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已是淩晨,再沒多久,恐怕太陽都要升起來了。見時間不早,弗裏茨隨便找個借口,拉著林微微回房了。


    走廊裏靜悄悄的,他們的房間在最左邊第一間,右邊不知道住的是誰。這是城堡不是旅館,雖然設施維修更新過,但內部的建築格局還是維持著幾世紀前的原貌,浴室廁所統統在走廊那一頭。


    抱著睡衣,打算去卸妝洗澡,卻被弗裏茨一把拉住,“想不想看表演?”


    “這都回房了,還有啥表演?”


    見她一臉驚訝,弗裏茨伸手扯開領帶,脫掉外套,露出他舉世無雙的招牌笑容,道,“我弗裏茨的專場脫衣舞秀。”


    額!林微微第一反應就是,完了,這男人喝高了,要發酒瘋了。


    弗裏茨卻興致盎然,伸手按開了電視,選定一個音樂頻道,道,“看好了,這機會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能說不嗎?


    當然不能!


    人家看不到,她林微微還不情願,弗裏茨板正她的臉蛋,逼她正視自己。


    貼著她的身體,他隨著音樂,開始慢慢地舞動身體。這不是高雅的華爾茲,不是貴族的宮廷舞,不是充滿了民族風情的薩爾薩,更不是熱情奔放的恰恰,卻是展露他個人魅力的性感之舞。


    拉起她的手,帶領著她一顆顆解開自己上衣的紐扣,隔著一層意衣物,她仍然能感受到他滾燙的肌膚。


    弗裏茨抓住衣領向後一甩,襯衫順著手臂應聲落地。他上身隻著一條背心,頓時顯露出了他肩背上弧形優美的肌肉,以及那狹窄的腰身,真是誘惑滿溢啊。


    林微微看著他,不由伸出舌頭舔了下幹燥的嘴唇,一顆心跳得快趕上了一架噴氣式灰機。天哪,他這還沒脫光光呢,不過才脫掉一件襯衫而已,她就覺得自己扛不住了,心裏悸動一片,幾乎忍不住上前撲倒他的欲望。


    弗裏茨見她臉上的表情,嘴角向上一挑,露出個風情萬種的笑容。他將手伸入自己的背心內,放在胸膛上,前後擺動了下。這一跳一跳的,就好像他那顆為她跳動的心髒。


    秀才剛拉開了個帷幕,他有心要撩撥她,拉住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口。隨著身體的曲線,一點點下滑,越過腹肌、腰間,最後停在臀部。


    那摸得一手渾圓的觸感,林微微心中一片蕩漾,不由猥瑣地、狠命地捏了他一把。(.好看的小說)


    嘖嘖。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明明被摸的人是他,可她卻覺得自己像是被點燃的幹柴,浴火啊焚身!


    平坦堅實的腹肌,性感的小蠻腰,滾圓挺翹的臀部……敵方火力太強,我方抵擋不住,林微微心一軟,頓時很沒用地丟盔棄甲了。心裏隻剩下一個念頭,扒光他、撲倒他、xx複oo!


    見她猴急地去扯自己的皮帶,弗裏茨微微一笑,按住她不安分的手。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道,“別急,這隻是一個開始。”


    開始??ohno,你已經把我弄成了個欲求不滿、滿身浴火的色女,還想怎樣?


    林微微用力地瞪回去,掙紮著想擺脫他手上的禁錮,去拉他的褲門。弗裏茨握住她的手,順勢將她推了出去,轉了個圈,又拉回來。


    故意將自己的□緊緊地貼合她,緩緩地,卻極有力度地舞動著身體。不等她的呻.吟出口,弗裏茨已托住她的腰,將她抱了起來,身體突然失去了平衡,林微微不由一聲驚呼,忙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雙腿盤在他的腰間。觸碰到他那個灼熱的地方,她渾身一顫,那硬實的感覺摩擦著她的心房,幾乎要將她逼瘋了。


    她不由鬆了手勁,向後仰去,吧嗒一下躺倒在床上。弗裏茨隨即屈身向前,像一頭捕食中的雄獅,一步步向前,將她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下。


    他牽起她的手,一寸寸,輕輕地啃咬著。濕潤的舌吻,隨著手背一路向上,在她的肌膚留下一個個印子。他的胸膛摩挲著她的,兩人肌膚若有若無的相碰,她一伸手,緊緊地扣住了他的腰。


    弗裏茨俯身於她耳際,含住她的耳垂,啞著聲音道,“說,說你要我。”


    毫不猶豫地,她吼了出來,“我要你!”


