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鴻聽司騰這麽說,就忍不住的大驚失色,如果司騰就這麽走了,他們在食堂不在的時候毒發了,那該怎麽辦?


    還有,沈銀燈的安排,不也就這麽的泡湯了嗎?


    於是,他再也無法保持淡定了,就有些焦急的說道,“司藤小姐,你趕往魔都有什麽事兒?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幫上忙?”


    司藤看蒼鴻這麽急迫,就知道對方擔心什麽,她沒想到現在的懸勢本來不大,倒是挺惜命的,就很是鄙視的說道,“那就請你們快一些了,我最多可以推遲一天行程。”


    蒼鴻聽了司騰這話,就連忙掛斷電話,看他著急的樣子,大概是去找證據了。


    而王躍就鬱悶了,看著司藤那神采飛揚的俏臉,就很無奈的說道,“那我們明天出發?”


    司藤深深的看了王躍一眼,不知道王躍為什麽比他還著急?難不成,看上了自己的美色?


    不過,她馬上就想到了陳南星,覺得這也說不通啊?


    她既然想不通,就也不再去想,而是很認真的說道,“還是聽聽他們怎麽說吧,如果真的有白英的消息,我們就不用再繞彎子了。”


    王躍很想說他就是要繞彎子呀,可是他畢竟要借著司藤的名義去做事的,司藤都不去了,他也隻能等兩天再走,總不好人笑話他太小家子氣吧。


    他就很無奈的去車邊,準備把行李先放回去,他搬著行李的時候,心裏還想著,什麽時候能學個空間法術就好了,那樣再搬起行李來,就簡單多了。


    就在王躍鬱悶的嘀咕的時候,顏福瑞突然走了過來,他看到王躍竟然提著行李,就疑惑的問道,“王道長,你這是準備出去啊?”


    王躍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顏福瑞也會這個時候趕過來。


    隻是他還沒說話,司騰就很不滿的說道,“你這那樣的小弟也太不盡職了,蒼鴻都給我說那刈族的消息,可你還有空跑到我這兒關心我們是不是要走?”


    顏福瑞聽了司騰這話,馬上就被轉移了注意力,他很是激動的說道,“司藤小姐,你不會真的要走吧?幾位玄師可都中著毒呢,都是好幾條人命了。”


    司藤根本就不想和顏福瑞廢話,就果斷的打斷說道,“你有什麽事兒趕緊說,不說的話就趕緊回去做臥底。”


    顏福瑞被打斷了也沒有一點兒脾氣,隻是有些討好的說道,“司騰小姐,我能不能給你提點兒建議啊?”


    司藤挑了挑眉,她不知道這個膽小的家夥想提什麽事兒,就好奇的問道,“你先說說,我來聽聽。”


    顏福瑞也沒想過他一開口司藤就同意,他覺得現在這個節奏才是對的,他就連忙出聲說道,“那我提的話,咱不帶生氣的呀。”


    司藤看顏福瑞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很大氣的說道,“從諫如流,我這人啊,就是大度了。”


    顏福瑞聽司騰這麽說,就也鬆了口氣,大著膽子說道,“司藤小姐,我覺得即便您不是人…”


    他說到這裏就對上了司藤的冷冷的目光,就連忙解釋說道,“就是字麵的意思,我沒有罵人。我是想說,你也應該遵守自己的諾言呀,比如說懸門答應幫你找出同類,那你就解了大家的藤殺,再比如說我答應死心塌地的效忠你,你就當我給師傅抵債了,不再計較師傅和你的仇怨,那就不能我們把事兒辦了,你反過來把我們辦了吧?比如說背後捅刀子,翻臉不認人這種事兒我覺得是不對的!”


    司藤看顏福瑞說了這麽一大堆,就狐疑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我會出爾反爾,翻臉不認人嗎?”


    顏福瑞訕笑著看著司藤,有些為難的說道,“我個人是相信司藤小姐的為人的,可是我剛剛聽到一些事情,我覺得以小中見大,就有些說不清楚了。”


    司藤看顏福瑞還在繞彎子,就果斷的打斷了他的話,冷冷的說道,“顏福瑞,你是不是想去見你師傅呀?”


    顏福瑞聽司騰這麽說,就連忙向後蹦了兩步,離司騰遠了一些,這才不滿的說道,“你剛才還說從諫如流的,怎麽才沒說幾句就急眼了呢?你這不是翻臉不認人嗎?”


