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香噴噴的食味將杜寶寶叫醒。(.無彈窗廣告)她睜開眼睛,眼前赫然出現秦豔的臉。


    秦豔笑著說:“吃早餐了。”


    杜寶寶翻身起床,抻了一個懶腰。


    “去洗臉。”秦豔輕聲說道。


    杜寶寶嘟起嘴,起身朝洗浴室走去。懶


    吃過了早餐,杜寶寶歡喜地問道:“我們今天要好好玩。”


    天空碧洗如淨,秦豔牽著杜寶寶的手漫步在玉龍雪山腳下。


    “這裏好美哦!”杜寶寶由衷地歎。


    玉龍雪山主峰扇子陡海拔5596米,直插藍天,南北向排列的玉龍十三峰猶如一條騰空的巨龍,它不僅氣勢磅礴,而且秀麗挺拔,造型玲瓏,還隨著時令和陰晴的交替,景觀也變幻無常,時而雲蒸霧湧,玉龍乍隱乍現,時而碧天如水、萬裏無雲,群峰象玉液刷洗,晶瑩的銀光,耀目晃眼;有時一條雲帶束腰,上麵雪峰皎皎,下麵崗巒碧翠。東方欲曉,峰頂早染晨曦,多彩的朝霞映上雪峰,白雪呈緋紅狀與霞光掩映閃爍;傍晚餘輝把雪峰染抹得象披上紅紗,雲朵帶著晚霞奇彩,飛歸峰間穀壑,一彈之頃,變態無窮,真是"淡妝濃抹總相宜".


    “以後我生的孩子就叫玉龍。”杜寶寶高興地說道,“就像這玉龍雪山一樣美麗。”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夜色再次降臨。


    回到客棧,杜寶寶衝進洗浴室裏清洗去了。蟲


    秦豔拿起手裏的手機,看著線路圖上的那個紅點,它在不停地向他們這個方向移來。


    本來他想實現他的承諾陪杜寶寶將這麗江看個遍看個夠。現在看來,隻怕實現不了了。


    這是最後一個夜晚,他緊緊地擁她入懷,親吻著她噴香的青絲。這世間最奢侈的東西也不過如此而已。


    東邊的天空初泛魚肚白,秦豔坐在房間的大廳裏,看著那扇緊閉的門。


    門被推開了,一雙鋥亮的牛皮靴子踏了進來。


    歐陽玄然鳳眸冷寒,泛著未曾休息好的交錯絲線。


    秦豔抬起頭,嘴角揚起笑,“老大。我們出去談吧。”


    歐陽玄然牙關咬起,晃重地點點頭,朝外走去。


    剛走進一條小巷裏,從巷裏的左右竄出兩個黑影,用麻袋將秦豔的頭一套,猛烈地棍棒相加。


    歐陽玄然慢慢地走了過來,手輕輕一抬,兩個黑影止住了手,站立在一旁。歐陽玄然蹲下身體,將秦豔的頭上罩著的麻袋拿開。


    “咳咳……”秦豔倒地上,痛苦地咳嗽幾聲。


    幽深的巷子裏很黑,將歐陽玄然臉上怪異的笑容掩去。他點燃一根煙,光亮細小的火星在這深巷裏顯得光耀無比。


    秦豔的臉已經不再像是他的臉了,腮膀腫得老高,鼻孔不斷向外冒著血。


    歐陽玄然的手輕輕抬起,其中一個黑影將一把雪亮的尖刀放到他的手裏。


    “你居然敢搞我的女人,這就是你的下場。”歐陽玄然拿起刀直直地向秦豔的脖子橫去。


    “秦豔,秦豔,秦豔……”杜寶寶四處張望著,尋找著秦豔的身影。當她醒來時,發現秦豔不在,心裏一陣落空。她急急地去找老板娘,想問她是否看到秦豔。老板娘的神色有些閃爍,杜寶寶心裏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她飛奔出客棧。


    歐陽玄然聽到杜寶寶的聲音,扔下刀,微微側了一下頭。


    他身後的兩個黑影迅速將秦豔拖走。


    歐陽玄然一步一步向巷子的出口走去,一步一步接近杜寶寶的叫喊聲。


    杜寶寶漫無目標地尋找著,仔仔細細地看周圍的每一個角落。突然,一個不經意的轉頭,她看到了他。


    “你……”杜寶寶愣了一下,猛地回過神,拔腿就跑。這個死男銀,他怎麽找到這裏的?


    歐陽玄然見杜寶寶見他就跑,緊跟著跑了出去。他倒想看看這隻偷了腥的小母貓兒被他逮到會是怎麽樣的好玩。


    杜寶寶慌不擇路地亂跑著。這會兒,大街的人越來越多,杜寶寶左閃右晃,覺得很是吃力。突然,一個沒踩穩,杜寶寶硬生生地朝水泥石路栽去。看來,這次破相是必須得。


    就在她的臉離地一厘米的時候,一隻有力的臂膊挽住她的腰,使她沒有跟大地親吻。


    杜寶寶非常高興,誰能夠有這樣的力氣可接住她呢?她滿麵笑容地轉過頭,喊道:“秦豔。”


    兩雙瞳眸相對時,杜寶寶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歐陽玄然將杜寶寶扯到自己的懷裏,說:“怎麽呢?看見我不高興!”


