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翼、宋傑和許剛從監獄了逃了出來,趁著月色,三人一口氣走了四十多裏山路,才在天快亮時來到一個小鎮。


    在路上,三人在山上的農家偷了幾套衣服換上,雖然不太合體,但看上去更象是山裏進城的農民工。


    “走了一晚,先吃早點,歇歇腳再走,估計上午10點鍾左右要封路盤查了。”三人來到一小鎮,宋傑肚子餓了,變法戲似的從口袋裏掏出一把人民幣,“多虧還藏著錢。”宋傑笑著向兩人炫耀。


    當天是小鎮的圩日,天剛蒙蒙亮,什麽行當都開門迎業了,開門最早的就是早餐店,趕集的人一般都到了鎮上才吃早餐。黃翼一點也不餓,但吃早餐的時候卻收獲了一個大驚喜,他吃進去的早餐,剛到肚裏,便有化作一股暖流,不斷湧向全身,令他渾身充滿力量。他一連吃了三碗小鎮上的特產蝦公粉,卻一點也不覺得飽,但為了不引起別人注意,他不敢再吃了。


    三碗粉不多,但看得一旁的宋傑和許剛直搖頭,多好的一個孩子啊,一定是餓壞了,被人陷害得夠慘的,一路上宋傑和許剛基本知道黃翼被抓的原因了。


    吃完早餐,三人出了早餐店,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他們分頭分幾批買了一大批幹糧,每人扛上一大袋。


    黃翼拿著宋傑給的錢,賣了一些野外生活的必需品,他對野外求生最為熟悉,以前在基地訓練時,他野外生存訓練都是優等的。


    宋傑鬼點子多,基然買了幾身淡藍色的工作服和工人頭盔,三人穿上後,一眼看上去,宛如國家地質隊員一般。


    “穿這種衣服在大山裏走,一般不會引起注意。”宋傑說。


    吃完飯,三人判斷好方向,找一條鄉間小道,徑往嶺岩山方向走去。


    “隻要在山裏呆一陣子,風頭過了再出來,到時我們再到國外轉轉。”許剛邊走邊做計劃。


    到天快黑的時候,他們終於到了嶺岩山腳下,這是全省最大的山脈群,隻要進入大山,估計便安全了。


    許剛和宋傑在山腳下挑望觀察了一下山脈的走向,最後選擇了山體比較險峭的方向進發。


    剛進山時,還有些羊腸小道可走,走了一個多小時,便再無小路可覓。三人又怕留下蹤跡被警察追來,一路上都是小心翼翼,不敢開辟荊棘,寧願多走彎路向前。


    三人艱難地摸爬了兩天,終於在大山深處的一個較為平緩的半山坡上停了下來,許剛和宋傑早已疲憊不堪,而黃翼卻越走越精神,看得許剛宋傑兩人暗暗砸舌不已。


    這兩天的黃翼完全沉浸在對身體內那股暖流的研究之中,對那股不斷流竄的暖流,黃翼開始慢慢掌握了控製的方法。當他放鬆全身,用意念引導,那暖流竟按他的意念流動,每流到身體的一個部位,那個部位便感到無比的舒暢,在暖流的竄流下,黃翼時刻感到精神充沛,爬了兩天的山,居然越爬越有精神。


    選擇的臨時居地是半山腰離一處山泉不遠的一個小山洞,三人把洞口打掃幹淨,在洞口周圍折了些樹梢鋪在地上,一個簡易的人窩便建造成功了。


    “好好歇一天,太累了!”宋傑在剛鋪好的樹稍上躺下,長長舒了口氣。


    許剛,黃翼也跟著躺倒在地,各想各的心事,一刻鍾不到,宋傑和許剛便發震天的呼嚕聲。


    黃翼此刻那裏睡得著,他半倚著山洞壁,默默地感覺著暖流帶給他的愜意。躺了二三個時辰,天慢慢暗了起來,山外的小鳥開始嘰嘰喳喳的叫著歸巢了,黃翼突然感到一陳莫名的失落,莫名的心痛。


    是啊,小鳥都有個家,他的家在那裏呢?他的父母又在那裏呢?為什麽教官們突然間就放棄了自已,讓他離開了一直認為是家的基地呢?越想心中的疑問越大,心中越發煩躁起來,幹脆爬起來,拿上一把在鎮上買的山刀,走到山洞外,四處走走。


    “得看看有什麽野味,好久沒在野外生活了。”黃翼坐在一塊山石上一邊用刀削著幾根木棍,一邊四麵張望,“唔,獵物真不少,比在野外訓練時的場景好多了。


    突然,黃翼發現了目標,不遠的山溝裏,草叢不斷地擺動,“一定是有大東西。”黃翼看得心中暗喜。


    黃翼借著樹木作掩體,敏捷地向山溝爬去,到離目標一定距離時,再攝手攝腳的慢慢摸爬過去,離獵物近了,黃翼定眼細探,好家夥,原來是一頭成年野豬,約有五六百斤大小。


    成年野豬在山裏可是山霸,如果是成群結隊的,就是老虎見了也要遠避。落單的野豬倒是少見。


    黃翼四周再觀望一遍,再無其它野豬,才稍稍放心,慢慢再向野豬摸去,靠近野豬還有十多米,黃翼手裏拿著削尖的木棍,快速向山豬衝去。


    黃翼一向前衝,野豬立即覺察到了黃翼,立即伏下身來,作出攻擊的姿勢。


    還未等它衝過來,黃翼手中削尖的木棍脫手而出了,黃翼竟把那木棍當作了標槍。


    野豬最大的特點就是皮厚,通常是獵槍都打不死。以前常有老獵人用獵槍打野豬,打不死野豬反被野豬咬死的情況。


    現在黃翼卻用木棍當標槍襲擊野豬,野豬可不賣黃翼的賬,看著木棍將近,頭一擺,朝木棍撥去,腳下發力,衝向黃翼。


    隻聽得“嘶”的一聲震天的嘶叫,野豬的頭被木棍直插而入,木棍從野豬腮部插入,竟直刺而出,從野豬的另一邊身體刺出,野豬被刺翻在地,嘶叫一聲,四腳亂蹬,眼看活不成了。它怕是至死也弄不明白,怎麽這個人投襲出的木棍,會有這麽大的威力。


    別說是野豬,就是投襲出木棍後竄爬上樹的黃翼也驚呆了,當他輪起木棍的時候,胸口的暖流突然流竄到手臂上,手臂有如快要爆裂一般,突然間力量萬均。


    本來計劃投出木棍傷了野豬之後,再在樹上挑逗野豬,消它的體力,再找機會獵殺它,做夢也沒想到木棍能一下子穿透野豬將其獵殺!


    足足在樹上發呆了一分鍾,黃翼在驚喜中回到了現實,從樹上滑竄下來,慢慢走近野豬,看著野豬終於不動彈了,才拉著野豬的一邊後腿,朝山洞拖去,五六百斤的野豬,他拖著竟不覺得吃力,黃翼倒不覺察出什麽,他本來體力就大,但如果被山裏人看見,怕是要驚得下巴都得掉下來。


    花了近大半小時,黃翼終於把野豬弄回到山洞口,“天黑的時候,應該就有烤野豬吃了。”黃翼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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