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著眼問道：“你威脅我啊？你知道我這輩子最煩人威脅我了！”
細毛不屑地說道：“我威脅你怎麽了？你還敢打我啊？不會想殺了我滅口吧？我死不要緊啊，你兒子得怎麽看你啊？還有啊，我可是有寫日記的習慣的，你想好再做啊！”
我切了一聲道：“有這必要嗎？兒子是不是我的，我很快就會知道了！是我的，我負責養你們，但別和我這兒獅子大開口，夠你們吃，夠你們喝，不會比一般家庭差！要不是我的，咱們就得好好說道說道了！”
細毛撒潑道：“陳飛，你還是個人嗎？這話你也說得出來，我辛辛苦苦帶大個孩子，現在你懷疑我？當年爽的時候，你怎麽不想想後果呢？為了不影響你事業的發展，我隱姓埋名，所有苦都是我自己吃，你今天發達了，就這麽對我們娘倆兒！”
我有點內疚地說道：“我也不是那個意思！這麽多年了，你突然就這麽冒出來，還帶了個這麽大的孩子回來，我一時肯定難以接受啊，換了誰不得懷疑一下啊！再說了，你也沒經過我同意啊？”
細毛聲嘶力竭地吼道：“你以為我想的啊！你一聲不聲就這麽走了，我能怎麽辦？孩子我舍得打掉嗎？那是我們的愛情結晶啊！”
我一聽到愛情結晶，寒毛都豎了起來道：“我一聲不聲地走了？是你自己記性不好啊？還是我失憶了？”
然後就看到細毛梨花帶雨的樣子，我有點不忍心地說道：“以前的事，也沒有誰對誰錯，過去的事就別提了，眼下先讓飛飛讀上書再說！”
細毛的眼淚馬上就停了下來，對著我說道：“我都說了，隻要20萬，就能搞定了！”
我堅持道：“我不是不信任你，還是讓我見見人吧，這事我來處理，肯定比你強！我認識的人，怎麽也比你多啊！”
細毛眼睛漂浮不定，猶豫著說道：“那也得我先和聯係人說說，不然太冒昧了，到時人家再不給咱們辦！”
我耐心地說道：“我是孩子的爸爸，自然有權處理這事啊，你先和聯係人說說，剩下的事交給我來辦！”
然後不再和她說話，走進了飛飛的房間，飛飛還是在練字，現在的字比以前進步了很多，雖然握筆的姿勢很吃力，但他還是堅持著，用我交給他的方法寫字，字也小了很多。
我摸了摸他的頭，誇獎道：“進步了不少啊！握筆不用那麽用力，你看紙都讓你搓破了，慢慢寫，一筆一劃地寫，按照上麵的格子寫，等你寫完，我再給你買！對了，你寫的這些字你都認識嗎？”
飛飛搖了搖頭道：“不認識！”
我哎了一聲，安慰道：“沒事的，慢慢學，拚音會嗎？”
飛飛再次搖了搖頭。
我微笑著說道：“那我來教你，等教會你了，你就什麽字都認識了！”
我教了他一個下午，飛飛也很聰明，又好學，不懂得就問，很快就認清了26個拚音字母。
電話一直在震動，為了好好地教飛飛，我都沒看過電話。
等到覺得飛飛實在無法接受了，才讓你休息一會兒，走到客廳和細毛說道：“去給他報個補習班，把學前班的知識補一補！”
細毛哦了一聲，就沒了下文。
出了門，我看了一下手機，十幾個未接來電。
我先給耀陽回過去，耀陽那頭焦急地說道：“怎麽又不接電話啊！？律師那邊有消息了，對方同意和解，打算給100萬，你覺得怎麽樣？”
我哼了一聲道：“不怎麽樣？咱們損失了多少，你不知道啊？這點錢夠幹什麽的啊？”
耀陽哎了一聲道：“不容易了，能從這些人口中掏出100個，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你那個小師弟說，這已經是他見過最大的誠意了！況且，咱們現在的贏麵也不大啊，那個防水銷售員，咱們也找不到，其他的，都是他們自己人，就憑那點證據，很難打贏的！”
我不悅地說道：“我去找小師弟談談，怎麽搞得他好像是設計院請的律師啊？”
耀陽悶哼了一聲道：“那你自己和他說吧，你小師弟和你一個德行，鼻孔朝上走路的人！”
小師弟叫陳堅，堅持的堅，一個長相一般，水平一般，勝在堅持的人。
他比我小兩屆，當時沒人知道他家庭情況，長相平平，個子還矮，學習也不好，基本上沒什麽人搭理他，屬於透明人的那種。不過好在他有個嗜好，喜歡踢足球，雖然也踢得不好，勝在堅持，缺人的時候，就找他來當替補，時間一久，一來二去的，也就和他熟悉起來。他也不討人厭，話很少，還很聽話，我們久而久之就接受他了。
畢業後，我們也聯係過幾次，都是同學聚會，偶爾帶上他，大家都沒什麽意見，直到後來大家都知道他是位律師後，才對他另眼相看，出現聚會的次數就變多了，他整個人的氣質也變了，不再沉默寡言，話多了起來，自信了很多，但就變得不那麽招人喜歡了。
約了去他辦公室見麵，前台小姐很客氣，請到了他的辦公室，裏麵坐著一群人，正在討論著什麽事情，時不時地傳出歡聲笑語來。
陳堅看到我進來，隻是淡淡地請我先坐，然後繼續和人說道：“就這樣，還問我，真的沒事了？不用判刑啊？”
其中一個人哈哈大笑道：“他不知道違反交通規則是不用判刑的嗎？”
陳堅笑著說道：“他知道啊，可我嚇唬他說，要是一次兩次當然沒事了，你扣了30多分，還兩年多不去消除，錢肯定是要罰的了，至於怎麽處罰，這個就不一定了，吊銷駕照是板上釘釘的，我幫他打，1萬塊錢搞定！”
馬上有人質疑道：“你黑不黑啊？1萬塊錢？”
陳堅得意地說道：“33分，一分我算200，這就6600，還沒算滯納金，還能保住駕照，你考個駕照還得3000塊錢吧？我這黑嗎？”
其他人笑著附和道：“不黑，不黑，一點不黑！”
陳堅繼續說道：“完事，出門他知道沒事了，對我那是感恩戴德的！如獲新生一般！”
