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笑而不語,瞧著江惟因啜泣臉頰紅彤彤的樣子,幽暗的眸子愈發深邃,用手輕輕的扯著江惟單薄柔滑的睡衣,睡衣變得鬆鬆垮垮後白墨臉頰貼在江惟的胸口,緩緩廝磨著,情不自禁渾身有些燥熱,貼上去在江惟的額頭上印上屬於他的痕跡。


    江惟乖巧的任由白墨擺布,偶爾嚶嚀呻.吟幾次。


    白墨麵無表情伸出舌尖探入江惟的唇內糾纏翻滾著,相濡以沫。


    江惟白皙的臉龐上朵朵紅暈浮在頰間,就連耳朵也可愛的通紅,白墨脹的高高炙熱的器官,在江惟細膩的腿間摩擦著。


    江惟羞澀坐起身來,無半分忸怩的低下頭,用嘴叼出炙熱的昂揚,含進嘴裏溫柔的伺候著。


    這是在拍賣場必學的教程,如何服侍主子與伺候主子。


    白墨半眯著眼睛,蹙眉歡愉的呻。吟,享受著江惟有技巧的服侍,不久白墨就瀉出粘稠的液體,剛剛□過的白墨渾身軟綿綿的喘著氣,墨色的眸內彌漫水霧,眼角濕漉漉的格外誘人。


    江惟瞧著瓷娃娃般的白墨,有些看呆了著了迷般,手指情不自禁的撫摸在白墨的身後,就將要觸碰道那誘人花朵的時刻,手腕傳來劇烈的疼痛。


    白墨麵無表情死死的盯著江惟,神色冷淡疏離,溫柔的白墨在那一刻消失無蹤卻而代之則是冷酷無情。


    “你準備做什麽?”清冷的聲音如冰雹般震入江惟心頭。


    江惟手腳無措吞下濃濁的液體,懦懦道:“大叔,不是受嗎?”欺身抱住僵硬的白墨又道:“不要拋棄我,我會學習當一個好攻的。”


    白墨嘴角僵硬,幽深的眸底浮出一抹尷尬:“你怎麽會覺得,我是受?”躺在江惟懷裏,心裏複雜極了,奇怪的問道。


    “大叔給我的感覺。”


    白墨背對江惟一言不發,趴在床上蓋好被子,闔眼睡覺,被江惟這麽一鬧連興致也沒了,他感覺很受?怎麽可能——


    江惟看著冷冰冰的後背,眼眸裏有些迷惘,呆呆的往白墨被窩裏鑽著,白墨阻止幾次江惟後,看著江惟可憐的眸子心一軟,掀起一個小角。


    這死皮賴臉的性子倒入薛洛一樣,歎了口氣。“進來吧。”白墨無可奈何的說道。


    江惟鑽入,抱著白墨的肩膀,不敢說話,怕惹道白墨。


    “明日你隨著管家去辦入學手續。”


    “大叔?”


    “住宿學校,缺錢了告訴管家就好。”


    “大叔別拋棄我……”江惟死死的抱著白墨的腰,滾燙的淚水染濕了白墨背後的衣裳。


    白墨翻過身,攬住江惟的腰直白的說道“我花一千萬買你,不是讓你當男寵,而是讓你成長後為我謀取利益。”


    江惟眼神有些落寞,不僅不能服侍主人,也將看不到他了,江惟並沒有拒絕,因為寵物是沒有資格拒絕的。


    “主子,我知道了。”江惟喃喃道。


    這一次白墨第一次並沒有糾正江惟的稱呼。


    在這沉重的氣氛中,江惟聆聽著白墨平緩的呼吸聲,疲乏的兩人緩緩的進入的夢想。


    清晨和煦的陽光從窗簾縫隙中傾瀉而入,睜開眼眸,懶洋洋的看著近在咫尺還沉浸在夢想內的少年,溫熱的呼吸撲在白墨臉上酥酥麻麻的,直起身子拿起櫃子上的電話,通知管家把ben叫來。


    不大會功夫,ben嗬欠連天衣衫不整的走進來,玩世不恭的樣子見到白墨後乖乖站好,問道:“白哥,有什麽吩咐呃?”


    白墨一本正經嚴肅問道:“你會做糖葫蘆嗎?”身邊躺著迷迷糊糊趴在白墨身旁的江惟,嚶嚀一下往白墨懷裏鑽去,白墨有些僵硬。


    在那一瞬間ben腦海裏想到了很多關於糖葫蘆的機密事件。


    “這……這”ben哼哼唧唧半天,琢磨了許久,才下定決心道:“我會。”其實他根本不會,但是為了避免白墨對他的能力失望……隻能說出了謊言,不過,對於江惟和白墨清晨在一張床上親密的舉動,ben有些驚訝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想道‘白哥動作太快了也,一晚上就吃抹幹淨了?’心裏彌漫酸意。


    白墨蹙著眉漆黑如墨般的眸底浮出一抹憂愁,像是為什麽事煩憂似的和ben道:“我和江惟說過,我會做糖葫蘆,今天要做好的。”


    看著白墨為難的樣子,ben立刻說:“我去做”看著白墨又要緩緩開口,ben急忙又說:“和那白癡是您做的。”


    ben口中的白癡江惟悠悠的醒來,在白墨懷裏蹭著,睜開眼睛有些委屈的說道:“大叔,我餓了。”


