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撒耳目,靈活機動的遊擊策略不僅讓鐵狼逃過了官府一次次的打擊,同樣也讓他能夠頻頻得手,收益頗豐。他始終維持著這條南至中都的商業道路的通暢,有重點地選擇著狩獵的對象,這種被他稱之為“養豬專業戶”的行動方針,也使得他很少遭受到回頭來伺機報複的其他傭兵團的圍剿。


    今天,耳目們探聽到了有一個商隊將運送一批布匹往中都去,商隊在傭兵工會雇請護送的傭兵。鐵狼當即安排手下去接了任務,同樣接到任務的是一個返回中都的50人白鐵傭兵團。仔細觀察了一下那支傭兵隊伍的成員,鐵狼決定明天在半道上動手。聽著雇主的言談,大概就能知道這批貨的價值。要是這一票做下來,估計,那些收獲足夠在現實裏買上一套大房子了。


    與雇主約定好明天一早在南門口聚集,出麵去接任務的手下給鐵狼悄悄發了一個ok的手勢,帶著幫掛著傭兵團徽章的人晃悠出去尋樂子去了。


    在傭兵工會門口等到了結果的鐵狼,帶著兩個跟班先回到了他自己的窩點,開在中心廣場南邊靠近南幹道的一家布匹服裝店。這裏,可是鐵狼的主要銷髒地點,所有搶來的東西,統統要經過正規的銷售渠道才能變成現錢。對於掛在傭兵工會的捉拿惡匪鐵狼的通緝,他可是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在滄瀾城,想動動他鐵狼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呢。


    有著豐富鬥爭經驗的鐵狼總是自詡是毛偉人的好學生,謀定而動,策劃周密,鮮有讓他失敗過的。在他想來,隻要把目光盯緊了滄瀾城裏以及到中都去的這條大路,那就是什麽事情都不會有的。


    呆在店裏無聊,做生意又不要他動腦筋。想起了昨天在香草酒吧看到的那個叫小柔的女侍應,鐵狼的心裏又癢癢上了。那妞,真是長得水靈,臉蛋漂亮,那身材,飽滿得就象蜜蜂姐姐的一樣,要是擱在樂手裏捏捏,嘿,那不爽呆了才怪。


    “走嘍,去看看昨天那妞還在不在,今天,老子非要上了她不可。”


    從軟榻上爬起身來,鐵狼穿戴整齊,整整身上的那件花了十幾個金幣買的禮服,對著牆上的一麵水晶鏡子照了照,理理頭發…嗯,好想缺著點什麽。


    “狼爺,您夠英俊的啦。您要是再打扮打扮,這滄瀾城裏的大姑娘都不敢上街啦。”


    跟班花貓立刻過來拍上了馬屁。


    “花貓,你這是怎麽說話的?難道狼爺我的形象就這麽嚇人的嗎?”


    鐵狼並不動怒,他知道這花貓是個能說會道的主,三言兩語就能伺候得他渾身的舒服。


    “狼爺,不是您的樣子嚇人,而是那些姑娘們見了您這英俊無比的風采,就像*裏嘩嘩地往外冒花蜜一樣一樣的,那小腳兒半步都挪動不了,巴巴地就等您這蜜蜂去采花蜜兒呢。”


    花貓,猥褻地擠了擠眼,露出個惡心的笑來。這狼爺最喜歡聽這種葷段子,他現在已經練到了能將葷話編整出一些個藝術性來了。


    “你這馬屁拍得不好。應該叫她們都撲過來,把狼爺我結結實實地壓住,死命地壓…下來。”


    鐵狼往往故意把話說得粗陋無比。要知道,粗人是不容易遭人提防的,在所有人麵前,他都努力地保持著大大咧咧的架勢,這,是將好日子進行到底的秘訣之一。


    摸摸喉結,鐵狼彈了彈袖子,這裏,就是這裏缺了點東西。網站上,有人把男爵的服飾描繪得細致萬分,還花了整整兩個版麵。呸,那個叫天樂的蟲子,怎麽就這麽命好呢?才這麽短時間,就混到了個男爵帽子。聽說,那條蟲子就在北麵的江陵城。哼!等狼爺有空了一定要去會會他,好好給他個教訓,讓他知道牛皮不是靠吹出來的。什麽高級武士?老子要讓他知道,吹牛皮是要交稅的。


    “是,是叫她們都撲上來吃了您。”


    看見鐵狼在注意著自己的袖子,花貓可不敢瞎言語,哈著腰湊了上來:“狼爺,您別想了,趕明兒,咱也弄個伯爵什麽的當當。這沒啥稀奇的,隻要有錢,什麽東西不能買到?”


