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麽定了！”
楊琛快刀斬亂麻，不給她反悔的機會，馬上又岔開話題道，“其實今天除了想請你吃飯之外，我還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哈，我就知道你有事情求我。你先說是什麽事情，我再決定要不要幫你。”汪小姐一副我早就看穿了你的表情。
“我想請汪小姐幫我搭個線，約範總出來見一麵。”楊琛倒是有範新華的名片，但名片上留的電話號碼是湖西針織廠的電話。
範新華現在人在魔都，打電話也找不到他。
“範總？你說的是湖西針織廠的範總？”汪小姐道。
“對，就是他。”楊琛點頭道。
“你找他幹什麽？”汪小姐疑惑道。
“當然是跟他談生意了，不然還能幹什麽。”楊琛笑道。
“談生意？你來晚了，範總已經跟寶總談好了，他不會跟你合作的。”汪小姐的嘴比腦袋快，說話時不經思考，一張嘴就把範新華和寶總談生意的事情給泄露出來。
“這可未必，生意是談出來的，隻要他們還沒有簽合同，生意就沒有定下了。而且，我跟範總談的生意，和範總跟寶總談的生意，也不是同一個生意。”楊琛道。
“你怎麽知道他和寶總談的是什麽生意？而且寶總是什麽人，他又不傻，怎麽可能放棄寶總跟你合作？”汪小姐輕哼一聲，表情頗為不屑。
在她眼裏，寶總就是整個魔都做生意最厲害的人。
“哦，你就這麽看好寶總嗎？說不定範總覺得我是比寶總更好的合作對象？”楊琛道。
“不可能，你去黃河路上打聽打聽，誰不知道寶總既有實力，又有信譽，跟寶總一起做生意的人，沒有不賺錢的。”不等楊琛說完，汪小姐便篤定地說道。
“要不然咱們打個賭，要是我贏了，你就得請我吃飯，而且時間地點還得由我來定！”楊琛道。
“好啊，賭就賭。”汪小姐心直口快，受不得激。
“那就說定了。你幫我把範總約出來，讓我跟他談一談……”楊琛道。
“好，範總住在南城的一個旅館，我幫你打電話問一下。”汪小姐馬上道。
……
他們和範新華約在雲南路的一家小吃店見麵。
沒錯，就是汪小姐經常去吃排骨年糕的那家小吃店。
“汪小姐，你這麽急著叫我過來有什麽事，是不是跟寶總的合作又出什麽問題了？”
半個小時後，範新華急匆匆地趕了過來，用手巾擦著額頭的細汗，表情有些忐忑。
“範總你好，是我拜托汪小姐約你過來的。”
不等汪小姐開口，楊琛就搶先站起來，和他打了聲招呼，然後又衝店家招了招手，“老板，再來兩份排骨年糕。”
“是儂啊。”
範新華顯然還記得楊琛，得知不是和寶總的合作出現變故，他的心裏頓時鬆了口氣。
“範總請坐……”
等範新華坐下後，楊琛開門見山地道：“我聽說範總的工廠研發出了火燒絲光棉技術……”
“儂聽誰說的？”
聽到楊琛的話，範新華臉上神色一變，脫口而出的同時向汪小姐看去。
“不是我，除了寶總，我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汪小姐連忙搖頭。
“確實不是汪小姐說的。範總，你們廠子研究火燒絲光棉的事情又不是什麽秘密，有心打聽，還是能打聽到一些消息的。”楊琛替汪小姐澄清了一下，笑著說道。
“楊總約我見麵，是有什麽事嗎？”範新華倒也不排斥跟其他人合作，可供選擇的對象多了，說不定還能抬一抬價。
“我就直說了吧，我看上了範總的工廠和你們手裏的技術，不知道你們湖西針織廠是否出售？”楊琛開口道。
“什麽？！”
範新華不由愣了一下，他本以為楊琛是想做火燒絲光棉服裝的銷售代理，沒想到對方竟然想把他的工廠直接買下來，“楊總不是在開玩笑吧？”
不止是範新華，就連汪小姐也一臉詫異地朝楊琛看去，萬萬沒想到這個跟自己在小吃店裏吃著排骨年糕的小年輕竟然有這麽雄厚的實力。
