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著白墨身子的人,聽見白墨嘴裏念念不忘的名字,神色刹那間變得有些陰騭。


    白墨幽暗的眸裏有些迷惘,向來膽小軟弱的江惟怎麽突然會變得如此強勢,就如同……嘶,白墨輕吸一口氣,一想到那個名字頭痛如刀割。


    那人粗暴地的把白墨丟進浴缸內,毫無防備的白墨被突如其來的水流,嗆住咳嗽不止,眼角有些泛紅,眼眸濕漉漉難過的半眯著。


    還沒等白墨緩過勁來,那人死死掐住白墨的脖子,漸漸加重力度,看著白墨無力掙紮臉色泛紅的樣子,陰冷愉悅的笑了。


    白墨四肢拚命揮舞著想要逃脫這窒息的痛苦,卻無法減輕,頭越來越昏沉,白墨認命的閉上眼睛不再掙紮。


    那人見白墨實在承受不住這窒息之苦,才緩緩鬆開桎梏白墨頸間修長的雙手,溫熱的臉龐在白墨的臉頰上廝磨著,瞧著白墨頸上因他所留下青紫的印痕,愛憐的用舌尖舔舐著。


    白墨剛剛緩解窒息的痛苦,大口的喘著氣,頸間溫熱的舔舐,讓白墨敏感的渾身顫抖。


    “果然,不該放大叔自由。”那人低聲喃喃道。


    扯出浴缸內軟綿綿的白墨,橫抱粗魯的扔在床上,任由他潮濕的趴在床上難過呻.吟著。


    對於周圍的一起事物,白墨都毫無感覺,像是籠罩著一團薄薄的霧般,若強行努力看清,頭則會嗡嗡眩暈。


    白墨蹙著眉,無焦距的瞳孔努力的想看清壓在他身上那人的模樣,卻無能為力,強忍著眩暈依稀辨出那人的輪廓。


    “江惟是你麽?”白墨難過的呻.吟。


    腦海裏一團混沌,他怎麽會突然如此疲乏,一飲而盡的橙汁,隨後而襲來的疲倦與暈眩,若是平常他早已推算的一清二楚,但此刻的他……


    死死的咬住下唇,因疼痛眼前的人變得清晰許多,眸子緊緊盯著坐在他身上的那人,那人有著與江惟同樣的外貌,卻比江惟常常羞紅的臉頰上多出一抹不契合的邪佞。


    張開嘴不可置信道:“薛洛?”


    身上那人像是沒有聽到白墨的話語,低頭在白墨的頸上吸吮舔舐著,溫熱的舌尖緩緩滑過敏感的頸間,聽著白墨陣陣呻.吟,琥珀色的眸中一抹興奮浮出。


    那人緩緩了句話:“大叔”


    白墨顫抖感受到伴隨著話語,溫熱的氣息一點點鑽入他的耳朵裏,頸上潮濕暖洋洋的,他顫抖著,沉沉的疲倦讓他無法抵抗,墜入黑暗的他卻格外對外界的撫摸格外敏感。


    那人微微一笑,摸著手裏白墨炙熱的鐵棍,看著白墨泛紅的臉頰,手熟練的動作使沉睡的昂揚緩緩蘇醒。


    因藥物渾身敏感度提高多倍的白墨,對這種刺激無法抗拒,快感猛地襲來,他像是火爐內的柴火般熾熱焦躁,不夠……他想要更多……無意識的用身下的被褥摩擦身子。


    就在瀕臨最高峰的時刻,從昂揚傳來尖銳的疼痛,他弓起身子低泣著,猛地張開泛紅的雙眼迷惘的瞧著殘忍的那人。


    那人瞧著軟軟的昂揚,心疼的用舌尖舔了舔,琥珀色的眸子瞧著白墨也是一抹討好的神色,又一次的愛撫,待昂揚再一次達到高峰,驟然有一次強行讓它沉睡。


    在一次次殘忍過後,白墨頭上浮出滴滴冷汗,那人用衣袖擦幹白墨頭上的汗珠,悅耳的聲音在白墨的耳邊響起:“大叔,你還敢勾人嗎?”愉悅的話語裏有著一抹陰森。


    白墨頭疼的厲害,耳邊有著蒼蠅似的嗡嗡叫聲,令他厭煩極了,無意識的搖晃腦袋想要擺脫這聲音。


    那人卻因白墨無意識的舉動,臉色有些微微的發紅,心疼的給他們蓋上被子,白墨在沒有挑逗與躁動中終於緩緩進入了夢鄉。


    白墨睡足了覺悠悠醒來的時刻,懷裏抱著一位赤.裸豔麗的少年,少年的身子緊貼著白墨赤.裸的身子,白墨有些迷亂了,難道剛才的經曆全部都是與少年纏綿後的春.色旖旎的夢境?


    白墨抽身起來,並沒有想象中的渾身酸疼,意料之外的是渾身感覺舒暢極了,神清氣爽的感覺大大降低了白墨的警惕性,穿上衣物,熟練的係著領帶,走到茶幾錢,原本放有殘餘橙汁的杯子卻已經消失不見。


    躺在沙發上的少年瞧白墨走出來直奔茶幾,恭敬的問道:“老板,您要找什麽?我能幫到您忙麽?”


