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少強被帶到公安局之後,立即進行了指紋鑒定。通過指紋鑒定,再與死者留下的衣物進行指紋比對,竟然發現是吻合的。這樣的結論,讓警方更加確信嫌疑人就是凶手,同時也令警方倍感欣慰,覺得總算是可以破案定罪了,也可以在規定的時間內成功交差,不致於再頂著巨大的壓力費力查案。


    緊接著,警方立馬將鄭少強帶到了審問室,打算對犯罪嫌疑人進行相關的審問。


    “知道為什麽將你帶到這裏來嗎?”在審問室裏,黃海濤對鄭少強詢問道。


    “不知道……”鄭少強精神萎靡地說道。


    “怎麽?還不老實交代嗎?快點將你犯案的詳情全部說清楚,說不定會對你寬大處理,否者你將沒有任何好結果。”黃海濤仍舊囂張跋扈地說道,仿佛對待這類嫌疑人總是如此強勢似的。


    “警官,我真不知道你們再說什麽,我沒有什麽好交代的啊!”鄭少強仍舊固執地說道。


    坐在一旁的張振生一直沉默不語,仔細地傾聽著黃海濤的審訊。


    “好吧,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問你,曹飛洪這個人你認識吧?”黃海濤強硬地說道。


    “認識……”


    “去年,你是不是曾經因為一個女生的緣故,和他發生過爭執,還引發了一起全校轟動的打架事件?”


    “是的,去年國慶的時候,我們之間的確發生過一次不愉快的打架事件,但是,這一切都是曹飛洪故意挑起的,我也是被迫無奈才出手的。”鄭少強有些無奈地說道。


    “好的,那他最近遇害一事你也應該知道吧?”


    “知道,是在電視裏知曉的……”


    “我再問你,月1日晚,你是不是去過曹飛洪所在的寢室?”


    “沒有,我根本就沒有去過!”鄭少強突然大聲地說道。


    “沒有去過,那他的衣服上怎麽有你的指紋?我們已經鑒定過了,他衣服上那個未知的指紋,剛好就是你的指紋。因為曹飛洪的緣故,讓你曾經被學校進行了處分,所以,你懷恨在心,趁月1日曹飛洪喝了酒之後,將他帶離出寢室,然後秘密關押都某處;之後,又趁著除夕下著暴雨的良好機會,將他帶到火車站的軌道上,製造火車碾死人的假象。你還有什麽話好說嗎?這一切都是你的所為,你就是殺人凶手!”


    “沒有,我根本沒有這麽做!這一切都是你在冤枉我!”


    聽了警察的話,鄭少強立即大聲地反駁道,對這一切完全不承認,因為這一切根本就不是他的所為,他根本就沒有做過,而且,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報複對方。


    過了一會兒,待他的情緒稍微平靜下來後,他仔細地回憶著那晚的情景,想到在離開的時候,剛好不小心撞到了從樓梯口陰麵而來的曹飛洪,而且自己的手剛好碰到了曹飛洪的衣服。


    警方所說的指紋,或許正好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想到這裏,鄭少強不禁感到有些不解,難道僅憑一個指紋就可以斷定自己的殺人凶手嗎?而且,曹飛洪的衣服上之所以留下自己的指紋,完全隻是巧合,他們之間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甚至對方都沒有看清楚撞到的人是誰。難道僅憑這種偶然的巧合,就可以確定是自己殺害對方的嗎?這樣且不是太過兒戲,太過膚淺了。要知道,任何偶然性的接觸都是可以留下指紋的啊!這怎麽可能成為判斷誰是凶手的證據呢?


    “怎麽呢?無話可說了嗎?是不是可以對自己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呢?”


    看對方沉默不語,黃海濤繼續說道,顯得理直氣壯,對自己的判斷根本沒有任何懷疑似的。


    “我的確是去過曹飛洪所在的宿舍,但是我並沒有到過他所在的寢室,那晚我剛好去找一個朋友,在下樓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喝了酒的曹飛洪,無意之間便碰到了他的衣服,所以留下了自己的指紋,就是這樣的。警官,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沒有半句撒謊。至於你後麵說的這些,我根本就沒有做過”鄭少強言辭懇切地說道,從表情來看根本不像是在撒謊。


    聽了鄭少強的話,坐在一旁的張振生終於開口說道: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有沒有人可以證明呢?”


    張振生之所以這樣說,是覺得眼前的這個大學生一直以來都十分坦誠,通過多年的經驗判斷,根本不是那種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故意撒謊的行為。


    ”沒有……當時,我並沒有見到我要找的朋友……而且,當時我也沒有見到任何人,所以,沒有任何人可以證明……“


    鄭少強想了一會兒說道,顯得有些失落和沮喪,仿佛預感到這話說出之後會帶來怎樣的後果似的。


    “你再好好想想!如果你說的這些都是千真萬確的,必須提供相應的人證才行,不然,僅憑你的一麵之詞,是根本不能證明你的清白的。要知道,法律麵前必須講究證據,現在,我們擁有了對你很不利的物證,如果你沒有其他任何證據的話,會對你很不利的。如果真的不是你所為,還是要有相關的證據才行,我們也不想冤枉好人。你再好好想想吧?”


    張振生繼續說道,仿佛是在為對方指引相應的出路似的,同時也在為自己的直覺提供相應的佐證似的,因為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大學生所說的這些都是真實的,不像是在撒謊,也不像是在狡辯。


    聽了警官的話,鄭少強再次將那晚的情景在頭腦中過了一遍。然而,從他步入那棟宿舍起,到他離開宿舍,他根本就沒有與任何人接觸過,也沒有與任何人說過話。所以,他根本就不能提供任何的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於是,無奈之下,鄭少強隻得頹喪地說道:


    “當時,我真的沒有碰到任何人……所以,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作證的人……”


    “你剛才不是說那晚去找朋友嗎?你們是事先約好的嗎?那他也可以作為相關的人證,但是,如果那晚你並沒有見到他的話,說不定仍舊對你很不利。你的那位朋友叫什麽?”張振生竭力為鄭少強指引道,仿佛覺得此人並不是凶手似的。


    “他叫周東升,住在10寢室……”鄭少強說道。但是,他隻是說了周東升後來所在的寢室,並沒有向警方透露周東升之前曾經和曹飛洪在同一個寢室,仿佛是不想給自己的好友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似的。


    “好的,我們會去進行調查的。現在,我們必須對你進行拘留,因為不管從犯案動機還算犯罪證據來說,你麵前都是重要的嫌疑人,所以,必須對你進行扣押。”張振生說道,仿佛是想對眼前的這名大學生說出自己的苦衷似的,希望對方能夠理解似的。


    不知為什麽,張振生對這名大學生有種莫名的好感,冥冥之中覺得對方不太像凶手,說不定其中還有什麽隱情。但是,從現在的種種罪證來看,鄭少強都是最有嫌疑的犯人,所以,隻能將其進行相應的拘留,以待接下來的進一步調查,看能不能找到對他有利的證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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