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馳抱臂靠在書櫃上，聽著陳家父子兩個的對話，嘴角慢慢地翹了起來。
果然是你們幹的！
“爸！那個老關居然還把他當什麽大師供著！被人騙了還幫人數錢呢！我看啊，他也老糊塗了！”陳翰文躺在沙發上了。
陳廣榮冷笑道：“越是被人捧得越高，到時候摔得越狠！這次那兩個廢物要是能得手最好！要是沒得手，也算給他個教訓，回頭再找人舉報他大搞封建迷信，不會讓他消停的！”
“爸！還是你厲害！哎呦……”陳翰文一高興忘了額頭上的傷。
過了好一會兒，終於有人敲門，說是醫生來了。
“我下去讓他看看去，這會兒都沒流血了，好好的花盆怎麽就掉下來了呢？回頭問問保姆怎麽回事，能幹就幹，不能幹就滾蛋！”
陳翰文罵著，起身出了書房。
陳廣榮也沒說什麽，回頭在書桌上拿起一張便簽紙看了一眼，放進了抽屜裏，起身也離開了書房。
方馳等他們都走了，就從那個抽屜裏拿出那張紙看了一眼。
上麵隻寫著“龍虎山親傳弟子張真人”的字樣，下麵一個手機號碼，反麵什麽都沒有。
張真人……
張錦成？
不會這麽巧吧！
方馳掏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把便簽放回抽屜裏，又掃了一眼書房，開門出去了。
下了樓，醫生已經給陳翰文看完了，囑咐了幾句忌口，留下內服外敷的藥就走了。
“別等了，再等天都亮了！回去睡吧！”陳廣榮說道。
方馳看夠了熱鬧，屈指往陳廣榮、陳翰文彈了一下，陳廣榮縮了一下脖子，感覺有些冷，直接上樓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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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別墅裏出來，方馳看到院子裏幾個保鏢哆嗦著聚在牆角抽煙說話。
他從旁邊繞著別墅轉了一圈，在某個地方停留一下，最後，消失在了夜色裏。
回到了香燭店，方馳伸了個懶腰上床睡覺，心情好極了。
第二天一大早。
陳翰文掛著兩個黑眼圈兒從樓上下來了。
“爸！媽！早！”
“你這是怎麽了？是不是頭疼的睡不著啊？要不今天去醫院看看吧！”陳母不放心的問道。
“就是做了一夜夢，沒事兒，頭不疼了！”陳翰文坐到了飯桌前。
一抬頭，看到陳廣榮居然也掛著兩個黑眼圈。
“爸？你也沒睡好？”
陳廣榮看著老婆起身去了廚房，嘟囔著說道：“昨晚上做了一夜噩夢。”
“你也……做了？”陳翰文一聽，立刻湊近了，壓著聲音問道。
陳廣榮也湊了過來，父子兩個對視了一會兒，全都皺眉。
“見鬼了！”陳翰文道，“好好的，怎麽就做噩夢了呢？爸，你做的什麽？”
“好了，吃飯吧！”陳廣榮感覺麵上有些掛不住，陳母正好端著兩個小菜回來了。
保姆拿上來稀飯、包子和牛奶、油條。
陳翰文沒滋沒味兒地喝了口稀飯。
昨天夜裏，被花盆砸了頭不說，上了床，就夢到有個女鬼一直站在床邊盯著他看。
然後越來越近，最後幾乎都貼到了他的臉上了。
他驚叫著，掙紮著，可是無論如何都起不來、跑不掉。
女人對著他的臉吹氣，舌頭老長的，伸進了他的嘴裏。
骨髓裏透出來的恐懼，讓陳翰文差點兒暈過去。
連驚帶嚇的一大早就醒了，再也睡不著。
而陳廣榮，躺在床上，一扭頭
就看到旁邊的老婆換了個女人。
直勾勾地盯著他，麵色青白，長發披散，嘴角還流著血跡。
他嚇死了，揮手就打過去，結果，女人又變成了他老婆。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翻個身閉上了眼睛。
結果，沒過多久，總感覺對麵有人。
一睜眼，那個女人居然在他對麵躺著，離得太近了，幾乎貼在了一起。