    “這話說的在理。咱們好好幹,努力混出個模樣來,別說是伯爵了,王爺也能弄個來當當的。去,告訴櫃上,把錢準備好了,今天狼爺我非得去把那妞給弄到手不可。要是她不肯,老子就花錢把她買下來。嘿嘿,拿金幣砸,也要把她給砸暈乎嘍。”


    鐵狼,伸左手背在身後,擺個氣質高貴的poss看看,走兩步,嗯,蠻像個王爺的架勢嘛…


    一路保持著這個架勢,鐵狼邁步出了內堂。走過櫃台,他聽也不聽掌櫃小弟的匯報,伸出左手,把錢櫃裏的金幣通通收進了儲物戒指裏。一邊心滿意足地往外走,一邊轉動著那個烏黑鋥亮的戒指。這個戒指,還是以前在黃沙城的時候,從一個看著象是有錢人家出來的玩家身上敲詐來的。那個小菜鳥,看著就是個膿包,一點本事沒有,身上的裝備到全都是高級貨,光光一把雷電劍,就值著幾十個金幣的價值,嘿嘿,還不是便宜了本狼爺?


    *的,這馬車也太小了,要是能當上王爺,那馬車該有多大?


    一邊想著,一邊上了馬車。鐵狼,開始幻想著做起了王爺以後的性福生活。從小店裏跟出來的花貓叫了個小跟班,兩人攀在了馬車後麵。


    那掛在車後的花貓一聲吆喝:“香草酒吧,快!”


    馬車,起步轉向了南幹道。


    滄瀾城不大,人口也不多,來這裏的玩家也很少,平時街上沒多少人走動,顯得非常的冷清。幾分種的路,香草酒吧的門口就到了。


    香草酒吧,是原住民開的店,鐵狼曾經來動過腦筋,他想找個借口把這酒吧給搶到手,不過,當時他就被嚇退了。當初,鐵狼帶一幫子人衝了進去,迎接他的卻是老板的冷笑:來玩的,歡迎。來鬧事的,對不起,從此以後,在這雙日大陸上,你們一個都別想呆了…


    吃了一驚的鐵狼在事後打聽了出來,有些店家,可是不能去碰的,最起碼,現在以他的實力最好別碰。從此,多上了一個心眼的鐵狼,就慢慢地轉向了暗處。有些人就是非常地識相,不用吃虧,就知道調頭,不用等人家給了嚴厲的教訓,才知道悔不當初的。鐵狼,能混到現在,日子一天過得比一天好,就是懂得這做人要識相。


    都下午了,這酒吧裏怎麽還沒什麽人呢?定好了包間,花貓被鐵狼指派去找那個叫莉莉的小妞來。轉了一圈下來,沒有找到那個女侍應。花貓硬著頭皮找老板打聽,才知道,那個叫小柔的女孩是個另時工,昨天隻是另時來上個班。


    得知消息的鐵狼拍著大腿,使勁地叫可惜。


    “暈啊,昨天要不是走得急,肯定就把那妞給幹了,隻要找到她的落腳點,搶也搶到了啊…”


    後悔下手遲了的鐵狼,真是悲痛萬分。隻要不是這酒吧的人,想怎麽地他就能怎麽地,都怪自己當初沒有打聽清楚。


    得,既然來了,就在這消遣一下吧。


    上了酒,幹坐著也不是個事啊。幹脆找來了幾個陪酒小姐陪著,這幾個妞,模樣長得還算可以,就是不能碰,吃吃小豆腐什麽的,隻要拿金幣擋著就沒事,想辦大事那就不行了,況且,職業女郎,開口閉口離不開勸酒,變著法的勸客人多飲酒,一點都不像那個叫莉莉的女孩澀澀的養眼。見慣了市麵,徜徉在花叢裏的鐵狼,小小年紀,就知道什麽菜式最入味,什麽樣的女孩最趁他自己的心意。


