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潔，反駁道：“這是你對他偏見！他是心懷大誌，虛懷若穀的人！曆史上但凡成就大事業的人，就注定了會有犧牲，顧大家也舍小我，這是必然的！你和他，是我見過兩個最有能力，最有成就的人！但你們截然不同，一個十分的務實，踏實，從小一步一步做到大，一個早就萬丈光芒藏於身，籌劃了天大的事，每一步都精準地按照他的計劃去實現！兩個人我都很佩服！隻是你們走的路不同而已！”</p>
我難以置信地說道：“你把他說的那麽偉大，可他在犯法啊！不管都多大的心，都不能為非作歹吧？”</p>
賀潔搖頭道：“法律隻是統治階級用於奴役老百姓的工具而已！是統治階級的意誌的體現，誰指定的法律，就是誰說得算！曆朝曆代不都是這樣嗎？以前，你辱罵皇上還犯法呢？要誅九族的！以前，你帶著刀劍上街，誰管你啊？可你現在行嗎？法律永遠不會束縛上層階級，等我們到了那個高度後，我們一樣可以製造新的法律！”</p>
我愣住了，不解地問道：“你這是被洗腦了啊？法律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寫出來的，是世世代代，全世界人民用來約束人的道德行為準則！固然法律還不完善，可這也是大家都認可的！你口裏的法律竟然變得這麽不值錢，我都不能說你法律意識單薄了，而是覺得你眼中已經不在有人類行為基本準則了！</p>
難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都是為了奴役老百姓的啊？這不是就是天經地義的事嗎？你販毒，詐騙，難道不該受到法律的製裁啊？你在想什麽呢？”</p>
賀潔澹澹一笑道：“我們說得不是一個層次的東西，我沒不認可法律！我隻是說，或許我們現在做的事，會改變很多社會不公的現狀，甚至改變整個世界的金融體係！所以，做大事就要不拘小節！”</p>
我望著她譏笑道：“你這和衛華說的話，有什麽區別啊？他也是號稱要改變世界呢！步子一邁大就容易扯蛋，況且你們說的本來就是扯蛋的事！這社會本來就是不公的，永遠也不可能做到公平，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你們憑什麽，就能改變不公啊？打算回到吃大鍋飯的年代啊？那也一樣有不公平的事啊！還要改變世界格局，你們打算世界大統啊？你這被洗腦的不清啊！”</p>
賀潔搖了搖頭道：“我不是被洗腦了，而是這一切都是如我所說，正在一步一步地按照我們的計劃進行下去啊！馬總每一步都預料到了，也驗證了他的說法，這讓我深信不疑！”</p>
我不屑地說道：“那他預料到，兩次的金融風暴讓他一無所獲了？按在他的計劃，是不是拿到了這兩次的資金，就可以去華爾街上耀武揚威了，是打算收購洛克菲勒還是摩根啊？還是收購杜邦和梅隆啊？就算讓他賺到那個錢了，最多就是幾百個億，能有個屁用啊？還不到人家一個零頭！別把他當成神，在我眼裏，他都快連人都不是了！你想過沒有，他買空賣空，做低股價，受害的誰？以前衛華是這樣，現在他還是一樣，他們沒割一次韭菜，就有多少人要傾家蕩產啊！”</p>
賀潔不以為然道：“那是他們自己貪婪，這能怪誰啊？他們自己不賭，不就什麽事都沒有了！”</p>
我撇著嘴道：“你都有自己的夢想，就不允許別人做夢了啊？任何遊戲，都要有遊戲規則的，大家要是都遵守遊戲規則，才能讓這遊戲公平啊！你不是要改變社會的不公嗎？那你首先就得尊重遊戲規則，在這樣的前提下改變不公，而不是自己玩不好，就說不公，要去改變規則，那那些一直遵守遊戲規則的人怎麽辦啊？”</p>
賀潔沉默了一會兒道：“我知道我說不過你，你正直，善良，可你也太過古板，你已經是有錢人了，為什麽還老站在有錢人的對立麵想問題呢？這樣就顯得你道德情操高尚了？何必呢？”</p>
