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上傑說是改天帶金羽去見見他的同學,誰料第二日機會就來了。


    第二天下午下班,雲上傑來接金羽。


    “晚上帶你去參加一個宴會。”


    “宴會?怎麽之前沒聽你說啊?”金羽問。


    雲上傑聳了下肩頭,“以前這種邀請我一概拒絕,這不是老婆大人要進恩約國際嘛,所以就……”


    金羽意味深長地點點頭,“哦,這麽說今天是去見你同學啊?有唐氏的那個同學嗎?”


    雲上傑裝出一副緊張兮兮,生怕她對他的同學有什麽“心思”的模樣,“你幹嘛?”


    金羽攥起繡花拳在他的胸前錘了一下,“瞧你那傻樣,都四十多歲的人了還這麽的不端莊,我能幹嘛?難不成我還把你同學吃了?你說你的心眼怎麽這麽小呢?就算是我有想法,我敢嗎我?你不又要什麽讓你幾天幾天下不了床,什麽什麽以後不許出去工作,你那麽厲害,我怕死你了,還敢幹嘛。我跟你說老男人,我這輩子就栽在你手裏了,永無翻身之日。”


    雲上傑歪著頭抬起小拇指捅了捅耳朵,“怎麽這話我聽著那麽那麽的不舒服呢?這明明是你那麽厲害,我這輩子栽你手裏了,永無翻身之日,這怎麽被你顛倒了黑白呢?”


    “你栽我手裏?”金羽皺著眉頭,輕蔑地將雲上傑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比我大那麽多,都結過兩次婚,有過n段感情經曆,我呢,就那一次婚還被你搶了婚,除了你就那一段感情經曆,怎麽說都是我栽你手裏呀!還說我顛倒黑白,是你胡說八道,強詞奪理!”


    雲上傑聽後覺得確實是這麽回事,他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很誠懇地反思後,檢討說,“老婆大人說得很對,是老婆大人栽在我的手裏了,所以為了老婆大人的終身幸福,明天咱們就去把婚紗照給照了,然後下月三號把婚禮給辦了,結婚證給領了。”


    金羽愣了片刻,差點站起來,“下月三號舉行婚禮?”


    雲上傑抿著嘴點點頭,“嗯,下月三號,本來打算提前兩天告訴你的,現在提前這麽多天告訴你了,有沒有特別的激動?”


    激動個屁?金羽肺都快要被氣炸了,這馬上都結婚了,她竟然什麽都不知道,這個臭男人!她想要揍他!


    “提前這麽多天?雲上傑,今天已經是20號了!”


    雲上傑依然很誠懇的模樣,“所以嘛,我說是提前這麽多天,都有兩周了。”


    金羽倏然抬起拳頭,卻最終咬著牙生生地把拳頭又放下,氣呼呼地扭過臉不搭理他。


    “怎麽了?”雲上傑從身後抱住了她,嘴巴在她的耳邊輕輕地磨著,口中呼出的熱氣打在她的耳朵上,就像是一股被下了蠱的暖流,倏地一下子從耳朵裏鑽進了她的身體裏,然後迅速的蔓延開,填滿了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這個男人,總是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總是能夠輕而易舉地將她所有的生氣不滿甚至憤怒都化成天邊的薄雲,風一吹,立馬消散。


    男人的手在她的腰間,隔著不算單薄的衣服,可她卻感覺他的掌心很燙,燙著她的身體,讓她一下子覺得全身都燙了起來。(.無彈窗廣告)


    “生氣了?我知道結婚這種事不能瞞著你,可是……不要生氣好不好?我這不是怕你累著,所以一手操辦了。”


    說話間,金羽分明感覺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耳垂傳出,隻是片刻的工夫,她的渾身都有了這樣的感覺,她一動也不敢動,因為她知道,她稍稍一動,接下來,他便會如猛獸一般,將她吃幹抹淨。


    如果說在家裏就算了,可這是在公司的門口,隨時都有同事出來,雖說是在車子裏,可那也不行!太丟人了!前天跟他在路上都已經丟死人了,今天若還這樣,她以後出門就要戴著口罩和墨鏡把自己的臉遮得嚴嚴實實了。


    “上傑……”雖然極力的克製著自己,孰料,發出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有些沙啞!