他猛地往後躲去，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可是，旁邊就是地板，哪裏有什麽女人。
身邊的老婆發出平緩的呼吸聲，睡得很熟。
陳廣榮就感覺自己後背都濕透了，這噩夢做的，也太逼真了。
重新躺下，剛剛閉上眼睛，再一睜眼，又是那個女人，就在自己上麵懸空看著自己。
垂下來的長發都掉到了自己的臉上了。
他想要大聲叫，可怎麽都叫不出聲音來。
他又想揮手把她趕走，可是一動不能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女人慢慢地往下，一點兒一點兒的，越來越近。
最後，那個女人居然和自己貼在了一起，還伸出了雙手把自己抱住了。
一夜春夢，對於男人來說，都是再美妙不過的。
可對陳廣榮這種年紀的男人來說，被一個女鬼……簡直太可怕了。
結果，他也一大早就驚醒了。
渾身就好像被車撞過了似的，酸痛得難以形容，下了床，雙腿發軟，緩了好半天才好一些。
他對於這個噩夢，難以啟齒，尤其對麵那個是自己的兒子，就更不想說了。
他哪裏知道，自己兒子的夢毫不遜色於他。
父子兩個各懷心事地吃完了早飯。
出門前，陳廣榮說道：“我今天要去一個地方見一個人，你在家裏休息，別出去了。”
“好！我知道了！”陳翰文答應著。
可前腳陳廣榮剛離開，陳翰文就帶著人也出門了。
他才不會宅在家裏，他今天可跟別人說好了，溫泉會所新來了幾個公主。
頭上，他還貼著一塊沙布，對著車上的鏡子看了看，一把撕了。
“嘶……”他咧嘴照著，口子也不大，頭發擋擋就看不到了。
……
城南派出所裏，一大早，馬所整理好資料，裝進了牛皮紙文件袋裏，遞給自己身邊兒的徒弟，“等會兒送上麵後，把這個一起帶過去。”
縱火案，屬於重大刑事犯罪，派出所處理不了，匯報後，直接交給刑警隊。
他徒弟和另外一個民警，去裏麵的拘留室裏，把臉色蒼白的後勤經理和他小舅子帶上手銬，抓著胳膊押上了警車。
“慢點兒開！”馬所叮囑了一句。
隻是案子送走了，他心裏還裝著事兒。
眼看著年底，各種事情全冒出來了。
老街這邊一向很平靜，沒出過大事兒。
可今年三天兩頭就出事，還是過去走訪走訪，叮囑一下防火防盜再下班吧！
而另一頭，陳廣榮帶著人開著車出了江城市區，一路往浙省開去。
那裏有個高人。
前些天，一個老合作商和他一起吃飯，說起了這個人。
說是他的工廠一直不太平，不是出事故就是死人，總之，賠出去的錢還沒有賺得多。
後來經人介紹認識了這位高人，人家隻是看了他一眼，就說他是被小人陰了，去廠子後麵看到一個土包，把東西挖出來燒了就沒事兒了。
結果，他帶著人拿著鍬，真的在廠子後麵看
到一個土包。
土包也不大，看著也不像是墳，幾鍬下去，就挖出來一隻黑色的死貓，死貓身上還用鐵絲捆了一個奇怪的形狀。
把他惡心的，立刻就讓人弄出來燒了。
從那之後，他的廠子就平安無事了，再也沒出過事，而且訂單也開始增加，短短時間裏，他就把過去賠的錢全都賺回來不說，還多賺了兩倍都不止。
他特意帶著重金又去見了那位高人，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麽人害他。
高人沒有直接說，隻是掐算了一下說道：“你可以跟家裏說今天晚上不回家了，然後你過了十二點再回去！”
合作商心裏就是一突，難道是家裏人？
他想不通，家裏老婆孩子都挺好的，誰會害他？
他按照高人的指點給家裏打了電話，說要臨時出差不回去了。
晚上，他開著車停在了自己家外麵一條僻靜的小路上，幹等著過了十二點，才從車上下來，往家裏走去。
平時，他一般都是把車直接開進車庫，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就預感高人說的話另有深意。
所以，他選擇把車停在了外麵，走進去。
他住的地方在一個小縣城，在城邊兒自建的別墅，廠子在鄉下。
站在別墅外麵，看了眼漆黑的別墅，掏鑰匙打開了房門。
