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戰中,薩斯溫伯特賣個破綻,似是力不從心的樣子,王雙大喜,大刀狂斬,急於搶攻,薩斯溫伯特一手執刀,另一手從皮袋裏摸出一粒石子,大喝一聲:“著!”


    說時遲那裏快,王雙急閃時,石頭擦著他沒戴鋼盔的頭飛過,險過剃頭,這一嚇真是心跳加劇,渾身冷汗直冒!


    見他驚慌失措,刀法變形,薩斯溫伯特大喜,大開大闔,刀法凶悍,刀刀不離王雙要害。


    高手比武,王雙失了先手,立處下風,他豹眼圓睜,吼聲如雷,施展渾身解數,左擋右架,拚命將對方淩厲無匹如野獸般的幾十刀盡數接了下來,直打得他三屍神爆出,整個虎軀劇震,虎口滲出鮮血,右臂顫抖酸麻脫力。


    雖然他很吃力,可是薩斯溫伯特也好不了多少,兩人的水平相差無幾,王雙純以攻對攻,悍不畏死,薩斯溫伯特也耗費了大量的心力和體力,場麵占憂卻是無實際好處。


    眼看大酋長後繼乏力,自己逐漸扳回,王雙又樂觀起來,他一時高了興,卻忘記了剛才。


    薩斯溫伯特故伎重演,大喝一聲:“著!”(喊的時侯石頭已經出手),王雙的刀被其刀拖住,隻得把身形一偏,早打在手臂上。


    因為步戰,他身穿背心式輕甲而手臂無防護,石頭沒有擊實但都打得皮肉爆裂,王雙大叫一聲,把刀照薩斯溫伯特麵門斬去,薩斯溫伯特用刀一擋,立知對方是空架子有姿勢沒實際。


    王雙棄了刀,一手托著另一手向著已方陣營飛奔,薩斯溫伯特嗬嗬笑著:“阿沙裏哇苦迦拉斯喀”(哪裏走!)邁開大步追擊。


    兩邊都是軍馬齊出去接應自己人。


    王雙被薩斯溫伯特追到尾都直。心裏狂怒:“這賊廝鳥。老子敬他是個人物,與他單p,被他打敗或者打死也無怨言,可是他施暗算,哼!”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薩斯溫伯特正追得好爽,眼看對方人馬離王雙還有一段距離而自己肯定快過他們,到時砍掉那個家夥的頭!


    得意忘形的他堪堪追上時,王雙來了個神龍擺尾。用完好的一隻手手手就是一物擲來,猛喝道:“照法寶!”


    正是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你放石子,我擲流星錘。


    流星錘是王雙的殺手鐧,纏於腰中,逃命時王雙暗暗取下。


    流星錘閃著烏光,照頭砸下。若是砸中,包大酋長必去見其族先賢矣!


    薩斯溫伯特嚇了一跳,用刀板一拍,雖將流星錘擋著。可是他那把刀卻吃勁不起,原先兩人大力交鋒,刀上缺口刀身出暗傷。王雙這一出手,含怒帶憤,力道不是一般的猛,立即薩斯溫伯特的刀身一折為二,薩斯溫伯特拿了個可笑地沒了刀頭地刀子。


    變故讓他不覺放慢了腳步,那邊王雙已經勝利大逃亡,被自己手下接應入陣同時旗號轉動,帝國軍向城牆後退。


    快到手的獵物飛了。薩斯溫伯特暴跳如雷。將刀杆一招,立時。印第安人有如漲潮般人頭湧湧,撲向帝國軍,想把帝國軍一舉淹沒!


    對麵的帝國軍不慌不忙,繼續向著城牆邊邊收縮。


    薩斯溫伯特臉上一絲獰笑,那些華狗想進城已經來不及了,看老子我把你們全數砍死,衝進城去,男的殺光,女的統統強*,那些母華狗有的長得挺標致的,就象老子上次的那個……


    他正在yy,當印第安人進入射程裏,隻聽得一聲梆子響,城頭現出一千弓箭手,全部取諸葛連環弩在手,扣動板機,“鏗鏗鏗……”


    恰似下了一場箭雨,將射程內地印第安人全部籠罩起來!


    連環弩一盤十枝箭,射了一盤,意猶未盡,再來一盤,或拋射或直射,箭矢落處,印第安人盡數倒伏,慘叫聲大作!


    要說到連環弩的威力,如果士兵身上帶甲和帶盾,實際威力不大,可是對付印第安人卻是件可怕的武器,一次過就射死射傷四千印第安人,衝上前的沒有幾個能逃。那薩斯溫伯特恰好在弩箭的範圍盡處,僥幸逃得一命,隻驚得他下巴都差點沒掉了出來,他們雖然也有弓箭可是哪裏見過麽快射擊率的弓箭!


    他失魂落魄之際,三千帝國軍在副將傅僉率領下展開絕地大反攻!


    一通好殺!殺得印第安人血流成河,再追逐亡北,印第安人大敗。


    實際上是開戰不久印第安人就已經敗了,變成擊潰戰,射死四千人,斬首六千,印第安人驚惶四逃,帝國軍隻追到累得走不動了才收兵回營。


    王雙大笑不止:“小樣,總算出了偶心頭一股火氣!”


    事實證明王雙的樂觀太早了一點,被教訓過的薩斯溫伯特大酋長痛定思痛,祭出了兩大法寶:


    遊擊戰!