    司藤看顏福瑞嚇壞了,也怕這個好不容易找到的小弟嚇走了,就耐著性子說道,“你是在哪兒聽到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來給我好好說說說,讓我知道他們都是怎麽造謠編排我的。”


    顏福瑞看了看王躍,覺得離王躍近一些會安全一些,就往王躍身邊挪了幾步,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你把懸劍洞的掌事沈翠翹給殺了,不過這事兒也不能全怪你,畢竟他們當年追殺你嘛,但是你怎麽能給他們下那麽殘忍的禁製呢,你讓懸劍洞的女性世世代代都因難產而死,那小孩兒剛一落地就沒了媽,那也太殘忍了吧。”


    司騰聽到這話,就怒氣衝衝的說道,“胡說八道!”


    顏福瑞被司騰的氣勢嚇壞了,腳一軟就差一點兒癱在地上。


    王躍看這貨那沒出息的樣,就一把把他提了起來,輕輕的放到凳子上,這才有些狐疑的問道,“你看看司藤那霸氣的樣子,是幹那種陰謀算計的人嗎?誰要是罪了她,那肯定是主動打上門兒的,直接滅了滿門就是,何必留下這些沒用的東西?”


    顏福瑞聽了王躍這話,就有些好奇的問道,“那你的意思是,那沈銀燈在發撒謊了?”


    王躍拍了拍顏福瑞的肩膀,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呀!就是太年輕了,你隻需要記著,不要別人說什麽,你就信什麽,好好的帶著你的徒弟賣你的串串香就好了。”


    顏福瑞看王躍這麽說,覺得可能真的誤會了,想到司騰畢竟是自己的大師姐,他就連忙向司藤道歉。


    司藤對這個愚蠢的家夥,實在是沒眼看了,就擺了擺手,讓這貨趕緊走。


    等顏福瑞走了之後,司藤就冷冷的說道,“這個沈銀燈有問題呀!”


    現在既然走不了,王躍就想趕緊把事兒辦了,他也點了點頭,也很認真的分析道,“對,先不說根本不存在那種禁製,反正我是做不到,就說這個理由,怎麽都像是在掩飾什麽?”


    ……


    王躍和司騰雖然都覺得沈銀燈有問題,有可能是異變的刈族,但卻猜不出閃銀燈的本體是什麽?


    不過,有一點確實可以確定,司騰想找同類,沒找到白英,卻把沈銀燈給嚇壞了,看來是想借機殺個魚死網破呀。


    兩人正在疑惑的時候,被認為很沒用的顏福瑞突然就打了個電話,他等思通接通電話之後,就很焦急的說道,“沈小姐說他在老家遇到過一個什麽傘的怪物,雖然沒打過,卻打傷了對方,他們準備把那個傘染了血的泥土給你拿來當證據。”


    王躍聽著司騰的外放聲音,也沒有避嫌,就很是好奇的問道,“你這進步也挺快的呀,原來一個消息都沒有,這說有消息馬上就有重磅炸彈。”


    顏福瑞聽出了王躍的嘲諷,也怕司藤不相信,就連忙解釋說道,“我覺得他們找到證據之後,就肯定會給你送去的,我是纏著白金問了好久,他這才透露我那麽一點兒消息,再說了,我都不知道是什麽傘,消息也不全呀。”


    司藤聽顏福瑞說完,也沒有遲疑,很認真的說道,“這兩天你小心一些,不管去哪裏,一定要帶著你的小徒弟。”


    顏福瑞聽司騰這麽說,就些莫名其妙,他還以為這是司滕的警告呢,就有些怏怏的掛斷了電話。


    王躍等掛斷電話之後,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剛才的話肯定是有目的吧,難不成沈銀燈就是赤傘?”


    司藤撇了王躍一眼,很是不悅的說道,“你不是已經猜出來了嗎?你其實是想問那個赤傘吃不吃小孩兒吧?”


    王躍看司藤已經猜出來了,他也沒有隱瞞,而是很認真的說道,“是呀,我就想知道,你忘了那天我遇見的漂亮的蘑菇,根據你們的描述,這不就是赤傘嗎?”


    司藤經過王躍提醒,也想起王躍說的那個蘑菇了,原本她是不怎麽相信的,可是,和王躍打過一場之後,確認了王躍的實力,她倒相信了王躍的話。


    於是,她稍微沉思了一番,就很認真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個毒蘑菇,就一直跟著那些懸師?”


