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解地問道：“你自己讀的專業，自己不喜歡嗎？”
表弟額了一聲說道：“這專業不是我選的，是我爸幫我選的，我當時想學廣告設計的，可分數不夠，我爸覺得我還是讀工科的比較好，就給我選了農機化學，我們同學大多數都不想幹，和自己專業相關的工作，我們畢業後，不是當老師，就是去飼料廠當技術員，好一點就是去化妝品公司，我都不想去！我想去廣告公司，可那裏的工資普遍都太低，而且不穩定，我猶豫了好久！”
我想了想說道：“你是對自己的專業沒興趣呢？還是對專業相關的工作也沒興趣啊？據我所知，還有很多和你專業相關的好工作啊！農機所，農業科技研究院，農博園，這些地方工作清閑，環境好，而且工作很穩定啊！至於收入，就看你選的工作單位了！如果，你是對自己專業沒興趣的話，那就隨便你找什麽工作，但多少都有點吃虧，得從頭學起，但這也沒什麽！我以前還不是學工業自動化的，剛開始工作還和自己的專業有關，到後來不是一樣全部扔了！你的人生，還是得你自己選擇！”
表弟還是有些困惑地問道：“哥，我就是想你給我點建議，最後還是得我自己選擇！你說，我是留在武漢呢？還是去上海好？”
我有些驚訝地問道：“你不想回長春嗎？你媽能同意嗎？”
表弟很堅決地說道：“我媽不管的，我不想回長春，這裏發展的太慢了！我可以留在學校，也可以去上海找份工作，不過，聽說上海的消費太高了，我怕自己堅持不了多久！”
我鼓勵道：“隻要你在上海找得到工作，就肯定能養活自己！至於以後過的好壞，就靠全你自己的本事了！至於你說在哪裏安家，我覺得不重要，隻要你生活的愉快，那裏都行！就是不知道，你媽願意不願意和你去上海？”
表弟很為難地答道：“她不肯去，一個人在家我還真不放心！”
大表妹急忙說道：“有啥不放心的，家裏這麽多人呢，都能照顧她的，這個你不用擔心的，男兒誌在四方，你們這些有本事的，就不該待在家門口，都出去闖蕩闖蕩，試過了，哪怕不行了，再回來都行，弟啊，我支持你！”
表弟很是感激地說道：“大家都不容易，我媽真是多得你們平時陪著她了，不然她就一個人在家，我還真是不放心！”
我其實小時候，就想著長大了，把一家人都聚在一起，一起生活的，但越大就越覺得這就隻是個夢想，是那麽的不現實，每個人的生活方式，和生活軌跡都不一樣，根本無法可以一起生活，就是連這些在長春的親戚們，他們平時走動地也不是那麽多，隻是逢年過節才聚一聚的，我現在對這個早就看淡了。
晚上，我們說了很多話，應該說的，不應該說的，能說的，不能說的，從小時候一起去偷莊稼地的苞米，到我離開北方去了南方，就毫無音信，再說到大家工作後，再次聯係了起來，那份親情還在。
迷迷糊糊地到了第二天早上，耀陽來的電話把我給吵醒了：“你在哪兒啊？怎麽還不過來啊？”
我睜開眼睛，看了看表，問道：“過哪兒啊？這才幾點啊？”
耀陽責怪道：“你這是宿醉未醒啊?不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啊？”
我啊了一聲，揉著太陽穴道：“什麽日子啊？”
耀陽生氣地大聲說道：“今天大會的開幕式啊，你都忘了你回來幹嘛的啦？我和小齊都在呢，就等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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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自己的臉，清醒了一點，暗罵道：“喝酒太耽誤事了！”掛了電話，直奔想洗手間，整理完出來，小魏正在往桌子上放餐具，和我說道：“哥，過來吃早餐，你是喝粥還是豆漿啊？”
我搖著頭道：“遲早了，我得趕快去會場！”
小魏放下手上的餐具，拿著車鑰匙就和我下樓，到了會場的外麵，沒看見耀陽和任小齊，工作人員一水的黑製服，旁邊還站了很多特警，進去的參會人員都要進行安檢，很嚴格。
我打了半天電話，耀陽都沒接，又打給任小齊也是沒人接，正著急的時候，看見吳欣茹走了過來，拿著通行證和一套西裝說道：“陳總，任總和張總先進去了，讓我告訴你，換了衣服再進去，這是您的通行證。”
我感激道：“想得真周道，謝謝了！”
然後拎著西裝，就過了安檢，通過快200米的大院，才到了會場正廳。
