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問了很多關於他們民族的事情,感受到他們骨子裏有一種民族的驕傲,自豪,但同時也有些擔憂,現在很多年輕人都出去外麵打工,離開的村子,民族的傳承的東西越來越少了。


    孩子們都出去外麵接受教育,反到對自己民族的東西認識的越來越少了。之後留我們吃飯,我其實吃的不是很習慣,他們的乳扇,我覺得就是酸奶酪,用俗話說,就是有點呼牙。生皮,就是我們廣東的烤乳豬,隻是烘烤的火候和放的佐料有所不同。勝男到是來者不拒的,吃得無比的香。


    回去的時候,我拿出來一條紅雙喜送給族長,勝男拿了一條絲巾送給他的老婆,表示著感謝。


    晚上,我累了一天,洗了澡就早早的睡下了。迷迷糊糊地聽到開門和關門聲,也沒太留意。都很晚了,才感覺勝男躺倒我身邊,呼呼大睡起來。


    就這樣我們每天就找一個地方遊玩,還認識了一對小夫妻,剛剛結婚,來蜜月旅行。男的叫,吳凡,女的叫蕭可,都是中山人,本來不是同一個酒店的,後來他們就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一起租了個商業套房,核算下來劃算的多,而且還多個一個廳,隻是一到晚上,我就比較受罪了,


    這天晚上,勝男不知道又跑到哪去了,我敲了敲旁邊房間的門,吳凡迷迷糊糊地開了門,看見我問:“怎麽啦?”


    我看了一下他房間問:“你媳婦在嗎?”


    吳凡奇怪地望著我說:“你大半夜的問我媳婦在不?你想幹什麽?”


    我這才覺得這樣問有點問題,就解釋道:“啊,我睡了一覺,半夜發現我媳婦不見了,就想問問你,我媳婦在不在你房間。”


    吳凡更是奇怪地說:“先是問我媳婦,再問你媳婦在不在我房間,你睡糊塗了吧?”


    我也覺得這問題問的,智商有問題,但還是說道:“你看你媳婦到底在不在啊?”


    吳凡這才反應過來,回房間看了一圈,然後驚叫道:“我媳婦也不在啊,什麽時候出去的,我怎麽不知道?“


    我得意地說:“看吧,你這不也把媳婦弄丟了,我覺得她們兩個有問題,白天就看見她們神神秘秘地說著悄悄話,肯定有事,我是無所謂啊,我們還沒登記呢,你就不一樣了。”


    說完唱道:“青青河邊草,忘也忘不掉。”


    吳凡生氣地說:“你別幸災樂禍了,你也沒好到哪裏去。趕快去找找吧。”


    我撇著嘴說:“找個屁啊,人生地不熟的,你上哪找啊?這樣,等明天晚上的,咱們兩個假裝睡,等她們出去,咱們跟蹤一下,不就破案了嗎?”


    吳凡笑嘻嘻地說:“想想都刺激!”


    第二天晚上,我早早的就睡下了,當然是假睡,勝男似乎對我已經沒那麽避諱了,直接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吳凡推門探出了腦袋來,說:“都走了,你趕快的。”


    我看了下吳凡,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還帶著墨鏡,說道:“你做賊啊?穿成這樣?”


    吳凡回道:“專業,專業你懂嗎?”


    兩個人躡手躡腳地跟在她們後麵,走了一會兒,吳凡不見了,我回頭一看,這家夥在我身後,一個拐角處,伸個頭出來,我大聲地說道:“你是跟蹤我還是跟你老婆啊?”


    吳凡鬼鬼祟祟地說:“你小點聲,走那麽近,被發現了怎麽辦?你太不專業了。”


    跟了一會兒,發生勝男兩個人走進了我們一起去過的酒吧。


    吳凡念叨著:“完了,這真是去偷.情啊,都來酒吧了,我怎麽這麽命苦啊!”


    我懶得理他,直接走了進去。勝男和蕭可坐在最前麵的一張台,舞台上還是那個小帥哥在彈唱著,一首歌停了後,勝男和蕭可手都拍爛了,勝男還送上了一朵鮮花,蕭可兩個手拄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盯著帥哥看。


    吳凡看了半天,問我:“奸夫呢?怎麽就她們兩個啊?”


    我隨便答了一句說:“在台上啊。”


    吳凡奇怪地問:”一個人啊?這也太開放了吧?不行,我得上去問清楚!”


    我還沒等拉他,他已經走到勝男和蕭可麵前,質問道:“你們對得起我們嗎?”