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我不知道到底有什麽好笑了，估計陳堅是太子爺的緣故吧，總得有幾個碰臭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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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堅看我臉色不太高興，才說道：“都出去做事吧，我這兒還有客人呢！”其他幾個人，和我微微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陳堅笑著對我說道：“剛剛在和他們開笑話，師兄案子我和耀陽說了的，你什麽意見？”
我搖著頭說道：“他沒和我說啊，你再說一遍，我聽聽！”
陳堅馬上就想拿起電話，質問耀陽，看了看我，才明白過來，說道：“是這樣的，對方提出100萬和解，條件是這事不對外宣揚，當作什麽都沒發生過！”
我嗯了一聲道：“你怎麽答複他們的？”
陳堅遲疑地一下，答道：“我……當然是看你們的意見了！不過啊，我覺得這條件不錯了，以我這麽多年和他們打交道的經驗來看，他們這次是真妥協了！”
我哦了一聲，問道：“你知道，我們損失了多少嗎？”
陳堅想了想說道：“大概這個數是吧？”說完，伸出五指。
我嗯了一聲道：“既然你知道是這個數，為什麽不直接回絕他們啊？他們給的數，連個零頭都不夠，這就叫妥協了啊？”
陳堅哎了一聲道：“師兄啊，你是沒和他們打過交道啊，這些人拿著公家的錢跟自己錢似的，哪裏會知道什麽叫妥協，這已經不錯了，我上一個官司不但不賠錢，還反告了我們。”說完，指了指上麵道：“有人！”
我嗬嗬地笑著說道：“是吧？那這官司就不用打了，100萬我拿著燙手啊！”
陳堅嬉笑道：“那到不至於，咱們也有人啊！”
我譏笑道：“是嗎？那就不能要那麽點錢了？拿個2，3000萬不過分吧？”
陳堅長大了嘴說道：“啥？2，3000萬？你不是瘋了吧？你這項目才值多少錢啊？”
我撇了撇嘴道：“你沒研究過嗎？你到底是怎麽打官司的啊？什麽都不研究，就想贏啊？是不是想得太簡單了點啊？”
陳堅不悅地說道：“怎麽沒研究了？像這種古鎮項目，光著今年一年四川省就開了15個，你們這個項目雖然占地麵積很大，但整體投資不過2個億，而且之前是以萬眾集團的名義籌建的，現在變成了名不見經傳的耀陽實業，這項目現在拿去估值也值不了幾個錢的！”
我點了支煙，陳堅皺了皺眉，但也沒好說什麽，我望了一下桌子上，沒看到煙灰缸，直接找了一個一次性水杯點了點煙灰，看了看他說道：“怎麽估值？我項目才建不到一半，知道我們到底要建什麽嗎？現在建築物也得看出身啊？綠水園建第一個項目的時候，誰知道它能有今天啊？誰投資不是投資啊？還在乎錢姓什麽啊？”
陳堅知道我有點生氣，急忙說道：“主要是擔心後期的資金跟不上，建成後，後期的宣傳還是很重要的，你那項目的地點也不是什麽旺地，周邊的設施也不齊全，再看看衛華的水上樂園，到現在都起不來，那是衛華集團啊，專業做文旅項目的集團啊。他們的估值才多少啊？”
我撅嘴說道：“你還挺有研究的，不過，你隻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造勢這種東西，人人都會，做大做小而已，可造勢終究隻是造勢，沒有實際的東西，有什麽用？”
陳堅搖著頭道：“旅遊講的不就是虛張聲勢嗎？總不能指望景點做回頭客吧？這不現實啊！”
我否定道：“口碑呢？沒了口碑，別說回頭客，連頭回客都沒有！賬不是這樣算的，做生意還是做長長久久點！”
陳堅沒說話，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問道：“那你到底要多少賠償款？”
我把煙扔進了紙杯裏，淡淡地回答道：“剛剛不是和你說嗎！”
陳堅愕然道：“你說真的啊？會不會獅子開大口啊？你這也要的太多了吧？要是能打贏，也算是全國性的大案了！”
我自信地說道：“做什麽事情不得有自信嗎？再說了，道理在咱們這邊，沒理由贏不了的！”
陳堅玩味地說道：“師兄，你以前可沒這麽天真啊？這世上有很多事，根本就不講道理的！我盡力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靠你了！”走出去的時候，我再次看了看陳堅，看到他猶豫的眼神，我知道靠他，這官司必輸無疑！
打定了心思，我想起了陸雨晨，看看她能不能幫我找找人。
陸雨晨現在是公共事業部的主管，小日子過得滋潤得很，一群俊男美女天天在辦公室裏操練，錢也沒少賺，公司和她簽了一個合約，每次活動的收益她都能分到10%，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現在出入有俊男美女陪，開著小跑車，住進了珠海有名的富人區，珠江一號。
晚上，她有飯局，說沒時間，要是有急事，可以找她一起去吃飯，還悄悄地和我說，今晚有很多明星來。
下午她們有活動，是一個單品發布品，請了個當紅小生，我沒什麽興趣，等到了晚上的慶功宴，我才過去的。地點就訂在了她們小區的社區私人會所裏麵。
服務員領我進去的時候，已經坐滿了一屋子人。
陸雨晨站了起來，大聲地和所有人說道：“我們陳總大駕光臨了，大家表示表示吧！”
