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子猶豫了一下,才道:“我打不過林殊,他的話,要試試才知道。(.無彈窗廣告)”


    武媚點頭:“你去試試。”


    團子來到了底下的時候,張小天的球台旁邊,已經圍了一群圍觀的人了,雖然天明台球室不缺高手,可畢竟現在也很難得看到像張小天這樣“一杆入魂”的炫麗技巧了。


    將最後的黑球打進洞裏,張小天完勝了喬榛帆那群就是玩這個出彩的高幹子弟們,正當張小天跟小寶得瑟的說著:“哎,小寶啊,我這有沒有魅力值拿?”


    小寶的聲音幾乎**的哀嚎了:“你要是能把那個圓滾滾打贏了,能獲得兩個魅力值。”


    原本小寶以為張小天就隻有醫術能夠拿得出手,可是沒有想到,這家夥自從了有了能量石之後就逆天了,不但樣樣都能拿到魅力值,還幾乎都是出彩的。


    張小天轉頭就看到了小寶說的圓滾滾,一個看著十八九歲的和自家差不多大的大男孩,不要問張小天在這麽多人裏麵,為什麽一下子就能夠知道小寶說的圓滾滾就是他。


    畢竟張小天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天明台球室,更是從來都沒有看過這個圓滾滾,之所以能夠認出來,實在是因為這個太好認了。


    是的,那大男孩看著和張小天差不多大,但是體型卻是張小天的兩倍,橫向發展,按說一般人就會顯得胖的難看了,可是對於圓滾滾就不同啦,這家夥,張小天真心的覺得就沒有哪一處不是圓滾滾的。


    圓滾滾也看到了張小天看過來的目光,於是乎很彌勒的一笑,和氣道:“兄弟,球打的不錯啊,來一局?”


    張小天點頭,兩個魅力值呢!平時救一個人也不過就兩個魅力值,現在打一場球就有兩個。


    團子先出手了,於是來看的人更多了,圓滾滾的外號叫團子,是天明台球室的一號陪打,技術上麵除了林殊之外,很少有人能夠並肩。


    xxxx


    就好像時光在阿飛的身上停止了流轉,最初何簡將這事情掩飾的很好,後來方杜若也是如此,如今的林殊更是如此。


    可是阿飛雖然像是被時光遺忘,可是這些年來,就算是在不願意,看到的東西,也足夠他來弄清楚很多東西,比如當年何簡死之前,陪了自己一整晚上。


    比如當年方杜若送他離開的時候,比如現在的林殊……


    在阿飛的記憶裏麵,最多的是殺人,除了當年嬉笑怒罵皆無形狀的何簡之外,而後就很少被人這樣聲色俱厲地責罵過了,尤其是親如林殊。


    林殊的話,阿飛不是不懂,可就是因為懂了,才會難受,可是在情緒上麵,藥物早就已經徹底的改變了他的身體,何簡和方杜若花了十年的時間,也沒有讓阿飛能夠露出一個笑模樣來。


    而此時被這一份難受憋得眼睛通紅,阿飛的氣息又粗又重,就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獸,胸口劇烈的一起一伏著,緊緊咬著的牙關使得他臉頰兩邊的肌肉,都被扯繃的緊緊的,額頭、脖子、手背上麵更是因為情緒的強烈而青筋暴出。


    如果不是因為被藥物控製的身體加上從有記憶起就被訓練得沒有表情的殺手生涯,現在的阿飛,那模樣簡直就是一副快要哭出來卻倔強的不肯哭出來的樣子。


    最終林殊還是將歎息壓下,心終究是軟了下去,對著這個一路跟著自己,被時光遺忘的少年,抬手將他拉著坐在床邊,輕輕揉了揉他僵硬的麵容,低聲道:“乖,阿飛聽話,不咬牙,頭疼嗎……”


    阿飛的眼裏的委屈使得少年在林殊的動作裏麵蹭了蹭林殊的手,而後扁了一扁嘴,不再咬著牙,卻反而猛地向前一衝,連人帶被的伸手死死的抱住了林殊的腰。(.無彈窗廣告)


    輕輕的拍了拍少年的背,林殊語調模糊的柔聲哄著:“阿飛,你還聽不聽姑姑的話?”


    少年聲音悶悶的說了一個字:“……聽……”


    “那告訴姑姑,小班傳回來的情報是什麽?”


    阿飛垂著頭,想了半晌,才說了一個字:“喬。”


    林殊突然抬起雙眼,阿飛雖然隻是說了一個字,卻是最為關鍵的一個字,沉吟了一下,林殊閉了閉眼睛,才對著阿飛道:“好了這件事情就算了,以後不可以,姑姑真的會生氣的,阿飛去和展大哥道個歉。”


    阿飛對於林殊前麵的話,聽話的乖巧點頭,然而聽到了後麵一句,卻又抬眸,瞪了展雄一眼,聲音硬邦邦地說道:“他先!”


