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間桐櫻的通話尚未中斷,於是閃大王這番發自內心的告白被對麵的小姑娘聽得清清楚楚,敏銳地察覺到黎佑現在的處境並不像他說得那樣好,小姑娘細弱的話音裏帶上了清晰的焦慮,“那是誰?你沒事嗎?”


    相聞的呼吸拂在臉上,留下令人戰栗的濕熱觸感,貼在一起的嘴唇也在翁動間帶起酥麻的癢意,黎佑不適地蹙眉,微微向後仰去試圖避開吉爾伽美什,以便能繼續與間桐櫻好好對話,“是我的朋友唔——”


    然而話才說到一半,就被眼裏漾起些許戲謔的英雄王惡質地堵住了嘴,他壓著黎佑的後頸,似乎想要無節操地在小姑娘麵前來個法式熱吻,不過這樣的惡念很快終結在黎佑狠狠咬破他下唇的製裁之下。


    吉爾伽美什吃痛得哼了一聲,不滿地看著黎佑,一句雜種已經湧到唇邊,卻很快被難得主動貼上來的嘴唇擋了回去,黎佑含著他的下唇安撫性地輕輕吸去湧出的血珠,又伸出舌柔和地舔過傷口,看著英雄王被順毛似的眯了眯眼,才放開他對間桐櫻說,“我沒事。”


    “很晚了,櫻早點睡吧,嗯?”他的聲音低沉溫涼,帶著誘哄般的語氣念,“如果櫻乖乖睡覺的話,明天一早就可以看到我了。”


    話音剛落就聽到間桐櫻信任十足地應道,“嗯!”


    通話終於被切斷,黎佑重新關閉魔術回路,剛鬆了口氣就對上吉爾伽美什意味深長的目光,“真有一手嘛,”他欺上來壓在黎佑身上,猩紅的瞳底染上危險的氣息,挑唇譏誚地說,“身為我的寶物,卻未經允許、擅自將本王未曾見過的一麵展露給別人,你這家夥打算怎麽謝罪?”


    黎佑麵無表情地看著他,用和臉上神色一樣乏善可陳的語氣說,“吉爾,很晚了。”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差別待遇,英雄王唇邊的笑弧有一瞬間似乎淡了幾分,然而很快他就不怒反笑,凝視著黎佑的瞳孔閃過一絲陰鷙,下一刻,抬手不依不饒地抓住了黎佑的胯間的部位,掌心的柱體硬挺炙熱,即使隔著幾層布料也能感受到它生機勃勃的鼓動,吉爾伽美什下意識地頓了頓,眯眼細細查看黎佑毫無動容的神色,即使為他不知這樣忍耐了多久感到幾分詫異,吉爾伽美什嘴上仍然嘲諷道,“已經這樣還在克製啊,你。”


    黎佑仍然無動於衷,垂眸淡漠地與他對視,“有問題嗎。”


    “你還敢說?”吉爾伽美什嗤笑一聲,“怎麽,你也是將欲|望定義為醜陋的愚民嗎?”


    神經中樞受到刺激時產生的正常官能反應——對於黎佑來說從來就隻是這麽回事,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也不過是無異於手足的器官,否則他也不會這麽不動如山地坐著,任憑吉爾伽美什握著那裏不鬆手。


    至於這位荒淫無度的最古之王口中的克製,魔力可以通過體|液由含量高的一方流向含量低的一方,他現在會這樣隻是因為作廢的魔力淤積在血脈中,無法被魔術回路循環也無從發泄,導致刻印蟲躁動引起的異常反應,因此在沒有與另一個生命體的魔術回路聯結之前,即使射出也起不到任何舒緩作用,所以隻好安靜地等著刻印蟲自己平靜下來。


    “我沒有那麽想過。”黎佑平靜地看著英雄王,耐心地說,“你可以走了嗎。”


    也許是他的回答出人意料,吉爾伽美什直接忽視了後麵那句逐客令,他跨在黎佑身上,帶著饒有興致的微笑稍稍垂下頭來,抵上他的前額,“既然如此,不如幹脆地享受欲|望帶來的愉悅?”他頓了頓,朗聲宣告,“你很能幹啊,作為取悅王的賞賜——”


    而後,他鉗住黎佑的下頷,扣著他的臉強勢地吻了下去,舌尖撬開齒列入侵口腔,津液交融的時候,互相之間早已不再陌生的魔術回路重新歡喜地聯結在一起,細碎的魔力開始在二人唇間流轉,黎佑並不迎合也沒有推拒,他安靜地任憑吉爾伽美什翻攪著他的唇舌,仔細感受著湧起的微妙暖意理順痙攣的脈絡,麻痹軀體的痛楚。


    吉爾伽美什的動作並不像他平時那樣囂張跋扈,就像品鑒美酒需要耐下性子淺嚐輕抿,打磨被認可的寶物,他的舉止甚至可以稱得上耐心又溫柔。他一顆一顆地解開黎佑的襯衫衣扣,撫摸著他緊實細滑的皮膚,細密的親吻沿著頜骨滑向頸項,而後落在胸前,舌尖舔舐過的部分留下*的銀亮水跡,一直延伸到黎佑精悍的腹肌處才停下,英雄王抬起眼勢在必得地看向黎佑,一邊抬手剝下了他的內|褲,露出挺拔的柱體,用嫻熟的手法撫慰,讓它看起來更加精神。


    在這之後,吉爾伽美什就停了手,他重新抬起身體恢複為跨坐的姿勢,伸出長指挑起黎佑的下頷,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他,“就是這樣,學會了嗎,下麵輪到你了,就用你在本王身下哭泣乞憐的樣子來取悅我吧。”


    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反應的黎佑難得順從了王的命令,他用一隻手支在身側撐起上半身,抬起另一隻手握住吉爾伽美什的上臂,麵無表情地使力將對方從自己身上拽下來,並且趁著吉爾伽美什翻倒在|床|上的時候,用整個身體嚴絲合縫地將他完全壓製。


    根本沒有料到此般情境的英雄王震驚得忘記了反抗,趁著這個間隙,黎佑已經簡單粗暴地扒了對方的褲子,食指觸著臀縫下移、在褶皺密集處稍微壓了壓,就強行頂了進去——


    “唔——!!”突兀的進攻使得英靈瀉出一聲痛哼,吉爾伽美什驟然睜大眼睛,猩紅的瞳中似乎閃過些許茫然,“椎名佑,你竟敢、啊!”


