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偵察大隊,秘密潛往黎明駐屯區,那個慘呐!他們殺死了所有的人,男人有的被折磨致死,女的都被強*!偵察兵看到,有的移民撲倒在門外,而下半身在門內被燒焦了,一位年輕女人死在屋子裏,她的下身一灘血,躺在她身邊不遠的嬰兒的頭部,被尖刺戳爛了……”師情報官員痛心地道。


    他繼續道:“敵人帶走了所有的物資,什麽都沒有留下,據偵察大隊的人說駐屯區的牆頭並沒有發生激烈的戰鬥,很有可能是他們進入後打開大門放進大隊所致。”


    “那麽,是誰做的呢?我們都知道是印第安人,但是那一部的印第安人,首領是誰,力量多大,有什麽情報嗎?”師長問道。


    “……”情報這員不能答複,畢竟他們187師自吹自擂說已經將方圓三百裏的印第安人全部清掉了,他勉強道:“偵察大隊追隨敵跡進入山區,但敵人十分警覺,喪失了三名偵察員後我們不得不後撤。”


    “這樣啊!”師長陷入了沉思。


    隨後情報不斷傳來,邊遠哨所屢遭攻打,巡邏隊被伏擊,那些利欲熏心的移民走得太遠而被報失蹤,一般都是g了,否則早應該回來。


    由於多年的平靜,大家早就放鬆了警惕,有的移民點離得太遠,脫離了帝國軍的保護範圍,山區望山不是山,一走就是百多十裏。


    那些新移民最初修建的那些定居點,隻要偏遠一些,包括居民、房屋等等,經常很快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如此的事情越來越多。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那個製造了黎明駐屯區慘案的那個印第安首領。


    他飄突不定,難尋蹤跡,卻將華族搞得風聲鶴唳。


    尼加拉瓜軍管區有兩座大城。一座是港口城,另一座是湖濱城,防務由187師負責。師長名叫王雙,字子全,乃隴西狄道人。位列皇帝禦製地天界群星譜裏一員(群星譜,皇帝把三國的將帥大臣和天上星宿對上座,上榜者能不老不死),使六十斤大刀。騎千裏征馬宛馬,開兩石鐵胎弓,暗藏三個流星錘,百發百中,有萬夫不當之勇也。


    演義中其殺蜀將謝雄,傷川中名將張嶷,敗王平和廖化,雖比不上關某許褚子龍輩。可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了。


    不過眼下不是比拚技藝地時侯。空有一身功夫找不到人廝殺,隻得吩咐加強警戒和情報搜集。


    師部裏,王雙的參謀長草鹿又藤是個華族雄性和倭族雌性的混血兒,生得象他母係這邊地樣兒,據說他的父親一看見了就不樂意了,著他從母係之名,據他母親說。他生得象他的舅爺(已經在帝國的民族大業中去見他們的天照大神了)。


    草鹿參謀長雖然有倭名但確確實實是華族的子民。享有華族地一切權利並對帝國履行應盡的義務,他上學讀書。最後從了軍,此後就一直幹下去,發現呆在軍隊裏不錯,在社會上他經常被人嘲笑,但在軍隊裏倒是什麽怪物都有。


    他生得矮小,有些自卑,容貌猥褻,人稱其扮怪叔叔不用化飾,喜歡玩弄土著少女,特別是幼女,在“業務”上一肚子壞水,不過帝國物盡其用,做個參謀長倒也稱職。


    草鹿參謀長說道:“我們的攤子太大了,有必要收縮防線,集中人手,把兵馬都集中在大城市裏,然後多派偵察,以機動部隊巡邏,伺機出擊!”


    王雙說:“就按參謀長說的辦!”


    部隊行動,在城外的居民都被收攏,還組織起來訓練,崗哨一律雙崗,王雙親任機動打擊部隊的指揮員,做好隨時出動的準備。


    如此警惕了月餘,不見消耗,印第安人的部隊蹤影全無,人心也就漸漸鬆懈,城裏人說怪話地漸漸增多。


    八月十七日,王雙一大早起來,值星官就來飛報消息,說城裏地金龍雕像被人淋上了糞!


    王雙的頭“嗡”地一響,他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本城叫做尼湖城,城外耕地連片,山上多產金,移民耕田種植和水產為生,然後掘金,頗為富裕,他們喝水不忘挖井人,湊了金子做出一尊純金的五爪龍雕像,作為本城的地標,也是華族的圖騰。


    潑糞給龍是欺君大罪,盡管朝廷較為溫和,不搞鬥爭擴大化,不上綱上線,但是必須有人負責,不然的話官員就得倒黴!


    軍管區地各個機構以空前地效率行動起來,王雙派草鹿參謀長擔任專案組組長,專門追查此事,挖地三尺,也要搞定此事。


    下午,馬弁來報說參謀長大人已經搞定了,這麽高效率?王雙又驚又喜,即時前往演武場,專案組在此辦公。


    還沒進場,淒厲的慘叫聲讓王雙渾身地雞皮都起了!


    進到場內,真是精彩百出,諸容分呈。


    城內幫工的印第安奴隸都被集中起來,一個個刑求,沒一個放過。


    有的被釘在十字架上,一些士兵還在挖坑,正把新的已經釘有人的十字架豎起來;


    一些士兵拿著錘子,他們不是打鐵不是敲石子,而是用錘子去把奴隸的手指一根根敲碎!


    場內放有水缸,不是給人喝,而是將奴隸的頭按在水裏,不招就別想抬起頭來!