他沒開燈，先是看了看客廳和保姆房。
保姆已經睡了。
他又往樓上走去。
兒子女兒好像都不在家，房間裏沒人，看到這裏，他的眉頭就擰起來了，心裏的預感更加強烈。
他轉頭，慢慢地往自己臥室走去。
沒想到，臥室的門並沒有關嚴，一絲昏黃的燈光泄出，也漏出來裏麵的說話聲。
他緩步走到了門口，透過門縫看到讓他睚眥欲裂的一幕。
他的老婆，都已經四十多將近五十歲了。
居然和家裏那個不到三十歲的司機躺在床上。
兩人似乎剛剛洗過澡，司機抽著煙，老婆靠在他懷裏。
“那個老東西怎麽還沒幹掉？”他老婆說道，“你不是說那招很快就能讓他倒黴，不死也要坐牢嗎？現在他可是越來越好了。”
司機冷笑著，眼神不屑，看著自己老婆居然帶著明顯的厭惡。
但是嘴裏說的話更讓他腳底生寒。
“急什麽？這種事情就要慢慢來，一下子死了，肯定會懷疑的！等著吧！現在好像我用的招不好使了，回頭我再回老家問問，還有什麽更狠的，最好讓他在外麵出個意外直接杆兒屁！到時候，他的錢還有他的人，就全都是我的了！”
“你真壞死了！”年紀那麽大的女人居然像個小姑娘一樣，嬌滴滴的說著話。
“還有啊！就算他死了，我們也不能結婚！”
“為什麽？”
“我們年紀相差這麽大，一旦結婚，外人不懷疑？肯定會懷疑我們是不是背後下的手！”
“那怎麽辦？”
“那就看你舍不舍得了！嘿嘿……”司機淫笑著把女人按在了身下。
“你要什麽我都舍得，隻要能跟你在一起！”
“那就……讓我當你女婿好不好？”
合作商手腳冰涼，這個人簡直太惡毒了，不僅弄了自己的錢和老婆，居然還打自己女兒的主意！
他想要一腳踢開門衝進去，跟他拚了。
但是瞬間想到了那位無所不知的高人。
哼！
你背後陰我，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真正的陰人！
果然是你們幹的！
“爸！那個老關居然還把他當什麽大師供著！被人騙了還幫人數錢呢！我看啊，他也老糊塗了！”陳翰文躺在沙發上了。
陳廣榮冷笑道：“越是被人捧得越高，到時候摔得越狠！這次那兩個廢物要是能得手最好！要是沒得手，也算給他個教訓，回頭再找人舉報他大搞封建迷信，不會讓他消停的！”
“爸！還是你厲害！哎呦……”陳翰文一高興忘了額頭上的傷。
過了好一會兒，終於有人敲門，說是醫生來了。
“我下去讓他看看去，這會兒都沒流血了，好好的花盆怎麽就掉下來了呢？回頭問問保姆怎麽回事，能幹就幹，不能幹就滾蛋！”
陳翰文罵著，起身出了書房。
陳廣榮也沒說什麽，回頭在書桌上拿起一張便簽紙看了一眼，放進了抽屜裏，起身也離開了書房。
方馳等他們都走了，就從那個抽屜裏拿出那張紙看了一眼。
上麵隻寫著“龍虎山親傳弟子張真人”的字樣，下麵一個手機號碼，反麵什麽都沒有。
張真人……
張錦成？
不會這麽巧吧！
方馳掏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把便簽放回抽屜裏，又掃了一眼書房，開門出去了。
下了樓，醫生已經給陳翰文看完了，囑咐了幾句忌口，留下內服外敷的藥就走了。
“別等了，再等天都亮了！回去睡吧！”陳廣榮說道。
方馳看夠了熱鬧，屈指往陳廣榮、陳翰文彈了一下，陳廣榮縮了一下脖子，感覺有些冷，直接上樓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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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香燭店，方馳伸了個懶腰上床睡覺，心情好極了。
第二天一大早。
陳翰文掛著兩個黑眼圈兒從樓上下來了。
“爸！媽！早！”
“你這是怎麽了？是不是頭疼的睡不著啊？要不今天去醫院看看吧！”陳母不放心的問道。
