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登上飛機不久的白墨,正不安穩的坐著,闔眼忍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寒冷襲擊,身旁穿著黑色衣服的青年,一直坐在白墨的身邊,看著白墨迷迷糊糊的將頭倚在他的肩上,他惡趣味的微笑著揉了揉白墨的頭發。


    白墨窘迫的驚醒,看著側臉下的肩膀,裝作鎮定的起身,低頭說道:“不好意思。”


    青年聽到白墨的道歉,將一直戴在頭上的鴨舌帽緩緩摘下,雙手不規矩靈活的抱住正往窗外望去的白墨,不懷好意的叫道:“大叔?”


    白墨聽到熟悉的聲音,瞬間愣住。不可置信的偏過頭看著穿著很休閑的薛洛,正滿足的抱住他嗅來嗅去。仿佛一隻優雅的貓咪正用可愛的爪子蹂躪著想要逃走的可憐老鼠。


    用力的揮開薛洛的雙手,猛地站起忍住暈眩,扶著座位想要趁著飛機並沒有起飛時,下飛機逃離。卻被薛洛用力的抓住手腕,輕鬆一拽他遍無力的倒回薛洛的身上,同時耳邊響起空姐溫柔的勸告聲:“先生,飛機正要起飛,請坐穩。”


    白墨尷尬的坐在薛洛的身上看著空姐曖昧的眼神,輕聲應道:“恩。”


    說完急忙從薛洛身上下來,在薛洛不規矩的動手動腳下,緊緊扣著的衣領微微打開,蒼白的麵上浮出淡淡因氣憤湧出的紅暈,整個人無力的癱坐在原本的位置上。


    不甘心卻沒有辦法的白墨,惱怒的瞪著正微笑著的青年,低聲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說過的,大叔,你在不回來,我就會找你去的。”薛洛無辜的不顧周圍人,親昵地又一次攬住白墨的身子,貼的極近為白墨扣上了安全帶,手指微微彎曲,寵溺的刮了下他的鼻梁。


    白墨如如坐針氈,敏感的瑟縮一下後,渾身無力的喃喃道:“夠了……“用力推開薛洛的雙手。


    左右轉頭,尷尬的望著周圍正休息的人們,輕聲又緩緩說道:“別動手。”整個人麵對薛洛無賴的舉動,氣的顫抖的倒在座位上,骨節分明的手指用力掐住椅背。


    “啊?難道?大叔想讓我用某個器官動你?”薛洛聽到白墨的話噗嗤一聲笑了,眸底浮出一抹不懷好意,陰森慘白的麵孔此刻顯得微微溫柔。手部與話語結合在一起,仿佛痞子在調戲良家婦女。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白墨用力拍開薛洛禁錮住他的手腕,正往雙腿之間移去的手掌,怒目圓睜的說道。


    薛洛揉了揉被拍紅的手背,回想著剛剛觸碰到的皮膚炙熱的感覺,蹙眉擔心的摸了摸白墨的額頭:“大叔,你生病了嗎?”手指從微微打開的衣領鑽進,摸了摸同樣炙熱的脖子。


    “……公司幫派現在都是需要你的,你現在和我在一起真的可以嗎?”白墨沒有回答薛洛的問題,而是選擇了轉移話題。


    薛洛對於白墨不留痕跡的轉移話題,微微蹙眉但還是順勢不去追問,老實回答白墨的問題:“啊!那個啊!我已經送給顧暮了。”輕鬆地語氣,仿佛這一切足夠奢侈一生的資產隻是廢紙一般。


    “你……”白墨此刻特別想扇薛洛,從他手裏奪走的東西,居然輕鬆地就被他轉手送人了……而且,他不需要的話,為什麽不還給他,而是給顧暮呢。


    薛洛從白墨不冷靜惱怒的神色就讀懂了白墨的內心:“大叔,把一切還給你,你的目光將會又一次不在我身上。”


    “……”白墨戴上耳機聽著音樂不在理會薛洛,選擇拒絕和這種不懂得珍惜的人交流。


    薛洛裝作沒看到白墨冷淡的態度,笑嘻嘻的拿起宣傳單,看著上麵宣傳者荷蘭的各種美景,掀起白墨正戴著的耳機:“我們下飛機後,去哪裏逛一逛呢?啊!”看著上麵印的彩色風景秀麗的建築,自顧自地又下了決定:“我們先去那裏看看吧,然後皇室的避暑山莊也不錯。”


    白墨麵無表情的看著薛洛手裏的宣傳單,居然乖順點點頭表示同意了薛洛的決定:“好啊。”就在那裏甩掉薛洛。


    薛洛聽到白墨的同意,心裏暗暗警惕,同時的手指不規矩的,在白墨的背後戳了戳,堂而皇之的將上身倒在白墨的腿上,仰頭看著白墨的臉龐,借著風衣的遮掩,猛地用胳膊勾低白墨的臉龐,熱情輾轉的親吻著。