    誰知道勝男和蕭可根本沒理會吳凡,用手直接把吳凡撥開,蕭可看都沒看吳凡說道:“走開,你當自己吃玻璃大的啊?”


    吳凡竟然不自覺地躲開了,然後覺得不對,又走了過去說:“你對得起我啊,大半夜跑這兒來幽會,你們……你們……不可理喻。”


    我坐了勝男旁邊,拿起勝男杯子喝了一口問:“第幾首歌了?”勝男回答道:“第5首了,最後一首最好聽,別說話了啊。”我點了點頭。


    吳凡傻站在那兒,看著我說:“你怎麽回事兒?不是和我一起來……”


    我急忙接道:“來聽歌啊,你別吵了,不聽你就回去。”吳凡氣憤地看著我,坐到了蕭可旁邊。


    最後一首歌唱完,小帥哥拿起吉他走了過來,笑著說:“哥哥,姐姐們天天來捧場,謝謝你們啊!今天我請你們喝酒。”說完,叫了一打啤酒,坐了下來。


    勝男像個花癡似的傻嗬嗬地說:“你唱的太好了,聽你唱歌是種享受。”


    蕭可直接拉住了帥哥的手說:“人長的也帥,就是你在這兒唱歌,有點可惜,人太少了。”


    帥哥說話的聲音和唱歌完全是兩個聲,有點尖地說:“我想先賺點錢,有機會出張個人專輯,再去電台打歌,希望多點人認識我。”


    我問道:“你在這兒,一場多少錢啊?你出張唱片得多少錢啊?”


    帥哥說道:“一場給120塊,我中午在其他場還有一場80塊,一張唱片多少錢,得看什麽公司,什麽樣的包裝,少說得5萬塊錢吧。”


    我算了下說:“那你得在這兒唱一年了?”


    帥哥說道:“我都攢的差不多了,這個月底,我就去廣州了。”


    勝男突發奇想地和我商量著:“喂,要不咱們投點錢?萬一他以後出名了,咱們也算投資人啊,到時讓他給咱幾張演唱會的票,簽名什麽的。”


    蕭可聽到了,馬上讚成地對吳凡說:“老公,那咱們也讚助點。”


    帥哥搖了搖頭說:“哥哥,姐姐們,你們太客氣了,我的錢差不多夠了,我想靠自己。”


    勝男馬上反對道:“你該用心去創作,別把時間花在賺錢上麵,就這麽說定了,你到時要是出名了,一定要給我們幾張演唱會的門票,還有簽名照,要免費的啊!”


    說完,直接從我口袋裏拿了5000塊出來,遞給了帥哥。


    蕭可動作也很快,掏出了吳凡的錢包,也不知道多少,遞給了帥哥。


    我和吳凡都傻了,可也不好說什麽。帥哥開始不肯拿,架不住勝男和蕭可的勸說,拿下了錢。


    我在旁邊和吳凡說:“還有比咱們兩個更笨的嗎?直接上門給奸夫錢的。”


    吳凡埋怨道:“還不是你出的餿主意!”


    離開酒吧的時候,帥哥留下了我們聯係方式,答應我們以後無論出不出名,隻要出了專輯,就第一個時間寄給我們。


    回去後,兩個花癡還要沉浸在帥哥的美貌和歌聲裏。我提醒道:“現在騙子可多,就這麽沒了1萬多,你們兩個也太敗家了。”


    兩個女人異口同聲地說:“閉嘴,不準你侮辱我們的偶像。”


    後來,這個帥哥真的出名了,大街小巷的都可以聽到他的歌,他也兌現了自己的承諾,他的第一張唱片和當年青澀的照片,至今還放在我的家裏。我還和勝男去了成都聽了他的第一場演唱會。這也成了我到哪都炫耀的一個談資,每當有人提及這個帥哥時候,我都說,他還不出名的時候,我就看好他了,還給你投資了呢,雖然多數都被人笑話,但我完全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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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我們又一起去了雲南的很多名勝古跡,直到老馮的一個電話,我才結束我們的浪漫之旅。


    電話裏的老馮說:“在哪呢?玩夠沒有啊?玩夠了,是不是想想自己的未來了,你那200多萬,可花不了多久的。”


    我回答道:“在雲南呢,打算玩到年底再回去,錢賺回來就是花的,花了再賺就是了。我打算報個什麽演繹訓練班,再參加個明星訓練營,算命的說我,天生一副戲子命,能說會唱,估計那意思就是讓我做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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