“就是做了一夜夢，沒事兒，頭不疼了！”陳翰文坐到了飯桌前。
一抬頭，看到陳廣榮居然也掛著兩個黑眼圈。
“爸？你也沒睡好？”
陳廣榮看著老婆起身去了廚房，嘟囔著說道：“昨晚上做了一夜噩夢。”
“你也……做了？”陳翰文一聽，立刻湊近了，壓著聲音問道。
陳廣榮也湊了過來，父子兩個對視了一會兒，全都皺眉。
“見鬼了！”陳翰文道，“好好的，怎麽就做噩夢了呢？爸，你做的什麽？”
“好了，吃飯吧！”陳廣榮感覺麵上有些掛不住，陳母正好端著兩個小菜回來了。
保姆拿上來稀飯、包子和牛奶、油條。
陳翰文沒滋沒味兒地喝了口稀飯。
昨天夜裏，被花盆砸了頭不說，上了床，就夢到有個女鬼一直站在床邊盯著他看。
然後越來越近，最後幾乎都貼到了他的臉上了。
他驚叫著，掙紮著，可是無論如何都起不來、跑不掉。
女人對著他的臉吹氣，舌頭老長的，伸進了他的嘴裏。
骨髓裏透出來的恐懼，讓陳翰文差點兒暈過去。
連驚帶嚇的一大早就醒了，再也睡不著。
而陳廣榮，躺在床上，一扭頭
就看到旁邊的老婆換了個女人。
直勾勾地盯著他，麵色青白，長發披散，嘴角還流著血跡。
他嚇死了，揮手就打過去，結果，女人又變成了他老婆。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翻個身閉上了眼睛。
結果，沒過多久，總感覺對麵有人。
一睜眼，那個女人居然在他對麵躺著，離得太近了，幾乎貼在了一起。
他猛地往後躲去，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可是，旁邊就是地板，哪裏有什麽女人。
身邊的老婆發出平緩的呼吸聲，睡得很熟。
陳廣榮就感覺自己後背都濕透了，這噩夢做的，也太逼真了。
重新躺下，剛剛閉上眼睛，再一睜眼，又是那個女人，就在自己上麵懸空看著自己。
垂下來的長發都掉到了自己的臉上了。
他想要大聲叫，可怎麽都叫不出聲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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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那個女人居然和自己貼在了一起，還伸出了雙手把自己抱住了。
一夜春夢，對於男人來說，都是再美妙不過的。
可對陳廣榮這種年紀的男人來說，被一個女鬼……簡直太可怕了。
結果，他也一大早就驚醒了。
渾身就好像被車撞過了似的，酸痛得難以形容，下了床，雙腿發軟，緩了好半天才好一些。
他對於這個噩夢，難以啟齒，尤其對麵那個是自己的兒子，就更不想說了。
他哪裏知道，自己兒子的夢毫不遜色於他。
父子兩個各懷心事地吃完了早飯。
出門前，陳廣榮說道：“我今天要去一個地方見一個人，你在家裏休息，別出去了。”
“好！我知道了！”陳翰文答應著。
可前腳陳廣榮剛離開，陳翰文就帶著人也出門了。
他才不會宅在家裏，他今天可跟別人說好了，溫泉會所新來了幾個公主。
頭上，他還貼著一塊沙布，對著車上的鏡子看了看，一把撕了。
“嘶……”他咧嘴照著，口子也不大，頭發擋擋就看不到了。
……
城南派出所裏，一大早，馬所整理好資料，裝進了牛皮紙文件袋裏，遞給自己身邊兒的徒弟，“等會兒送上麵後，把這個一起帶過去。”
縱火案，屬於重大刑事犯罪，派出所處理不了，匯報後，直接交給刑警隊。
他徒弟和另外一個民警，去裏麵的拘留室裏，把臉色蒼白的後勤經理和他小舅子帶上手銬，抓著胳膊押上了警車。
“慢點兒開！”馬所叮囑了一句。
隻是案子送走了，他心裏還裝著事兒。
眼看著年底，各種事情全冒出來了。
老街這邊一向很平靜，沒出過大事兒。
可今年三天兩頭就出事，還是過去走訪走訪，叮囑一下防火防盜再下班吧！
而另一頭，陳廣榮帶著人開著車出了江城市區，一路往浙省開去。
那裏有個高人。
