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劉邦、楊堅……“對於亙古流淌的時光,我如大海之一粟,如黑夜中的一顆星,如天空中的一朵雲。但是我依然可以驚天地,泣鬼神。”李淵是這樣想的。五千年,終於輪到我上場了。


    造反的人越來越多,鎮壓的官兵越來越力不從心,他感覺快到自己出場的時候了。但是他沒有行動,他還在等,他等的東西——時機。時機還沒有到,他隻有等,拿人家工資,就得給人家幹活。


    出來混也是要講規矩的。更何況他的確是隋朝的臣子,最起碼名義上還是。群盜蜂起,起義軍此起彼伏,黑社會遍地都是。


    人民的力量是無窮的,官軍早晚是會覆滅的。做為隋朝政府軍的一員,李淵有他的責任,就是打黑。李淵首先要收拾的就是毋端兒,因為他離李淵最近。毋端兒是當時眾多黑社會組織中一個並不起眼的頭領。事實證明,他別無所長,逃跑到是把好手,打仗更是白廢。


    準確的說,毋端兒打仗就是個廢材。我這麽說你可能不信,等你看過他的表現後,我想你會信的。毋端兒手下有數千人,到底是幾千人,不好說,至少也有一千人。在龍門城下擺開陣勢,就等著李淵來進攻。說是擺開陣勢,實際上也就是隨隨便便往那一站,估計都得有站不直的。李淵很輕蔑的看了毋端兒一眼,帶著十幾個人,下了個“進攻”的命令,就衝了過去。十幾個人向一千人衝鋒,不是送死。就是腦袋進水了。


    事態的進一步發展證明,兩種可能都不是,這是李淵智慧和勇氣的結合。李淵衝在前麵,拿著弓箭就開射,更加令敵人吃驚的是。李淵箭無虛發,一箭射中一個敵人,絕不浪費。


    史書上寫,李淵射了七十根箭,即使沒全中,也射中了六十九根。毋端兒見事不好。發揮了他的特長——跑。連咋呼都不打一下,就是跑呀。小弟們見老大都跑了,自己也不能傻站著,不跑實在是不給老大麵子。


    放下武器也跑了,因為負重跑的慢。十幾個人打一千個人。打敗了叫莽夫(因為你應該跑的);打贏了,叫英雄,智勇雙全(因為這本是一件看似不可能的事)。


    毫無疑問,李淵就是這樣的一位英雄。打完了毋端兒,李淵的活就一直沒斷過,楊廣又命令他和馬邑太守劉仁恭打突厥。打就打唄,請讓你領人家工資呢。


    要知道,當時的突厥可是非常的囂張。一年前,剛把楊廣圍在雁門,差點就沒出來。突厥就是個釘子。誰碰誰出血。什麽活都好幹,就打突厥這個活不好幹,還偏偏是這個活。


    淵也知道,這件事非常棘手,上頭讓打,不能不打;打又沒有必勝的把握。這可真是難為人。關鍵時刻李淵的智慧又一次顯現出來。既然不打不行,那我就耗。看誰能耗過誰。


    對上麵也有個交代不是我不打,是沒有好的機會。等有好的機會了再打。上頭一聽也沒有辦法,總不能明知是敗仗,也讓李淵打吧。耗,也是要有技術含量的,並不是怎麽耗都行的。


    具體做法是,將部隊開到邊境,不主動找突厥主力決戰,同時,遇見突厥部隊也不躲。有人問了:那不是還得打起來嗎?不會的,決對不會。不是我有信心,而是李淵有信心。問題的關鍵在於,李淵的部隊雖然都是漢人,但是讓他們都穿上突厥的


    衣服,突厥也不會發現有什麽不對的。因為突厥人的智力水平實在不敢恭維,想和當時的頂級政治家李淵鬥,他們實在還不是一個檔次。在邊境上突然看見了這麽一群人,突厥人有些蒙圈了,這是些什麽人呀?和我穿著同樣的衣服,難道是我遠房的親屬,一陣啥琢磨,也不敢對李淵下手。


