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有了上次被倪言綁架的教訓,金羽也不再固執,同意了雲上傑的要求,隨身帶著跟蹤儀。


    江伯送她的那對耳釘早弄丟了,雲上傑重新送了她一對耳釘,作用跟江伯送她的那對耳釘一樣,用法也一樣,而且他說為了雙重保險,他又送了她一條手鏈,手鏈上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心,是個報警的裝置,隻要她用力連著按三下,他就能知道她的準確位置。


    就在衛生間的門被撞開的瞬間,她按了下左手腕上的手鏈。


    酒店門口,雲上傑的手機發出了刺耳的警報聲,他迅速掏出手機,看了眼地方,然後朝洗手間跑去,邊跑邊給門口站著的陸堯打了電話。


    洗手間裏,金羽依然坐在馬桶上,門口站著兩個女人,其中一個冷聲喝道,“給你五秒鍾的時間,收拾好了站起來!”


    金羽不緊不慢地收拾好站起身,拉好衣服,瞥了一眼門口,“你們是誰?”


    “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金羽!”


    “沒錯!”金羽點了點頭,推開兩個女人,走到洗手台,打開水龍頭,“我是金羽沒錯,不過我還有個名字lynn,聽說過嗎?”


    “管你還有多少個名字,如果不想吃苦頭就乖乖給我們走!”一女人說著上前就去扯金羽的胳膊,被她甩開,“懂不懂規矩?”說時遲那時快,一巴掌落在了女人的臉上,“記住,這女人的胳膊跟女人的腰一樣,不是隨便就能碰的,還有啊,要弄清楚了,究竟是誰吃苦頭。”


    話音剛落,洗手間的門從外麵推開,雲上傑走了進來。


    兩女人一看雲上傑,轉身想要從窗戶裏跳出去,不料,窗戶外不知何時站了兩個黑衣男人。


    “羽兒,你沒事吧?”雲上傑走到金羽的身邊,將她上下檢查了一番,沒有發現受傷,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金羽卻揚起了右手,“手有些疼。”


    “手疼?”雲上傑的眸子頓時一冷,利箭一般射向站在窗口的兩個女人,“你們兩個誰碰了她?”


    看著兩個嚇得臉色都變了的女人,金羽挽住了雲上傑的胳膊,“不是啦上傑,是我剛才,唉!剛才我不小心手一抖,甩出了一耳光,打得手有些疼。”


    雲上傑一愣,隨即笑了,這小東西,弄得他緊張半天。


    “把他們三個帶到黑夜,好好地問問是怎麽回事。”雲上傑跟金羽走出洗手間的時候,金羽才發現,門口竟然還按著一個女人,這三個女人都穿著侍應生的服裝,不明白了,她們是什麽人,她自認為自己很低調的,也沒得罪什麽人啊。


    不過,算她們倒黴吧,誰讓招惹著她呢,不過她也不是個不講理的人,或許她們也有難言的苦衷。


    黑夜是個什麽地方她又不是不知道,也勸過雲上傑不要幹一些違法喪天良的事情,他向她保證說幹的絕對都是遵紀守法的事情,黑夜隻是一個夜總會而已,沒有她想的那麽髒,而且因為上次她出事,他已經嚴懲了一匹人,而且他也深知,自己是個有家室的人了,做什麽事就算是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他們母子考慮,所以現在的黑夜已經跟以前的黑夜不一樣了。


    “上傑,去黑夜就算了,這樓上不就有房間嗎,帶上去問問是怎麽回事不就行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說呢?”


    雲上傑低頭看著她,極其爽快的點點頭,“行!都聽你的。”


    二十分鍾後,三個女人被帶進了樓上的房間裏,雲上傑靠在沙發上,金羽窩在他的懷裏,怎麽看怎麽的幸福。


    “說吧,誰指使你們的?目的是什麽?老實交代或許還有生路,否則……怎麽死的你們都不知道!”陸堯說道。


    這三個女人,說是女人倒不如說是女孩,因為她們看起來最多也就二十一二歲的模樣,因為害怕現在都在瑟瑟發抖,很顯然不是受過什麽專業訓練的殺手,就從在洗手間裏的情況來看,若是殺手,那金羽估計此時就不是這麽幸福地靠在雲上傑的懷裏,還悠閑地吃著甜點了。


    然而三人雖然害怕,但卻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時間已經過了五分鍾。


    很顯然,這五分鍾已經消磨盡了雲上傑所有的耐心,若不是金羽在身邊,這三個女人就算是被人脅迫,現在也絕對不可能這麽好好地站在他麵前。


    “行了陸堯,不說算了,按我剛才說的,帶去黑夜吧。”雲上傑說著攬著金羽就要起身,她慌忙咽下口中的甜點,說道,“喂,你們三個,要是再不說那我可救不了你們了。”