    “秦豔呢?”杜寶寶用雙手抵在歐陽玄然與自己的胸前。


    “你這麽關心他?”歐陽玄然說著,拿出手機,手機裏傳出秦豔的聲音:“老大,我們在麗江xx客棧。”


    “不可能,不可能。”杜寶寶怔怔地盯著歐陽玄然的手機。過了一下,杜寶寶回過神來,看著歐陽玄然,說:“秦豔呢?你把秦豔怎麽樣了?”


    歐陽玄然看著杜寶寶,不置可否,硬朗的嘴唇淺揚,說:“老婆,我們回家吧。”


    杜寶寶惡狠狠地瞪著歐陽玄然,心想:誰跟你有家,我要回家看我父母。那裏才是我的家,哼。


    歐陽玄然拉著杜寶寶朝蘭博基尼走去。


    “啊,我不進去,我不進去。”杜寶寶死命地撐住車的上門框,眉心皺得緊緊的。


    歐陽玄然的雙唇抵向杜寶寶的耳垂,輕輕地說道:“你不想見見你的養父母?”


    杜寶寶一聽,不再掙紮,乖乖地進了車。


    玄黑的蘭博基尼駛進了一條陳舊的小巷子。


    杜寶寶看著車窗外,這是她從小生活的地方,這裏的一草一木她都喜歡的緊。


    歐陽玄然開著車,鳳眸瞟向杜寶寶,看著她嘴角不由自主揚起的笑,不禁由心底裏升起一股快樂。對待這個女人,他可以說是非常有耐心了。


    巷子裏的人看到有那麽豪華好看的車子駛進他們巷子,都爭著來看,特別是小孩子,一轟一轟的接跑來看熱鬧。


    蘭博基尼在杜寶寶的家門口停了下來。杜寶寶朝她的家門口看去,一切都還是老樣子。


    杜寶寶的媽媽看到有一輛那麽名貴的車停在自己的門口,解下圍裙,來到門口。


    杜寶寶見媽媽站在門口,笑著流下眼淚。


    歐陽玄然下車來到杜寶寶這邊的車門,非常紳士地替她拉開車門。


    杜寶寶看了一眼歐陽玄然,下了車。


    “真有福氣啊!”


    “真是啊!真是有福氣啊!”


    ……


    周圍的鄰居羨慕地議論著。


    杜寶寶走近媽媽,一下撲進媽媽的懷裏。


    “好了,好了,好了。”媽媽輕撫著杜寶寶的脊背。


    歐陽玄然走了過來,硬朗的唇線勾起,喊道:“媽媽。”


    杜寶寶聽到歐陽玄然這樣叫自己的媽媽,轉過頭去向歐陽玄然,這一刻,對他有抵觸的感謝。


    “玄然,進來吧!”媽媽非常禮貌而親切地叫著歐陽玄然。


    杜寶寶的嘴稍稍地嘟起,要知道,媽媽可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自己呢。


    歐陽玄然的鳳眸幾不察覺地掃過杜寶寶嘟起的嘴巴,攬過她的腰,湊進她的耳垂旁,輕聲說:“正是因為生疏才客氣。”


    杜寶寶側頭看幾歐陽玄然,心想:這家夥太厲害了吧,人家這麽一點小心思都知道。


    媽媽見歐陽玄然攬去杜寶寶,淡淡一笑,說:“家裏還正熬著湯,我去看看。我給你爸爸打個電話,說你們回來了,叫他下班回來的時候多帶些菜。”


    “媽媽,爸爸年紀大了,現在也不缺錢,他就別去外麵上班了。他的身體剛好。”杜寶寶忙說道。


    “你爸爸說他現在精神很好,像年輕時候呢。”媽媽一邊朝廚房跑去一邊撥打著電話。


    沒多久,爸爸下班回來了。


    杜寶寶看到爸爸,一下子撲進他的懷裏,親昵地喊道:“爸爸,我想你。”這時,她想起自己小時候,騎在爸爸的脖子上可以看得比平時遠好多,非常的開心,自己那“咯咯”的銀鈴般笑聲猶憶在耳。


    歐陽玄然看到杜寶寶這樣與別的男人貼抱在一起,不免心裏不舒服,眸色微微暗沉。這女人什麽時候這樣對待過自己。


    杜爸爸鬆開女兒的手,看向歐陽玄然,說:“玄然。”


    怎麽這樣,他們個個都跟他很親似的。杜寶寶憤憤地想著,“玄然”,叫得也忒親切了吧,好像他才是他們的兒子一樣。


    一家四人在一起樂融融地吃了飯。這時,周圍的鄰居三五個走了進來。媽媽非常熱情地招呼她們坐下。


    “你們終算好了!”鄰居張媽欣慰地說,想起那時杜爸爸生病,見眼著一個幸福的家愁雲滿布。


    “沒事,都過去了。”杜媽媽高興地說著。


    張媽看見歐陽玄然,讚賞地點點頭。


    歐陽玄然也禮貌地回應著點頭。


    “可真是帥啊,比起上次來鬧事的那個男孩子,可是帥多了。”張媽脫口說道。


    氣氛一下子有點凝滯,過了一下,大家才像剛才的事沒發生樣,說說笑笑。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杜寶寶想留下來,可是爸爸媽媽卻硬是將杜寶寶塞進了歐陽玄然的車子裏。


    杜寶寶從車窗裏探出頭,看向車後並立在家門口的爸爸媽媽,流水籟籟地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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