    李淵不僅讓部隊都穿上突厥的衣服,什麽飲食起居了,什麽生活習性了,都學突厥人,沒事就帶著部隊出去打獵。時間長了,突厥越來越相信,這些人和自己是一家子,因為不隻是穿的一樣,吃的一樣,住的也一樣。


    突厥人的思維有時很簡單,既然是一家子,就交個朋友吧,交上了朋友,突厥人就更加不會防備李淵了。這正是李淵想要的結果,現在也正是他出手的時候。二話不說,連個招呼都沒打一聲,李淵率領部隊就直接衝入了突厥人的營地,一陣亂砍,突厥人一下子就被打蒙了,無力抵抗,啥都不要了,穿上褲子就開溜啊(有可能褲子都沒穿)。


    突厥人被打慘了,最高興的不是李淵,因為看到天下大亂,李淵的境界提升了,他想要的已經不隻是一場無足輕重的戰爭的勝利,他想要更高、更大、更遠的東西。雖然這個東西現在離他很遠,但是他相信經過他不懈的努力,他會得到他想要的東西的。


    最高興的是楊廣,他越看李淵越像了人才,打黑社會別人都敗了,他能打贏;打突厥,楊廣都沒信心,他能打贏;這不是人才是什麽嗎?楊廣是這樣想的,人才就得重用,立功了就得升官,況且他還是我的表哥,別人都不可靠,隻有親戚最可靠。


    於是決定了把太原交個李淵。楊廣一生中做過無數次錯的決定,這次是他錯的最嚴重的一次,嚴重到,他陰差陽錯的為李淵建立唐朝立了第一功。


    事實向他證明,親戚有時候更加不可靠。楊廣的腦袋現在已經糊塗了,可是李淵不糊塗,他知道,他等的東西來了。大業十三年(617年),楊廣任命李淵為太原留守。李淵的皇帝之路,自此開始。李淵是一個有著政治敏感度的人,他知道這一任命意味著什麽,他所等的那個東西——時機來了。


    李淵當是的爵位是唐國公,唐晉本來是一家。晉的老窩在太原,唐的老窩也是太原。所以李淵在接到這一任命後高興的說:“我封為唐,太原就是我的家,我現在終於回家了。”回到太原的李淵如虎入深山,龍進大海。想要的就自己去爭取。否則沒人給你送上來——李淵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他沒有等楊廣親手把皇位送給他,他要通過自己的努力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本人禮賢下士,從來不擺架子,對屬下,對下級,對官員。對百姓,都是如此,因此不隻是官員們誇獎他,百姓們也讚揚他。


    這叫得人心。李淵本人還有一個本事,就是看見了一個人一次。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種人的人際關係是可以混的非常好的。同時他還讓長子李建成和次子李世民,分別在家鄉河東和太原網絡人才,結交豪傑。


    無論在什麽時候,想幹事情,人才都是最寶貴的,經過李淵父子的不懈努力,在他們周圍聚集了一大批人才。有兩個人最主要。這兩個人可以說是李淵的福星。在以後那場驚天動地的創業活動中起了相當關鍵的作用。並且他們的作用是沒有人可以替代的。一個叫裴寂,一個叫劉文靜。


    兩個人很早就認識,交情很深。關係很鐵,是那種沒事就住在一起的哥們。


    當時天下大亂,盜賊蜂擁而起,烽火不斷。裴寂看到這樣的情景感慨頗多,對劉文靜說:“天下這樣亂,我們這些普通人怎麽活呀。說不上那天就得被亂軍砍死,就算砍不死。也得被抓去當兵,然後戰死。”


    他這番話雖然有點悲哀。但這是當時的現實。劉文靜要比裴寂樂觀的多,自信的多,笑著說:“這種世事,不正是英雄得已建功立業的時候嗎?何必惆悵呢?我和你在一起,通力合作,互不相欺,不可能一直沒有做為。”


    亂世出英雄這句話是對的。劉文靜所說的話也就是對的。但是還有下半句,他沒說,要是二人相互猜疑,會怎麽樣?