    三人依然不說話,但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齊齊跪在了地上,“金小姐,求您讓雲先生放過我們吧,我們三個都是被逼無奈的,我們都是迫不得已才會那樣做的,求您饒了我們吧。”


    金羽皺了皺眉頭,“你們站起來說話,有什麽難言的苦衷你們說出來,說不定……”偷偷地看了眼雲上傑,發現他沒有變臉,她這才敢大膽地說,“說不定我們還能幫助你們呢。”


    三人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都搖搖頭不敢起身,最後由中間那個看起來年紀稍大一些的開口,“其實我們三個本來是一個村的,從一個小山村來程力打工,誰料被人騙了,被賣到了一個按摩店裏,他們那就不是按摩店,就是,就是……就是一個肮髒的地方!”說到這裏女人哭了起來。


    金羽看了眼雲上傑,心裏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那次她也是被人賣到了黑夜,所幸的是他就是黑夜的老板,更幸運的是,他及時地救出了她,否則她都無法想象現在自己將過著怎樣的生活。


    雲上傑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麽,他溫暖而有力的大手在她的肩頭輕輕地拍了拍,“如果查清楚真如她們所說,我會將她們救出來。”


    “嗯。”金羽點點頭重新靠在了他的懷裏,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個很幸運的女人,雖然也經曆了常人沒有經曆過的痛與苦,可至少,自始至終她都是一個幹幹淨淨隻屬於他一個人的女人,而且他還那樣的愛她,他們還有了兒子。


    “接著向下說。”雲上傑淡聲道。


    “今天中午的時候,老板找到我們三個,說是要我們去辦一件事,給了我們一張照片,說是如果把照片上的人帶到按摩店,就放我們三個走,否則我們三個這輩子都休想離開按摩店,而且還會折磨死我們。”女孩說著從身上的衣兜裏掏出了一張照片。


    陸堯接過照片看了眼然後遞給雲上傑,照片上的人是金羽,從照片上來看應該是今天照的。


    金羽也伸著脖子看了看,騰地坐起身,“這不是中午我跟杜瑞吃飯的那飯店嗎?有人跟蹤我?”


    “飯店叫什麽名字?”雲上傑問。


    “品居麵館,我中午吃的手工麵。”


    “陸堯你去查一下看看麵館裏有沒有監控,看能否找到可疑的人。”


    “是,少爺。”陸堯轉身離開。


    交代完雲上傑看著三個女孩又說,“還有什麽你們繼續說。”


    “老板還說今晚金小姐肯定會跟雲先生一起,為了能夠讓他們分開便於下手,他給了我們一包瀉藥,放進了金小姐的紅酒裏……”


    “瀉藥放我紅酒裏?”金羽瞪著眼睛,突然想起了什麽,“那會我換紅酒是不是就是你端著托盤經過?”


    女孩點點頭。


    “我就說嘛,我晚上什麽也沒吃就喝了兩杯紅酒,肯定是紅酒的問題。”


    雲上傑盯著女孩,“確定隻是瀉藥?”


    女孩本來就害怕,被他這樣一盯著更害怕,哆嗦著說,“老板說是,我,我也不清楚。”


    “藥呢?還有嗎?”


    “有,我沒敢把一包都放進去,就放了一點,這是剩下的。”女孩從衣兜裏摸出了一個白色的小包。


    雲上傑對一保鏢交代,“去化驗一下。”


    保鏢接過藥包轉身離開。


    “你說的那個按摩店在哪兒?具體位置。”


    三個女孩再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了搖頭,“一直都有人在門口把守著,我們自從被送進去就從來沒有出來過,吃住都在裏麵,今天下午的時候老板讓人開著麵包車把我們送到了這個酒店,讓我們換了衣服,還說他派有人在監督我們,想要逃跑逮著非打死我們不可。”


    “那你們準備把金小姐帶到哪兒?”


    “老板說酒店後門口的路邊停有一輛紅色的車子,把金小姐帶進車子裏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雲上傑朝保鏢遞了個眼色,然後攬著金羽站起身,“今晚你們三個就暫且住在這裏--”


    不等他把話說完,幾個女孩急忙站起身,“雲先生,帶不回去金小姐老板會打死我們的。”


    金羽輕輕笑了下,“你們放心吧,在事情查清楚之前雲先生會派人保護你們的安全,這裏吃的喝的都有,你們就安心在這裏住,等查清楚了,我親自來接你們送你們去車站回家。”


    三個女孩同時一愣繼而又跪在了地上,“金小姐,您跟雲先生,真是好人!謝謝你們!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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