這時外麵已經沒什麽人了，隻剩下一些工作人員，檢查過我的通行證才放了我進去，進去後，我找了個廁所，換好了衣服，通過指示牌，走進了主會場。
裏麵一偏漆黑，像是看電影一般，台上麵一個人用激光筆指著大屏幕，正在講解著他的PPT。
我隨便找了一個後麵的位置想坐下，可屁股剛挨到座位，馬上就有工作人員過來低聲說道：“這位領導，我們是按指示牌就坐的，請問您的名字，我帶給過去！”
我隻好把通行證，拿給工作人員，工作人員看了半天，再次確認了一下問道：“您是陳飛？陳總？”
我哦了一聲道：“是吧？有什麽問題嗎？”
工作人員急忙陪著笑說道：“沒有，沒有！隻是您的座位在第一排，現在人都坐好了，您這樣過來……”
我急忙擺手道：“不需要，不需要，我坐在後麵就好！你去忙你的去吧！”
工作人員猶豫了一下道：“這個不太好吧？您先坐這兒，我問一下我們領導！”
我皺了皺眉道：“不用問了，坐哪兒不是都一樣！”
工作人員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我的，就走開了。
我開始看著台上的PPT，一個中年男人講著關於汽車尾氣的碳排放量，近幾年的對比線型圖，不難看出，隨著私家車不斷增加，排放量也不斷增加，導致環境惡化。
然後提出了幾種可行性方案，其他的我沒聽懂，隻聽懂了一條，對所有車輛進行，尾氣排放量的等級劃分，凡是達不到一定規定等級的車輛，將會在不同時期報廢淘汰掉。
我心想這規劃是不是台大膽了一點，也太激進了，總不能一下子就淘汰這麽多的車輛吧？這不現實啊？
剛想再研究一下他提出的其他幾個方案，剛剛那個工作人員帶著一個中年男人，走到我麵前，客氣地和我握手說道：“陳總，前麵坐吧！”
我猶豫了一下說道：“還是算了吧，別打擾到其他人！”
中年男人笑著說道：“還是過去吧！前麵這麽空著一個位置也不好！”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跟著他走到了前麵位置，這位置還好不是在正中間，不然那才尷尬死了。
盡管這樣，還是有幾個人站了起來，我覺得全場的人都在望著我，連講台上的人都停了下來看著我。
坐在我旁邊的耀陽，看我坐了下來，低聲說道：“這種大會你也敢遲早，是不是有點囂張了啊？”
我瞪了他一眼，如無其事地盯著講台上。
看沒什麽人在注視我了後，我才看向這第一排的其他人，尋找著衛華的身影，耀陽低聲說道：“別找了，他沒來！”
我切了一聲道：“我是遲到，總好過他沒來啊！”
耀陽哎了一聲道：“這種會他是不會參加的，後麵的才是重頭戲，估計他才會露麵！”
第二個人上台了，發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對了這個根據車企尾氣排放劃分等級的建議，提出了反對意見，我看了一下耀陽遞過來的會議路程，這個是第二汽車製造集團的一位副總工，我想她反對的主意原因，是因為現在這個時期，是她們集團公司的最強盛時期，一旦真的這麽劃分，對於她們的汽車銷量會帶來巨大的影響。
其實不管這個規定能否施行，隻要在這次大會提了出來，就注定了他們的汽車銷量一定會下滑，是已經成為了不可改變的現實！
第三個上去的人的言辭更是激烈，對於提出這個建議的人，毫不保留地批評起來，認為中都是異想天開，不切實際的想法。
接連聽到幾個人的看法，都是對這個意見提出反對意見，我看了下名單，都是車企的代表，這一點都不難理解，維持現況就是這些排在前麵幾個車企的最好的選擇了。
我很好奇就為什麽沒請一個能替這提案發聲的人，上去講幾句呢？
帶著這個疑問繼續聽下去，還是一樣，直到最後一位工業部的領導鄭部長走了上去，總結道：“這次會議呢，我們也是在尋求一條，到底怎麽樣才能讓我們的汽車行業，向著健康的方向發展，這是道難題，也是一道需要自我犧牲的送分題！這條路很難走，但我們需要走下去，而且是勇往直前的走下去，義無反顧的走下去。
未來的汽車行業將會有一場曆史性的改革，這是曆史的必然性，誰也不能動搖的，不管你們願意還是不願意，與國人的生存健康比起來，你們的利益沒有任何的可比性！當然，現在是市場經濟，誰也不能命令你們做任何違反市場的決定，但我要提前告訴你們一句，國家將會對汽車尾氣的排放量，嚴格控製，一旦不符合規定，將無法上路。”
台下一片嘩然，很多人開始在下麵低聲私語起來。