    “昨日放在這的果汁杯呢?”白墨眼眸靜靜盯著少年的神色,想查看出端倪。


    少年微微一笑道:“每日的清潔大嬸們,都把杯子收走統一清洗消毒。”另白墨失望了,他並沒有在這位少年察覺到心虛恐慌的神色。


    白墨莞爾一笑沉默著,挽起袖子,看眼手表上的時間,清晨出來的他,此刻天色已經黑漆漆了,推開門,門外站了一天的保鏢們完全看不出疲憊,見到白墨出來都整齊的鞠個躬。


    “我房間可進去人?”白墨安然道。


    “老板您的房間內沒有人出入。”


    聽到這話白墨的疑慮已經徹底消失,刹那間也覺得太過於可笑,死去的青年怎麽會突然複活,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修長的手指支撐著頭額,和那名少女在一起的記憶,仿佛被抽出去似的。


    身旁的保鏢輕聲詢問道:“主子,現在回宅子麽?”


    白墨輕輕的點頭,與他們乘坐電梯下樓,坐在車內,思緒之間轉眼已經回到家了。


    明亮的月光灑在花園間,嬌豔的花朵在夜晚也爭相開放,在月光照耀下格外動人,白墨聞著清香的花香,對著這美麗的場景早已習以為常。


    穿過花園長廊推開門。


    撲麵而來的焦糖香氣,可證明ben失敗了多少次,仆人忙碌的身影,還有雞飛狗跳的聲音。


    白墨蹙眉由仆人們脫下外衣,不遠處傳來ben興奮的聲音:“終於做好了!”


    ben渾身沾滿脆生生的麥芽糖一路小跑外加小跳的奔過來。


    手裏拿著托盤裏麵盛著幾支晶瑩剔透誘人的糖葫蘆,散發著紅潤的光芒,見白墨坐在沙發上一臉的遞給白墨一支,白墨為難地看著手裏的糖葫蘆。


    輕輕咬了一口脆脆的糖衣,看著ben期待的小眼神,輕聲的說道:“還不錯。”


    “江惟回來了嗎?給他送去。”


    “回來了,但是我怕他發現是我做的糖葫蘆,我就讓管家帶他去整理學校宿舍了……我現在打電話讓他們回來。”


    “嗯……回來你交給他。”白墨身上散發濃鬱的男士香水味,神清氣爽的樣子也讓ben呆了一呆。


    白墨扯著黏膩的襯衫直接走入浴室,脫掉衣物,趴在浴缸裏享受著舒服的藥浴,半響後,他直起了身,白皙的背暴露在空氣中,殊不知優美的肌肉線條旁印著一枚誘人的吻痕,但那形狀似乎不會是一個女人留下的印記。


    由傭人服侍下白墨換好了衣物,走出來的時候,迎麵江惟臉蛋紅撲撲道:“大叔,你做的糖葫蘆好好吃。”


    “……”白墨沉默著沒有說話,有些莫名的心煩。


    江惟見白墨冷淡的樣子:“大叔,我上學後每天都會給您打電話,別嫌我煩……”聲音越說越小,最後是輕聲啜泣。


    白墨不知怎麽回事,也許是今日過於真實的夢境,他突如其來對江惟的臉蛋也有些厭煩,看著可憐兮兮的江惟心中卻沒有一絲憐愛,敷衍似的用手在江惟頭上摸了摸。


    “大叔,我明天入學,今晚就要回宿舍住了,管家姐姐宿舍幫我弄好了。”江惟紅著眼眶,有些不舍的道。


    白墨思忖一下,遲到不很經常的事?見江惟如此堅決的態度,冷冷道:“隨你。”


    江惟羞澀的踮起腳尖,想要親吻白墨,卻被白墨冷靜的推開。


    “我很累了。”白墨清冷的說道。


    白墨冷冷的聲音鑽入江惟的耳裏,那冰冷的話語蔓延全身江惟感覺渾身仿佛被凍僵了,眼巴巴的瞧著白墨瞳裏流露出明顯的不舍,有很多話想說,卻怯懦的不敢言語。


    劉管家遠遠的穿著高跟鞋,叮叮當當的走過來提著一箱江惟的衣物,對白墨恭敬的說道:“少爺,我們走了。”


    白墨揉了揉有些僵硬的手腕,輕點一下頭,隨後居然撂下江惟和管家自顧自的回屋了。


    劉管家有些詫異,少爺這樣的態度很反常,看來江惟受寵的日子也不長了。


    管家有些憐憫的朝還在戀戀不舍看著白墨背影的江惟道:“該走了。”


    江惟終於回過頭來,眸裏一抹陰狠的快速掠過,單純怯懦的樣子倏然消失卻而代之的是令人恐懼扭曲的笑容,嘴角愉悅的弧度與薛洛的樣子卻極為相似。


    蔑視的對劉管家道:“走吧……”雙手插在兜裏,弓著身子朝外走去。


    管家隻覺得脊背一陣發涼,但並沒有絲毫驚訝……,主子找的替身未免和他太相同,若不是身高的差距簡直可以以假亂真,指尖發顫的提著行李箱跟在江惟身後。


    “小心點……要是被人發現,主子計劃可全毀了。”管家緊張的跟在江惟後麵提醒著。


    “切……”


    作者有話要說:—————————————————————————————————


    =v=親愛的們,戳下文案上的小按鈕吧!讓叔成為乃們的人!!【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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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揪尾巴】思緒一天,決定還是先暴露出個秘密吧,因為後麵還會有很多秘密……都放在後麵來說,會比較雜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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