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說說,爹怎麽騙你呢?”桓千山問道。


    “看來桓三爺你想做個明白鬼啊!”


    桓騎淡淡說道:“好,我成全,畢竟是你是我爹,不能讓你做糊塗鬼!”


    桓騎指著劉婉婷和蕭觀音說道:“方才我問她們中途離開過沒有,你說沒有,你騙了我!”


    “你說劉婉婷是你故人之後,這一點我倒不懷疑!”


    桓騎笑道:“畢竟桓三爺你是個風流人物,而蜀漢皇後曾經也是美人,你們認識,不奇怪!”


    “可是你說是你約了她們,來春風樓小聚,你又騙了我!”


    桓千山急切說道:“是我約了婉婷侄女說話,蕭王後也便跟了過來,從中午開始,我們便沒有踏入雅間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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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我沒怎麽關心過你,但我好歹是你爹,我怎麽忍心騙你呢?”


    “還在撒謊!”


    桓騎冷喝說道:“你桓三爺的演技卻是天衣無縫,不當戲子可惜了!就是柳詞聖的養氣功夫就差了些!”


    “你說他們中途沒有離開,柳詞聖看了你一眼;你說你約了她們來春風樓敘舊,柳詞聖又多看了你一眼!”


    桓騎繼續說道:“柳詞聖看你之時,目光中有詫異、不解、疑惑之色,顯然你在說謊!”


    “還有,不要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


    不給桓千山開口的機會,桓騎冷聲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撒謊,但是你要耽誤我的事,這是不爭的事實!”


    “拿下!”


    桓騎下令,直死軍軍卒便立刻動手,將桓千山和柳三變擒拿!


    “騎兒,我承認騙你是我不對,倒是劉婉婷是我故人之後,她在許都出事,我不好向故人交待。”


    桓千山請求說道:“你看在我的麵子上,網開一麵,可好?”


    “你不用向你故人交待,你還是想想怎麽向老祖宗交待,向陛下交待吧!”


    桓騎隨即對直死軍卒卒說道:“一個是我大魏詞聖,九境強者;一個是我桓家三爺,背景深厚,又是通敵賣國之罪,你們能不能給他們一點尊重?”


    “該上枷鎖就上枷鎖,該上鐵鎖就上鐵鎖,該怎麽做就怎麽做,《大魏律》又不是擺設!”


    “帶下去,關入許都大獄,嚴加看管,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見他們!”桓騎冷冽說道。


    “唉,兒子,你玩真的啊!”


    桓千山驚訝道:“我是你爹,你大義滅親,這不合適吧!”


    “通敵賣國,那是死罪,有什麽不合適的,不將你當場格殺已經不錯了!”


    聽到桓騎的話,黃三刀頓時睜大眼睛,連自己親爹都抓,這家夥就是個狼滅啊!


    不過黃三刀也好奇,桓騎視他們夫婦為兄嫂,百般照顧,無微不至,那時有求必應,便知桓騎也是性情中人。


    桓千山究竟是幹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怎麽就淪落到這種地步呢?


    春風樓下,眾人看到桓千山身負枷鎖,四肢纏繞鐵鎖,鐵鎖兩頭,更有八名直死軍拉扯,而大魏詞聖柳三變也是如此。


    桓家三爺被抓,大魏詞聖被牽連,這的多大事兒啊,有些人崩不住了。


    他們來春風樓,也就是附庸風雅一回,怎麽就攤上這杠子倒黴事呢?


    “現在清淨了!”


    桓騎看著劉婉婷和蕭觀音笑道:“我們來說正事吧!”


    “把密信給我,我就當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桓騎笑道:“畢竟桓千山難得求我一回,我得給他麵子!”


    “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蕭觀音心中冷笑,桓騎能將桓千山下獄,又怎麽會給他麵子呢?


    他們若是信了桓騎的鬼話,真將密信交了出去,那才是真的蠢!


    “蕭王後,都到了這個地步,何必執迷不悟呢?”


    桓騎笑道:“密信就在春風樓,而春風樓中所有人,唯有你和劉婉婷有動機!”


    “我既然讓你們把密信交出來,那就認定是你們拿的!”


    桓騎笑道:“我不是桓千山,不懂憐香惜玉,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蕭觀音冷聲說道!


    “和偷信之人說法都一樣,那就密信就一定在你們手中了!”


    桓騎揮手,直死軍軍卒魚貫而入,翻箱倒櫃,片刻之後,雅間之中,一片狼藉。


    “啟稟軍主,沒有找到!”


    “桓騎將軍,這下可以證明我們的清白了吧!”劉婉婷立刻說道。


    “那若密信在兩位什麽身上呢?”


    桓騎玩味說道,劉婉婷和蕭觀音心中頓時咯噔一聲,這密信還真就在她們身上!


    “那桓騎將軍大可搜身!”


    蕭觀音猛然上前一步,冷聲說道:“若將軍在我身上搜出密信,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可若是搜不出來,我西遼自然不甘受此屈辱,定要興兵南下,今日之辱,百倍奉還!”


    蕭觀音是西遼王後,身份尊貴,她在許都受辱,便是大魏侮辱西遼王朝。


    所以蕭觀音在賭,以她堅決的態度,賭桓騎認為密信不在她身上,賭桓騎不敢肆意妄為,挑起兩國戰事!


    桓騎微微皺眉,他也看的清楚,蕭觀音有賭的成分,可是不得不承認,她賭對了!


    若是找不到密信,吳蜀兩國便可以此為借口,聯合胡人三大王庭,師出有名,共伐大魏,後果難以預料,桓騎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桓騎思索片刻,扭頭看向劉婉婷,鄭重說道:“不在蕭王後身上,那就是公主你身上了!”


    “哼!”


    劉婉婷冷哼說道:“桓騎你以為西遼王朝敢興並,我發大蜀就不敢嗎?”


    “哦!”


    桓騎突然笑道:“兩位態度如此堅決,我便篤定,那密信定然不在兩位手中!”


    “今日多有得罪,改日桓騎親自設宴,向兩位賠罪,桓騎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看到桓騎服軟,劉婉婷和蕭觀音不鬆了一口氣,雖然有賭的成分,但是她們賭贏了。


    “你身上的密信露出來了!”


    一道聲音響起,兩人驚駭不已,蕭觀音低頭,劉婉婷也看向蕭觀音的胸口。


    那裏空空如也,兩人猛然驚醒,赫然抬頭,正好對上桓騎似笑非笑的目光!


    “大意了!”


    “被算計了!”


    兩人心中一陣慌亂,不過這兩人也不是一般人,閉目、深呼吸,便鎮定下來。


    他們一個是蜀漢公主,一個是西遼王後,她們料定桓騎不敢拿他們怎麽樣?


    “人啊,總是這樣,鬆懈的時候就沒有什麽警惕了,這破綻、漏洞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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