    展雄挑了挑眉,話說這都是什麽和什麽啊,自己這兩人的頻道怎麽不在同一個電波上麵呢?這些話,愣是想密碼一樣,展雄聽到現在偏真的沒有聽懂。


    而後展雄不得不感歎,這果然是沒有十年以上的相處,培養不出這樣的默契來……


    就好比展雄沒有聽懂,可是林殊在阿飛說了之後,幾乎就是立馬領會了阿飛表達的意思。


    有些無奈地垮下肩膀,林殊歎息道:“阿飛,展大哥為什麽要跟你道歉呢?”


    xxxx


    自從林殊不來了之後,團子也很少出現了,一個來玩球的張小天就不錯了,而團子一出手,眾人覺得,今天就是來看這一場的比賽,這來台球室玩的進場費就值當了。


    更難得是,還能夠看到這樣少有的能跟團子打出這麽精彩的球盤的。


    隻是這一次團子的球沒有能夠打的完,開了兩局,第一場張小天一球一洞的沒有讓團子能夠開始的機會,球局就在張小天的高炫球技下結束了,台球就是這樣,第一個發球的人進洞,不失誤、不犯規的話,是可以讓對手一次打球的機會也摸不到的。


    第二次開場張小天開球的不是很完美,於是團子接手,重複了張小天上一局的場麵,隻是和張小天的“一杆入魂”的炫麗技巧不同,團子的球很謹慎,保證了每一球都能夠進,就算有難度的球,對於他來說,也是以保險為準。


    這邊張小天和圓滾滾打球打的熱火朝天,那邊看著張小天的喬榛帆卻是真心的把張小天給記恨上了,昨天晚上張小天把話說的太過的驚嚇,喬榛帆雖然心煩意亂的時候會追求歡愉的吸點毒,但是選擇的都是不上癮的,過把癮就歇。


    然而張小天不但搶了喬榛帆追求的女人紫蘇,還當著紫蘇的麵揭了他吸毒的事情,更是恐嚇他命不長久,其實一開始喬榛帆還真的是被嚇住了。


    像喬榛帆這樣的天之驕子,雖然偶爾乎“作死”,但是卻並不想要死,所以匆匆的離開後,就找了私人醫生,做了檢查,結果也就是睡眠有些不好,導致的免疫力變差。


    放心的同時喬榛帆就把張小天給記在帳上了,可是還沒有等到他去找張小天的麻煩,就收到了紫蘇要去台球室玩兒的消息,顧不得張小天,先來美人麵前表現了。


    結果原本喬榛帆是想要向美人獻殷勤的,結果冤家路窄的又遇到了張小天,還好死不死的的跟紫蘇呆在一起。


    喬榛帆看著那邊大出風頭的張小天,忍不住的“靠”了一聲,身邊的人都知道喬榛帆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


    “你去……”


    跟著喬榛帆過來的,都是一個圈子裏麵的,雖然不說打小一起長大,可也都是知根知底的,於是看著他拿出或支票簿,叫了身邊一個小跟班,壓低聲音的交代了幾句的時候,也都抱著看好戲的姿態看著。


    “把事情做的漂亮一點。”這年頭要教訓一個人有的就是辦法,對於喬榛帆來說,要教訓一個人的更是簡單,出點錢,要教訓個把人,多的就是打手。


    就算沒有打手,以喬榛帆的身份,也多的是保鏢,隻是一來紫蘇在這兒,二來這兒是天明台球室,喬榛帆不打算以自己的名義叫人來,所以隻是把支票給了身邊的小跟班兒,讓他去找這兒的地頭蛇。


    而且價格也上了五位數,畢竟上一次來這兒找事的,被台球室的保安打進了醫院,所以喬榛帆這事兒做的也謹慎。


    目前就先讓張小天在紫蘇的麵前被打得丟一回人,這樣就算這倆想好也好不起來了!喬榛帆的算盤打的“劈裏啪啦”的挺響亮的,可惜他想要教訓的人是張小天,這事就有點玄了,再加上現在是在天明台球室,現在這個年代,y城這個地方,混子不是沒有,隻是敢在天明台球室裏麵動家夥的,就算是混子裏麵的大佬也都要掂量掂量著辦。


    不說別的,就是天明台球室背後的大老板,不說蘇家、展家這樣的股東了,就說是真正的大老板,就是混子們的頭。


    所以喬榛帆的跟班聯係了以前混子的幾個兄弟,價格很豐厚,結果對方一聽是“天明台球室”立馬就搖頭了。


    張小天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別人給惦記上了,著球桌上麵,不得不說圓滾滾的確是有些本事的。


    兩人一人一局,打的正是精彩,可還不等第三場球展開,就看到小糯米因為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於是不得不扒開人群,剛好就看到了團子,笑著大聲道:


    “圓滾滾!你也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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