    答案是隻有一個能夠後下去。後來二人真的互相猜忌了,所以裴寂活了下去。之所以裴寂會活下去,不是他有多麽的聰明,劉文靜多麽的愚蠢;也不是裴寂的功勞大於劉文靜。而是在於一個人,這個人叫李淵。


    這些都是以後的事了,現在他們的任務不是想怎麽勾心鬥角,而是想怎麽使自己在這個亂世活下去。當然了,活下去隻是他們的基本願望,他們還想活的更好。


    直到李淵的到來,他們認為跟著這個人幹,自己以後能夠實現自己的理想,自己以後可以長享福貴。因此,李淵並不算主動的找到他們,他們也並不算主動的投靠了李淵。從此他們結成了一個政治聯盟。


    李淵保證讓他們好好的活下去,讓他們當大官;他們幫助李淵當上皇帝。隻有各有所用,各取所需,政治聯盟才會得已建立。這句話是對的。無論表麵的話說的多麽的冠冕堂皇,隻有利益才是這一切的核心。


    大業十三年(617年),楊廣任命李淵為太原留守。李淵的皇帝之路,自此開始。李淵是一個有著政治敏感度的人,他知道這一任命意味著什麽,他所等的那個東西——時機來了。


    李淵當是的爵位是唐國公,唐晉本來是一家,晉的老窩在太原,唐的老窩也是太原。所以李淵在接到這一任命後高興的說:“我封為唐,太原就是我的家,我現在終於回家了。”


    回到太原的李淵如虎入深山,龍進大海。想要的就自己去爭取,否則沒人給你送上來——李淵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沒有等楊廣親手把皇位送給他,他要通過自己的努力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他本人禮賢下士,從來不擺架子,對屬下,對下級,對官員,對百姓,都是如此,因此不隻是官員們誇獎他,百姓們也讚揚他。這叫得人心。


    李淵本人還有一個本事,就是看見了一個人一次,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種人的人際關係是可以混的非常好的。同時他還讓長子李建成和次子李世民,分別在家鄉河東和太原網絡人才,結交豪傑。無論在什麽時候,想幹事情。人才都是最寶貴的,經過李淵父子的不懈努力,在他們周圍聚集了一大批人才。


    有兩個人最主要,這兩個人可以說是李淵的福星。在以後那場驚天動地的創業活動中起了相當關鍵的作用。並且他們的作用是沒有人可以替代的。


    一個叫裴寂,一個叫劉文靜。兩個人很早就認識。交情很深,關係很鐵,是那種沒事就住在一起的哥們。當時天下大亂,盜賊蜂擁而起,烽火不斷。


    裴寂看到這樣的情景感慨頗多,對劉文靜說:“天下這樣亂。我們這些普通人怎麽活呀,說不上那天就得被亂軍砍死,就算砍不死,也得被抓去當兵,然後戰死。”他這番話雖然有點悲哀。但這是當時的現實。


    劉文靜要比裴寂樂觀的多,自信的多,笑著說:“這種世事,不正是英雄得已建功立業的時候嗎?何必惆悵呢?我和你在一起,通力合作,互不相欺,不可能一直沒有做為。”亂世出英雄這句話是對的。劉文靜所說的話也就是對的。


    但是還有下半句,他沒說。要是二人相互猜疑,會怎麽樣?答案是隻有一個能夠後下去。後來二人真的互相猜忌了,所以裴寂活了下去。


    之所以裴寂會活下去。不是他有多麽的聰明,劉文靜多麽的愚蠢;也不是裴寂的功勞大於劉文靜。而是在於一個人,這個人叫李淵。這些都是以後的事了,現在他們的任務不是想怎麽勾心鬥角,而是想怎麽使自己在這個亂世活下去。當然了,活下去隻是他們的基本願望。他們還想活的更好。