    幹打雷,不下雨。酒入悶腸已經很不爽了,和那幾個美眉玩鴨子打架的遊戲,本來肚子裏那股積聚的火就沒有退,有心扯個上來消消火,可節骨眼上那幾個美眉總是推三阻四的。來硬的,又不敢。*的,還是回家去吧,家裏好歹有一桌麻將等著他去開張呢。


    不知不覺喝得有點多了,已經半醉的鐵狼,眯醒著眼搖搖晃晃地起了身,被花貓扶著,慢慢地走出了酒吧。


    “咦?對麵馬路上那個妞是誰?長得啊…真是水。花貓,找人去打聽一下…呦,又來了一位,這位長得也可以啊,就是個子高了點…花貓,也找人去打聽一下。”


    鐵狼,站定在酒吧門口,左右望望,怎麽,今天是什麽日子,街上到處是美女?


    “狼爺,您是喝多了吧?對麵的那位是個阿姨,過來的這位是個帶把的爺們。好啦,別看啦,咱們還是回家吧,明天還有事呢。”


    花貓,每逢到這個時候,就有點頭疼,這狼爺,最喜歡的就是漂亮美眉。低聲解勸著,花貓小心地扶著鐵狼上了馬車。都傍晚了,再不走,城門一關,就出不去了。


    這裏馬車一動,陸續地就有不少的人從路邊的店家,角落裏走了出來,有騎馬的,步行的,搭順風車的,跟在了鐵狼的那輛馬車後麵往一個方向去。


    滄瀾城外,這樣的小村子多得數不清,十幾戶人家紮一堆。這個小村子,是鐵狼精心挑選的,村子建在一個土坡上,東南角是個大大的密林,三麵開闊地,附近種的都是莊稼。村子裏的男女老少都很識相,溫順得像隻小綿羊一樣。鐵狼他們占據的就是靠著密林的一座大宅子,當初那是村長老大人的,那個村長很有骨氣,可惜,就是經不起折騰,當著全村人的麵,被鐵狼的手下給活活地弄死了。


    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個道理鐵狼還是懂得的。鐵狼一手恐嚇加一手籠絡,很快地,全村子的人都乖乖地跟了他。沒有群眾基礎,革命是不會取得勝利滴,學校裏的教科書上不都寫著麽,從小學就開始教了,不喜歡讀書,每天聽都聽會了啦。


    馬車進到村子東南角的大宅子裏。此刻,裏邊正有不少的人,有閑聊打屁的,侃大山的,也有*家夥練武藝的,這些人見到了馬車進來,紛紛對著馬車亂喊了一氣,算是打了招呼。


    這裏是外院,迎麵六間大屋,兩邊各有四間偏房,一般的弟兄都在這裏玩,後進的院子是新搭建的,比前院大著許多,這裏還不是鐵狼的住處。小馬車從後院的東側小門出去,密密的樹林裏有一條小道,進林子拐一拐,一座精致的木屋顯露在了眼前。


    “梅蘭竹菊,快來侍候爺。”


    花貓一聲大叫,從小屋裏跑出來四個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嘰嘰喳喳地上來接了鐵狼大爺過去。


    “姐妹們…好…狼爺我…我回來了。”


    馬車上顛一顛,太陽曬一曬,再被風吹一吹,酒力上湧的鐵狼,有點含糊地問候那四個女孩。女孩們年齡都不大,最小的十六,最大的二十來歲,長相都算俊俏。有兩個是鐵狼從黃沙城帶過來的,兩個歲數小點的是從滄瀾城裏花了點心思弄來的。


    要說鐵狼的手段,對待女孩子那是沒話說。長相英俊的鐵狼,不用拿棒子去嚇唬人家,哄都把人家哄得團團轉了。泡妞,那是門藝術,要知道人家女孩子喜歡什麽,害怕什麽,三言兩語的,就能讓人家服了軟,乖乖地爬上去叫一聲狼哥。


