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個兒“黑宋江”先生欲動手動腳地解除沈靜的外衣,被沈靜把他的手使勁兒給擋了回去,加上剛才沈靜的尖叫,把矮個兒先生弄得性起,怒火中燒,他索性硬扯下沈靜的外套,撕扯裏麵的衣服,沈靜哪見過這個場麵,拚了命用腳去踢,矮個兒先生個子雖小人卻靈活,躲開了一腳,沈靜再踢出一腳,並用雙手揮舞,拚命護在胸前。


    矮個兒“黑宋江”先生接住了最後一腳,用胳膊夾住沈靜的左腿......沈靜在掙紮中褲腰被他使勁兒往外一拽,就被扯了下來。


    沈靜穿的牛仔褲,沒有係皮帶,褲腰上的銅扣被扯掉,不知掉哪裏去了。


    沈靜大聲罵道:“畜生,畜生。”


    矮個兒“黑宋江”先生卻用枕頭捂住沈靜的嘴巴,沈靜漸漸沒有力氣,暈了過去。。。。。。床被弄得“咯吱咯吱”地響。


    沈靜醒過來後,發現他已經得逞,心裏又驚又怕,於是她又開始呼救。


    正在這時,門“乒乓”一聲巨響,被人撞開,宋三皮站在門口,厲聲喝道:“畜生,你在幹什麽?”


    矮個兒“黑宋江”先生見有人來了,趕緊從沈靜的裏麵出來,抱著他的衣服跑了,地上有點點滴滴的痕跡和斑點。這個家夥,簡直是豬場裏的種豬。


    那個時候,沈靜已經癱軟,聲音從大到小,一個勁兒地哭泣。


    矮個兒“黑宋江”嚇得不輕,臉色慘白,渾身抽搐,像是羊角風發了,身子如同篩糠一般。


    春燕進來,趕緊給沈靜搭上毛毯,遮住了羞處。其他人魚貫而入,七嘴八舌站在那裏,議論紛紛。


    看著這場麵,大家從沒遇到過這個事。這就是犯罪現場啊!大夥麵麵相覷,驚得都愣在那裏,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剛才大夥都上街去了,沒有什麽好買的,很快就折回了,沒想到撞見這事。


    沈靜伏在枕頭上哭,問什麽都不說。


    大家沒有了主意。


    矮個兒“黑宋江”在男生宿舍裏哭叫,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隔著一間客廳和飯廳,即使是這樣,他的聲音也像年豬被牽到屠宰場時叫的一樣,說:“我不是人。連畜生都不如。沈靜,對不起,對不起啊。”


    齊思娜迅速聯係負責人,撥通了電話說:“沈靜被欺負了。”平時她聯係負責人都是發微信的,這次大方了一回,看樣子,她覺得到了非打電話不可的時候,事情重大,上到一定的級別,打電話是必須的。


    負責人聽了了大概,覺得事態非常嚴重,立馬說:“馬上回來。”沒過十分鍾,負責人就回來了,可能她們就在附近的街道轉,買不買東西,不重要,重要的是感受逛街的氛圍,可以滿足眼睛的需要。


    兩位負責人了解了一下情況後,交換了一下意見,馬上決定將此事移交司法機關。


    矮個兒“噗通”一下跪在負責人麵前,求告道:“請原諒我這一次吧,我真不是人。我對沈靜有好感,想通過這個方式讓他接受我。沒想到事情弄成這樣子。我想木已成舟,沒想到她真是第一次。我看生米煮成熟飯,就想和她處對象,交朋友,直至結婚生子,幸福過一輩子。誰知道她這樣剛烈。後悔不該衝動,真的不該。”


    負責人說:“這事,我們幫不了你。你的行為,已經不是受到道德譴責的地步,這是犯罪!你掂量一下,我們能管嗎?這不是我們管的範圍。你呢,我們為什麽不用,你可能自己都不知道。這還沒開始,你就搞這一出,如果留下用你,說不定將來我們個個都要倒黴。你在本公司的時間到此定格,不用再繼續下去了。到了裏麵,你好好反省,好好改造,重新做人,將來為社會提供服務。說不定可以減刑,你可以早點出獄。”


