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qdread”並加關注,給《唐朝那些事兒》更多支持!在勢力達到頂峰後,蕭銑和他手下的大將都出現了問題,先說蕭銑的問題,當了皇帝的蕭銑開始不信任他的將領,心胸也變的狹窄,不能容下能力強,功勞大的手下。


    再說梁國的大將,是他們首先擁立蕭銑,換句話說,要是我們不讓你蕭銑當皇帝,你連個毛都不是,而且領土的擴張也都是那些大將的功勞,依仗著他們的功勞,這些大將們專權蠻橫,非常的狂,動不動就要殺人,蕭銑管他們還不聽,日積月累的矛盾,積累到一個點就注定要爆發。首先是蕭銑忍受不了,他想辦法要改變這一切,於是宣稱天下太平,裁減軍隊,讓士兵卸甲歸田,目的是消減大將們的軍權。


    董景珍的老弟一開始就不讚成擁立蕭銑當老大,後來看見蕭銑的所作所為,越看越來氣,幹脆一不做二不休,陰謀反叛蕭銑,事情泄露,董景珍的老弟被蕭銑殺了。此時董景珍駐守長沙(今湖南省長沙市),蕭銑下詔赦免董景珍,令董景珍回江陵,現在董景珍已經不在信任蕭銑,害怕回到江陵被蕭銑幹掉,索性就投降了唐朝。


    聽說董景珍投降了唐朝,蕭銑很氣憤,派大將張繡攻打董景珍,在長沙城,這兩位夕日的戰友以一種特別的方式見麵(兩個人都是嶽州的軍官,一起舉事),董景珍警告張繡說:“我死了,下一個就是你。你難道不明白韓信、彭越是怎麽死的嗎?”張繡不回答,命令部隊圍攻長沙。董景珍打算突圍,被部將殺害。


    張繡立有大功,回到江陵。蕭銑任命張繡當尚書令(國務院總理),但是張繡仗勢他的功勞。傲慢無禮,蕭銑又大下殺手,處死了張繡,自這以後,將領們人人自危,軍隊戰鬥力更為削弱。


    平梁之戰武德四年(621)五月,李世民平定了王世充、竇建德,接著李淵動員全部巴蜀部隊。命令李孝恭、李靖向梁國發動總攻。蕭銑能否是二李的對手?二李能否平定蕭銑?


    領土廣闊,控甲四十萬的梁國是那麽容易戰勝的嗎?趙郡王李孝恭擔任主帥,李靖是副主帥,九月李孝恭率戰艦兩千艘自夔州(今重慶市奉節縣)出發,沿長江東下。


    當時長江三峽水勢正漲,不利於行軍,將領們都建議等到水勢稍緩時再進軍也不遲,李靖不同意,說:“行軍打仗,關鍵在一個‘快’字。疾如閃電,我們剛剛集結大軍,蕭銑還不知道。如果我們趁著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在江陵城下,蕭銑肯定不會戒備,發動攻擊,一定可以取勝。”


    李孝恭同意李靖的建議。蕭銑認為長江水勢正漲,行舟不便,更不用說大規模的艦隊了,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唐朝會對自己發動進攻,絲毫沒有防備,二李大軍一路攻陷梁國邊防重鎮。蕭銑才回過味來,派大將文士弘駐防清江(在枝城注入長江)。


    李孝恭打算進攻文士弘。李靖不同意,李孝恭沒有聽從李靖的建議。一意孤行,向文士弘的軍隊發動攻擊,命令李靖守營,李孝恭果真打了敗仗,文士弘的士兵劫掠財物,每個人身上都背著很重的東西,隊形大亂,李靖乘機向文士弘發動攻擊。李靖將文士弘打敗,繳獲四百餘艘戰船,斬首、淹死梁兵一萬餘人,梁將蓋彥舉率五個州投降。


    李孝恭派李靖率五千士兵擔任先鋒,進逼江陵城下。蕭銑當初卸甲歸天,隻留下幾千人當宮廷守衛,見李靖打到江陵城下,非常恐懼,下詔勤王,然而大部分軍隊都在長江、嶺南以南,路途較遠,道路不暢通,短時間內無法到達,蕭銑隻得動員現有的兵力登城據守。


    李孝恭率領主力部隊和李靖在江陵城下會合,攻擊江陵水城,攻克,繳獲大量船隻戰艦,李孝恭下令將船艦放到江中,任他們飄蕩,將領們反對:“我們繳獲的戰利品,應該自己用,怎麽可以資助敵人呢?”