前些天，一個老合作商和他一起吃飯，說起了這個人。
說是他的工廠一直不太平，不是出事故就是死人，總之，賠出去的錢還沒有賺得多。
後來經人介紹認識了這位高人，人家隻是看了他一眼，就說他是被小人陰了，去廠子後麵看到一個土包，把東西挖出來燒了就沒事兒了。
結果，他帶著人拿著鍬，真的在廠子後麵看
到一個土包。
土包也不大，看著也不像是墳，幾鍬下去，就挖出來一隻黑色的死貓，死貓身上還用鐵絲捆了一個奇怪的形狀。
把他惡心的，立刻就讓人弄出來燒了。
從那之後，他的廠子就平安無事了，再也沒出過事，而且訂單也開始增加，短短時間裏，他就把過去賠的錢全都賺回來不說，還多賺了兩倍都不止。
他特意帶著重金又去見了那位高人，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麽人害他。
高人沒有直接說，隻是掐算了一下說道：“你可以跟家裏說今天晚上不回家了，然後你過了十二點再回去！”
合作商心裏就是一突，難道是家裏人？
他想不通，家裏老婆孩子都挺好的，誰會害他？
他按照高人的指點給家裏打了電話，說要臨時出差不回去了。
晚上，他開著車停在了自己家外麵一條僻靜的小路上，幹等著過了十二點，才從車上下來，往家裏走去。
平時，他一般都是把車直接開進車庫，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就預感高人說的話另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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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住的地方在一個小縣城，在城邊兒自建的別墅，廠子在鄉下。
站在別墅外麵，看了眼漆黑的別墅，掏鑰匙打開了房門。
他沒開燈，先是看了看客廳和保姆房。
保姆已經睡了。
他又往樓上走去。
兒子女兒好像都不在家，房間裏沒人，看到這裏，他的眉頭就擰起來了，心裏的預感更加強烈。
他轉頭，慢慢地往自己臥室走去。
沒想到，臥室的門並沒有關嚴，一絲昏黃的燈光泄出，也漏出來裏麵的說話聲。
他緩步走到了門口，透過門縫看到讓他睚眥欲裂的一幕。
他的老婆，都已經四十多將近五十歲了。
居然和家裏那個不到三十歲的司機躺在床上。
兩人似乎剛剛洗過澡，司機抽著煙，老婆靠在他懷裏。
“那個老東西怎麽還沒幹掉？”他老婆說道，“你不是說那招很快就能讓他倒黴，不死也要坐牢嗎？現在他可是越來越好了。”
司機冷笑著，眼神不屑，看著自己老婆居然帶著明顯的厭惡。
但是嘴裏說的話更讓他腳底生寒。
“急什麽？這種事情就要慢慢來，一下子死了，肯定會懷疑的！等著吧！現在好像我用的招不好使了，回頭我再回老家問問，還有什麽更狠的，最好讓他在外麵出個意外直接杆兒屁！到時候，他的錢還有他的人，就全都是我的了！”
“你真壞死了！”年紀那麽大的女人居然像個小姑娘一樣，嬌滴滴的說著話。
“還有啊！就算他死了，我們也不能結婚！”
“為什麽？”
“我們年紀相差這麽大，一旦結婚，外人不懷疑？肯定會懷疑我們是不是背後下的手！”
“那怎麽辦？”
“那就看你舍不舍得了！嘿嘿……”司機淫笑著把女人按在了身下。
“你要什麽我都舍得，隻要能跟你在一起！”
“那就……讓我當你女婿好不好？”
合作商手腳冰涼，這個人簡直太惡毒了，不僅弄了自己的錢和老婆，居然還打自己女兒的主意！
他想要一腳踢開門衝進去，跟他拚了。
但是瞬間想到了那位無所不知的高人。
哼！
你背後陰我，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真正的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