    持久戰!


    他不和王雙硬碰硬,見到王雙大隊出動就繞路走,饒有興趣地和王雙捉迷藏。


    敵進我退、敵退我進、敵駐我攏、敵疲我打這些樸素地軍事思想實際上是任何兵法大家都用到的,尤其是一些初期軟弱的或者沒有固定居點的勢力,象許多遊牧民族擅長這一手,山區森林地勢力天生就會打埋伏。


    於是王雙就發現他辛辛苦苦建好的道路被挖得坑坑窪窪,一夜回到解放前,如此造成惡劣的後果,帝國軍地後勤壓力大增,機動能力受限,大家打起來就平等了。


    小隊戰比較頻繁,雖然偶們的方方麵麵勝過印第安人多多,可是印第安人也挺猛的,他們不怕犧牲。和帝國軍打得不亦樂乎。


    隨著戰鬥的深入。情報越來越多,大家才知道,所謂的三百裏清除了印第安人實際大打折扣,還有許多部族縮在大山溝裏,躲在沼澤濕地裏沒有被清除掉。


    薩斯溫伯特是尼加拉瓜湖邊一個頗有實力地大酋長,其母係部族被帝國軍偷襲,在夜間包圍印第安人駐地,拂曉突然進攻。一次就殺死了千六人,許多婦女淪為奴隸,薩斯溫伯特憤而組織抵擋那些黃皮魔鬼。


    他很有心計,說合則力強,分則力弱,說服和強迫許多部族參加他地抵抗組織,先是突襲了帝國力量的薄弱之處,得到軍資。然後用帝國地裝備訓練印第安人,再在自願地基礎和勒索的手段屯積糧草,對帝國軍展開了全麵地遊擊戰!


    王雙兵力並不足,他的兩座大城尼湖城和海港城防備手段較好。但其它的據點不行,不得不收縮回兩座城池,海港城還好。尼湖城下印第安人囂張無比,說城裏是你們黃皮魔鬼地,城外就是他們的天下,帝國軍大隊一出,印第安人就聞風而遁,小部隊出來,印第安人就來伏擊,薩斯溫伯特不斷驅使部族前來進攻。大家打得火爆無比。


    印第安人越打越強。到後來,呆在城裏的王雙連青菜都吃不上了。因為青菜種在城外,不可能為了吃青菜而派大軍出動,隻得啃幹糧和喝茶,運輸的壓力增加不少。


    王雙急報美洲總督府,於是驚動諸人。


    gru又叫格魯烏,全稱為帝國總參謀部情報局,其第三局管轄美洲事務,任務是為美洲總督、美洲駐軍提供軍事情報,但在第三局裏,滲透有gru直屬第五處的特工,第五處為政治處,實質就是錦衣衛,專門監視自己軍隊的動向,特別是有無謀反的情報,以確保帝國安全。


    他們發現,最近一段時期,美洲總督府和屬下的各軍、師以及外界之間地通訊量激增!


    這下第五處緊張起來了,趕緊加強監控,結果發現是虛驚一場。


    原來,帝國美洲駐軍的老頂和高級軍官們聽說王雙的轄區裏有這麽一個“寶貝”,無不見獵心喜,須知帝國軍許多軍官們打印第安人打得很鬱悶,印第安人太菜了,夠麵的,不好玩,不過癮!


    聽說那個印第安人與王雙p,還讓王雙吃了個蹩,又知道王雙吃不上青菜,屙屎屙不出(大便不通),頓時大家興趣來了。


    先是詢問,然後討論,帝國地通訊網,來自至尊皇帝從天上帶下來的神器“全息形象——互聯網”,通常情況下是被用來傳遞帝國的最高機密地,此時此刻卻被軍官們用來吹牛皮打p,大家討價還價,托人情找關係,想方設法要跑到王雙那裏參戰,與那個“好玩的”印第安人過番二道(玩玩)!


    美洲總督府發出調令,先是調動了張苞和夏侯霸率領171師前往支援,然後張飛老實不客氣,親自上陣操刀,他劃拳勝了夏侯淵,又付出了一箱禦賜茅台酒的代價,得以率168師往尼加拉瓜參戰。


    命令發出後,高軍官無不破口大罵:這的不是黑幕還是什麽?!


    “黑!夠黑!”“沒有最黑,隻有更黑!”通訊線路上傳遞著如此信息。


    待張飛到達尼加拉瓜海港裏,發現迎接他的行列中除了該來的來了,不該來的也來了。


    “周幼平!你來做什麽?”張飛大喝道。


    “偶與文仲業是來旅遊的!”周泰皮笑肉不笑地道,那邊文聘衝著張飛點點頭。


    張飛地臉轉過一邊問道:“親愛地太史將軍,你能告訴我,你來做什麽嗎?”


    太史慈打個哈哈,指指天說道:“偶奉上峰的命令前來檢查工作!”


    “你呢?臧宣高,你又來做什麽?”


    “哦哦哦,你都知道哩,偶最近被兵部抓差去國防大學擔任教官,一直在美洲帶隊實習,這裏是個很好地實習場所嘛!”臧霸很無辜地道。


    張飛要抓狂暴走了:“那麽龐令明,你不要告訴我說你是來旅遊的、來檢查工作的和來實習的!”


    龐德嘻嘻一笑道:“其實俺是過路來打醬油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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