    麵對屬下們的不理解,李孝恭說:“梁國領土廣闊,南到嶺外,東到洞庭湖,如果我們攻城不克,援兵到達,我們則腹背受敵,即使有再多的船艦也用不上,如果讓這些船隻沿著長江向下遊漂蕩,救援的梁軍,看到散亂的船艦,一定以為蕭銑被打敗了,消息來往需要一個月,這樣我們就有足夠的時間攻下江陵。”


    蕭銑的救兵看到空的船艦蔽江而下,果然疑心江陵已經被攻克,猶豫著不敢進兵。李孝恭又封鎖所有江陵城內的消息,於是來救援蕭銑的梁將們,沒有敢擅自行動的。


    《資治通鑒》中記載把船放入江中是李靖的建議,但是翻看新舊《唐書》李靖傳的時候沒有看到有關的記錄,倒是在李孝恭的本傳中看到這件事是李孝恭所為,我想如果真是李靖所為,新舊唐書不應該一筆沒寫,所以我采用是李孝恭傳的說法。李孝恭包圍江陵,蕭銑和外麵的聯係全部切斷,蕭銑很鬱悶,他向中書侍郎岑文本詢問對策,岑文本向蕭銑建議投降。


    蕭銑表示接受,就像他起兵時沒有遲疑一樣,投降時蕭銑也沒有拖拖拉拉,這一點比王世充痛快多了,聽完岑文本的意見,蕭銑對滿朝文武說:“上天不保佑我們梁國,我如果再堅持下去,受苦的將是老百姓,我不能因為我一個人的緣故,使人民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十月,蕭銑祭奠祖廟,打開城門,出城投降,身穿麻衣,率領文武百官走到唐軍大營,對李孝恭說:“隻是我一個人的罪過,該死的也隻是我,人民沒有罪,請不要殺戮搶劫。”他明知一死,在死前也要為百姓說話。


    蕭銑是一個仁人。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似乎可以理解了,他猜忌部下。是因為他想和部下坦誠相待卻做不到,他不想讓部下有太多的殺戮。然而部下們不聽,於是他很無奈的選擇奪回權力,處死部下。


    從九月到十月,二李能夠這麽快的削平蕭銑,這其中有著蕭銑自己的功勞,他之所以要這麽做,很簡單,他自己已經說過。我不能因為我一個人,使人民陷入水深火熱之中,他知道投降的結局,死亡似乎是唯一的道路,然而他依舊不後悔自己所做的選擇,因為他是一個真正“心憂天下”的人,他的能力在那個英雄輩出的時代也許並不突出,但是他所做的一切足以對得起所有人。


    在被押入長安後,麵對李淵,蕭銑沒有求饒。沒有哭泣,不卑不亢的說:“我是稱王的田橫,沒有背叛漢朝。”(亦猶田橫南方。非負漢朝)意思是說,我沒有背叛隋朝,而你呢,你李淵硬生生的從隋朝的小皇帝手中奪去了皇位,你才是真正的亂臣賊子。偷東西的人,最害怕的就是別人當麵指責他是小偷,麵對蕭銑的話,李淵無言以對,於是他選擇了最低級的應答方式——暴力。李淵下令。將蕭銑在長安斬首,年三十九歲。