我搖著頭道：“你錯了，無論我們是不是有錢人，首先，你得是個人啊！是個人，就該知道有些底限是不能觸碰的！有錢有權就可以不尊重人了？就可以肆意妄為了？你這是什麽邏輯啊？我沒站在有錢人的對立麵想問題，也沒站在老百姓的角度去看問題，而是就事論事！”</p>
我可能有點激動，說話大聲了一點，這時賀潔的房門被敲響了，傳來了班森的聲音：“小潔，你沒事吧？”</p>
賀潔馬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輕輕地說道：“沒事，我做了噩夢！”</p>
班森很關切地說道：“那你開門啊，讓我進來！”</p>
賀潔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今天沒心情，你回去睡吧！”</p>
我用異樣的眼神看了看賀潔，她沒敢看我，班森在門口猶豫了一下說道：“好的，那你早點睡吧！”</p>
聽到班森回房，關了自己的門，賀潔拉著我走進了洗手間，關上門後，大聲地說道：“我這洗手間是隔音的！”</p>
我好奇地盯著她問道：“你和班森？”</p>
賀潔毫不在意地說道：“我們沒什麽？各求所需而已！”</p>
我哎了一聲道：“你啊，何必呢？找個自己喜歡的人，結婚生子不好嗎？搞嘛要把自己搞得這麽累啊？”</p>
賀潔暗然道：“從我出生在這個家開始，就注定了我不能像其他正常人一樣的生活了！從小賀東那個王八蛋就對我*騷擾，才幾歲啊，就整天拿著他那惡心的東西給我看，被他扒褲子，上廁所直接闖進來，一定要看我大小便，家裏人根本就不管他！我都已經麻木了，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會喜歡女人啊？</p>
到後來，嫁給了衛華，一個比我十幾歲的老頭子，我的命運永遠都不是掌握在自己手裏麵的，我能有什麽辦法？我就像一個工具，被人賣來賣去的，你讓我過正常人的生活，可能嗎？”</p>
我心痛地說道：“我知道你這些年受了不少苦，這都是為了賀家?可他們都這麽對你了，你為什麽還要為他們犧牲那麽多呢？”</p>
賀潔淒慘地笑道：“我能有什麽辦法？再怎麽說，他們也是我的親人，即使是禽獸都不如的親人呢！”</p>
我哎了一聲道；“的確是為難你了，所以你覺得，馬總才是你的親人，他是最了解，最懂你的人，他是無私地在幫助你嗎？他和你講理想，講偉大的夢想，讓你成為他計劃裏的一部分，你是不是很感激他啊？確實，在我和他的聊天中，他就很心疼你，也說過很賞識你的！可他不還是一樣，沒阻止衛華得到你，他甚至都沒攔一下！在更大的利益麵前，你也隻是他的犧牲品而已！”</p>
</p>
賀潔搖著頭道：“至少，在他麵前我活得像個人！和衛華結婚的時候，他並不認識我，即使認識我，我也沒權要求他，為我做任何事！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沒後悔過！說到賞識，你知道他最賞識的人是誰嗎？”</p>
我撇了撇嘴道：“我不需要他賞識！”</p>
賀潔笑了笑道：“他的確是最賞識你，還有一個人！”</p>
我哦了一聲問道：“不會是班森吧？”</p>
賀潔不屑地說道：“他就是個挑梁小醜！但凡背叛過的人，無論是是敵是友，又或者出於什麽目的，都不會被人再看中的！劉子然對他那麽好，他不還是選擇了馬總，他心思縝密，做事穩穩當當，的確也算是個人才，可他也隻能是小才小用而已！”</p>
我不解地問道：“那你還和他？”</p>
賀潔切了一聲道：“相互利用唄！男女之事在我看來，比吃頓飯還簡單！都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為什麽會看得那麽重？”</p>
我哦了一聲道：“你想得太挺開的！”</p>
賀潔不屑地說道：“你還真是老古董！我還沒說，馬總最賞識的人是誰呢？你猜！”</p>
