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麽淋成這樣啊?”若虹皺著眉頭圍著淋成落湯雞一樣的雷喆上下打量著問。


    雷喆沒好氣地推開她,“別煩我,離我遠點!”


    若虹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手中的杯子卻掉在了地上,碎了。


    頓時,她火冒三丈,伸出手用力推了雷喆一把,扯著嗓子喊道,“喂,雷喆,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我這可是在關心你!你什麽態度!你賠我一個一模一樣的杯子,賠我!”


    雷喆瞥了眼地上碎了的水杯,不屑道,“不就是一個破杯子,明天給你買十個!”


    “十個?我要一百個!”


    “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還給你買一萬個呢!”


    “你說話算話?”若虹指著他,突然嘿嘿笑了兩聲,跳起來從側麵摟住了他的脖子,“怎麽了哥,是不是遇到什麽不開心的事了?生意談崩了?沒關係,咱還有下次,別灰心喪氣!失戀了?據我所知你這三十多年的輝煌人生還沒走過桃花運呢,失戀無從談起,所以,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麽了?”


    雷喆推開她,有氣無力地走到沙發前一頭栽在上麵,嗷嗷大叫了起來。


    若虹一看驚得目瞪口呆的,這麽多年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子的他,所以一定是遇到什麽事情對他的打擊特別特別的大,不然他也不會這樣,她想了想坐在沙發上,輕聲問,“哥,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虹虹。”雷喆突然抱著她大聲哭了起來。


    這,這還了得,她還從來沒有見他哭過呢,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哥,你別哭呀,快跟我說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是不是公司出事了?”


    可雷喆卻沒回答她,一直嗚嗚地哭著,這下子若虹更急了,差點也都要哭了。


    “哥,到底怎麽了呀?你別哭了行不行?我還從來沒見過你哭呢,到底怎麽了?”


    雷喆又哭了一會兒,然後鬆開她擦了擦眼淚起身就要回房間。


    “哥,你幹什麽去?”若虹慌忙拉住他。


    “我累了,我想休息。”


    “哥,我是你親妹妹,難道還有什麽事不能跟我說的嗎?”17893576


    雷喆看看她,苦澀地扯了下嘴角,“虹虹,有件事……”


    真是急死人了,吞吞吐吐的,若虹急得直跺腳,“什麽事你倒是說呀!”


    “我,我好像喜歡上了一個已經有孩子的女人。”


    “啊?!”若虹的嘴巴張得能塞進去一顆雞蛋,眼睛瞪得跟核桃似的。


    誰料雷喆卻一副有什麽可大驚小怪的神情很鄙視地瞥她一眼,進了房間,碰上了門。


    若虹這才反應過來,拍打著門扯著大嗓門喊道,,“喂!雷喆,我可跟你說,你最好別領個拖醬油瓶的回來,我絕對會把她趕出去的!雖說你三十多歲了,可男人三十一枝花,再說你要模樣有模樣要錢有錢還怕娶不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結過婚又離婚別的男人都不要的女人你竟然會看上,你什麽眼光啊你!我跟你說我堅決不同意!”


    門從裏麵拉開,雷喆的頭探了出來,“是我沒說清楚,她的孩子還沒出生呢,正懷著身孕。”


    “你說什--”


    “砰!”


    “雷喆!!”


    ……


    半小時後,洗完澡裹著浴巾拿著毛巾歪著頭擦著從衛生間出來的雷喆抬眸瞥見若虹正在他的的床頭靠著,他的臉色驟變,嚇得慌忙按住腰間的浴巾,著急地嗬斥,“虹虹,你怎麽在我房間裏?快點出去!”


    若虹優雅地靠在床頭嗑著瓜子,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一字一頓地說道,“除非你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


    雷喆一個激靈,盯著她問,“你想幹什麽?”


    “我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能讓我一向不開竅崇尚單身的老哥都動了情,我要去會會她。”


    “虹虹,我跟你說你最好別胡來!”