鄭部長接著說道：“今天邀請的都是咱們國內的車企，沒有外資企業，至少沒有全資的，這就是給你們一個前瞻的機會，告訴你們未來的汽車行業的走勢，也是給你們提個醒，希望在座的各位，經過這次大會，回去都思考一下，未來的路該怎麽走？怎麽走才是對了！”
我終於明白，我的那個鄰居林哥的話，為什麽這種會議要全程保密，甚至長春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有這次會議了，這是在給國內汽車企業釋放一個巨大的信息啊，汽車行業將全麵升級，全麵改革，而且是勢在必行的，這信號一旦釋放出去，對國內的車企打擊和影響都是致命的，雖然短期內看不到什麽變化，但隻要你不改革，必將被時代的浪潮所吞沒。
鄭部長的話講完了，主持人就宣布散會了，人開始向外走，但第一第二排的人卻都沒動，我坐的比較靠邊，打算和耀陽先走出去。
我們兩個被任小齊叫住了：“陳總，張總，你們先別走，是這樣的，會議還有第二項議程的，就是國內前十的廠家，召開二次會議，一會兒通知你們去哪開？”
我很隨意地說道：“那你去就是了！我們兩個也不算是車企的人啊！”
任小齊十分誠懇地說道：“我臨走時，我爸說了，無論如何，都讓你們兩個當中的一個陪我去……”
耀陽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道：“你這話說的太客氣了，你就直說，你爸讓阿飛替他去開會就是了，和我怎麽可能沾邊呢？那我先回家，等你們了！”
我好奇地問耀陽：“你住誰家啊？”
耀陽笑嘻嘻地說道：“我住咱老舅家呢！”
我啊了一聲道：“老舅家，你和他熟嗎？”
耀陽擺手道：“不熟，我和誰能不熟啊？都是自己家實在親戚的！你別管了，開會去就是了！”
耀陽走了，我和任小齊傻傻地坐在那裏，等待著消息。
不一會兒，主持人回來了，對著我們下麵說道：“大家貴賓請移步到咱們的小會議，大家請在入會議室，把身上的通訊工具拿給我們工作人員，會後再還給各位！”
說來也奇怪，竟然沒有任何人提出一點的反對意見，大家都很聽話，一個一個排著隊的，那自己的手機將給了工作人員，然後走向了小會議室。
我和任小齊走在最後麵，走進會議室裏的時候，我看到了衛華和一個中年男人正坐在圓桌的對麵，也望見了我。
表弟額了一聲說道：“這專業不是我選的，是我爸幫我選的，我當時想學廣告設計的，可分數不夠，我爸覺得我還是讀工科的比較好，就給我選了農機化學，我們同學大多數都不想幹，和自己專業相關的工作，我們畢業後，不是當老師，就是去飼料廠當技術員，好一點就是去化妝品公司，我都不想去！我想去廣告公司，可那裏的工資普遍都太低，而且不穩定，我猶豫了好久！”
我想了想說道：“你是對自己的專業沒興趣呢？還是對專業相關的工作也沒興趣啊？據我所知，還有很多和你專業相關的好工作啊！農機所，農業科技研究院，農博園，這些地方工作清閑，環境好，而且工作很穩定啊！至於收入，就看你選的工作單位了！如果，你是對自己專業沒興趣的話，那就隨便你找什麽工作，但多少都有點吃虧，得從頭學起，但這也沒什麽！我以前還不是學工業自動化的，剛開始工作還和自己的專業有關，到後來不是一樣全部扔了！你的人生，還是得你自己選擇！”
表弟還是有些困惑地問道：“哥，我就是想你給我點建議，最後還是得我自己選擇！你說，我是留在武漢呢？還是去上海好？”
我有些驚訝地問道：“你不想回長春嗎？你媽能同意嗎？”
表弟很堅決地說道：“我媽不管的，我不想回長春，這裏發展的太慢了！我可以留在學校，也可以去上海找份工作，不過，聽說上海的消費太高了，我怕自己堅持不了多久！”
我鼓勵道：“隻要你在上海找得到工作，就肯定能養活自己！至於以後過的好壞，就靠全你自己的本事了！至於你說在哪裏安家，我覺得不重要，隻要你生活的愉快，那裏都行！就是不知道，你媽願意不願意和你去上海？”
表弟很為難地答道：“她不肯去，一個人在家我還真不放心！”
大表妹急忙說道：“有啥不放心的，家裏這麽多人呢，都能照顧她的，這個你不用擔心的，男兒誌在四方，你們這些有本事的，就不該待在家門口，都出去闖蕩闖蕩，試過了，哪怕不行了，再回來都行，弟啊，我支持你！”
表弟很是感激地說道：“大家都不容易，我媽真是多得你們平時陪著她了，不然她就一個人在家，我還真是不放心！”