    黎佑並沒有給他太多適應的時間,入侵的手指稍作調整便開始了征伐,沉穩而不容拒絕地破開緊致的內壁,精準地朝埋藏在深處的敏感點進發,同時為了緩解吉爾伽美什的痛楚,他體貼地垂下頭吻住他,任憑震怒的王報複性的咬破他的唇舌。


    在上在下都是享受愉悅,吉爾伽美什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他不會為了這種事情就放出王財,因此黎佑也沒有多做解釋,抵上腸道深處的敏感點,察覺到被壓在身下的英雄王繃緊的身體稍微放鬆後,黎佑就果斷抽出手指,將自己緩慢地、一點一點地送進去。


    “……你、雜種——”吉爾伽美什疼得脊背都弓了起來,噴人的話又因為黎佑一直啃著他的嘴唇說不完整,黎佑按著他的腰,將他所有的掙紮都強行製止,終於完全進入的時候,吉爾伽美什的眼眶都紅了。


    這是他們的魔術回路首次這樣緊密的結合,起初隻是通過唇舌交換的魔力在此刻陡然聚為洪流,源源不斷地自黎佑的經脈湧入吉爾伽美什體內,仿佛血液被抽離身體的錯覺令人戰栗,這樣的恐懼使得神經都開始發熱,黎佑在體內狂野的律動變得更加清晰,吉爾伽美什的忍耐終於走到了盡頭,竟然用上魔力強行將兩個人的體位倒置!


    他再次跨在黎佑身上,動作有些突然,頂入體內的硬物由於重力更加深重地碾壓著敏感點,驟然從尾椎處升騰起的快意讓他皺起眉,有些暴躁地壓抑著喘息,目不轉睛地凝視著黎佑,扶著他的肩膀開始自己吞吐著身後的肉刃,黎佑配合地撈起他的一雙長腿纏在自己腰上,壓著吉爾伽美什的胯骨讓兩人貼得更近,同時後頸也被對方勾住,剛分開不久的嘴唇又重新貼合,野獸般較著勁地吮吻。


    吉爾伽美什啃著黎佑的嘴唇,在激烈的起伏中拉著黎佑的手碰上夾在兩人之間、自己被忽略許久的柱體,就著這樣的撫弄射了出來,到達頂峰的快意讓他有些猙獰地睜大眼、狠狠咬住黎佑的肩膀,同時絞緊的後方纏住了深埋其中的硬物,硬生生將它也逼得棄械投降——


    接下來換著姿勢的數次翻滾,即使是以荒淫無度著稱的吉爾伽美什也難以承受,最後一次發泄過後,他伏在終於停下來的黎佑肩頭,緩了一會兒才有力氣低笑了幾聲,揚起猩紅的瞳孔注視著黎佑,“本王寵幸過的人裏,你的待遇算是獨一無二,”他帶著遊刃有餘的愉悅淺笑傾身靠近黎佑,又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圈,“你準備怎麽償還本王?”


    話音剛落,吉爾伽美什的臉色就變了,他被突然托起,猝不及防的抽離引出眩暈的餘波,黎佑帶著一身精彩的痕跡在床邊站直,癱著臉扛起他進了浴室。在經曆了為吉爾伽美什清理內壁差點又來一發的危機後,黎佑終於成功地將對方刷幹淨帶出去。


    英靈本不需要通過睡眠休息,被黎佑補足了魔的吉爾伽美什更加精神,坐在桌前開始繼續酗酒,黎佑沒理會他徑自在床上躺下來,凝神探查身體的情況,通過這種方式緩解身體的不良反應對於他來說還是第一次,比起之前強自忍耐效果好太多,通常都要經過兩三天的休養才能稍微好轉,但這次魔術回路已經完全不再疼痛。


    經過今晚一役,衛宮切嗣應該會將他視作必須排除的對象,雖然關於avalon的信息還要從對方口中才能得知,但黎佑並不覺得這種敵對關係有什麽不合適。如果avalon對於衛宮切嗣真的很重要,按照對方的脾性,即使禮貌地問他要他也八成不會給。接下來要麵對切嗣的追殺,身體複原對於黎佑來說無疑是個好消息,因此他也沒有像以前那樣讓吉爾伽美什離開,安心地在對方令人無法忽視的注視下倒頭就睡。


    即使昨晚那麽疲憊,黎佑繃緊的神經還是強迫他在淩晨的時候醒來。吉爾伽美什已經離開了,黎佑頓了頓,似乎想起了昨晚迷迷糊糊間,閃大王提著他的衣領跟他告別,他太困就敷衍了幾句,起身去浴室洗漱準備依約返回間桐家,果然在鏡子裏發現腫得像香腸一樣的嘴唇上又多了一圈牙印。


    當然,這並不是最令人驚恐的發現。


    來得真不是時候——後腦勺的致命部位被冰冷的槍管抵住,鏡子裏清晰地映出衛宮切嗣冷峻的麵容時,黎佑默然想到。


    第七話 樂園的果實


    -120:11:11


    作者有話要說:木!有!拉!燈!鴨!梨!巨!大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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