    直到李淵的到來,他們認為跟著這個人幹。自己以後能夠實現自己的理想,自己以後可以長享福貴。因此。李淵並不算主動的找到他們,他們也並不算主動的投靠了李淵。從此他們結成了一個政治聯盟。


    李淵保證讓他們好好的活下去,讓他們當大官;他們幫助李淵當上皇帝。隻有各有所用,各取所需,政治聯盟才會得已建立。這句話是對的。無論表麵的話說的多麽的冠冕堂皇,隻有利益才是這一切的核心。


    無論是出於為以後的起義做準備,還是作為隋朝的臣子,有一件事都不得不做,就是收拾曆山飛。曆山飛是外號,他原名叫魏刀兒。因為這個外號比名字還響亮,幹脆就叫外號得了。曆山飛是活動在太原周圍的黑社會組織的老大。


    他組織的性質已經遠遠超於黑社會,因為曆山飛有一個十多萬人的隊伍。比恐怖組織還恐怖組織。沒事就在帶著十幾萬人在李淵的眼皮子底下晃蕩。


    要隻是晃蕩,晃蕩完就走,也沒啥,主要是曆山飛比較窮,還不講道理,看見啥拿啥,從來不打招呼,昨天燒幾間房子,今天拿幾斤糧食,明天搶幾頭牲畜,後天搶幾個女人。


    沒事還攻打一下縣城,作為消遣。沒完沒了,陰魂不散。就算是一個脾氣好的人都得打他,更何況是李淵呢——一個脾氣不怎麽好的人。於是,在實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李淵不想再忍了。帶著五六千人出城找曆山飛的主力決戰。


    曆山飛本來就不是什麽良民,專門以多欺少,不打沒把握的仗,看見李淵隻帶了這麽點子人,以為是送到嘴裏的肥肉,不吃下去都對不起自己的嘴。他是這麽想的,事實證明,他的這種想法是在做夢。和李淵同去的還有太原副留守王威,說是李淵的副手,但是後台及其的硬。


    這後台不是別人,正是楊廣,說到這你應該明白了,楊廣雖然任命李淵當然太原留守,但是對這位表哥還是有點不放心。就派了心腹來幫助幫助這位表哥。關鍵時刻(李淵要造反的時候)好拉李淵一把(殺了李淵)。


    這位表哥太生猛了,楊廣實在是不放心,派了兩個副手,遇見事了兩個人商量著來,就算被識破了,一個還可以給另一個收屍,不得不佩服楊廣的思維之縝密。


    但是事實證明膿包即使再多也沒有用。王威這哥們好像沒打過仗,看見曆山飛帶著好幾萬人就熊了,差點沒尿褲子。人和人是有差別的,這句話是對的。


    和王威的熊樣不同的是,李淵氣定神閑,要說沒把曆山飛和他的幾萬人當回事,似乎也是事實。在王威很不理解的目光下,李淵把隊伍分成兩份,一份叫大陣,一份叫小陣。


    所謂大陣就是人多,人數多並不代表就是精英,而是老兵加弱兵,一句話就是沒有戰鬥力的兵,外加糧食、輜重、旌旗、好吃的、好玩的也都在大陣裏。老兵和弱兵都挑出去了,剩下的能夠打仗的精銳部隊就組成了小陣。所以戰役能否勝利的關鍵不在於大陣而在於小陣。然而並不是說大陣就沒有作用。


    李淵命令王威率領大陣走在前麵,估計王威大人是被嚇蒙了,沒有表示反對,就亦然決然的接下了這個任務。曆山飛也沒客氣,送上門的東西不能不要,帶著大部隊就向王威衝了過來,二話不說,見麵就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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