    說著,她們撥通了報警電話。


    公安局刑警迅速出動,比街上的巡警要高一個檔次,刑事犯罪,從立案到結案都快。這個不是吹牛的,早就是這樣了。


    警車沒有掛車牌號,不知道具體原因,總之,刑警隊的人辦案,有時候非常神秘,從外頭來看,因為不懂,看起來很普通,實際上非常厲害。


    那些巡警見了刑警,往往都要退避三舍,惹不起,就躲得遠遠的。


    這樣的案件發生了,沈靜飽受了屈辱,心裏恨不得將矮個兒亂刀紮死,可又不甘心,這一輩子的幸福就在此地葬送。


    以後要是談朋友、結婚,這都是陰影,如果能夠結婚,將來無法麵對自己的丈夫。除非不結婚,也就用不著解釋。


    況且在那個年代的人,大概都對貞操看得很重,失去了,就不是好女人,誰叫你沒有保護好自己呢?給了壞人可趁之機。女孩變成女人其實很快,稱呼不同,性質已經變了。


    要知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是好蛋,就不會招惹蒼蠅飛來,蛋上滿是蒼蠅的,那蛋已經徹底壞了。這個事情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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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能還沈靜一個清白呢?通過警方可以處理。這個又牽扯到法醫鑒定。進入司法程序,是比較麻煩的事。


    公安刑偵部門迅速介入調查,對矮個兒進行了控製,帶回局裏訊問。“黑宋江”先生被帶走,他臉上有淚痕,其他人都不看,隻是看了看沈靜的房間,沈靜當然不看他,恨不得殺了他。“黑宋江”先生對其他人都看,他被警察帶走的時候,其他人都靜默,各自都想著心事,壓根都不去想怎麽處罰他,也不關心他究竟會判處幾年徒刑。


    對現場做了勘驗筆錄,對沈靜進行了詢問,並做了筆錄,收集了相關的物證,然後分別向宋三皮和齊思娜做了證人詢問筆錄。


    一切都按照規矩行,很快就收工了,看來他們很專業,也很熟悉業務,辦案是得心應手的,一點都不顯得生疏,看起來輕車熟路,不是笨手笨腳。


    警方將收集到的物證拿到化驗室進行化驗,做了DNA比對,沒過多久,檢驗結果出來,正是矮個兒的東西。同時也證明沈靜以前是沒有過性經曆的。


    人證物證俱在,矮個兒“黑宋江”也做了自認,這個案子鐵板釘釘,確鑿無疑了。


    很快地,此案移交區檢察院,區檢察院向法院提起公訴,矮個兒經過法院審判,判決有期徒刑三年。


    此案告一段落。矮個兒先生被收監執行,暫且不表。


    沈靜受辱之後,茶飯不思,眾人相勸,總也沒用。


    眼看著一天一天地消瘦下去。


    真是變化迅速,不是開玩笑的,同事們都很著急,負責人們也著急了。


    於是負責人和同事輪流過來相勸:“人已經關進去了,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將來,他的檔案裏就有這麽不光彩的一筆記錄,你呢,也不必苦壞了身體。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飯還是要吃的。明天你和多哥先去鬆崗。換個環境,也許好點。你看怎麽樣?”沈靜點點頭。


    她最擔心的是她的雙親二老,如果聽說這事,豈不更加傷心,再說二老雙親是她唯一的親人,雖有哥哥嫂嫂,但他們相當自私,從來不為二老考慮,說來說去,還是她哥哥怕她嫂嫂,因著這層關係,二老想要得到兒子的貼心照顧,恐怕不能。


    惟獨依靠女兒,女兒是娘的貼心襖,這個是十分貼切的比喻,事實也是如此。


    她央求負責人:“不要把這件醜事告訴她的家人。”


    負責人滿口答應,也巴不得人知道的越少越好。沒過多久,幾乎所有同事都離開了江城市。


    同事們對這件事也羞於啟齒,怎麽會讓這樣的人來機構參加實習活動呢?這個假基督徒,甚至連不信的人都不如,嘴上說得好聽,寫信也行,就是做出來的事不是人幹的,還不如畜生。


