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力帶來的這些豬,並非自己的招牌,而是那些豬同其他豬生下來的豬二代。


    沒辦法,百見香產量有限,隻能供給一部分需求,而且東方不敗一張口就是好幾頭活豬,李大力要從哪裏才能勻出來?想著反正是用來做肉幹的,到時候調料下的重一些,基本也能將味道糊弄過去。再者,東方不敗到了唐國,難道還能過來打他麽?


    他現在可是有宗師在背後撐腰的人!


    哦,當然,百裏牧這個身份還是殺了楊蓮亭的罪魁禍首,如今過去了這麽久,東方不敗應該已經將往事放下了吧。


    ……李大力不敢確定。


    現在自己的馬甲已經曝光,隻要東方不敗前後聯想一下,就會認為當日楊蓮亭之所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被殺正是因為李大力將楊蓮亭的目光吸引了過去,換言之,也就是共犯。


    而自己這個共犯還在東方不敗麵前裝的特別無辜,將事情推的幹幹淨淨。若他是東方不敗,知道自己這麽被愚弄了,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要不是因為這樣,李大力也不會親自過來送這一趟。


    要是換了自己的手下去,恐怕他們一個都回不來,說不定還要被喂一顆三屍腦神丹什麽的。李大力招攬屬下不容易,實在不想就這麽輕易的因為自己的疏忽讓手下去送命。


    但是,他也是有尊嚴的,不可能因為東方不敗可能會有的報複丟了自己的招牌,還真的送幾頭招牌豬過去。這事要是開了先例,其他勢力免不得也要過來打破一下規矩,難道他們會比東方不敗差麽?當然不可能!這麽一來,別說是保持物以稀為貴的高價了,恐怕到了最後自己的產業都要被他們給吞食掉。


    到了最後,恐怕自己以百裏牧的身份出場,都挽救不了太多了。


    不過,這些都是最倒黴不過的可能,李大力不可能讓自己走到那一步。


    實在不行,他會先動手!


    李大力想了想,自己的招牌豬帶不過去,但是二代豬還是能帶過去的,而且也不會丟了麵子。味道雖然比不上一代,但是也差的不是太多。


    本來後山裏還有所謂的三代四代的。


    不過為了表示對東方不敗的重視,李大力還是從二代豬裏都挑了些好的過來。


    當然,二代並不意味著這些豬就沒有戰鬥力了。


    打個簡單的比方,一代豬幾乎相當於猛獸的升級版,雖然比不過什麽火麒麟之類的天地異獸,當時等同半隻或者三分之一隻火麒麟的戰鬥力還是可以的。二代就要稍微次一些,大概比得上幾頭猛虎,三代就要更次一些,大概一個葉開就能殺上個兩三頭。


    至於四代五代,那基本隻是普通猛獸級別了,稍微厲害一些的大漢也能宰了他們。


    二代畢竟也是在後山裏長大的,而且裏麵太次的早就已經被宰光了。或許這些豬對上李尋歡等人是隻能被動挨宰,但是對付任盈盈,還是綽綽有餘的。


    任盈盈今年不過十八,正是花一般的年紀,從小又是被當做聖女養大,平日裏偏愛琴棋書畫啥的,武功撐死也就是個二三流,比令狐衝的小師妹嶽靈珊強了那麽一點點。真的說起來,還比不上日月教的一個堂主。這樣的姑娘,拿著一把砍人的劍去割豬耳朵,實在是不切實際。


    更何況,她還遠遠低估了這些猛獸的戰鬥力。


    尤其是在它們進食的時候。


    對於一個除了吃就是睡的物種,你打斷了他們的進食遠遠比你打斷它們睡覺還要可惡。


    它們可沒有什麽憐香惜玉的心思,它們隻知道被帶出門的下場肯定就是個死,臨死前還不讓吃頓好的麽?