    “哥,瞧你這話說的,我是你親妹妹,你還不了解我,我會怎麽胡來啊?我就是看看那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我又不是妖怪不會吃了她,再說了,說不定我跟她一見如故,到時候還能成為好姑嫂呢。”


    雷喆盯著這個機靈鬼妹妹,怎麽也不相信她說的話,尤其是她這樣的說話語氣,真想不出她腦子裏又有什麽壞主意,所以說他絕對不會跟她說金羽的事情,否則她肯定會去找她麻煩,再說了,現在還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人家還在討厭他呢。1d4w4。


    “虹虹,你出去聽到沒有!我要睡覺了!”


    “不出去,除非你告訴我那女人是誰!”若虹靠在床頭一副你不告訴我,我就是不走,看你能把我怎麽樣的神情,嘴裏的瓜子皮很瀟灑地吐著,吐得地上和床上都是。


    本來心情就不好,她又胡鬧,雷喆的臉色頓時轉變,厲聲道,“虹虹,你要是在胡鬧你信不信我把你趕出去!”


    “我不出去!就是不出去!”若虹幹脆躺在床上打滾起來,穿著睡裙的她絲毫沒有顧及到自己是個女孩子,雖然眼前的人是她的親哥哥,但她已經不是個小女孩了。


    睡裙的帶子不但從她的肩頭滑落,就連裙擺也都被卷起,露出了她黑色的小內酷。


    雷喆撇過臉深吸了一口氣,無奈地說,“好,你不出去,我出去!”說著大步離開,走到門口順手將衣架上的睡袍取下。


    “哥!”若虹扯著嗓子大喊,氣呼呼地扔掉手中的瓜子從床上下去也出了房間。


    剛到門口,雷喆冰冷嚴肅的聲音響起,“若虹,我再說一遍,不許你再進入我的房間,聽到沒有!”


    若虹看他一眼沒吭聲,準備回自己的房間,誰料他陡然喊了一聲,“站住!”


    嚇得她渾身一抖停了下來,頓時,委屈的眼淚就盈滿了她的眼眶。


    不聽她吭聲,雷喆又吼了一聲,“聽到沒有!”


    “聽,聽到了。”若虹小聲說了句然後匆忙回了房間,窩在沙發上委屈地哭了起來。


    ……


    “砰砰砰--砰砰砰--”


    “進來!”若虹帶著哭腔的聲音傳出來,雷喆這才端著牛奶進去,見她正窩在沙發上擦眼淚,他輕歎一口氣走過去將牛奶放在她跟前的桌上,“喝杯牛奶吧。”


    “不喝!”若虹生氣地扭過臉,嘴巴噘得老高。


    “虹虹,對不起,剛才是哥說話的語氣不好,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你憑什麽對我那樣的語氣說話,我關心你我錯了嗎?”


    雷喆一副做錯事的樣子使勁地點著頭,“你沒錯,都是哥的錯,哥知道錯了,對不起,你就原諒哥哥這次好不好?”


    “每次你不讓我進你房間你都很凶巴巴的,你憑什麽要那樣對我?你憑什麽不讓我進你的房間?”


    雷喆看著她再次歎了一口氣,坐在她身邊輕輕將她攬入懷裏,“虹虹,哥承認,哥很過分,可是虹虹,哥那樣做都是為你好。”


    那件事是雷喆的噩夢,是他一輩子的痛,每每想起那件事他都有殺了自己的心,若不是怕她一個人在這世上孤單被人欺負,他早就自殺去找父母賠罪了。


    四年前他公司剛剛起步,經常需要請人吃飯喝酒,而且每次還都喝得酩酊大醉,那天晚上他又喝醉了,犯下了他永遠都不可饒恕的罪孽--


    “哥,哥你怎麽現在才回來呀。”若虹跑過來扶著搖搖晃晃的他進屋子。


    “哥,你怎麽又喝酒了?你不是說以後不喝酒了嗎?”


