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宴上演奏《惡魔的鍾聲》,真是惡趣味。轉載自”小提琴家舒巴赫微微皺起了眉頭,道:“這可真是讓我頭疼了,在那種歡慶的環境下,我恐怕無法拉出最悲傷的曲調。”


    “這點你可以絕對放心。”愛德華嘴角勾起了一道詭異的微笑:“到時候婚宴的氣氛,絕對比你想象的更有趣,況且我並不是讓你拉給我聽,聽這首曲子的,另有其人。”


    舒巴赫一愣,這話似乎另有所指,目光轉向坐在床沿的雷布托克,疑惑道:“我有一種感覺,眼前的人,絕對是個惡魔,我們要是答應他的條件,就很有可能沒有回頭路,即使這樣,雷布托克我們還要出去嗎?”


    雷布托克雙眼轉向鐵柵欄外的愛德華,沉聲道:“出去。”


    “那好,我們答應你的要求,現在可以把這鐵柵欄打開了嗎?”舒巴赫看著身前的鐵柵欄,抱怨道:“也不知道是哪個見鬼的魔法師,製造出如此讓人頭疼的鐵牢籠。”


    愛德華瞥了一眼牢中,不斷牢騷的舒巴赫,笑道:“我可聽說,音之煉金術師舒巴赫是一位優雅高貴的小提琴家。”


    “去***高貴,優雅不過是裝給婊子欣賞的玩意,要不是看在她們還是處*女的份上,老子才不會裝地如此衣冠禽獸。”舒巴赫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無奈道:“你信不信,我之所以會被關在這裏,就是因為和一個碰不得的女人發生了關係。”


    “不信!”愛德華微笑道,舒巴赫的長相和優雅談吐,確實很讓女人癡迷。但愛德華可以肯定的是,那些所謂碰不得的女人,都比一般人來地奸詐和狡猾。


    舒巴赫也不反駁,隻是微笑地看著眼前貴族打扮地陌生人,道:“都說了這麽久,能告訴我,你真正的名字嗎?”


    “愛德華V本V尤利西斯。”愛德華直接脫口而出。


    “尤利西斯。”舒巴赫愕然,隨後道:“這麽說來,你是休默林德家族的繼承人。”


    愛德華點了點頭:“也可以這麽說。”


    “又讓我頭疼了。”舒巴赫抓了抓頭顱。喃喃自語道:“每次一有麻煩事。這頭就不自覺癢起來。休默林德。那可是一隻大老虎。”


    愛德華那如水晶般地右手搭在了鐵柵欄上。{隨後一道道白色火焰燃燒了起來。沒過多久。鐵柵欄竟如鐵水般地融化了開來。


    牢房內。巨人雷布托克皺眉地看著那白色地火焰。驚訝道:“沒有魔法波動。也不是煉金術。這能量好像不屬於古蘭大陸。”


    愛德華也不去掩飾。隻是淡淡道:“這種能量確實不屬於古蘭大陸。是來自於一片神秘地空間。對於魔法陣破解這方麵特別好用。隻要我將自身地能量注入。一般情況下。魔法刻紋都會被燒毀。”


    “真是神奇。”走出牢籠地舒巴赫。緊緊盯著愛德華地右臂。道:“很久以前。我曾在一本煉金術書籍上看過。煉金術地領域裏。出過一位奇異地煉金術師。那位煉金術師並不屬於物係煉金術師。也不屬於法係煉金術師。卻擁有否定一切魔法存在地能力。”


    說到這裏,舒巴赫皺眉地看著愛德華的右臂,道:“你這隻右手所擁有地能力,跟當初那位煉金術師的破魔領域很像。”


    “或許吧!”愛德華也不想多做解釋,對於自己的右臂,確實存在著許多疑惑,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自己的右臂絕對跟舒巴赫所說地破魔領域不同,從本質上來說。那隻不過是一種比魔法元素更為霸道的元素注入而已。進而從魔法陣內部直接摧毀刻紋。


    封印係魔法陣,一般都存在魔法回路。魔法陣師一般隻設置一種破解方法,正常情況下,若是沒有相對應的破解方法,隻要有一處魔法刻紋被銷毀,魔法回路會自然修補。而愛德華的元素仿佛是魔法元素的克星般,隻要被侵蝕過的地方,就算是擁有魔法回路的魔法陣,也無法做出修補。


    所以愛德華很清楚,自己的能力並不存在舒巴赫所說的那種破魔現象。


    也正是因為這種能力來地太突然,就好像一覺睡醒,上帝賜予你一種生殺掌罰的權利。雖然在那個神秘空間經曆過奇異的現象,但對於一個魔法師來說,沒能腳踏實地一步一步走上去,就難以走出魔法迷宮。


    沒有能夠解答的魔法方程式,也沒有能夠解釋的自然現象,一切都已經超出認知的範圍。不過,就算是迷失在迷宮中,還是已經跳出了迷宮,愛德華都已經無所謂,對於一個穿越者來說,本身就是一個最大地迷宮,若是太沉迷於真相,恐怕第一個瘋地就不是那些魔法師,而是這個穿越而來的異類。


    走到圓形噴水池前,愛德華再次看了一眼被掛在鐵十字架前的吸血公爵,最後說道:“怎麽?高貴的公爵閣下,想好了沒有。”