    王躍點了點頭,很認真的說道,“對呀,那幾個懸師倒是不會有什麽危險,畢竟,他們雖然受傷了,可對付赤傘還是能拖住的,相互照應之下,說不定就能拿下赤傘,隻是你的內應顏福瑞和他的小徒弟,可不見得能夠應付啊。”


    司藤聽了王躍的話,就皺起了眉頭,她糾結的說道,“你打電話通知顏福瑞,讓他把小瓦房過來一趟,說我這裏缺一個小書童。”


    王躍對司藤的思路很是無語,這麽做不會讓那個顏福瑞就覺得,司藤這是要人知嗎?


    於是,他就好心的提醒道,“人家都給你當內應了,你再讓瓦房過來,就有些讓人寒心了。”


    司藤皺了皺眉,她剛才忽略了這一點,隻想著她是為人家好,完全忘了人家會不會誤會了。


    於是,她就有些不高興的說道,“那你覺得該怎麽辦?”


    王躍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直接的說道,“你不如說想去星雲閣看看,讓他陪你走一趟,想來回自己家裏,他應該會帶著瓦房吧?”


    司藤聽王躍這麽說,就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們這就出發吧,直接帶著行李,等他們確認了消息,我們就去魔都。”


    王躍早就想走了,他上次的行李都沒有拆,司藤既然提出這個要求,就讓司藤拿著自己的行李,他開車就來到了大理古鎮。


    他們兩個來到星雲閣的時候,顏福瑞已經趕了過來,他看著王躍和司藤過來,有些好奇的問道,“司藤小姐,王先生,你們來星雲閣有什麽事兒?”


    王躍看到顏福瑞竟然是一個人,就有些疑惑的問道,“話說你徒弟呢?”


    顏福瑞聽王躍這麽說,就訕笑著解釋說道,“你們來找東西,有我陪著就行了,讓他一個小破孩兒來幹嘛?”


    王躍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看了一眼司藤,這才很隨意的說道,“他們不是說找到赤傘了嗎?你知不知道赤傘有一個愛好呀?”


    顏福瑞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了,他就苦著臉哀求的說道,“王道長,你有話就直說,我都不知道赤傘是什麽東西,他們也防著我,都不給我說。”


    王躍拍了拍顏福瑞的肩膀,很是嚴肅的說道,“據說,赤傘愛吃小孩兒,我們也是擔心瓦房的安全,這才想讓你把瓦房帶出來的。”


    顏福瑞心裏想著,瓦房跟著你們才不安全吧,他也不敢說出來,就連忙保證說道,“沒事兒的,那邊那麽多懸師,瓦房在那裏,肯定沒有事兒。”


    王躍看了看顏福瑞的麵相,也算出這貨將有大事發生,大概所謂的大事,可能就是瓦房出事吧。


    於是,他就準備再提醒一次,索性直說道,“我懷疑赤傘就跟著那些懸師,因為那天我和那些懸師見麵的時候,在有風小館兒外麵看到了一隻彩色的蘑菇,而赤傘的原型就是蘑菇。”


    顏福瑞聽了王躍這話,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些著急的說道,“真的假的?”


    王躍點了點頭,很認真的說道,“真的,這也是我們下來的原因。”


    顏福瑞聽王躍這麽說,連忙把手裏的鑰匙扔給王躍,有些焦急的說道,“那你和司藤小姐先逛,我去陪著瓦房去,鑰匙你們有空再還給我。”


    顏福瑞說完也不停留,轉身就向著懸師們住著的賓館跑去,看他那樣子,應該是聽進去了。


    王躍無奈的搖了搖頭,連忙追上去送了他兩個護身符,這才回來問司藤道,“既然他沒有把瓦房帶回來,我們也沒辦法親自護著。不過有顏福瑞在,那小孩兒也應該沒有什麽問題,我們現在是回雲苗村,住在有風小院兒吧,那裏也有不少孩子。”


    司藤看王躍這麽說,也沒有勉強,畢竟他們已經提醒到這種程度,如果顏福瑞聽不進去,如果瓦房出了問題,那就證明那是瓦房的命。


    隻是,她他想到了王躍給顏福瑞的東西,就沒有同意王躍的意見,而是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們就到懸師們對麵的賓館住下,從現在開始就監視著沈銀燈,防止他出來為禍。”


    王躍點了點頭,同意了司藤的意見,他如果不是考慮到,在這種攝像頭聚集的地方動手,會引起有關部門的注意,會引來不便的麻煩,他根本就不會這麽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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