    “我扶你坐沙發上。”若虹艱難地扶著他靠在沙發上,然後她忙著煮醒酒茶,不停地在屋子裏跑來跑去的,當時她穿了件吊帶的睡裙,雖然那時候她才十五歲可已經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身體也發育得很好。


    “哥,你喝些醒酒茶,喝完我扶你回房間。”若虹許是太擔心他了,所以絲毫沒有留意到睡裙的一個肩帶已經脫落,露出了半個胸,而且雷喆喝完醒酒茶她就攙扶著他的一條胳膊回房間,整個胸部又都貼在了他的胳膊上,就在這時,一個在酒精麻痹下的正常男人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


    他突然轉過身捧住她的臉猛然吻住了她,接著將她按在了床上,不顧她一聲聲地叫著他哥哥,他就這樣奪去了自己親妹妹的第一次,成為了她的第一個男人。


    第二天雷喆醒來當看著身邊被自己折磨得已經不成人樣的妹妹,他幾乎要瘋了,就在他準備用刀結束自己生命的時候她醒了過來,哭著求他不要丟下她不管,他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她不後悔把第一次給了他。


    最後他算是放棄了自殺,但自此以後他絕對不允許若虹再進入他的房間,而且對這件事他一直耿耿於懷,時常在噩夢中驚醒,夢到爸媽在打罵他,說他禽獸不如竟然qb了自己的親妹妹,之後的整整一年他都沒能走出這個陰影。


    後來還是在若虹的勸說下他這才逐漸從黑暗中走出來,所以從那以後對若虹的任何要求不管是無理取鬧的還是別的他都會滿足她,隻因他覺得是他虧欠她的。


    “為了我好?你連那個女人是誰都不肯告訴我還說為了我好?我不信!”若虹生氣地說。


    雷喆仰起臉深吸了一口氣,輕聲說道,“她叫金羽。”


    若虹一聽頓時變了臉色,緊張地問,“金羽?哪個金羽?”


    雷喆看她一眼鬆開手站起身朝衣櫃走去,邊走邊說,“難道還有幾個金羽不成?就是全家被人殺害的那個金羽,怎麽,你認識的人裏麵也有叫金羽的嗎?”


    若虹緊緊抿著嘴唇,拳頭也攥著,“噌”地站起身,冷聲說道,“你絕對不可以跟她在一起!”


    這聲音聽著有些不對勁,雷喆轉過身,看她的神情不是一般的冰冷,他疑惑地皺起眉頭,“怎麽了?你跟她認識嗎?”


    “豈止認識,她就是原來跟我一個宿舍的那個女的!”


    雷喆不相信地看著她,“你說什麽?金羽就是你原來的室友?就是那個未婚先孕被男方退婚的……”


    被退婚?婚禮上一男人出現把她帶走?老天,這怎麽可能?金羽怎麽會是虹虹的那個室友呢?不可能!不可能!她不像是那種……那種女人。你眉淋火淋。


    “對!你說的沒錯!她就是偷情未婚先孕被男方退婚,鬧得滿城風雨的不要臉的女人,所有的人都知道,就你不知道!”


    雷喆不相信地笑著搖搖頭,轉過身繼續在衣櫃裏找著衣服,心不在焉地說道,“不會的,肯定是有同樣名字的人,隻是都叫金羽罷了……給虹虹,以後穿這件睡衣,不要穿你身上的那件了。”


    若虹看他一眼,站起身朝書房走去。


    “你幹什麽去?”


    “你過來,我讓你看看到底是不是你認識的金羽,網上現在還能搜索得到。”


    雷喆拿著衣服沒有動,頭不停地搖著自言自語地說著,“不可能,不可能是一個人,不可能……”


    “哥你過來!”若虹叫了他一聲。


    “肯定不會是一個人,肯定不會是。”雷喆嘀咕著進了書房,一眼就看到電腦屏幕上金羽的圖片,他的腦子嗡地一聲,拿在手裏的衣服掉在了地上,扣子碰著地板,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是不是一個人?”若虹看著他問,不等他回答她就知道肯定是,他的表情是那麽的吃驚,他不相信,可這就是事實!


    真沒想到金羽失蹤了幾個月竟然又回來了,不是說她被債主追殺嗎?她怎麽還敢回來?是不是有什麽目的?她是不是故意要接近哥的?


