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夏安妮若有所思地點著頭,“要是這樣的話,那以後是得小心了,要不可就壞了大事。”


    “看來你還是不太相信,那就做個試驗好了,下午找個機會故意讓他知道你晚上要來辦公室單獨約你的事,然後你在走廊頭上貓著,肯定會看到吉利跟鬼似的摸過來!”


    “成,就試驗下,要不我心裏不踏實。”夏安妮點頭同意。


    “唉對了,夏主任,你說這飯菜吃了要得病是咋回事?”un端著飯碗,看著不敢吃。


    “髒死了!”一說起這事,夏安妮一臉的惡心模樣,“那廚房髒成那樣,估計你想都想不到,我不多說了,說了還想嘔呢!”


    un看看盤裏的湯,瞧上去還行,聞一聞還噴香,“夏主任,你瞧這湯,再聞聞,味道挺好嘛!”


    “你懂個啥啊。”夏安妮擺擺手,“大鍋燒湯,越髒越香。”


    un聽了這話,覺得夏安妮就跟個村姑似的,也許她原來就是村姑,隻不過進了城邦政府大院才裝出不是村姑的樣子而已。


    “那以後咋辦,總不能讓人不吃飯吧。”un端著碗盤,走到泔水缸倒了進去。


    “整改啊,下午就出方案,明天就實施。”夏安妮有些義憤填膺,“我不能看著那蔣櫥子這麽坑害人!”


    un聽夏安妮說這話,突然覺得她挺善良的。不過un很快就否定了這個看法,他認為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善良的一麵,但不能因為一時的良心現善良了一下,那就是善良的人了。un還是覺得夏安妮是勢利、自私而刻薄的。


    下午,un瞅了空子,來到夏安妮所在的辦公室故意對她說了些感謝的話。吉利的耳朵果然豎了起來,弄明白是咋回事後,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笑。


    夏安妮下午一直沒閑著,一心想著要換食堂的負責人。其實食堂的負責人本來應該是正式工作人員,但沒有人願意過去做那事,所以就讓原本在裏麵做廚師的蔣櫥子負責了,一開始還可以,蔣櫥子領著正式工作人員的工資,享受著正式工作人員的待遇,一切都弄得條條理理的。可兩年後情況變了,梳理臨時工時他的工資和待遇全調下來了,於是蔣櫥子就大撒手了,雇了幾個小廚子忙活,結果就搞成了現在的樣子。


    夏安妮決定,開除蔣櫥子,然後在政府大院裏正式工裏選一個,如果沒人願意幹,再雇用臨時工。夏安妮寫好了報批材料,送給了林濤。林濤看都沒看,隻聽夏安妮說了說,抬手就簽了字,說不相信你安妮還相信誰啊。


    夏安妮聽了非但沒有高興,反而覺得有了壓力,心想林濤這麽相信她,如果她和un要弄出點啥事來,那林濤還不惱羞成怒,將她弄得一敗塗地?可現在un權力比他大多了。現在,夏安妮對晚上考驗吉利的事情更加迫切了,不管是不是,得有個知曉才是。


    下午下班後,夏安妮故意匆匆忙忙地走了,說晚上還有事情。


    天黑了,城邦政府大院裏星星點點的路燈出令人有些目暈的弱光。夏安妮前瞻後顧地來到了辦公樓裏,在二樓走廊的盡頭靠著水泥柱子站定了。按照約定,un已經在他辦公室了,關緊了門,還特地帶了個收音機,調了個談話頻道,聲音時大時小地放著女主持人的聲音,搞得跟有女人在屋裏說笑似的。


    果然不一會,一個黑影躡手躡腳地從樓梯口出現了,湊到un辦公室的門邊,側耳聽著,隨後有走到窗戶邊,勾著頭想找個縫兒往裏瞧。


    夏安妮一看身影就知道是吉利,當下就驚出一身冷汗,要不是un機警,估計就要出大事了,本來她已經打算好了,晚上約見un,怎麽也得搞一下嚐嚐味兒,要是那是生了,被吉利給逮到,那還不死定了!


    屋裏的un時刻精神時刻高度注意,他知道吉利在外麵猴急呢,看不到屋裏的動靜,撓心呢!


    un聽到了窗戶上有點笑動靜,估計是吉利在拉窗戶,看是否能弄條鋒出來。un估計吉利這個時候是最緊張的,因為本來就心虛,再加上動手拉窗戶更心虛,這個時候嚇他一下肯定能成。


    “窗外有賊!抓賊啊!”un響雷般地在屋裏喊了起來。吉利果然人慌無智,一下亂了方寸,本來他也琢磨好了,如果被現就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反正兩個辦公室離得不遠,就是說到辦公室有事路過,可在他最緊張的時候被un這麽一吆喝,竟然倉皇逃竄了,慌忙之中,還一頭撞在了樓梯拐角上。


    夏安妮見吉利走了,趕緊到un的辦公室,說了幾句話便走了,她怕吉利再過來看到,那就有些說不清了。


    un見夏安妮慌裏慌張地走了,樂著呢,“哎呀,這下可好了,夏安妮這個女人,是不用擔心她sao來纏我了。”原來夏安妮一進門就恐慌地說真是不可思議,那吉利還搞這一套,然後說看來以後連說話都得小心點,至於別的那事情,更得謹慎了,還是要小心使得萬年船,不管啥事,都得等一起外出的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才好,要不還真是夠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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