    忍不住想要給任盈盈的運氣點根蠟燭。


    任盈盈是個有些潔癖的姑娘,豬圈這種地方她是不會進去的。因此她給了一塊銀子給小二,讓小二找來一個屠夫將後麵的一頭豬給宰了,割下新鮮的豬耳朵煮了涼拌下酒,動作越快越好。她則在廚房裏準備了一些調味品,準備親自下廚給令狐衝做頓吃的。


    不得不說,任盈盈對令狐衝是真愛中的真愛。


    她已經做了好幾個拿手的小菜,但是她答應給令狐衝做的豬耳朵這麽久了還沒有送來,其他小菜差不多都要涼了。任盈盈低聲罵了兩句,隻好親自出門去尋小二,問問豬耳朵什麽時候可以送來。


    誰知道剛剛踏出房門,小二就踉踉蹌蹌的過來了。


    “小二,正好,我問你我的豬耳朵呢!”任盈盈張口問道。


    “姑娘,姑娘啊喂!”小二捂著一張臉,痛哭流涕的跪在任盈盈麵前,一手抱住她的腿,“姑娘,您的銀子我不要了,您還是另尋他人吧!”說著,小二就把任盈盈的銀子還給了她,像還了一個燙手山芋一般。哭天搶地的,不知道還以為是任盈盈欺負了他。


    偏偏這小二哭也就算了,也不給個明確理由,隻是一直抽抽噎噎,看上去十分讓人反感。


    任盈盈幾乎下意識的就想給他來上一腳。


    沒等任盈盈問個清楚明白,門外忽然又進來了一個身高八尺的壯漢,腰間別著一把尖刀,十分粗魯。


    “娘個老子,你就是那個讓我殺豬的小娘們?”大漢走近了,任盈盈才發現它臉上青青腫腫,氣勢洶洶!


    那殺豬大漢見小二抱著任盈盈的腿不放,頓時就明白了眼前人的身份,“你之前怎麽不說清楚你家豬這麽烈,老子還沒娶媳婦兒了毀容你賠啊!”大漢怒吼道,“不賠錢你別想走!”


    任盈盈何曾遇見過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人,她不過請人去割個豬耳朵回來下酒,結果這小二哭也就算了,莫名其妙的來個人就想要錢?任盈盈哪裏還有不懂的,自己分明是遇見黑店了,這小二和這大漢看著自己好欺負,一起敲詐自己呢!


    “滾!”任盈盈一腳踢開小二,從腰間拔出軟劍,“想敲詐人,也不打聽打聽?”


    正好任盈盈憋了一肚子火氣沒處發,這人還主動撞上門來了,那就不要怪她不給麵子了!


    大漢見任盈盈拔出劍,火氣也蹭蹭的就上來了,“我先看你是個小姑娘,隻打算讓你賠個醫藥費,你還威脅起我來了?告訴你,老子在殺豬前,也是在江湖上混過幾年的!別以為拿著把破劍我就怕了你,這錢,你賠也得賠,不賠也得賠!”


    “你找死!”


    這樣大的動靜,哪怕令狐衝是個死人也要被吵醒了。


    “盈盈怎麽去這麽久還不回來?”令狐衝喃喃道,莫非是被東方不敗的人發現了?令狐衝心裏一驚,趕緊拿起放在桌上的劍出去。


    倒是被綁在房間裏的李大力轉了轉腦袋,將外麵的糾紛聽的清清楚楚,臉上帶著些幸災樂禍的笑容。


    嗬嗬,想吃豬耳朵,下輩子吧!


    兩個戰鬥力低還窮到死的渣渣!