    李淵不知道。暴力永遠解決不了問題,暴力隻會加大仇恨。蕭銑投降數日後。勤王軍達到十餘萬人,聽說蕭銑已經投降,都失去了鬥誌,紛紛脫下鎧甲向唐軍投降。


    李世民打仗曠日持久,步驟每次都差不多,消磨對手的士氣,等待有利的時機,一舉殲敵,李世民的軍事指揮藝術在於一個“靜”字;李靖則是選擇最恰當的方法,以最快的速度,在最快的時間,以勝利的方式解決戰鬥,李靖的軍事指揮藝術在於一個“動”字,兩個人指揮作戰方法的不同由此可見一斑。


    經過李淵、李世民、李孝恭、李靖等人艱苦卓絕的努力,大唐帝國的版圖逐漸增大,平定北方,又攻擊南方,唐朝統一華夏大地已經不再是神話。在解決了幾股強大的地方割據勢力後,我們將眼光由全國轉回長安,看看在皇宮中受著滿朝文武叩頭的李淵,他是如何統治這個在他手中建立的帝國,他能否讓百姓過上富足的生活,他能否使這個國家威凜凜加四海,彪悍悍震天下?


    經過隋末的大起義,連年不斷的戰爭,社會經濟遭到嚴重的破壞,人口大幅度的下降,唐初的人口隻是隋朝的十分之一,到了唐太宗貞觀初年(627)人口還不到三百萬戶,然而隋大業二年(606)的人口是近九百萬戶,可想而知,那場連綿十餘年的戰爭給當時的社會造成了多麽大的傷害。


    人口雖然不多,更加要命多的是大多數人的生活水平在極低的水平線下,能保證有飯吃,但不保證吃飽;能保證有房住,但不一定遮風避雨;能保證穿上衣服,但無法保證冬天不挨凍。這就是那個時代老百姓們所過的真實生活。


    (凋敝之餘,極寒重切)作為新興王朝的統治者,李淵有責任,也有義務改變這一切,讓老百姓的生活有所改進,讓他們對這個新興的王朝有信心,相信在英明皇帝的帶領下國家能夠重新走向繁榮,自己的日子也可以過的去,不用擔心原本什麽都沒有的自己被搶劫,也不用擔心在睡夢中自己被強拉去當兵,讓自己和妻兒有個安身立命的場所,不用流落街頭,也不用乞討度日。


    李淵在當皇帝後,對當時的政治、經濟等方麵進行了改革,主要是革除隋煬帝的弊政,這樣做有兩點好處,對於李淵來說,有利於維護他的統治,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可以活的更好些,能吃飽飯,能穿暖衣。李淵入關之初便下令士兵不得殺人、搶劫、強奸、叛逆,違者斬。這條命令一定程度上穩定了當時的人心,有利於原本混亂不堪的社會秩序的重建。


    楊廣的所作所為,以及楊廣後來的結果,李淵是看在眼睛裏的,他時常引以為戒,不敢走楊廣的老路,當上皇帝後便廢除了隋煬帝所製訂的嚴苛的法律,並且在武德七年(624)頒布了新律令,即《武德律》。《武德律》比隋煬帝的《大業律》要輕的多,也有所改進,更加適合當時的社會環境。


    一個社會集團要想長遠的發展需要一定的行之有效的製度。對於一個國家來說更是如此,在唐代。均田製、府兵製、三省六部製、科舉製等製度都為這個龐大的國家注入了鮮活的血液,它們是唐朝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都為這個國家的發展、繁榮起到了自己的作用、下麵我們先來介紹兩種製度——均田製和府兵製。均田製起於北魏,府兵製起於西魏,到了唐代,均田製和府兵製都成了大唐王朝強盛的支柱。


    學過曆史的人都知道北魏孝文帝改革,對於北魏孝文帝改革的曆史意義,有關曆史教課書上已經討論過很多次了。無論是積極的影響還是消極的影響,大家閉著眼睛都能背出來,在這裏我就不羅嗦了。


