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淩靠在座位上,耳朵裏塞上隨身聽,其實周淩根本就沒在意耳機究竟在放什麽:“飄雪,我還是有點不放心。”“閉上眼睛,我把模擬的動畫放給你好了,沒有特殊情況,那麽基本就是這個情況了。要相信科學,相信我的能力。”周淩順便把眼罩帶上,閉上眼後,眼前出現了和真實機艙裏一摸一樣的場景。“現在離降落還有1分鍾,注意了。”飄雪提醒道。


    呼哧,呼哧,乖乖,飄雪的話不可信,這丫的怎麽可能是小事,看了比災難片還災難片的模擬畫麵,周淩的小心肝有點受不了。周淩哭喪著說:“飄雪,我的大小姐,你拍好萊塢電影呢!用得著這麽驚險嗎!”


    “嘻嘻(^o^),這隻是最危險的情況,實際上會好很多的。”飄雪說道。還好,最危險的情況都可以安全著落,應該沒什麽大問題,不過皮外傷是免不了了:“飄雪以後我乘飛機的時候,不,是坐任何交通工具的時候,你一定要先掃描一下,確認安全。”“好的,小淩,我已經錄到係統裏了。”


    驚魂了些許時間,周淩的肚子都餓了,反正飛機上的東西不用付錢,周淩按了一下座位邊的按鈕,還是那個空姐走了過來:“你好,有…什麽…能為你服務的嗎?”“請問有什麽點心沒有?”說著周淩不好意思地摸摸肚子。空姐看著周淩萌得不得了的動作,會心一笑:“請稍等…一會。”過了一會端來了一小碟蛋糕,還有一杯咖啡,聞著很像是雀巢的速融。


    不得不誇獎一句,這個蛋糕實在是小巧宜人,看著就讓人有吃的欲、望。當然小日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沒端上他們最自豪的壽司和生魚片。


    熾哧,周淩對麵前的小蛋糕發起了總攻,啊,順滑的奶油,純正的巧克力,清新的小櫻桃。[]怎麽周淩這麽喜歡蛋糕呢,這是有原因的,因為一個女孩。


    正當周淩享受美味的時候,一陣嘈雜聲傳了過來,周淩吞下最後一口蛋糕,循聲望去。


    一個猥瑣的男人正在對著空姐破口大罵,聽著那獨特的語氣和音調,是日本人無疑。難道是日本人之間內訌?周淩認真一看,那個空姐正是剛才給自己蛋糕的,還有之前問候的也是她,這麽好的人啊!居然被欺負,kao,欺負她就是和周淩過不去(周家微風:小淩,你確定你不是看那位空姐長得漂亮?周淩:怎麽會!周家微風:嗯?周淩:好吧,我承認。)


    空姐十分年輕,而且十分地和藹,這個詞可能不太好,但真的是很親切,一個大叔居然敢對這位大姐姐發脾氣,丫的,他是不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啊!


    周淩沒有莽撞,你沒看見那幾個位經常自詡為世界警察的美國公民都沒動,沒看懂之前貿然攪局是很悲哀的,弄不好會把自己也牽進去的。“%*b-)^(oo)^”一陣鬼語,實在聽不懂那個死鬼子在說什麽。


    “飄雪,能翻譯一下不…”周淩說道。“樂意效勞。等一下就能聽到同聲翻譯了。”等了一兩秒之後,鬼子的聲音終於周淩可以聽懂了。“證據,你要拿出證據,不能聽一個小丫頭片子瞎說。”“犬養君,不能欺負一個小孩子,這不是一個日本公民做的事。”空姐實在是說不出什麽難聽的話,在這樣的情況下講道理是沒什麽用的,尤其是麵對鬼子的時候。周淩要建議空姐但中國向一些潑婦學習一下,學學怎麽以勢壓人,怎樣能夠無理也說得理直氣壯,小日本的中文深邃沒學到家,光學習個書寫有什麽用!


    “大日本帝國的公民怎麽了!大日本的公民就是這樣的,你個女人懂什麽!”那個叫犬養,不對,那個猥瑣男人應該是姓犬養。(.無彈窗廣告)日本人的姓是很有意思的。日本人的姓氏中經常出現諸如川、田、山、野之類的字眼,有人認為與他們民族向往自然不無關係,例如犬養姓是過去為王公貴族飼養家寵而被賜姓。但主要是因為《苗字必稱令》的關係,當時文化不高的平民隻能采用他們熟悉的名稱。上至日月星辰,下至花鳥魚蟲;從職業、住所到自然現象等等皆可以為姓。比如渡邊就是住在渡口附近的,而鵜飼則是飼養魚鷹的漁夫。


    在日本,各地的姓氏分布是不一樣的,這和其民族構成有一定的關係。例如在衝繩“與那國”比較多,這是因為古時那裏是流求國的緣故。而北海道地方“金田一”並不少見,這是因為那裏是阿伊努族聚居的地方。