    還有,哥說她懷孕了,孩子是誰的?是那個神秘的男人的還是睿的?不行!不行!她明天一定要去會會她,看她究竟想要幹什麽。


    也不知道睿是不是知道金羽回來了,要是知道了他會不會對她還舊情複燃?


    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這個女人把她好不容易才釣上的金龜婿給搶走了,她馬上就要踏入豪門成為上層社會的一員了,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絕對不可以有絲毫的閃失,她一定要好好計劃一番才行。


    離開書房回到自己的房間,思來想去她決定先要探探鞏睿的底兒,看看他到底對金羽還有沒有一絲感情,如果沒有那更好,如果有,那盡快把它給掐斷以絕後患!


    想著,她拿起了手機……


    ……


    黑夜,正如它的名字一樣,神秘而誘人,在這個繁華的城市裏,它可是無數男男女女向往的地方,在這裏你能得到任何你在外麵都得不到的快樂,這裏就是天堂!本市最大的夜總會--黑夜!


    高級vip名叫醉夢的包間裏,彌漫著的全是糜爛的氣息。


    男人眯著眼睛靠在沙發上褲子褪到了腳脖,表情極其的享受,一副飄飄yuxian的神態,女人低著頭在他的跟前跪著,有規律地上下動著。


    突然清脆的音樂響起,攪亂了這一室的“祥和”。


    “鞏少,您的電話響了。”女人抬起頭嬌聲道。


    “專心伺候本少爺!”鞏睿不悅地朝女人的頭上拍了一巴掌,繼而拿起手機。


    “鞏少好壞,你弄疼人家了……”


    鞏睿看了眼手機,厲聲道,“閉嘴!”


    “虹虹啊。”


    “你說我啊,我當然在家裏了,怎麽,想我了?”


    “好,那你在家等著,我一會兒就到!”


    掛完電話鞏睿猛然推開跟前的女人起身穿好衣服從錢包裏掏出一遝錢扔在地上,撿起西服外套準備離開。


    “鞏少可真壞,這個時候扔下人家不管,這樣會出事的……”女人上前從後麵摟住了他的腰,手一路下滑握住了他依然昂揚的雄性,“鞏少,打電話的是您的女朋友嗎?您對她可真好,她床上的技術一定比我好很多吧,真想跟她好好學學。”


    “啪!”一記耳光打在女人的臉上。


    “像你這種踐貨也配跟虹虹比?賤東西!”鞏睿甩手離開。


    女人捂著臉憤怒地瞪著摔門而出的男人,狠冷的話從好看的紅唇中溢出,“鞏睿,這一巴掌總有一天我會十倍的還給你!”


    門在這時從外麵推開,進來了一個冷豔的女人,“白冰,曼姐叫你過去。”


    白冰跟著冷豔女人進了另外一個包間。


    “曼姐。”


    “怎麽這麽不懂規矩,難道你沒有看到白鬼先生嗎!”秦曼冷聲道。


    白冰這才注意到包間裏還坐著一個戴著白色麵具的男人,他的麵具好可怕!雖然他隻是看著她,但她卻有不寒而栗的感覺,他是誰?為何為就連曼姐都對他如此的恭敬,難道說他就是傳說中的老板?


    她恭敬地欠了下身,“白鬼先生好。”


    “剛才玩得如何?”白鬼聽似漫不經心地問道。


    白冰咽了下口水,這聲音怎麽聽著讓人這麽的不舒服,就放佛有人掐著他脖子似的難以發出聲音,她微微蹙起眉頭,看向秦曼。


    “白鬼先生就是老板,我所交代你做的事情也都是經過他的準許,有什麽話你盡管說,不必有所顧忌。”秦曼厲聲說。


    這個人真的就是老板,隻是為何戴著麵具呢?是怕誰認出他還是長得太醜了怕人笑話?聽聲音就這麽的難聽,那麽樣子肯定也好不到哪兒去。


    “白小姐似乎對我的麵具很感興趣,要不摘下來讓你仔細瞧一瞧?”聽似平緩的聲音卻透著讓人恐懼的冰冷,白冰不由得猛然一顫,立馬單膝跪在地上。


    “白冰不敢!”