    白墨聽到江惟委屈的聲音,瞧ben望去,眼中的意思分明是你還不快去叫管家開席。


    ben不滿的小聲嘟囔一句:“白癡,一天就知道吃。”不過對白墨的眼神意領神會極了,苦著臉跑前跑後的幫管家一起伺候那白癡。


    ben怨念的瞪著在凳子上享受著傭人服侍與白墨溫柔喂食的江惟,餐桌上鮮美的魚湯香氣朝著他鼻尖飄來,彌漫在空氣中香醇之氣勾起的食欲,肚子咕嚕咕嚕因吵鬧的叫著,而他卻隻能忍著饑餓在旁邊眼巴巴的瞅著江惟喝湯,這不公平啊。


    江惟羞怯的小口喝著白墨喂食的湯,白墨修長明潔的指節上夾著純銀的湯匙,湯匙內潔白的湯汁在燈光下格外誘人,引得ben又一波咕嚕聲響起。


    江惟臉紅心跳的偷窺著ben瞧他望去忽閃忽閃的眼睛,享受著白墨溫柔的服侍,渾身感覺輕飄飄的,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如此幸福過。


    聲音軟糯糯的道“大叔,好厲害……做糖葫蘆麽?”


    對於江惟的提問白墨莞爾一笑目光清澈望向不遠處的ben。


    ‘白哥當然不會做糖葫蘆,從小連糖葫蘆都沒有吃過,怎麽做啊’ben歎了口氣想道,陰霾的心情籠罩心頭,整個人頹然,但是對於白墨目光清澈的眼光ben抖了抖,開口:“白哥當然會做糖葫蘆,做的那是天下第一好吃。”狗腿的討好朝白墨笑道。


    ben扁著嘴格外的鬱悶,本以為會是什麽機密事件,結果居然隻是那個白癡想吃糖葫蘆而已。


    白墨滿意對ben說:“吃飯吧”拿起自己的銀匙,有條不紊細細品嚐魚湯鮮美的滋味,湯旁邊配上一碗散發濃濃香氣的白飯,引人深深的不可自拔沉醉在這香氣中。


    隻是簡單的家常小菜,但在江惟的眼裏似乎並不是這樣,魚湯被喝的一幹二淨,連香米也被吃的所剩無幾,連續盛了好幾碗,直到肚子鼓鼓的裝不下任何東西。


    ben的狀況也好不到哪去,餓了一早上,還忙前忙後的伺候江惟,若是現在桌上是裝在盤內的菜肴,此刻ben與江惟要大打出手爭搶了。


    管家見白墨把湯匙一放,整個人靠在椅上閉目養神。


    輕聲召喚門外的幾人過來,幾位身穿黑製服的男人站的筆直,如同背景般不言不語沉默的站在白墨身後。


    白墨閉著眼緩緩開口:“管家你帶江惟今天入學,我去和李老板談生意。”後一句話明顯是對眼巴巴瞅著白墨的ben說的。


    白墨安然的由管家服侍下穿上外衣緩緩出門,身後幾名不言不語的男人默默隨著白墨前行。


    乘車很快就到了李老板所指定酒店的門口,對於李老板嘴裏所謂的禮物,白墨有些嗤之以鼻不外乎是風流一夜,走進酒店推開包房門,李老板坐在椅子上享受著身旁女人的按摩。


    見白墨進來熱情親切說:“白老弟,最近如何。”


    白墨清冷的說道:“先談生意吧,你這批料怎麽成本價突然提升。”身後的男人抽出椅子,白墨安然坐下。


    “白老弟,現在這種純料太少了,不然我也不能賣的如此貴啊。”李老板冤枉極了,苦不堪言道。


    “百分之七十,我就買入。”


    “這……好吧。”李老板咬了咬牙緩緩又道“白老弟,我這可是看我們這麽多年的交情才會忍痛割血。”


    白墨溫柔恬靜的笑了笑,輕聲說道:“我知道。”


    李老板得知白墨喜好男孩,特地今日尋到幾位絕好的美少年,揮了揮手:“你們幾個去伺候白老弟,若是服侍不好看我怎麽收拾你們。”


    被李老板指定的少年,看白墨如此相貌堂堂早就傾心已久,乖巧柔順的給指引房間。


    白墨心想好久也沒有發泄*了,昨晚的興致也被江惟呆呆的攪黃了,也沒有推脫隻是朝李老板笑了笑,隨著幾位清純乖順的少年走出了房門。


    房間就在包房的對麵,白墨進入房後,身後幾名男人知趣的筆直站在門前等待著。


    白墨剛剛進入房間,就被熱情清純少年扶在沙發上,清純少年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杯橙汁,眨了眨小鹿般純潔的眼眸,乖順道:“老板渴了吧,先潤潤喉……”


    白墨嗓子確實有些幹幹的,拿起清純少年手裏的被一飲而盡。


    清純少年身旁陽光帥氣的少年眨巴眨巴眼睛道:“小迪,快讓老板去清洗一下,我們也要去清洗後才能服侍老板。”


    白墨心裏有些厭倦,但還是起身進入浴室清理身體,殊不知在氤氳的蒸汽下,頭越來越迷糊,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下墜著。


    就在終於要掉落在地麵的時刻,白墨被人勾起,有些迷惘的朝那人望去,緩緩道:“江惟,你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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