    “嗯?”雲上傑低低地應著,手已經掀開她的上衣,鑽進了她的衣服裏,一路上遊。


    “回家……”


    “可現在想。”


    “不要!”僅存的理智還是戰勝了這要命的蠱惑,金羽猛然站起身,“嗵--”頭撞在了車頂上,有些疼,她皺起了眉頭。


    “讓我看看!”雲上傑慌忙將她拉下來,小心翼翼地撥開她的發絲,看著她的頭皮,終於找到了被撞得紅了一片的地方,心疼至極,輕輕地吹了兩下,小心翼翼地用大拇指腹揉了揉,“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金羽笑著抬起頭,“沒事了,趕緊回家吧,你不是說晚上還有宴會嗎?幾點啊?”


    “七點開始。”雲上傑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現在還不到六點,來得及。”


    -------《致命誘寵,邪惡奪心妻》------


    晚上七點十分的時候,雲上傑跟金羽到了宴會的酒店,約和大酒店。


    場地很大,人很多,上層社會這樣的宴會其實說白了除了所謂的商業應酬,目的基本上都一樣,女的一個個搽脂抹粉,花枝招展,男的即便是禽獸此時也披上了人的外皮,裝起了紳士,你等著被釣,有人在等著上鉤,這是金羽對這樣的宴會她自己獨到的見解。


    雲上傑一向很低調,今晚保持了他一貫低調的作風,金羽也一樣,一身簡單的白色禮服,從進來到現在一直挽著他的手臂,站在角落裏手裏端著紅酒,聽他給她介紹那是誰誰誰,是幹什麽的,家庭背景怎樣。


    她驚訝他竟然能說出那麽多人的名字,是幹什麽的,家庭背景,因為他說的很多人中他都隻是見過一麵而已,可他卻能記得這麽清楚,這需要怎樣的記憶力呢?總之她沒這本事,不過他是誰呢,若沒有點別人沒有的東西,他又怎可能有現在的成就呢。


    這些是她曾經都不知道而他也從來沒有跟她說過的,這麽多年,這是她第一次跟他一起參加晚宴,她覺得,她又了解了他一些,他對她來說永遠都如當年第一次所見他的時候那樣的神秘,但不管怎樣神秘,一輩子,夠她一點一點揭開他神秘的麵紗了吧?


    “恩約國際董事長,姚自謙,想不想過去打個招呼?”雲上傑低聲問。(.無彈窗廣告)


    “當然!忘了我今晚來幹什麽了?不過,聽說他那個人有些古怪。”


    “忘了你身邊站的是誰了?”雲上傑說話的時候已經帶著金羽朝姚自謙走去,而姚自謙似乎也是朝他們走來的。


    “上傑,若我沒猜錯的話這位美麗的小姐就是大名鼎鼎的金羽,金小姐吧?”還沒等雲上傑打招呼,姚自謙卻先開了口,同時手中的杯子跟雲上傑輕輕地碰了一下,輕輕地啜了一口,含笑著看著金羽。


    大名鼎鼎?金羽有些茫然地看了眼雲上傑,然後主動舉起了杯子,“敬姚總,您也可以叫我lynn。”


    “lynn?”姚自謙微微怔了下,盯著雲上傑,突然爽朗地笑了起來,仰起脖子一飲而盡,“我說呢,這情種也不該呀,家裏養了個金魚兒,外麵包一個設計師,原來竟然是一個人!我自罰一杯!”說著從侍應生手裏又端起了一杯紅酒,跟雲上傑和金羽一一碰了下,再次一飲而盡。


    情種?他叫上傑情種,還情種呢,濫情的種吧,金羽瞅了一眼雲上傑,輕啜了一口紅酒。


    這姚自謙看著也沒有傳聞說得那麽古怪,倒給人一種很親切的感覺。


    好一陣子後,雲上傑才慢悠悠地問道,“今晚怎麽沒見你家裏養的金絲雀呢?飛走了?”他怎會沒聽出剛才姚自謙口中說的家裏養了個條金魚,不是金羽。


    “要是飛走了才好呢,這樣我就可以想養多少隻金絲雀就養多少隻。”姚自謙的話剛落,就聽到一道甜美的聲音響起,“哥,你跑這裏了,我找了你好久。”


