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騎走到蕭觀音麵前,伸手說道:“拿出來吧!”


    “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蕭觀音鎮定說道!


    “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你這是嘴硬啊!”


    桓騎淡淡說道:“事已至此,任你如何否認,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我還是那句話!”


    蕭觀音鄭重說道:“寧可一戰,不甘受辱!”


    “我大魏獨強,怕你西遼不成?”


    桓騎說話之間,已經悍然出手,一隻手掌探入蕭觀音胸口,摸索一番,於一片溫熱之中,拿出那份丟失的密信!


    眾人目瞪口呆,麵目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目光死死盯著桓的手掌!


    “輕薄西遼王後,他怎麽敢的?”


    蕭觀音腦海之中一片空白,因為震驚,她甚至忘記了反抗,直到桓騎拿走密信,她才反應過來,隨後羞怒湧上心頭。


    身為西遼王後,地位尊貴,蕭觀音幾時受過如此委屈,簡直是奇恥大辱。


    “混賬!”


    羞怒之下,蕭觀音伸手,將要給桓騎一記耳光,可是桓騎伸手,就握住蕭觀音的手臂,不給蕭觀音動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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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許都,偷我的東西,還要打我,當我好欺負,還當我是死人!”


    桓騎暴喝說道:“簡直是肆意妄為,無法無天!”


    桓騎倒打一耙,劉婉婷氣極反笑,輕薄西遼王後,究竟是誰肆意妄為,究竟是誰無法無天?


    蕭觀音既羞且怒,臉色青紅一片,玉拳緊握,胸膛起伏,目光之中,全是恨意,恨不得將桓騎撕碎!


    “一個是蜀漢公主,一個西遼王後,盡幹些雞鳴狗盜的不恥勾當,敗類!”


    桓騎將手中的密信打量一番,火漆完好無損,顯然密信還沒有被打開過,繼續數落兩人!


    “得到我的密信,也不知道打開觀看,那你偷它做甚,簡直愚!!”


    桓騎得寸進尺,言語諷刺,讓劉婉婷和蕭觀音更是憤怒。


    “無恥之尤!”


    劉婉婷暴怒,也將動手,卻被蕭觀音攔了下來,蕭觀音深深呼吸,壓製心中的殺意,恢複冷靜!


    “桓騎將軍,我們各為其主、各為其國,談不上一個“偷”字!”


    蕭觀音說道:“拿了你的密信,我們固然理屈詞窮,可是輕薄於我,便是侮辱西遼王朝!”


    “若是此事傳了出去,你我都不得好,此事就此罷休,如何?”


    桓騎微微驚歎,這蕭觀音果然不簡單啊,受此奇恥大辱,居然能保持冷靜,小看她了!


    “那不叫輕薄,那叫事急從權!”桓騎淡淡說道。


    蕭觀音冷笑說道:“你說的固然好聽,可是在我西遼看來,這就是侮辱,這種事情說不清楚的!”


    桓騎皺眉,看看自己的手掌,無奈說道:“手賤了!”


    “密信你們也沒看,按道理來講,我不該繼續為難你們!”


    “可是我的人死了,我要給他們一個交待。”


    桓騎冷酷說道:“蜀人也好,胡人也罷,我要二十顆人頭,我們便算兩清了!”


    “不可能!”


    蕭觀音斷然拒絕,為了自己安危,出賣國人,若是桓騎散布謠言,民心盡失,必有大禍臨頭!


    “別著急拒絕!”


    桓騎說道:“你們不肯動手,我來嘛!”


    “你們隻需要開口,讓他們在許都做些違反亂紀的事情,我將之當場格殺!”


    “於我而言,對我死去的兄弟有個交待;於他們而言,為國捐軀,死得其所;於你們而言,誰也說不得什麽。可謂是皆大歡喜!”


    “好,依你所言!”


    劉婉婷思索片刻,便答應下來,這一次,她們是栽了,和桓騎糾纏不休,對她們沒有好處。


    “那我們可以離開了嗎?”劉婉婷問道。


    “那還不到時候!”


    桓騎笑道:“不見兔子不撒鷹,不見到人頭,我是不會讓你們離開的!”


    “況且密信失竊,事關我的身家性命,我便掉以輕心!”


    桓騎說道:“還是要委屈兩位,在許都大獄待上兩天,等風頭一過,我親自送兩位回驛館!”


    不等兩人拒絕,桓騎便開口說道:“來人,備下馬車,送兩位回去,在大獄衙門,尋收拾兩間幹淨房間,一應所求,俱是滿足,不得怠慢!”


    許久之後,一輛馬車停在春風樓門口,蕭觀音和劉婉婷還沒出門,黃三刀已經按耐不住,問桓騎說道:“你小子膽挺肥啊,西遼王後你也敢摸,什麽感覺?”


    “很嫩,很滑,像個年輕女子!”


    桓騎一幅浪蕩口氣,蕭觀音好不容易壓下去怒火,再度燃燒起來。


    “桓騎,有朝一日,你若是落在我手裏,我讓你生不如死!”


    “就怕你沒機會啊!”


    威脅,桓騎自然是不怕的!


    蕭觀音冷哼一聲,憤然轉身,出了春風樓,便上了馬車,桓騎爬在欄杆之上,看見桓千山和柳三變,揚了揚手中的密信,隨即收斂了笑容。


    “都帶回去,好生伺候著!”


    桓騎雷厲風行,春風樓中,將近數百人,招搖過市,一同下獄,聲勢浩大,自然瞞不過他人目光。


    一時之間,許都頓生波瀾,吳無數勢力聞風而動,查探春風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可是春風樓中所有人,全部下獄,並不允許與外人接觸,他們也查不到什麽有用的消息開,隻打聽到桓騎丟了東西。


    大柱國府中,王戟一身白衣,看著水平如鏡的湖麵,丟下魚食,掀起道道波紋,他的身後,便是儒家諸聖!


    “桓騎不重外物,丟了東西,不至於如此興師動眾,該有大事發生才對!”


    王戟淡淡的說道:“派人查一查吧,最近桓騎都做了些什麽,他手下又幹了些什麽!”


    儒家諸聖退去,王戟依舊看著湖麵,呆呆出神,隨後一聲歎息。


    “風起青萍之末,浪始微瀾之間!”


    一縷微風拂來,一道道波紋自平靜的湖麵蕩漾開來。


    隨後微風作狂風,吹動王戟的衣衫,獵獵作響;湖水如同沸騰一樣,翻滾起伏,成波瀾洶湧之狀。


    大柱國府外,一牆之隔,儒家諸聖竟然絲毫察覺不到府中變化。


    “湖中碧水蘊暗流,我於小樓試秋風。”


    王戟呢喃道:“風來時,王戟在,便不成風;浪停時,王戟不在,已沒有浪!”


    狂風退去,微風不燥,已吹不動王戟白衣;波瀾散盡,暗流不再,唯戲水鯉魚自在行!


    王戟,這是真風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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