然後，所有人集體站起來鼓掌，是的，鼓掌！感覺我就像個首長來視察一樣。
我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就是來蹭飯的，隨便要幾個簽名，大家這麽搞，我一會兒都不好意思要簽名照了！”
大家哈哈大笑，陸雨晨讓出了主人位，我也沒客氣就坐了下來，觀察了一圈，除了那個代言的當紅小生，還看到了幾個熟悉的麵孔，明星夫妻，和師石。
細毛不屑地說道：“我威脅你怎麽了？你還敢打我啊？不會想殺了我滅口吧？我死不要緊啊，你兒子得怎麽看你啊？還有啊，我可是有寫日記的習慣的，你想好再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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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毛撒潑道：“陳飛，你還是個人嗎？這話你也說得出來，我辛辛苦苦帶大個孩子，現在你懷疑我？當年爽的時候，你怎麽不想想後果呢？為了不影響你事業的發展，我隱姓埋名，所有苦都是我自己吃，你今天發達了，就這麽對我們娘倆兒！”
我有點內疚地說道：“我也不是那個意思！這麽多年了，你突然就這麽冒出來，還帶了個這麽大的孩子回來，我一時肯定難以接受啊，換了誰不得懷疑一下啊！再說了，你也沒經過我同意啊？”
細毛聲嘶力竭地吼道：“你以為我想的啊！你一聲不聲就這麽走了，我能怎麽辦？孩子我舍得打掉嗎？那是我們的愛情結晶啊！”
我一聽到愛情結晶，寒毛都豎了起來道：“我一聲不聲地走了？是你自己記性不好啊？還是我失憶了？”
然後就看到細毛梨花帶雨的樣子，我有點不忍心地說道：“以前的事，也沒有誰對誰錯，過去的事就別提了，眼下先讓飛飛讀上書再說！”
細毛的眼淚馬上就停了下來，對著我說道：“我都說了，隻要20萬，就能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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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耐心地說道：“我是孩子的爸爸，自然有權處理這事啊，你先和聯係人說說，剩下的事交給我來辦！”
然後不再和她說話，走進了飛飛的房間，飛飛還是在練字，現在的字比以前進步了很多，雖然握筆的姿勢很吃力，但他還是堅持著，用我交給他的方法寫字，字也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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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飛搖了搖頭道：“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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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覺得飛飛實在無法接受了，才讓你休息一會兒，走到客廳和細毛說道：“去給他報個補習班，把學前班的知識補一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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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給耀陽回過去，耀陽那頭焦急地說道：“怎麽又不接電話啊！？律師那邊有消息了，對方同意和解，打算給100萬，你覺得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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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陽哎了一聲道：“不容易了，能從這些人口中掏出100個，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你那個小師弟說，這已經是他見過最大的誠意了！況且，咱們現在的贏麵也不大啊，那個防水銷售員，咱們也找不到，其他的，都是他們自己人，就憑那點證據，很難打贏的！”
我不悅地說道：“我去找小師弟談談，怎麽搞得他好像是設計院請的律師啊？”
耀陽悶哼了一聲道：“那你自己和他說吧，你小師弟和你一個德行，鼻孔朝上走路的人！”
小師弟叫陳堅，堅持的堅，一個長相一般，水平一般，勝在堅持的人。
他比我小兩屆，當時沒人知道他家庭情況，長相平平，個子還矮，學習也不好，基本上沒什麽人搭理他，屬於透明人的那種。不過好在他有個嗜好，喜歡踢足球，雖然也踢得不好，勝在堅持，缺人的時候，就找他來當替補，時間一久，一來二去的，也就和他熟悉起來。他也不討人厭，話很少，還很聽話，我們久而久之就接受他了。