    就聽聲音怎麽也無法想象,這所謂的“金絲雀”其實是一個已經四十歲的女人,姚自謙的結發妻子,姚念,兩人的關係其實有點亂,姚念是姚自謙父親收養的養女,他們兩人算是兄妹,可偏偏卻結了婚成了夫妻,不過姚念卻一直都問姚自謙叫哥,而不是老公。


    姚自謙一副很頭疼的樣子撇了下臉,“瞧瞧,這是走一步跟一步。”下一秒便眉開眼笑地轉過身,“來來來給你介紹個人認識認識。”


    “誰啊?”姚念笑著走上前,雲上傑她認識,因為她跟他也是同學,當年為了能夠跟姚自謙一起上學,姚念連跳三級趕上了姚自謙,之後兩人就整日進出一個教室,從高中到大學到留學一直如此。


    “上傑,這位是?”


    “您好姚太太,我叫金羽。”


    “你是金羽?四年前你不是?”


    姚自謙攬住了姚念的肩膀,“你看你小念,人家金小姐這不是回來了嗎?”


    雲上傑也從金羽的手裏抽出自己的胳膊攬住了她的肩膀,“順便通知兩位一下,下月三號,j?k大酒店我跟羽兒的婚禮,誠邀兩位參加。”


    “下月三號你們要結婚了?”姚自謙一副極其吃驚的模樣,“這麽快?我這時間排的滿滿的,你不知道邀請我需要提前一個月預約。”


    雲上傑撇撇嘴,喝了口紅酒,“這年頭,人到不到無所謂,隻要禮到了就行。”


    “那怎麽行,那我們豈不虧大了,對不對小念?我跟你說情種,請帖要親自給我送去,否則,我跟你翻臉!”


    姚念點點頭,“沒錯,必須攜夫人一起親自送到我們府上。”


    雲上傑聳了下肩頭,“怎麽辦呢?我的安排半年前都排好了,親自送請帖沒在安排之內。”


    金羽笑看著這三同學,羨慕無比,可這麽多年,她怎麽就沒有幾個這樣的同學呢?


    “喂!你們也太不夠意思了,聊得熱火朝天的,把我一個人涼在一旁!”說話的正是唐氏董事長唐傳。


    “你在花叢中那麽的瀟灑,怎叫一個人呢?”姚念諷刺道。


    當年他們幾個同學,玩得還不錯的就唐傳,姚自謙,姚念,雲上傑還有就是南宮夜,畢業後幾人雖然很少聯係和走動,但是每五年一次的聚會卻都不會不參加,但是聚會的時候他們從來不說工作,不說自己的事業,聊的是他們一起上學的那些美好的回憶,聊的是這幾年彼此的感情生活。


    在半年前的那次聚會上,唐傳和姚自謙夫婦知道了雲上傑愛著一個小姑娘,隻可惜人家給他玩起了失蹤,讓他這情種一夜之間黑發中出現了白發,今日一見這金羽,還別說,確實有那個資本讓這情種癡顛。


    盯著金羽上下掃了一番後,唐傳扛了雲上傑一下,“喂,你小子什麽時候閨女都這麽大了?你也太不夠意思了,這麽多年同學聚會怎麽都沒聽你說過你有這麽大的閨女。”


    “閨女?”姚自謙和姚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齊齊地看向雲上傑和金羽,想看看兩人的反應。


    包括唐傳,也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然而,兩分鍾之後,三人期待的場麵沒有出現,卻看到了這樣一個場麵--


    金羽仰著臉看著雲上傑,聲音故意柔柔的,“怎麽樣?我就說了吧,你這麽老我這麽年輕別人會以為我們是幹爹和幹女兒,沒錯吧?不過這年頭,就流行幹爹和幹女兒,誰讓幹女兒那麽愛幹爹呢。”


    雲上傑用端著酒杯的手伸出一根手指刮了下她的鼻尖,“乖,幹爹也愛你。”


    “噗--”唐傳喝進嘴裏尚未咽下的紅酒一股腦全噴了出來,不偏不倚全部噴到了姚自謙的臉上。


    局麵頓時扭轉!