    我想說的是,大家可還記得孝文帝當時推向了一項土地製度,想起來了嗎?沒有想起來也沒有關係,我可以提醒你,就是這個——均田製。


    當了皇帝的李淵作為全國最大的地主(這套皇帝地主理論,向《明朝那些事兒》致敬),控製著大量的土地,他一個人要是種這麽多地。一定得把自己累死,這種虧大發的買賣作為精明人的李淵是說什麽也不會幹的。可是這麽多土地又不能讓它空著,那樣太浪費了。這可咋辦?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土地分出去,分給那些沒有土地或是土地很少的農戶,讓他們耕種,然後自己收租,一年到頭也不少賺,而且又不累,有錢賺李淵當然高興了,而且這也不是他開的頭,在老早以前老祖宗們就曾經親自試驗過。這個製度很好,風險小。收入可觀,於是李淵在武德七年頒布均田令。實行均田製。


    均田令規定,每個納稅人(丁男,成年男子在二十一歲至五十九歲之間)授田一百畝,其中二十畝為永業田,八十畝為口分田。納稅人死後口分田由政府收回,永業田歸自己所有,可以傳給子孫後代。


    在這裏順便說一下,唐代無論是土地分配還是納稅都不是按戶,而是按丁,即成年男子(二十一歲至五十九歲之間),有一個丁,就納一個人的稅,有兩個丁,就納兩個人的稅,童叟無欺,公平合理,誰也別想賴賬。


    土地分配完了,剩下的就是收租,但是這可不能亂收,你說今年收一石(音蛋,古代度量單位),就收一石,你說收十石,就收十石,雖然你是皇帝,這也是不可以的。


    即使你要剝削老百姓,也要在老百姓承受能力範圍之內剝削,要不然老百姓人家一年就生產十石,全讓你給收走了,老百姓還活不活了,人家吃啥?喝西北風?


    殺雞取卵這種事,李淵知道對自己沒有好處,所以他是不會幹的,既然如此就需要一種製度將政府每年要收的東西穩定下來,也就是製訂一個行之有效的賦稅製度,唐代實行的賦稅製度是租庸調製度。


    均田製和租庸調製度是相對應的,均田製是土地分配製度,租庸調製度是在均田製基礎上的賦稅製度。當然這個納稅還是以丁為基礎,一個丁每年向政府上交二石粟,稱為租。


    蠶桑之鄉每年上交絹二丈,附加綿三兩;麻布之鄉每年上交布二丈五尺,附加麻三斤,稱為調。另外老百姓還得給政府服勞役,要打仗你得幫著運糧,發洪水還得幫著治水,路壞了還得跟著修路,要是那一年風調雨順,年景很好,既沒有打仗,也沒有洪水,你以為自己可以休息一下了,這你可就錯了,統治者早就想好了如何應對這種情況,下一道命令,我要修個宮殿,你還是要幹活。


    每丁每年為政府服勞役二十天,然而可不可以不幹呢,你說老子一年挺辛苦的,想在家休息兩天,或是身體不好養養病。也行,但是這可不是你向長官打個報告,長官一批就了事的,而是你要拿出東西,賄賂一下,不是賄賂長官,是賄賂朝廷,對,就是賄賂朝廷,而且規章製度上寫的明明白白,朝廷不能賴賬,你也不能賴賬。


    在你決定今年不去應役了之後,你就要準備好絹交給朝廷,三尺絹抵一天,就是交三尺絹少幹一天活,你要是二十天一天都不想幹,得交六丈絹,這就叫庸。對於這個朝廷規定的特別的細致,一點都沒有馬虎,如果碰上閏年怎麽辦?


    閏年就是比平年多出一個月,以絹代役也不能這麽算了,而是要再加上一個月,每年增加服勞役兩天,要是還不想去,再多交6尺絹,就可以了。這麽一算,平年不想幹活,賄賂朝廷6丈絹;閏年不想幹活,賄賂朝廷6丈6尺絹,就哦了。(小說《唐朝那些事兒》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唐朝那些事兒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朝月清風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朝月清風並收藏唐朝那些事兒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