    讀法日本姓氏的讀法十分複雜,即使是日本人自己也不能非常透徹地弄明白。同一個讀音可能對應了幾十個漢字的寫法,而同一組漢字又可能有好幾種讀法,甚至根本毫無規律可言。這可能間接造成日本社會對於名片非常依賴的現象:大眾需要名片上的羅馬拚音或振假名才能準確讀出對方姓名。(當然,名片文化與日本嚴格的階級社會亦有關。)以日本第二大姓氏鈴木為例,同樣讀作suzuki者,尚有壽壽木、鈴樹等八種。而同樣的漢字“鈴木”又有十四種不同的讀法。


    另外一個經典的範例:“小鳥遊”讀作takanashi,讀音和漢字完全無法對映。這時需要像猜謎語般地來解析:taka是日語中老鷹的意思,而nas語的終止型,寫為漢字即為“鷹無”,“因為沒有老鷹,所以小鳥能出來玩”,故曰“小鳥遊”,鳥人啊。


    雖然沒看懂,但有了;飄雪的幫忙,周淩還是走了過去:“狗娘養的,我說你這麽做就不對了。”周淩說的是中文,可惜頭等艙就沒幾個人能夠聽懂,現在有飛機坐就不錯了,誰會浪費錢。僅有的幾個中國人不懂日語,不理解周淩什麽意思,會中文又會日語的空姐聽懂了周淩的意思。犬養,犬就是狗的意思,犬養不就是狗娘養的。


    空姐會心一笑,周淩不由有了“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感歎。我說犬養,你腦子不會是讓野田佳顏給踢了吧!這麽動人的美眉你也不給麵子,周淩再一看,就發現了問題,時間還有一個主角,一個洋娃娃般的白人女孩正一臉怒氣瞪著犬養,剛才因為座位的緣故周淩內注意,搞了半天主角不是空姐,而是這個天使般的女孩,貌似犬養沒被野田佳顏踢了,而是被安慰晉三慫恿了,口味都改了。


    “八嘎鴨路,你小子說什麽!”犬養一郎大聲說道,犬養是不懂中文,但是看到周淩的動作,和周淩說話的語氣,犬養可以確定周淩肯定沒有說好話。周淩自己不懂日語,但八嘎鴨路這個詞實在是太熟悉了,感謝好多好多的抗日愛國教育片。


    沒等飄雪翻譯,周淩一個拳頭過去了,每每聽到這句話,都是影片中鬼子即將做惡的前兆,這讓周淩有點下意識地揮入拳頭。犬養也不是吃幹飯的,沒幾把刷子,怎麽當狗娘養的。犬養見周淩出拳了,身體躲了一下,周淩的快拳貼著犬養的左臉過去了。犬養正得意,周淩迅速由拳變掌,“拍”這個耳光打得響亮,你反應再快有飄雪快嗎?周淩收手,然後很臭屁地吹了吹打人的手。


    響亮的耳光之後,所有人都愣住了隻有那個本來對犬養滿目憤怒的女孩對周淩充滿了好奇。犬養一郎對一個小男孩打自己一巴掌惱羞成怒,“啊啊!”犬養一郎咆哮著出了拳。飄雪早在犬養一郎出拳的時候就已經模擬出來方向了,旁人隻看見周淩似乎料到犬養的動作躲到了一邊,然後乘機又給了犬養一郎右臉一巴掌,犬養出的拳收不回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快速變大的巴掌。“這下對稱了!”周淩收回手之後飄然說道。幾個美國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周淩的“表演”,大叫道:“chinese功夫,chinese功夫。”好吧,美國人不識貨,這是科學,真正的科學。


    犬養一郎已經被打糊塗了,整個腦袋裏都是混的,剛才美國人在喊中國功夫,這個詞犬養還是聽得懂的。功夫在日本社會中還是很有影響力的,這要感謝,嗯,應該是英年早逝的李小龍。犬養這下不敢輕舉妄動,小小年紀身手敏捷,似乎就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大家雖然暫時沒搞懂到底什麽事,但是很容易看出犬養處於下風,幾個日本大叔已經低聲罵了,對犬養很不滿意,這不是丟大日本帝國的臉麽!


    犬養一郎也聽到了一些日語的慫恿,動對不起自己,不動對不起大日本帝國。套用鬼子電影中的“大日本帝國萬歲!”犬養又一次衝了過來。“真是麻煩!”周淩嘟囔,左躲下,右右閃一下,由於機艙裏的空間實在是太小了周淩回旋的餘地很小,加上身體的限製,一個十一二歲實在是很有壓力的。沒注意,飄雪的提醒沒來得及實施,左胸被打了一拳,丫的,狗娘養的下手真重,一點都不照顧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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