    “我跟你出去。”語氣有些牽強,但無可否認的是,他的內心已經完全傾倒。


    走過雲德大回廊,聖凱士修道院的中央大廳已經站滿了人影,到處都是喧嘩的聲音,淩亂的衣裝,披頭散發地模樣,甚至有不少已經瘋狂地人。


    隨著一身貴族打扮的愛德華出場,整個大廳地氣氛瞬間安靜了下來,有疑惑的眼神,也有感激的神情,甚至還有不少輕蔑的神情。


    這些人都沒有引起愛德華的注意。相反,那群坐在角落裏不苟言笑的人,吸引了愛德華的眼球,看雷克薩以及阿爾弗雷德對待他們的態度,愛德華多少也能看出些端倪來。


    愛德華幾步走到這些人地身前。優雅地行了禮,微笑道:“很是抱歉,將你們從那裏麵請了出來。我是尤利西斯家族的愛德華子爵,因想組建一支騎士團,所以才將大家找來,有誌願入團的人存在嗎?”


    很是沉默的一群人,唯一一個回答愛德華的是一個騎士打扮的中年人,下巴長滿了胡須,看他那鎧甲擦地油光發亮的模樣,大概是一個剛被關進來不久的異端。


    “子爵閣下。難道你不認為將我們這些人組建成騎士團,隻會遭來教廷的劇烈打擊嗎?”


    “很有道理!”愛德華微笑地看著眼前的這個騎士,眼角閃過一絲狡黠:“尊敬地騎士先生,想必你已經有了一套完善的逃亡計劃吧!”


    聽到愛德華這句話。一臉愕然的騎士不禁站了起來,右手平放在胸前,躬身道:“尊敬的子爵閣下,請原諒我剛才自私地想法。”


    愛德華微笑地搖了搖頭:“不必對我如此客氣。對於你們,還有那些場上的所有異端,我並沒有刻意要求你們為我做什麽,不過我希望你們能懂得,你們為什麽會被冠上異端的名號。


    異教徒也罷,反對教廷的人也罷,無端被列為異端地人也罷,你們的罪名都是因為有著標榜神聖的教廷存在。


    而神聖的存在,隻不過是為了創造更多的異端。因為它需要更多的反麵教材來襯托它的聖潔,為了襯托它的偉大,很榮幸,大家成為了替罪羔羊,從一開始的異教徒,再到千年前地精靈。甚至於半獸人,這些存在無形中已經成了異端的代名詞。


    異端真的就都是罪人嗎?不是。可他們為什麽個個成為了異端?那是因為神聖很空虛,它必須要有新的血脈注入,要有新的異端來填補這個饑渴的深淵。


    我並不是出於何種目地,才召集來大家,也不是魔法公會和帝國的演說家,隻是個人覺地,教廷的存在,確實太過礙眼。他們的貪欲已經玷汙了我們周邊的一切。所以不喜歡它的存在。


    話,我已經說完。接下來大家要走還是要留,請自便。”


    沒有人離開修道院大廳,一雙驚愕地眼睛盯著愛德華,隨著一個掌聲的響起,整個大廳瞬間***了起來。


    “真是完美的演講,若是能再加些煽動性的詞語,恐怕就連我也要熱血***起來。”舒巴赫喃喃自語道,隨後拿起琴弓敲了下身旁無限激動而顫抖地雷布托克,冷笑道:“請保持立場,我們現在可不是騎士團地人。”


    不知什麽時候,掛著兩個酒窩,一臉笑容的尤莉亞,已經出現在了舒巴赫身旁,雙手背在了後麵,一臉無邪地模樣道:“拉小提琴的大叔,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


    “那是當然,我可是聞名古蘭大陸的著名小提琴家,隻要有關於小提琴的書籍,一般都會有我的肖像。”舒巴赫不假思索的回答道,雙眼打量起了眼前這個金發少女,那雙桃花眼連連顫動,隨後道:“若是小姐,想學小提琴的話,我可以教你。”


    尤莉亞隻是微笑地搖了搖頭,隨後從皮箱中拿出了一張塔羅牌:“剛才閑著沒事,就幫你占卜了下。”尤莉亞翻過了牌身,微笑道:“是張塔牌,大叔接下來的命運,將會多災多難,抽到塔牌的人,可是要受到上帝的製裁。”


    “那麽大叔,再見。”尤莉亞說完後,轉身離開。


    “真是讓人頭疼,還以為是個可愛的小姑娘。”舒巴赫歎息了聲:“這麽多年,沒和女人打交道,連搭訕的技巧的都生疏了不少。”


    一旁皺著眉頭的雷布托克,一直注視著尤莉亞的身影,抓了抓自己的光頭,疑惑道:“舒巴赫,你有沒有發現,那個女孩子的背影好熟悉,我們好像在哪裏見過。”


    聽雷布托克這麽一說,舒巴赫將視線轉了過去,看著那道背影,舒巴赫雙眼漸漸放大,一樣華麗至極的服飾,一樣是金發,一樣喜歡玩塔羅牌。


    想到這裏,舒巴赫嘴巴張了開來,驚喊道:“見鬼,竟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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