我其實小時候，就想著長大了，把一家人都聚在一起，一起生活的，但越大就越覺得這就隻是個夢想，是那麽的不現實，每個人的生活方式，和生活軌跡都不一樣，根本無法可以一起生活，就是連這些在長春的親戚們，他們平時走動地也不是那麽多，隻是逢年過節才聚一聚的，我現在對這個早就看淡了。
晚上，我們說了很多話，應該說的，不應該說的，能說的，不能說的，從小時候一起去偷莊稼地的苞米，到我離開北方去了南方，就毫無音信，再說到大家工作後，再次聯係了起來，那份親情還在。
迷迷糊糊地到了第二天早上，耀陽來的電話把我給吵醒了：“你在哪兒啊？怎麽還不過來啊？”
我睜開眼睛，看了看表，問道：“過哪兒啊？這才幾點啊？”
耀陽責怪道：“你這是宿醉未醒啊?不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啊？”
我啊了一聲，揉著太陽穴道：“什麽日子啊？”
耀陽生氣地大聲說道：“今天大會的開幕式啊，你都忘了你回來幹嘛的啦？我和小齊都在呢，就等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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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著頭道：“遲早了，我得趕快去會場！”
小魏放下手上的餐具，拿著車鑰匙就和我下樓，到了會場的外麵，沒看見耀陽和任小齊，工作人員一水的黑製服，旁邊還站了很多特警，進去的參會人員都要進行安檢，很嚴格。
我打了半天電話，耀陽都沒接，又打給任小齊也是沒人接，正著急的時候，看見吳欣茹走了過來，拿著通行證和一套西裝說道：“陳總，任總和張總先進去了，讓我告訴你，換了衣服再進去，這是您的通行證。”
我感激道：“想得真周道，謝謝了！”
然後拎著西裝，就過了安檢，通過快200米的大院，才到了會場正廳。
這時外麵已經沒什麽人了，隻剩下一些工作人員，檢查過我的通行證才放了我進去，進去後，我找了個廁所，換好了衣服，通過指示牌，走進了主會場。
裏麵一偏漆黑，像是看電影一般，台上麵一個人用激光筆指著大屏幕，正在講解著他的PPT。
我隨便找了一個後麵的位置想坐下，可屁股剛挨到座位，馬上就有工作人員過來低聲說道：“這位領導，我們是按指示牌就坐的，請問您的名字，我帶給過去！”
我隻好把通行證，拿給工作人員，工作人員看了半天，再次確認了一下問道：“您是陳飛？陳總？”
我哦了一聲道：“是吧？有什麽問題嗎？”
工作人員急忙陪著笑說道：“沒有，沒有！隻是您的座位在第一排，現在人都坐好了，您這樣過來……”
我急忙擺手道：“不需要，不需要，我坐在後麵就好！你去忙你的去吧！”
工作人員猶豫了一下道：“這個不太好吧？您先坐這兒，我問一下我們領導！”
我皺了皺眉道：“不用問了，坐哪兒不是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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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提出了幾種可行性方案，其他的我沒聽懂，隻聽懂了一條，對所有車輛進行，尾氣排放量的等級劃分，凡是達不到一定規定等級的車輛，將會在不同時期報廢淘汰掉。
我心想這規劃是不是台大膽了一點，也太激進了，總不能一下子就淘汰這麽多的車輛吧？這不現實啊？
剛想再研究一下他提出的其他幾個方案，剛剛那個工作人員帶著一個中年男人，走到我麵前，客氣地和我握手說道：“陳總，前麵坐吧！”
我猶豫了一下說道：“還是算了吧，別打擾到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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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這樣，還是有幾個人站了起來，我覺得全場的人都在望著我，連講台上的人都停了下來看著我。
坐在我旁邊的耀陽，看我坐了下來，低聲說道：“這種大會你也敢遲早，是不是有點囂張了啊？”
我瞪了他一眼，如無其事地盯著講台上。