我撇了撇嘴道：“我真不太感興趣！他賞識誰，和我有什麽關係？在你們看來，他賞識誰，就是如有榮光，可在我看來，他看中誰，誰就要倒黴！”</p>
賀潔笑了笑道：“你還是一樣，和你這種人說話最沒意思！他最賞識的人是寶兒！如獲至寶一般！據說，寶兒的第一次就是給了他！”</p>
我差點驚掉了下巴，搖頭道：“怎麽可能？寶兒的事，我太清楚了！”</p>
賀潔切了一聲道：“你清楚個屁！”</p>
我很自信地說道；“寶兒第一次被客戶騷擾的時候，就是我救了她，她的事，我當然清楚！”</p>
賀潔嗯了一聲道：“是你救的，寶兒也說過，可你知道騷擾她的那個人是誰嗎？”</p>
我努力地回憶著道：“一個南方老啊，我還打得他滿地找牙呢！”</p>
賀潔搖頭道：“你錯了，他就是個替罪羊！寶兒一直沒和你說實話！”</p>
我有些憤怒地問道：“你是說，當年騷擾寶兒的人是馬總，而且他得逞了，寶兒也知道這事，選擇了沉默，連我都騙了？”</p>
賀潔點了點頭道：“是的，她還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她可不是從進了雲裏才和馬總一條心的，他們一直都有聯係的，隻是沒讓你知道而已！”</p>
我心中有股怒火，一直衝向我的腦海裏，我極力地壓製住，不讓自己發飆，緊握雙拳，深呼吸了一口氣。</p>
賀潔似乎有些得意，繼續刺激我道：“你當她是寶兒，她可未必當你是師傅，她隻認現在的師傅，不但是是師傅啊，他們現在還是戀人呢！你這是羨慕還是嫉妒啊？是你自己不想要人家的，人家現在跟了別人，你又吃醋了？”</p>
她不說還好，一說完，我馬上就釋然了，苦笑道：“那你就是想多了，原來你是激怒我啊？想看看我發怒後，會做出什麽衝動的事，對吧？我告訴你，我什麽都不會做！我對寶兒，隻是當她是我的徒弟，至於她怎麽想，這點不重要！馬總要是真的能對她好，我就祝他們幸福，要不是真心的，我一樣會接納寶兒，我當她是自己的親人，親人受到傷害了，我義不容辭地要幫她報仇！”</p>
賀潔愣了一下，問道：“你對親人的定義是什麽啊？什麽樣的人，才能是你的親人啊？你能這樣對我嗎？”</p>
我毫不猶豫地回答道：“當然了，我一直都當你是我的親人，我隻是覺得對不起你，不敢麵對你而已！”</p>
賀潔一下子雙手捂住了臉，痛哭了起來，我摸了摸她的頭，溫柔地說道：“我是心疼你，一個人承受了這麽多，隻是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幫你！”</p>
賀潔抱住了我，我能感覺她在劇烈的顫抖，我拍了拍的肩膀安慰道：“哭吧，哭出來就好了！別什麽事都一個人扛著，萬事都有我呢！”</p>
賀潔抬高頭，深情款款地看著我問道：“你不會嫌棄我嗎？”</p>
我怕她誤會，急忙說道：“我怎麽會嫌棄你呢？我當你是自己妹妹一樣，妹妹永遠是妹妹，永遠在我心中都是玉潔冰清，高貴大方，美麗迷人的！”</p>
賀潔停滯了一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說道：“嗯，有你這句話我就滿足了！”可她還是死死地抱住我。</p>
這讓我有點不適應，她的睡衣太薄了，我能感覺到胸前的溫熱，一下子臉紅了。</p>
賀潔鬆開了我，譏笑道：“你怎麽像是一個沒談過戀愛的小處男啊！你應該見過不少美女的身體吧？這對你來說，不是家常便飯嗎？”</p>
我撇著嘴道：“我沒經曆過幾段愛情好嗎？”</p>
賀潔咯咯笑道：“是沒和幾個女人上過床吧？說的那麽委婉幹什麽啊？”</p>
我哎了一聲道：“我是真的受不了，你們這種大齡剩女！”</p>
賀潔笑了笑道：“看來還是沒少受到誘惑啊！那我這誘惑，你覺得怎麽樣啊？”</p>
我嗯了一聲道：“你該減肥了！”</p>
賀潔狠狠地打了我一下，笑道：“我這叫豐滿！你懂個屁！”</p>
我看了看時間，都快天亮了，忙說道：“我不能在這裏待太久了啊！我明天再聯係你，先把你送出去！”</p>