    這往往就那麽一瞬間。


    眼看著一場“惡鬥”就要發生,雲上傑可不想自己的“幹女兒”受到絲毫的傷害,慌忙攬著她朝後退了幾步,說道,“那個,舞台在那兒,你們可以去那裏打,地方寬敞,好施展身手,這麽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這第二和第三的位置是否發生了變化。”


    第二?第三?誰是第一啊?金羽抬起頭小聲問,“上傑,那誰是第一啊?”


    某人洋洋得意,“當然是你老公我了。”


    “去!見過自戀的還沒見過你這樣的,他們真會打起來嗎?”


    “應該吧。”


    金羽一聽頓時緊張,隻是還沒說話雲上傑就攬著她轉身離開了,“這男人與男人之間的事情,女人少插嘴也少插手,你看人家姚念,她多鎮定。”


    金羽扭過頭,果然,姚念正端著紅酒杯優雅地站在一旁,一副觀戰的模樣,而且她的身邊不知何時還多了一個女人,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模樣,很漂亮。


    “上傑,姚太太身邊的女人是誰啊?”


    “誰在打架?”


    “唐……是唐太太啊!長得可真漂亮!”


    “再漂亮也沒我太太漂亮!”


    這話所有的太太都愛聽,不過金羽更愛聽,因為這是從雲上傑的嘴裏說出來的。


    見了他的同學們,她覺得自己又了解他一些了,原來他不並不是她之前認識的那樣冷酷無情,雖然她早知道,但今天這樣的他,還是她第一次見,她喜歡這樣酷酷的他,但不冷,有人情味,甚至還有些小幽默。


    恍然記起今晚重要的事情還沒說呢,金羽慌亂拉住了雲上傑的衣服,“上傑,恩約國際的事……”


    雲上傑低頭看著她,“不是已經妥了嗎?”


    侍應生走過來,金羽換了杯紅酒,輕輕地喝了兩口,“妥了?我都沒說呢。”


    “傻瓜!”雲上傑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沒聽他說家裏養一個,外麵養一個。”


    金羽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有時候並不需要把話說明,隻需要一句毫不沾邊的話就把事情都解決了,她怎麽就這麽愛這老男人呢,他怎麽這麽聰明呢?不行,她以後要好好地跟他學學。


    “我明白了。”


    “明白了?那就趕緊走了,回家!”


    “回家?”金羽抬起他的手腕看了眼時間,這才七點五十,他不是說大概要兩個多小時嗎?


    雲上傑點點頭,“對,回家!我餓了。”


    “餓了?那邊不是有點心嗎?”金羽指著不遠處說。


    雲上傑深吸了一口氣,他的小女人怎麽這麽“不懂事”呢?他瞟了眼周圍,俯身在她耳邊說道,“我想吃你。”


    “你--”金羽的臉瞬間紅到耳根,推開他剛走兩步肚子突然有些疼,她慌忙捂著肚子,“上傑我要去衛生間……”說著她將酒杯塞到雲上傑的手裏。


    “我陪你去。”


    “不用,我自己去,你在門口等我。”


    “好,那你慢點。”


    “知道了。”應這一聲的時候,金羽已經融入了人群裏,雲上傑朝那邊望了望,一個侍應生走過來他將酒杯放進托盤,然後朝門口走去。


    許是太大意了,他絲毫沒有注意到就在金羽說要去洗手間的時候,在他們周圍有三個人相互遞了一個眼色,然後也朝洗手間走去。


    怎麽會突然肚子疼呢?金羽坐在馬桶上歪著頭想著,難道是紅酒有問題?可除了喝些紅酒她什麽也沒吃也沒喝呀。


    正想著,“嗵--”一聲巨響,衛生間的門被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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