”聲音裏有著一縷縷失望與蕭涼。


    顧暮張著嘴,想要解釋,卻被白墨打斷。


    “告辭……”話落清臒的身子被關閉的門遮掩住。


    儀態萬方微笑執著的望著白墨離去的方向,輕聲道:“我喜歡你。”可惜……他們無法在一起生活一輩子。


    顧暮低啞的笑聲格外的淒涼,白墨,終究不能為他拋棄自尊與驕傲,而他終究也不能為白墨拋棄一切,人生就這樣相交而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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