    “最好如此!秦曼,這是唯一的一次,再有下次,你知道後果是什麽!”冰冷的聲音從透過麵具傳出來,秦曼嚇得也單膝跪在了地上。


    “秦曼謹記,請老板恕罪!”


    “給你一周的時間,必須讓鞏睿對你的人產生興趣,記住,我要的不隻是上床!”


    ……


    “睿,你愛我嗎?”鞏睿的車子裏,若虹含著淚看著他問。


    鞏睿微微怔了下,隨即笑著扶著她的肩膀,“傻瓜,怎麽又問了,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愛你。”


    “真的嗎?”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嗯,我就知道你是真的愛我,睿,我也愛你。”若虹笑著摟著他脖子趴在他的肩頭。


    鞏睿抱著她微微鬆了一口氣,嘴角露出了一絲讓人難以捉摸的笑容。


    “睿,今晚我想成為你的女人,好嗎?”若虹眨著帶淚的雙眸,聲音裏帶著絲絲的懇求,楚楚可憐讓人不忍拒絕。


    “我不想讓你受委屈。”一句話已經暴露了男人的內心,也是,哪有送上門的“美味”拒絕的道理呢?但是也要適當的推辭一下不是嗎?這叫紳士。


    若虹搖搖頭,“我一點兒都不委屈,睿,我愛你,我想成為你的女人。”


    片刻的沉默之後,鞏睿點了點頭,“好,今晚我們就隻屬於彼此。”


    “嗯。”


    雨停了,蒼穹中不知何時掛上了彎彎的月,夜色正濃。


    昏暗的房間裏,男女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做著人類最原始的運動,隻是有時候這種纏綿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各取所需,無關情愛。


    風雨過後,一片狼藉。


    “睿,這是我的第一次。”依偎在鞏睿的懷裏若虹的聲音柔得滴水,帶著絲絲少女的羞澀。


    “我知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若虹的臉紅得跟玫瑰花瓣似的,低著頭小聲說,“開始有些疼,不過後來就不疼了……睿,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我也是你的男人了,虹虹,等明天我跟爸商量一下看看什麽時候我們訂婚,你想嫁給我嗎?”


    “想,做夢都想,可是……像你這樣尊貴的身份豈是我這樣的人能夠攀上的,隻要能一輩子留在你身邊就行了,我不奢求別的。”楚楚可憐的表情下究竟掩蓋著怎樣的言不由衷恐怕隻有若虹自己知道吧。


    鞏睿心疼地撫摸著她白希無暇的臉蛋,說道,“那怎麽能行呢,這樣多委屈你,明天一早我就跟爸說我們已經在一起了,他會同意我們結婚的。”


    “我不想讓你因為我跟鞏伯伯生氣吵架,那樣我會心裏很不安的。睿,我知道你一直愛著的人是金羽,這輩子能認識你成為你的女人我已經很滿足了。”


    鞏睿一聽這話反應相當的激烈,猛然推開若虹坐起身,生氣地說道,“你胡說什麽呢!我愛金羽?開玩笑!那個肮髒的賤女人我見了她就恨不得給她幾耳光,幸好沒跟她結成婚,否則我都不知道她給我戴了幾頂綠帽子,以後不許在我麵前再提那個賤女人了記住沒有?”


    “嗯!”若虹抿著嘴幸福地靠在他的懷裏,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第一步已經順利成功,接下來就看自己的肚子是否爭氣了,嫁入豪門是她這輩子的追求。


    鞏睿低頭看了眼懷裏的女人,輕蔑地扯了下嘴角,也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這笑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駭人無比。


    --


    今天更新結束……推薦青的完結文《惡魔貪愛,買來的新娘》


    ..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致命誘寵,邪惡奪心妻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草荷女青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草荷女青並收藏致命誘寵,邪惡奪心妻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