我難以置信地說道：“你把他說的那麽偉大，可他在犯法啊！不管都多大的心，都不能為非作歹吧？”</p>
賀潔搖頭道：“法律隻是統治階級用於奴役老百姓的工具而已！是統治階級的意誌的體現，誰指定的法律，就是誰說得算！曆朝曆代不都是這樣嗎？以前，你辱罵皇上還犯法呢？要誅九族的！以前，你帶著刀劍上街，誰管你啊？可你現在行嗎？法律永遠不會束縛上層階級，等我們到了那個高度後，我們一樣可以製造新的法律！”</p>
我愣住了，不解地問道：“你這是被洗腦了啊？法律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寫出來的，是世世代代，全世界人民用來約束人的道德行為準則！固然法律還不完善，可這也是大家都認可的！你口裏的法律竟然變得這麽不值錢，我都不能說你法律意識單薄了，而是覺得你眼中已經不在有人類行為基本準則了！</p>
難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都是為了奴役老百姓的啊？這不是就是天經地義的事嗎？你販毒，詐騙，難道不該受到法律的製裁啊？你在想什麽呢？”</p>
賀潔澹澹一笑道：“我們說得不是一個層次的東西，我沒不認可法律！我隻是說，或許我們現在做的事，會改變很多社會不公的現狀，甚至改變整個世界的金融體係！所以，做大事就要不拘小節！”</p>
我望著她譏笑道：“你這和衛華說的話，有什麽區別啊？他也是號稱要改變世界呢！步子一邁大就容易扯蛋，況且你們說的本來就是扯蛋的事！這社會本來就是不公的，永遠也不可能做到公平，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你們憑什麽，就能改變不公啊？打算回到吃大鍋飯的年代啊？那也一樣有不公平的事啊！還要改變世界格局，你們打算世界大統啊？你這被洗腦的不清啊！”</p>
賀潔搖了搖頭道：“我不是被洗腦了，而是這一切都是如我所說，正在一步一步地按照我們的計劃進行下去啊！馬總每一步都預料到了，也驗證了他的說法，這讓我深信不疑！”</p>
我不屑地說道：“那他預料到，兩次的金融風暴讓他一無所獲了？按在他的計劃，是不是拿到了這兩次的資金，就可以去華爾街上耀武揚威了，是打算收購洛克菲勒還是摩根啊？還是收購杜邦和梅隆啊？就算讓他賺到那個錢了，最多就是幾百個億，能有個屁用啊？還不到人家一個零頭！別把他當成神，在我眼裏，他都快連人都不是了！你想過沒有，他買空賣空，做低股價，受害的誰？以前衛華是這樣，現在他還是一樣，他們沒割一次韭菜，就有多少人要傾家蕩產啊！”</p>
賀潔不以為然道：“那是他們自己貪婪，這能怪誰啊？他們自己不賭，不就什麽事都沒有了！”</p>
我撇著嘴道：“你都有自己的夢想，就不允許別人做夢了啊？任何遊戲，都要有遊戲規則的，大家要是都遵守遊戲規則，才能讓這遊戲公平啊！你不是要改變社會的不公嗎？那你首先就得尊重遊戲規則，在這樣的前提下改變不公，而不是自己玩不好，就說不公，要去改變規則，那那些一直遵守遊戲規則的人怎麽辦啊？”</p>
賀潔沉默了一會兒道：“我知道我說不過你，你正直，善良，可你也太過古板，你已經是有錢人了，為什麽還老站在有錢人的對立麵想問題呢？這樣就顯得你道德情操高尚了？何必呢？”</p>
我搖著頭道：“你錯了，無論我們是不是有錢人，首先，你得是個人啊！是個人，就該知道有些底限是不能觸碰的！有錢有權就可以不尊重人了？就可以肆意妄為了？你這是什麽邏輯啊？我沒站在有錢人的對立麵想問題，也沒站在老百姓的角度去看問題，而是就事論事！”</p>
我可能有點激動，說話大聲了一點，這時賀潔的房門被敲響了，傳來了班森的聲音：“小潔，你沒事吧？”</p>
賀潔馬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輕輕地說道：“沒事，我做了噩夢！”</p>