    可當他達到目的時,弗裏茨又欲擒故縱地抽離了身體,拽著她的手,一把將她拉起來。


    修長的手指在西裝褲紐扣處一挑,拉開拉鏈,露出一小截內褲,男人的性感部位隱隱突顯,令人遐想連連。林微微坐在床上,雙頰早紅成了個大蘋果,目光卻貪婪地緊跟著他。


    見他在眼前晃動,林微微向前撲去,想抓住他,可偏偏他身姿矯健地那麽一閃,讓她頓時撲了個空。


    這人太壞了,勾引她,挑逗她,就是不給她得逞。


    見她趴在床上看自己,他眯起眼睛,變本加厲。踢掉鞋,他身體一扭,長褲應聲落地。


    然後,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集中那一點。啊啊啊,要飆鼻血了,一公升的鼻血!真是一見鬼畜誤終身,從此節操成路人啊!


    見狀,弗裏茨更加得意,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胸肌,挑高雙眉,嘴角掛著撩人的壞笑。手一揮,肩一聳,向她送去一個香吻。就這樣還嫌不夠,一不做二不休,他索性右手貼著胸部下滑,落在自己的性感部位,隔著內褲輕輕地揉捏了下,發出了一聲滿足的歎息。


    他緩緩抬眼,望向微微,滿臉賤樣。那表情仿佛就在說,迷戀爺的身材,喜歡,就大聲地說出來。


    這表演實在太給力了,看得人春心蕩漾,情難自禁啊。林微微翻個身,撈過自己的包包,取出皮夾子裏的紙鈔,夾在他的內褲上。這麽賣力的激情演出,怎麽能不打賞?


    弗裏茨低頭瞥了眼錢,嘴角彎得更厲害了,對著她,邪魅狂狷……一笑,道,“既然收了你的錢,那我就更得服務到位。”


    說著,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間,稍一用勁,拽下了自己的內褲。


    林微微尖叫了聲,忙伸手遮住眼睛,可是那身材太誘人了,又忍不住從指縫裏去偷瞧他。


    唔,色女本性啊~~~


    “接下來,輪到你了。”


    林微微沒有他那令人血脈噴張的演技,心中有渴望,也顧不上裝什麽淑女。聽他這麽說,便站起來,直接去拉自己背後的拉鏈。


    見她這麽猴急,弗裏茨不禁笑了,伸手點了下她的下巴,道,“怎麽可以這麽沒情調?”


    “那怎樣才算有情調?”林微微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瞪著他,一臉不解。


    “看著。”


    他伸手拂開她肩上的長發,環住她的身體,吻著她的頸子、肩膀,然後,一張嘴便輕輕地咬住了她背後的拉鏈。他單腿跪地,沿著她背脊的曲線,一路向下延伸。拉鏈一分為二,她裸.露在外的背脊也隨之展現在他眼前。他一鬆口,白色的小紗裙頓時硬生生落地。


    沒有華麗的盛裝,可她依然是他的公主。他抬頭,半跪著的高度剛好到她的胸口,他的舌尖蛇似的鑽入她的內衣,在敏感之處劃圈。


    環住他的肩膀,她幾乎難忍心底的騷動,咬著嘴唇,勉強不讓那羞人的呻.吟飄出口。弗裏茨伸手摸到她背後,解開她的內衣,讓她完完整整地展現在自己的眼前。林微微驚叫一聲,下意識地伸手擋在胸前,遮住關鍵部位。典型的中國女性,有著矜持的傳統,心裏急切地想得到他,yy時候也不曾含糊,可真正行動了,又要怯場。


    見她矛盾的模樣,弗裏茨不由失笑,拉開她的手,抬頭望向她,“為什麽要隱藏你的美麗,愛一個人是她的全部。我愛你,愛你的人,愛你的性格,也愛你的身體。”


    退下她身上最後桎梏,讓彼此之間更加坦誠相對。弗裏茨起身,一把抱起她,隨手掃開矮櫃上的裝飾,將她放了上去。不給她後悔和膽怯的機會,他隨之貼近,分開她的雙腿,一個俯衝,兩人終於合二為一。