    “唔……嗚嗚。”怕被周圍人聽見這曖昧聲音的白墨,瞪大濕漉漉的墨瞳,任由那靈活的舌尖,在他口中肆意進入。


    在薛洛高超的挑動下,白墨竟也暈乎乎的給予了回應。這下更是讓薛洛不肯鬆手,舌尖溫柔的舔舐每一個交流,勾動著另個怯生生的柔軟舌尖。


    薛洛的手愈發的不規矩,在風衣下用力從下麵掀起白墨的上衣,雙手四處刺激著白墨敏感的部位。


    終於結束濃情的親吻過後,白墨臉紅撲撲的可愛極了,張開唇小心的喘息著,生怕被別人瞧出異樣:“別這樣”用手背擦掉嘴角的津液。


    “下飛機一定要喂飽大叔!”薛洛盯著寬大緊緊的腰帶顯得白墨腰部更加纖細,手臂伸向白墨的背後,手指隔著不算太厚的布料,熟練的摸好位置輕柔按壓著,將布料一點點塞進□內,挑動著白墨的□。


    雖說內褲的布料質地很好很光滑,但被強硬塞入敏感的內部,這種輕柔的布料也令人難以忍受,白墨小心的扭了扭腰,忍無可忍的怒斥:“你個磨人的小妖精,快乖乖坐好!”說完用拳頭狠狠的打了薛洛的頭後,手緩緩的伸向後麵將布料輕柔的扯出。


    薛洛被揍了一拳,老實多了,隻能眼巴巴的看著白墨闔眼倒在他的肩上。


    一路上,薛洛看著白墨昏昏沉沉的靠在他的肩上,誘人沉睡的模樣,強忍著什麽吞著不斷湧出的口水,偶爾將白墨輕輕搖起喂了幾片麵包。


    緩緩歎了一口氣,薛洛流露出從未在白墨麵前展示過的怯懦神色。一直以來他都很想在白墨麵前展示,他已經長大了,並不是一個需要白墨照顧的小鬼了。


    他現在是一位可以照顧白墨的成年人,但是好像都失敗了,明明心裏很像愛護白墨的,但是每當看著那種誘人的景象,就完全忍受不住誘惑。


    看著睡夢中,卻依舊不踏實的蹙眉具烈喘息的白墨,用著風衣內潔白的袖角,擦了擦額頭浸濕瀏海的汗珠:“這是我們在一起的最後記憶,大叔,治療之後就會忘掉所有,其實,我很怕……”


    “我知道我是垃圾,甚至連垃圾都不如,明明這麽喜歡你,但帶給你的,卻隻有不好的回憶,內心可恥的一次次對自己說,也許,將所有吸引你注意力的東西奪取來,你是不是就會永遠將目光放在我身上。”眼眸微微濕潤,唇角揚起苦澀的弧度。


    微微哽咽的又道:“我錯了,對不起,別忘記我……”眼角滑落的炙熱淚珠滴在白墨的臉頰上。


    白墨睡得很輕,感受到臉上濕濕的涼意,便緩緩睜開眼睛,看著蹙眉貼著他臉頰的青年微微泛紅的眼角,手指將青年的腦袋推開:“我還沒死。”是在傷心把名下財產交給顧暮的錯誤決定吧,白墨看著薛洛一副剛剛哭泣過的模樣,果斷的下了結論。


    “大叔,我們結婚吧。”薛洛看到白墨睡醒,迅速的偽裝回白墨所習慣的模樣,迅速的抓住白墨的手,以十指交插親昵的姿勢舉高,陶醉的看著白墨光溜溜的無名指。


    白墨緊張的看了看因薛洛聲音過大,全都豎起耳朵隱藏著好奇的眼睛偷窺著一切。暗藏在陰影裏麵的眼睛裏浮滿各式各樣的神色,白墨被那種如鋒芒一般的眼神引得,微微愉快的心情直降穀底,輕聲在薛洛耳邊生氣的訓斥:“小聲點,你想讓大家都知道我們是變態嗎?”


    薛洛倒是一副無所謂被人知道的模樣,整理著風衣的下擺,緩緩的說道:“就算他們不知道也無法掩蓋,我們是同性戀的事實,並且我愛你,就這麽簡單,他們愛怎麽看有什麽關係。”


    “你瘋了嗎?我們都是男人,而且論輩份,我算是你的養父吧。”白墨當然不能像薛洛想的那麽開,因為從小嚴肅的家庭教育環境,讓白墨將不自尊和別人輕視鄙視的目光極為看重。


    按照白墨父親的教育觀點就是任何不尊重白墨的人,白墨都要統統懲罰,以武力解決就好。所以在這種家庭教育出來的白墨,把自尊看的極為重要。


    包括因為白墨父親從小沒有養成的優雅的利益,也被強製的灌輸到白墨的腦海裏。所以,如果不是白墨的名氣在本城太大,大家都不會覺得是黑色企業的老板,隻會覺得這是個書香門第家族的長子。


    麵對白墨激動的話語,薛洛倒是更加無所謂的懶洋洋開口解釋:“法律禁止近親結婚,是害怕生出來的孩子畸形,大叔又不會懷孕……”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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