班森很關切地說道：“那你開門啊，讓我進來！”</p>
賀潔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今天沒心情，你回去睡吧！”</p>
我用異樣的眼神看了看賀潔，她沒敢看我，班森在門口猶豫了一下說道：“好的，那你早點睡吧！”</p>
聽到班森回房，關了自己的門，賀潔拉著我走進了洗手間，關上門後，大聲地說道：“我這洗手間是隔音的！”</p>
我好奇地盯著她問道：“你和班森？”</p>
賀潔毫不在意地說道：“我們沒什麽？各求所需而已！”</p>
我哎了一聲道：“你啊，何必呢？找個自己喜歡的人，結婚生子不好嗎？搞嘛要把自己搞得這麽累啊？”</p>
賀潔暗然道：“從我出生在這個家開始，就注定了我不能像其他正常人一樣的生活了！從小賀東那個王八蛋就對我*騷擾，才幾歲啊，就整天拿著他那惡心的東西給我看，被他扒褲子，上廁所直接闖進來，一定要看我大小便，家裏人根本就不管他！我都已經麻木了，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會喜歡女人啊？</p>
到後來，嫁給了衛華，一個比我十幾歲的老頭子，我的命運永遠都不是掌握在自己手裏麵的，我能有什麽辦法？我就像一個工具，被人賣來賣去的，你讓我過正常人的生活，可能嗎？”</p>
我心痛地說道：“我知道你這些年受了不少苦，這都是為了賀家?可他們都這麽對你了，你為什麽還要為他們犧牲那麽多呢？”</p>
賀潔淒慘地笑道：“我能有什麽辦法？再怎麽說，他們也是我的親人，即使是禽獸都不如的親人呢！”</p>
我哎了一聲道；“的確是為難你了，所以你覺得，馬總才是你的親人，他是最了解，最懂你的人，他是無私地在幫助你嗎？他和你講理想，講偉大的夢想，讓你成為他計劃裏的一部分，你是不是很感激他啊？確實，在我和他的聊天中，他就很心疼你，也說過很賞識你的！可他不還是一樣，沒阻止衛華得到你，他甚至都沒攔一下！在更大的利益麵前，你也隻是他的犧牲品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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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潔搖著頭道：“至少，在他麵前我活得像個人！和衛華結婚的時候，他並不認識我，即使認識我，我也沒權要求他，為我做任何事！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沒後悔過！說到賞識，你知道他最賞識的人是誰嗎？”</p>
我撇了撇嘴道：“我不需要他賞識！”</p>
賀潔笑了笑道：“他的確是最賞識你，還有一個人！”</p>
我哦了一聲問道：“不會是班森吧？”</p>
賀潔不屑地說道：“他就是個挑梁小醜！但凡背叛過的人，無論是是敵是友，又或者出於什麽目的，都不會被人再看中的！劉子然對他那麽好，他不還是選擇了馬總，他心思縝密，做事穩穩當當，的確也算是個人才，可他也隻能是小才小用而已！”</p>
我不解地問道：“那你還和他？”</p>
賀潔切了一聲道：“相互利用唄！男女之事在我看來，比吃頓飯還簡單！都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為什麽會看得那麽重？”</p>
我哦了一聲道：“你想得太挺開的！”</p>
賀潔不屑地說道：“你還真是老古董！我還沒說，馬總最賞識的人是誰呢？你猜！”</p>
我撇了撇嘴道：“我真不太感興趣！他賞識誰，和我有什麽關係？在你們看來，他賞識誰，就是如有榮光，可在我看來，他看中誰，誰就要倒黴！”</p>