    任盈盈那武功就不說了,令狐衝的確劍法精妙,但是他體內內功混雜,幾乎相當於沒有。這樣的劍法用來對敵還湊合能看,但是想要殺豬,嗬,還是換一把鋒利的寶劍回來的好啊。


    李大力頗有些得意,幹脆就靠著牆壁休息一會兒,靜心聽著外麵的動靜。


    “盈盈,他是誰?”令狐衝一出門就看見任盈盈和一個滿麵青腫的大漢在爭吵,甚至還亮出了武器,而客棧的小二則是在地上嗷嗷叫喚,看樣子受傷不輕,衣服上映著一個清晰的腳印,腳印不大一看就知道是女子,無疑是任盈盈動手的無疑。


    令狐衝不由的皺了皺眉頭,任盈盈是日月教的聖女,從小到大沒有受過氣,雖然在令狐衝麵前表現的知書達理,但小姐脾氣還是有一些的。令狐衝看那小二身上的傷,下意識的將大漢臉上的傷也歸結到了任盈盈頭上,心裏頓時有些不舒服,畢竟小二是個手無寸鐵的普通老百姓,稍微有良知一些的江湖人都不會對他們出手的。不過一想到任盈盈是魔教中人,令狐衝隻好將心裏的不悅壓下。


    “你小子就是這小娘們的姘頭?”大漢見有個男人過來了,頓時沒有了欺負小姑娘的心思,“我老王殺豬一直童叟無欺,做的是回頭的買賣。你家小娘子害的我臉弄成這番模樣,我找她賠個湯藥費怎麽了?”


    “嗬。”任盈盈在一旁嗤笑。


    “這位兄台,有話好說。”令狐衝對著大漢拱手到,“我家妹子初出江湖,家裏人寵慣了你別介意,小弟在這裏給你賠個不是。”


    “衝哥!”任盈盈見令狐衝低三下四的,忍不住喚道。


    “盈盈,別說話。”令狐衝生氣的看了任盈盈一眼,任盈盈隻好消停下來。


    令狐衝這麽給麵子,大漢也知道對方是好意,於是語氣也不禁緩和了下來,“我老王脾氣好,不和小姑娘一般見識。隻是你這妹子脾氣這麽烈,以後在江湖上說不定就得罪了什麽人,你可小心著點。免得到時候死了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你怎麽說話呢?”任盈盈見大漢詛咒自己,反駁道。


    “盈盈!”令狐衝低聲叫了一聲。


    任盈盈眼眶裏閃爍著淚光,撇過頭不去看令狐衝。


    “是,多謝兄台教誨,你的醫藥銀子,在下會賠的。”令狐衝微笑著說道,當即就想要去掏銀子。


    “算了,也是我自己學藝不精。”大漢沮喪的揮揮手,表示不介意,“我的醫藥費你不用賠了,給小二哥多賠點吧。他可沒有武功護身,你妹子這一腳得讓他請好些天的假,掌櫃的會扣他月錢。”


    “兄台高義,在下令狐衝,不知道兄台大名?”令狐衝對大漢起了稍微好感,他本身就愛交友,連田伯光之類的采花賊也能入的了他眼,這大漢有情有義,說話得體,令狐衝自然有了結交之心。


    “我已經退隱江湖,這名字我就不說了。”大漢哈哈大笑,“若是你要買豬肉,可以去大街上尋我,我給你留塊好的。”說完,大漢就笑著離開了客棧。


    “衝哥,他不過是個屠夫,你和他多廢什麽話?你不知道,他之前有多麽囂張!”任盈盈見人走了,忍不住抱怨道。


    “盈盈,人家已經主動不要你賠償了。”令狐衝嗬斥道,趕緊將地上的小二哥扶起來,往他手上塞了些碎銀子,“小二哥,實在對不住,要不我給你請個大夫?”


    “不用不用。”小二連忙擺手,“我自己去就行。”說完,他看都不敢看任盈盈一眼,就踉蹌著離開了這裏。


    “是他們自己沒用。”任盈盈忍不住為自己反駁,“我之前花銀子讓小二請個殺豬的去宰頭豬,結果這小二莫名其妙的就撲上來哭,那大漢又問我要賠償,擺明了是看我好欺負,我哪裏會賠?我看那大漢是見你武功高,知道碰上硬點子了才走。”


    “那你也該問清楚原因。”令狐衝說道。


    “我哪裏知道什麽原因,我還沒有問衝哥你就出來了。”任盈盈不禁覺得有些委屈,她為令狐衝做了這麽多,可是令狐衝喜歡的還是他的小師妹,對她的好視而不見。如今她什麽都沒有了,就隻有一個令狐衝,她想要對他更好一些,還莫名其妙的挨了罵!