畢業後，我們也聯係過幾次，都是同學聚會，偶爾帶上他，大家都沒什麽意見，直到後來大家都知道他是位律師後，才對他另眼相看，出現聚會的次數就變多了，他整個人的氣質也變了，不再沉默寡言，話多了起來，自信了很多，但就變得不那麽招人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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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堅看到我進來，隻是淡淡地請我先坐，然後繼續和人說道：“就這樣，還問我，真的沒事了？不用判刑啊？”
其中一個人哈哈大笑道：“他不知道違反交通規則是不用判刑的嗎？”
陳堅笑著說道：“他知道啊，可我嚇唬他說，要是一次兩次當然沒事了，你扣了30多分，還兩年多不去消除，錢肯定是要罰的了，至於怎麽處罰，這個就不一定了，吊銷駕照是板上釘釘的，我幫他打，1萬塊錢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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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堅得意地說道：“33分，一分我算200，這就6600，還沒算滯納金，還能保住駕照，你考個駕照還得3000塊錢吧？我這黑嗎？”
其他人笑著附和道：“不黑，不黑，一點不黑！”
陳堅繼續說道：“完事，出門他知道沒事了，對我那是感恩戴德的！如獲新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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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堅馬上就想拿起電話，質問耀陽，看了看我，才明白過來，說道：“是這樣的，對方提出100萬和解，條件是這事不對外宣揚，當作什麽都沒發生過！”
我嗯了一聲道：“你怎麽答複他們的？”
陳堅遲疑地一下，答道：“我……當然是看你們的意見了！不過啊，我覺得這條件不錯了，以我這麽多年和他們打交道的經驗來看，他們這次是真妥協了！”
我哦了一聲，問道：“你知道，我們損失了多少嗎？”
陳堅想了想說道：“大概這個數是吧？”說完，伸出五指。
我嗯了一聲道：“既然你知道是這個數，為什麽不直接回絕他們啊？他們給的數，連個零頭都不夠，這就叫妥協了啊？”
陳堅哎了一聲道：“師兄啊，你是沒和他們打過交道啊，這些人拿著公家的錢跟自己錢似的，哪裏會知道什麽叫妥協，這已經不錯了，我上一個官司不但不賠錢，還反告了我們。”說完，指了指上麵道：“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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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堅知道我有點生氣，急忙說道：“主要是擔心後期的資金跟不上，建成後，後期的宣傳還是很重要的，你那項目的地點也不是什麽旺地，周邊的設施也不齊全，再看看衛華的水上樂園，到現在都起不來，那是衛華集團啊，專業做文旅項目的集團啊。他們的估值才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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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否定道：“口碑呢？沒了口碑，別說回頭客，連頭回客都沒有！賬不是這樣算的，做生意還是做長長久久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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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堅愕然道：“你說真的啊？會不會獅子開大口啊？你這也要的太多了吧？要是能打贏，也算是全國性的大案了！”
我自信地說道：“做什麽事情不得有自信嗎？再說了，道理在咱們這邊，沒理由贏不了的！”
陳堅玩味地說道：“師兄，你以前可沒這麽天真啊？這世上有很多事，根本就不講道理的！我盡力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靠你了！”走出去的時候，我再次看了看陳堅，看到他猶豫的眼神，我知道靠他，這官司必輸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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