賀潔笑了笑道：“你還是一樣，和你這種人說話最沒意思！他最賞識的人是寶兒！如獲至寶一般！據說，寶兒的第一次就是給了他！”</p>
我差點驚掉了下巴，搖頭道：“怎麽可能？寶兒的事，我太清楚了！”</p>
賀潔切了一聲道：“你清楚個屁！”</p>
我很自信地說道；“寶兒第一次被客戶騷擾的時候，就是我救了她，她的事，我當然清楚！”</p>
賀潔嗯了一聲道：“是你救的，寶兒也說過，可你知道騷擾她的那個人是誰嗎？”</p>
我努力地回憶著道：“一個南方老啊，我還打得他滿地找牙呢！”</p>
賀潔搖頭道：“你錯了，他就是個替罪羊！寶兒一直沒和你說實話！”</p>
我有些憤怒地問道：“你是說，當年騷擾寶兒的人是馬總，而且他得逞了，寶兒也知道這事，選擇了沉默，連我都騙了？”</p>
賀潔點了點頭道：“是的，她還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她可不是從進了雲裏才和馬總一條心的，他們一直都有聯係的，隻是沒讓你知道而已！”</p>
我心中有股怒火，一直衝向我的腦海裏，我極力地壓製住，不讓自己發飆，緊握雙拳，深呼吸了一口氣。</p>
賀潔似乎有些得意，繼續刺激我道：“你當她是寶兒，她可未必當你是師傅，她隻認現在的師傅，不但是是師傅啊，他們現在還是戀人呢！你這是羨慕還是嫉妒啊？是你自己不想要人家的，人家現在跟了別人，你又吃醋了？”</p>
她不說還好，一說完，我馬上就釋然了，苦笑道：“那你就是想多了，原來你是激怒我啊？想看看我發怒後，會做出什麽衝動的事，對吧？我告訴你，我什麽都不會做！我對寶兒，隻是當她是我的徒弟，至於她怎麽想，這點不重要！馬總要是真的能對她好，我就祝他們幸福，要不是真心的，我一樣會接納寶兒，我當她是自己的親人，親人受到傷害了，我義不容辭地要幫她報仇！”</p>
賀潔愣了一下，問道：“你對親人的定義是什麽啊？什麽樣的人，才能是你的親人啊？你能這樣對我嗎？”</p>
我毫不猶豫地回答道：“當然了，我一直都當你是我的親人，我隻是覺得對不起你，不敢麵對你而已！”</p>
賀潔一下子雙手捂住了臉，痛哭了起來，我摸了摸她的頭，溫柔地說道：“我是心疼你，一個人承受了這麽多，隻是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幫你！”</p>
賀潔抱住了我，我能感覺她在劇烈的顫抖，我拍了拍的肩膀安慰道：“哭吧，哭出來就好了！別什麽事都一個人扛著，萬事都有我呢！”</p>
賀潔抬高頭，深情款款地看著我問道：“你不會嫌棄我嗎？”</p>
我怕她誤會，急忙說道：“我怎麽會嫌棄你呢？我當你是自己妹妹一樣，妹妹永遠是妹妹，永遠在我心中都是玉潔冰清，高貴大方，美麗迷人的！”</p>
賀潔停滯了一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說道：“嗯，有你這句話我就滿足了！”可她還是死死地抱住我。</p>
這讓我有點不適應，她的睡衣太薄了，我能感覺到胸前的溫熱，一下子臉紅了。</p>
賀潔鬆開了我，譏笑道：“你怎麽像是一個沒談過戀愛的小處男啊！你應該見過不少美女的身體吧？這對你來說，不是家常便飯嗎？”</p>
我撇著嘴道：“我沒經曆過幾段愛情好嗎？”</p>
賀潔咯咯笑道：“是沒和幾個女人上過床吧？說的那麽委婉幹什麽啊？”</p>
我哎了一聲道：“我是真的受不了，你們這種大齡剩女！”</p>
賀潔笑了笑道：“看來還是沒少受到誘惑啊！那我這誘惑，你覺得怎麽樣啊？”</p>
我嗯了一聲道：“你該減肥了！”</p>
賀潔狠狠地打了我一下，笑道：“我這叫豐滿！你懂個屁！”</p>
我看了看時間，都快天亮了，忙說道：“我不能在這裏待太久了啊！我明天再聯係你，先把你送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