    見任盈盈有哭的跡象,令狐衝隻好安慰了她幾句,“沒有豬耳朵也沒什麽,喝酒不需要這些東西。”


    “不,我偏要看看到底是為什麽?”任盈盈被令狐衝抱著反而起了好奇心,“衝哥,你陪我去豬圈看看,到底是什麽人在搗亂!”她才不信殺頭豬能弄出這麽大動靜呢?


    令狐衝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簡直不知道今夜發生的事情到底有什麽意義,不過自己要是不去,盈盈肯定得哭,他最怕的就是女孩子哭了。


    “好好好,我陪你去,別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我的聖姑大人。”令狐衝給任盈盈遞了塊帕子說道。


    “油嘴滑舌!”任盈盈破涕為笑,“走吧,衝哥。”


    令狐衝隻好陪著任盈盈一起向著客棧後麵的豬圈走去。


    客棧的豬圈打掃的還算幹淨,沒有想象中那麽難聞的氣味,任盈盈的臉色也不禁好了一些。


    “哇,這豬長的真不錯。”令狐衝驚歎一聲。


    他在華山派的時候作為大師兄也經常會和師母一起下山采買,華山派裏也養了些豬雞鴨什麽的,對於這些動物的習性也算是了解一二。


    “難怪東方不敗願意和這家做生意了。”令狐衝喃喃道,這豬一看就是萬裏挑一的啊,這腰這腿還有這毛皮,肯定是肥瘦相間,不柴不膩,不知道用多少好東西喂出來的,價錢一看就不低啊!


    “不就是些豬麽,有什麽不錯的?”任盈盈十指不沾陽春水,自然不知道這裏麵的門道。


    “不,這幾頭豬要買起碼也得上千兩銀子,貴著呢!”令狐衝搖搖頭,“我聽說有些養殖戶經常會用一些珍貴的藥材喂養動物,讓它們的血肉進了藥性,這樣吃起來會讓人身體康健,幾乎隻有那些豪門大戶才會不計成本的喂養。”


    “東方不敗的日子過的可真不錯。”任盈盈忍不住說道,“既然如此,衝哥不如殺一頭,我給你做些好吃的。”聽見這些豬吃了對身體十分好,任盈盈就免不得要為情郎打算一二了。


    “這樣的好東西,一頭豬我們根本吃不完。”令狐衝有些不舍的說道,殺了也是浪費。一頭豬要養大可不容易,而且這豬一看就價值不菲。


    “能夠被衝哥吃是它們的福分。”任盈盈巧笑嫣然的說道。別說是一頭豬,就是令狐衝想吃龍肝風膽,她也會盡力給令狐衝弄來。


    ……啊屁!


    你們給它們當飼料我還嫌你們肉太老呢!


    李大力在裏麵聽著直想翻白眼!


    待會兒就等著哭吧。


    令狐衝也是個好美食的人,平日裏難得見這麽好的豬,又有任盈盈在邊上煽風點火,又想到這些豬是給東方不敗吃的,那麽自己吃一頭也不算什麽。於是點了點頭,拔出了自己的劍,打算宰殺一頭。


    “盈盈,你去挑一頭牽出來,在裏麵我可能會誤殺其他的豬。”令狐衝認真說道。


    任盈盈是知道獨孤九劍威力的,“死在獨孤九劍手裏,也算是它們的福分了。”任盈盈笑了笑,當即走進豬圈,相中了一頭略小但是極為好看的一頭白豬。


    “過來!”任盈盈招招手笑著說道。


    小白豬理都沒理,繼續吃自己的食物。


    任盈盈的笑容有點僵,“罷,一個小畜生,我能指望它聽懂人話麽?”