    進了木屋,鐵狼任由那四個女孩子服侍著。木屋正房是餐廚,喜歡看老娘做飯的鐵狼,就是這麽設計的。梅,挽著袖子,吩咐竹和菊去弄晚飯,自己和蘭一起架著鐵狼往浴室裏走,那裏,早就準備好了大桶的熱水等著呢。


    昏昏沉沉的鐵狼,任由姐妹倆脫得赤條條的,然後被輕輕地放進了浴桶了去。鐵狼舒服地泡在了熱水裏,睜眼看著眼前這倆花朵,拉了拉長相最俏麗的梅,嘴裏叫著親一個,伸手在人家身上使勁地掏了掏,想把他堵在心口的火火發泄一下。梅伸手掏掏鐵狼的小弟,軟趴趴的。她撇了撇嘴,繼續哄著鐵狼洗澡。


    泡在熱水裏的鐵狼,渾身舒坦,嘴裏不忘了和梅蘭倆人逗逗趣,說說肉麻風流話,雖然他的舌頭有點大,話不怎麽連貫,好歹能表示個心意不是?這漂亮妞是要拿來哄的,什麽話說著好聽,鐵狼就使勁地說,到也侍弄得倆姐妹暈紅上臉,眉開眼笑的。


    等洗完了,一條大毯子裹住的鐵狼,被梅蘭兩個連哄帶騙地送上了大床去,迷迷糊糊的原本還想撲騰幾下的鐵狼,耐不住酒精暈頭,囈語著情話,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個夜晚,好安靜,連往日夜間最鬧的野獸也乖乖地回家捂被窩去了。鐵狼的手下,因為明天有行動,花貓通知他們都扔下了身體在這裏休息著養體力,全體玩家都早早地下線離開了第二世界,隻留下幾個原住民小嘍囉負責看場護院。


    鐵狼,也下了線,他想找幾個平時相熟的姐妹來散散心火。大白天的,人家不是有事,就是沒空,或者這時間不方便。沒辦法,他簡單對付了午飯,隻好又回到了第二世界裏去。


    酒精的作用還沒有散去,鐵狼幹脆睡了一會。等他夢中覺得口幹,恍惚間搖醒躺在身邊的人索要茶水。梅,迷糊著睡眼,起身端來了早就準備好的茶水。


    一大碗涼茶下肚,頭腦不再迷糊的鐵狼,雄風再起。好不容易等到了現在的鐵狼,大被一扯,高呼一聲:“開工啦,姐妹們。”一邊往身邊脫得光光的,睡得正香的竹身上一趴,然後伸手把其他兩個女孩摸摸捏捏地弄醒了來,幾個人嘻嘻哈哈,嘰嘰喳喳地開始了一團混戰。


    一屋子春色正濃,鐵狼剛鬧得興頭上呢,忽聽得小屋外麵花貓的嘶吼:“不好啦,有人殺來啦…噢。”他那聲音,就好像被掐了脖子的騷公雞。


    聽著外麵的動靜不對,機警的鐵狼立刻從姐妹四個的手腳堆了掙紮著爬了起來,一邊套著衣服,他一邊罵道:“*,是哪個不開眼的敢來惹老子。讓老子查到了,把他們群滅…”


    這時候找上門來的,肯定是那些不死心地小團體來打回風陣的,他們,也就是起個騷擾的作用,等於是送菜來的。滄瀾城裏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的人嚴密地監視著,特別是那個有資格威脅到他的大頭,那家夥要是有什麽風吹草動的,他早該得著消息了。


    草草地穿好了衣服,光著兩隻腳丫子,鐵狼罵咧咧地取出了雷電劍來,走到門口探手剛想開門。


    “哐”


    隨著一聲爆響,整個木門迎麵向鐵狼飛了過來。躲閃不及的鐵狼,被木門給一下子仰臉拍倒在地,他手裏的劍也飛了出去,嗆啷啷地一陣響。身子被結結實實壓在了門下,後腦勺砸在了木地板上,鐵狼的腦袋裏一陣眩暈,耳中隻聽到床上姐妹們的一片驚呼聲。


    一隻沉重的腳,一腳踩在了門板上,一陣鐵葉子的嗦啷聲中,一個缽頭大的拳頭,對著露在門板外邊,剛從眩暈中醒來的鐵狼大爺的腦袋,狠狠地砸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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