    那一下碰撞,讓她失聲尖叫,感覺有什麽東西被撕裂了。


    見她不適的掙紮,弗裏茨握緊了她的手,屈身向前,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唇齒間的糾纏,身體間的碰撞,讓她漸漸產生一種痛苦之外的感覺。終於鬆開了緊繃的神經,開始接受他的存在。


    不知從何時起,他弗裏茨也開始懂得顧忌別人的感受,不,確切地說是她的感受。他在乎她,該死的在乎,所以,寧願自己隱忍,也不想再傷害她。


    他一點點地加深進度,加重力度,讓她接受,讓她動容,讓她融化。她喘息著,低吟著,理智被拋到了九霄雲外。背脊頂在冰涼的牆麵上,硬實的矮櫃磨得皮膚生疼,這個動作很不舒服。可,她卻不願推開他,因為他帶來的快感遠遠超過了痛感。


    隨著他強勢的進退,矮櫃撞擊著牆壁,發出沉悶的碰撞聲。一下下,都撞進了彼此的心靈。


    “弗裏茨,別,別……”想讓他動作輕一點,別製造出那麽大的噪聲,可偏偏那股子熱浪壓在心尖上,讓她的聲音還未出口已支離破碎。說不出完整的話,她索性不說了,陪著他一起瘋狂,一起沉浮,一起攀越巔峰。


    他親吻著她,撫摸著她,貪戀著她……每一次的觸碰,都讓他感覺到自己比前一秒鍾更接近她的靈魂,她的心髒,而這種想法叫人感動,令他無法自已。


    他的狂野令她情迷意亂,而他的愛戀更是令她心馳神醉,眼底隻望見他,心裏也隻有他,用力回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交纏。


    當這一波熱浪過去,她全身都虛脫了,大汗淋漓地靠在牆上。他一抽身,她就乏力地滑坐到了地上。


    見她撫著胸口大喘氣,弗裏茨蹲□體,湊到她耳邊調戲道,“你這體力不行啊。”


    她鼓著眼睛,撅著嘴,反駁,“我又不是a.v女神。”


    他哈哈一笑,伸手摸了下她的臉,“別這樣挑逗我,不然我怕自己把持不住,又想要你。”


    說著,像是要證實他的話似的,弗裏茨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雙腿間,道,“你看,它又在蠢蠢欲動了,怎麽辦?”


    果真是肉神一出,眾小鬼退散!


    林微微嚇了一跳,忙用力地推開他,站了起來,跺跺腳,道,“弗裏茨,你不去拍性.愛大片,真是浪費了你的精力!”


    弗裏茨挑眉笑笑,將她的話當成稱讚接受了。


    人至賤則無敵!他那恐龍皮都已經磨得刀槍不入了,罵他沒罵過癮,反而要被他氣爆。見他向自己走來,林微微嚇一跳,還真怕他又三兩下將自己又給xo了。飛快地撿起地上的睡衣,胡亂地往身上一套,她抱起之前準備的沐浴用品,逃難似的竄了出去。


    艾瑪,還沒到他精盡而亡的那一天,她就先被他給玩死了!


    捧著滿手的東西,跑去廁所洗澡,隻想衝個涼,讓自己冷靜冷靜。一路上想的都是剛才兩人瘋狂的畫麵,心髒跳得跟飛似的。城堡三樓隻有一個廁所,不分男女,這個時間不是睡了,就是在外麵狂歡,所以林微微根本沒注意前方動靜。


    一把擰開門柄,推了進去。豈料,裏麵竟然有人,還是個男人!一時刹不住腳,就這麽直直地一頭撞了上去。


    她忙說了聲抱歉。


    沒得到反應,她下意識地抬頭,沒想到,卻就此望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呃,這人是楊森。


    他臉色鐵青地站在那裏,頭發濕淋淋的貼在頸間,臉上也滿是水珠。楊森身上套了件睡袍,不像是來洗澡的,倒像是來洗臉的。


    “對不起,不知道廁所有人。”她目不斜視地向後退去。


    他沒回答,火辣辣的目光直接落到了她裸.露出來的肌膚上,火一般的灼烈。不想惹事,林微微也不廢話,轉了身拔腿就走。


    誰知道,走了沒幾步,手臂一緊,就被楊森一把拉了回來。他砰地一聲,關上了門,從裏麵鎖上了插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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