    說完,任盈盈就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踩在幹淨的地麵上,伸手想去抓那頭豬脖子上的繩子。


    “哼哼。”小白豬叫了兩聲,將頭扭了過去,繩子正好從任盈盈的指縫間溜走。


    “該死!”任盈盈怎麽看怎麽覺得那頭豬在嘲笑自己,心裏怪異無比,屈指成爪,當即就要去將那頭豬活生生的抓出來!


    或許是察覺到了危險,令狐衝當即大喊一聲“盈盈小心!”


    任盈盈下意識的回過頭看令狐衝,霎時隻覺胸口一疼,“哼唧”一聲,任盈盈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令狐衝飛身而上,將任盈盈抱住,他此刻沒有了內力,連續後退了好些步才停下。


    “哼哼。”小白豬頭也不抬,也根本沒有去管被自己踢開的人到底如何了,專心致誌的吃自己的東西去了。之前任盈盈這麽踢開小二,如今這麽被踢開,當真是一報還一報!


    “衝,衝哥!”任盈盈捂住胸口,眼淚嘩嘩的就流了下來,緊緊的抓住令狐衝的衣袖,憤怒道,“衝哥,你幫我宰了它,一定要宰了它!”任盈盈從來沒有嚐過這樣的奇恥大辱,她居然被一頭豬踢飛了?難道現在連畜生也可以過來欺負她了麽!


    等等,連自己也中招了,莫非那小二和大漢也是因為這樣才受傷的?


    該死,他們怎麽不說清楚!


    “好,好好。”令狐衝拍拍任盈盈的頭,心裏也有點心虛。若剛才自己不喊那一聲,或許盈盈可以躲開。隻是情急之下,哪裏管的了這麽多?


    令狐衝抱著任盈盈到牆角休息,隨後拿著劍,一步步的走向豬圈,口裏念念有詞,“豬兄,你可要原諒我,我也是迫不得已,下輩子別投豬胎了。”


    說著,令狐衝就舉起了劍,對著豬頭砍了下去。


    “哼哼”


    “哼哼哼!”


    或許是令狐衝的劍氣太猛,又或許是豬感受到了所謂的殺氣,頓時豬圈裏的豬一下子全都炸了。一個個撅著蹄子就往外麵跑,一下子就將令狐衝的攻勢給打斷了。


    豬圈混亂了起來,令狐衝也有些目瞪口呆,他手裏的劍都忘記去刺,反而是一頭豬自己亂跑不小心撞了一下,劃出一道淺淺的傷口來。


    “哼哼哼!”被劍傷到的那頭豬頓時仰天長嗷起來,混亂的豬圈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幾頭豬默契的圍成一個圈,將令狐衝團團包圍。


    李大力大概帶了有五頭豬過來。


    五頭豬的戰鬥力,基本不是二加三那麽簡單。


    令狐衝也傻眼了,他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被豬圍攻,並且,他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恐怕這些豬不好對付!


    令狐衝提起了劍,小心翼翼的防守到。


    突然,一頭豬用蹄子在地上刨了幾下,對著令狐衝就衝了過來。


    令狐衝往左邊一閃,堪堪避開。


    又有一頭豬衝了上來。


    令狐衝往下一蹲,躲了過去。


    “哼!”


    正所謂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等等,似乎不太對?


    令狐衝頭皮一麻,一頭豬從天而降,哪怕他跑得快也被揣了一腳。


    ……這些豬都成精了!


    令狐衝心裏閃過這麽個想法。


    任盈盈在外麵隻聽見令狐衝各種慘叫,想要進去幫忙卻實在提不起力氣,最後,任盈盈隻好痛苦的閉上眼睛不去看。


    “衝……衝哥。”是我對不起你。


    令狐衝(任盈盈):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吃豬肉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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