    牽有山羊,把奴隸的腳上塗上蜜讓羊去舔;


    將人活埋,隻露出了人頭;場子上鬼哭狼嚎,鬼煞吵,沒有做不來,隻有你想不到,這一切的總導演---草鹿參謀長興奮得上躥下跳。滿臉紅光,得意洋洋地將供詞拿來給王雙看。


    所謂的供詞是華族書寫,印第安人按手印。王雙懷疑地看著他,莫不成是屈打成招?


    草鹿參謀長拍著胸膛說:“放心!放心!我們是有根據的!”


    原來城外印第安人首領早早派出了一批間諜打入城裏,混進奴隸的行列中想來個斯巴達克斯式地大起義。可是帝國管得嚴厲,白天軍警巡邏,晚上照樣宵禁,小範圍的搞鬼搞怪還行,大麵積的造反是想都別想。


    後來間諜發現了帝國人對金龍雕像非常崇敬,他們就動起了歪心思。半夜三更混出了奴隸營,到大街上想對金龍不利。


    不過城裏實施宵禁,不時來往地巡邏隊讓他們無法搞大動作隻能搞小動作,就是糞彈空襲。


    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雖然他們做得隱蔽但照樣被一些奴隸覺察,倒不是說他們做的時侯被看見,而是他們出去和回來時表現異常。


    如果沒什麽事發生,別人當然不會踢爆他們。然而草鹿參謀長地刑求真是嚇壞了好多人。於是間諜被供了出來。


    為什麽確認他們是間諜,是因為那幫印第安人有的人反水,供認不諱,有的人堅貞不屈,就象過去的dng員那樣為了印第安人的解放大業甘願拋頭顱灑熱血,堅決不肯屈服,不是他們還是誰!


    王雙於是親自提審了那些中堅分子。有三個人。果然,打得他們滿體鱗傷。還態度囂張,牛b哄哄。


    當中的一個說道:“偉大地薩斯溫伯特首領會為我們報仇的!”


    這就是帝國軍第一次聽說到這個名字,此後一年多,這個名字將被人頻頻提起,令到華族頭痛憂心不止!


    於是結案,很快美洲總督府派來了檢察官,審理此事後將其等斬首。


    印第安人的風潮沉寂了一段時間,突然在十月份爆發開來,他們異常的活躍,除了小隊戰,大規模的兵力也出動了,與帝國軍在湖濱城外大戰起來。


    城裏有兵四千,相同數目的民眾協助,看到了城下潮水般湧來的印第安人,不下三萬!


    這裏近年來最大規模的印第安人暴動,蒼涼地號角聲一聲一聲地響起,漸漸密集,動人心魄,印第安人大概有四千人準備了各式從帝國那裏搶來地偷來的裝備,其餘的人則是粗陋金屬製具、木棒和石頭工具。


    帝國從不輸人,三千士兵堅決開門迎戰,由王雙及其副將傅僉領隊。


    王雙的副師長傅僉,亦屬天界星宿之一,武力值不算很高,但因在演義中作為蜀將以死相抗進犯的魏軍而獲皇帝青眼有加得以上榜。


    眾望所歸的大b,薩斯溫伯特首領出現了,除了日後懸賞圖上的模樣,他手執一把短柄大刀,這把刀屬於某一個華族移民地收藏品被他弄到手,耀武揚威,刀往上舉,所有地印第安人一起吼叫起來。


    他挑出來搦戰,傅僉上陣,執短柄馬槍與之戰,大家步戰。


    大b果然生猛,將大刀片使得如雪片也似飛,傅僉猝不及防,勉力招架了三十餘合就敗了下陣。


    印第安人士氣大振,吆喝呐喊起來,有如沸騰的海洋。


    於是王雙出戰,也持一柄類似地短柄刀,兩人鏗鏗鏘鏘地大打出手,都是力戰型勇士,一個是美洲虎,誓保家園不放鬆,另一個是中華虎,不是猛虎不下山,不是強龍不過江!


    兩人互斫狠砍,不用花招,都是你砍我一刀,我回敬你一刀,殺得火星四濺,“嗆嗆嗆…”之聲不絕如縷,二人以快打快,十多下交擊就像一下驟響,可知交手瞬間的速度如何駭人!


    觀戰的人群鴉雀無聲,看得目瞪口呆,人人癡呆。


    王雙的攻擊招式是經曆了無數戰陣前錘百煉而來,除了他自己的本事,還夾雜著許多人的心血,其招沉力熟,非同小可。


    薩斯溫伯特大首領則是天縱其才,有著野獸的本能和反應,動作迅猛快捷,威力非同泛響。


    打鐵,打鐵,打得叮叮當當,人影倏然分開,大家定睛一看,各人手上的刀都成鋸齒狀,不堪使用矣!


    “痛快,痛快!”王雙瞪眼道:“刀來!”


    那邊薩斯溫伯特也從華族的收藏品裏換了一把刀,兩人再戰過。


    結果兩人各換了三把刀,連打三場,打得痛快淋漓盡致之極!


    薩斯溫伯特與王雙戰平,但是畢竟使用華族的兵器,實際上並不湊手,對方早將中華的十八般武器統統練過,無形中占了先手。要不是他本事大,用什麽都能殺人,才可支撐。


    然而他戰得雙手酸麻,虎口冒泡,暫不落下風,卻已經有些心浮氣粗,腳步浮動,反觀王雙,卻是精神百倍,大吼大叫,刀法比前還淩厲三分。(其實,王雙出老千,在三場戰鬥的兩個間隙中,勤務兵為他擦汗時,給他喂了葡萄糖參劑,迅速補充能量,同時,還有興奮劑--,忒夠無恥!)


    薩斯溫伯特就動起了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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