看沒什麽人在注視我了後，我才看向這第一排的其他人，尋找著衛華的身影，耀陽低聲說道：“別找了，他沒來！”
我切了一聲道：“我是遲到，總好過他沒來啊！”
耀陽哎了一聲道：“這種會他是不會參加的，後麵的才是重頭戲，估計他才會露麵！”
第二個人上台了，發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對了這個根據車企尾氣排放劃分等級的建議，提出了反對意見，我看了一下耀陽遞過來的會議路程，這個是第二汽車製造集團的一位副總工，我想她反對的主意原因，是因為現在這個時期，是她們集團公司的最強盛時期，一旦真的這麽劃分，對於她們的汽車銷量會帶來巨大的影響。
其實不管這個規定能否施行，隻要在這次大會提了出來，就注定了他們的汽車銷量一定會下滑，是已經成為了不可改變的現實！
第三個上去的人的言辭更是激烈，對於提出這個建議的人，毫不保留地批評起來，認為中都是異想天開，不切實際的想法。
接連聽到幾個人的看法，都是對這個意見提出反對意見，我看了下名單，都是車企的代表，這一點都不難理解，維持現況就是這些排在前麵幾個車企的最好的選擇了。
我很好奇就為什麽沒請一個能替這提案發聲的人，上去講幾句呢？
帶著這個疑問繼續聽下去，還是一樣，直到最後一位工業部的領導鄭部長走了上去，總結道：“這次會議呢，我們也是在尋求一條，到底怎麽樣才能讓我們的汽車行業，向著健康的方向發展，這是道難題，也是一道需要自我犧牲的送分題！這條路很難走，但我們需要走下去，而且是勇往直前的走下去，義無反顧的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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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一片嘩然，很多人開始在下麵低聲私語起來。
鄭部長接著說道：“今天邀請的都是咱們國內的車企，沒有外資企業，至少沒有全資的，這就是給你們一個前瞻的機會，告訴你們未來的汽車行業的走勢，也是給你們提個醒，希望在座的各位，經過這次大會，回去都思考一下，未來的路該怎麽走？怎麽走才是對了！”
我終於明白，我的那個鄰居林哥的話，為什麽這種會議要全程保密，甚至長春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有這次會議了，這是在給國內汽車企業釋放一個巨大的信息啊，汽車行業將全麵升級，全麵改革，而且是勢在必行的，這信號一旦釋放出去，對國內的車企打擊和影響都是致命的，雖然短期內看不到什麽變化，但隻要你不改革，必將被時代的浪潮所吞沒。
鄭部長的話講完了，主持人就宣布散會了，人開始向外走，但第一第二排的人卻都沒動，我坐的比較靠邊，打算和耀陽先走出去。
我們兩個被任小齊叫住了：“陳總，張總，你們先別走，是這樣的，會議還有第二項議程的，就是國內前十的廠家，召開二次會議，一會兒通知你們去哪開？”
我很隨意地說道：“那你去就是了！我們兩個也不算是車企的人啊！”
任小齊十分誠懇地說道：“我臨走時，我爸說了，無論如何，都讓你們兩個當中的一個陪我去……”
耀陽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道：“你這話說的太客氣了，你就直說，你爸讓阿飛替他去開會就是了，和我怎麽可能沾邊呢？那我先回家，等你們了！”
我好奇地問耀陽：“你住誰家啊？”
耀陽笑嘻嘻地說道：“我住咱老舅家呢！”
我啊了一聲道：“老舅家，你和他熟嗎？”
耀陽擺手道：“不熟，我和誰能不熟啊？都是自己家實在親戚的！你別管了，開會去就是了！”
耀陽走了，我和任小齊傻傻地坐在那裏，等待著消息。
不一會兒，主持人回來了，對著我們下麵說道：“大家貴賓請移步到咱們的小會議，大家請在入會議室，把身上的通訊工具拿給我們工作人員，會後再還給各位！”
說來也奇怪，竟然沒有任何人提出一點的反對意見，大家都很聽話，一個一個排著隊的，那自己的手機將給了工作人員，然後走向了小會議室。
我和任小齊走在最後麵，走進會議室裏的時候，我看到了衛華和一個中年男人正坐在圓桌的對麵，也望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