    季柯南他去到歸州。歸州就是一座小縣城,也算是移民城市,因著最近在忙於搬家,庫區的很多土地就要被淹,人們都紛紛向山上搬遷,也不知道將來要蓋多少新房子,於是就不敢公開移民數量,也不公布有多少人要移民,還有的移民走了,又移民回來的,故土難離,祖輩居住習慣的地方,到了陌生的地方,就是過若幹年,還是魂牽夢繞回到家鄉。


    戶口雖然銷了,可是人還在山裏住,沒有戶口,以後再找人,托關係,重新上了戶口。總之,實際上移民搬遷沒有那麽多人。是人都比較戀舊,愛好自己的家鄉,有一句話叫“故土難離”就是這個意思。


    縣主管局負責接待,他們到達歸州的第二天,被邀請去神農溪遊玩。


    當時歸州沒有大橋,過江,必須要通過輪渡。


    輪渡每一小時一班,他們的車趕到渡口時,剛好錯過了上一班,隻好排隊,在第三輛車後麵。


    負責人不與縣主管局的負責人在一起,隻是和省裏的陪同負責人談話。


    他隻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腔兒。


    江水泛黃,看樣子最近雨水厲害,將山上的浮土都衝刷進了長江。父親之河,變得非常溫順,是不是三峽大壩抬高了水位,將大江截留,從旁邊引出泄洪溝渠,大壩以上的長江上遊的江水,變得非常溫順,就像一個聽話的孩子,沒有父親的雄風,也沒有父親的陽剛,反而像被騸的馬一樣,變得失去了鬥誌,從此變得像一名少女了。


    少女會成熟的,將來,少女嫁了人,就是少婦,少婦遇到家暴的丈夫,從此會變得桀驁不馴,久而久之,懦弱者會怒吼,說不定少婦變成了潑婦,那麽,大壩上麵的長江將變成一個高懸在華中、華東廣大地區頭上的巨大的臉盆,裏麵裝滿了水,隻要到了極限,就有可能傾盆而下,整個地區將會被淹沒。


    整個華中、江南將變成一片沼澤地,或者說,是一處沼澤地,整個華東,就是一片沼澤,仿佛又回到了從前,一切都沒有改變。三峽大壩不存在,所有一切都不存在。


    像曹雪芹說的那樣,“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幹淨。”


    負責人說:“看樣子小季適合在公司做事。幹脆我們的機構改成公司得了。”


    這個很明顯,是想另立“中央”了。


    但目前還不能和總機構脫離關係,完全斷奶,可能會死人的。路,得一步一步地走。


    船來了,車子一輛接著一輛地開到船上,盡最大可能地把船裝滿。然後,船慢慢地離岸,到了江中心再掉頭。


    船尾變船頭,沒過十分鍾,船就靠攏了對岸,拋錨固定船隻後,車輛開始一輛接一輛地有序向岸上駛去,當然,這通往山上的路,不是直的,而是沿著山勢的變化,而蜿蜒起伏,最終通到對岸的東口鎮。


    穿過鎮中心的一條公路,車沿著山腳,順著一條河道邊的柏油公路向前直奔。


    一直到兩條河交匯的地方,有一座石拱橋,過了石拱橋,車開始向山上爬去。遠山近水,潺潺水流聲,雖在行駛的車上,也可以聽到。


    遠處的山,斷了一大截,仿佛是一位神仙,拿著巨斧砍掉了一半兒,剩下的一半,齊刷刷地樹立在那裏,露出赭色的肌膚來。


    山路崎嶇,彎道很多,好在德誌不暈車,否則若走這樣的山路,恐怕不吐也差不多了。大概有一個半小時,車到沿渡河目的地。那裏有很多兩頭尖尖的木船。


    許多穿著黃色救生衣的人坐在船頭抽煙,在等著遊客的光臨。


    從停車場到上小木船的位置,需要走一段下坡路,由於長期的旅遊開發,下坡路都由石階砌成,走起來不費力。不知是什麽植物,發出一陣陣的沁人心脾的香味兒。


    季柯南問負責帶隊的副局長,他說:“金銀花開了,你看,在這兒,那兒也有。”


    季柯南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如此。在灌木叢裏,開著一些不起眼的小花,白的如銀,黃的像金,都在一個枝子上長著,靜悄悄地開放,放出陣陣清香,隨著風飄散到很遠的地方。


    正走著,馮菲菲“哎呀”一聲,嚇他們一跳,不知道她遇到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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