“我沒開玩笑，範總開個價吧。”楊琛道。
“楊總真是會說笑，針織廠那可是我的命根子，不管多少錢，我都不會賣滴！”範新華打個哈哈。
湖西針織廠掌握了火燒絲光棉的生產技術，就相當於一隻會下金蛋的雞，奇貨可居。
單是和寶總談好的這一單生意，就有幾百萬的利潤，他自然不會把下金蛋的雞賣掉。
“範總不再考慮一下嗎，我可以一次性把錢付清……”楊琛道。
“不用考慮了，你就是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要了我的小命，工廠也絕對不會賣。”
範新華斷然絕然地說道，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禮貌地衝兩人點點頭，“汪小姐，楊總，不好意思，我訂了今天晚上的火車，我就先走了，工人們都還等著開工呢，一點都耽誤不得……”
說著，便告辭離開。
“怎麽會，認輸了嗎？”汪小姐有些得意，斜睨了他一眼，“還說什麽要勝過寶總，結果人家連談都不想談，直接就走了。”
“現在就下結論還早著呢……”楊琛絲毫不慌。
“先生，汪小姐，你們要的排骨年糕好了。”這時服務員把排骨年糕端了上來。
“幫我打包，我們帶回去吃。”楊琛道。
……
翌日，楊琛給自己置辦了兩身行頭，買了一個大哥大，又到汽車行，花一百多萬提了一輛虎頭奔，然後開車直奔諸暨而去。
到了諸暨後，又開始打聽可以生產火燒絲光棉的工廠……
就在楊琛尋找麻老板的黑工廠時，魔都的股市也開盤了。
剛一開盤，414股票便迎來了一波暴漲，漲勢比前幾天還要誇張。
“發根叔，寶總讓我交待你，盡早把手裏的股票拋掉。”郵票李擠到發根身邊，跟他說道。
“寶總是不是收到了什麽內幕消息？”發根臉色一變地道。
“這我倒不清楚，不過寶總說414這支股票的水很深，連他都看不清楚。寶總讓我交待的事情，我已經告訴你了，要不要拋，你自己決定。”郵票李道。
“好，替我謝謝寶總……”
發根心裏有些糾結，一邊是他一直都很信任的寶總，另一邊是從金鳳凰嘴裏傳出來的內幕消息，說的分毫不差；
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相信哪邊。
不過，看著交易版上不斷攀升的股價，發根決定再等一等。
他手裏總共有200多萬股的414股票，股價每漲一毛，他就能多賺20多萬。
賣的早了，就相當於在賠錢。
數字是不會騙人的。
所以，發根決定再等一等，等414的股價超過36塊再賣。
上午收盤時，414的股價就已經漲到了35塊6，等到下午開盤時，414的股價再次上漲，就在它的價位即將衝破36塊這道關卡時，股價突然跳水，直線下跌！
證券交易所裏頓時一片兵荒馬亂。
手裏握著414股票的散戶們紛紛擠到交易台前，想把手裏的股票拋出，但卻根本沒有人願意接手。
發根手裏握著200多萬股414股票，現在想跑，哪有那麽容易。
下午收盤時，414的股價已經跌到了31塊。
第二天，414股份繼續下跌，股市裏一片哀鴻遍野。
數日後，414股票跌破底價，發根被強製平倉，不僅把2000萬的本金全部虧掉，賠得血本無歸，甚至還倒欠了證券公司8萬多的手續費。
與發根有同樣遭遇的還有金鳳凰的老板娘，她同樣賠得傾家蕩產，隻能把金鳳凰關門，偷偷跑路。
還好，金鳳凰有蔡司令托底，就算把家產全部賠光，也能拿著封口費腳底抹油。
而發根隻能自己吞下苦果，最終心髒病複發，一命嗚呼。
另一邊。
諸暨。
楊琛好不容易打聽到了麻老板的工廠，剛進廠子，就被麻老板帶著一群人圍了起來。
“小子，就是你在打聽生產火燒絲光棉的工廠，你是怎麽知道我們工廠能生產火燒絲光棉的？”麻老板是諸暨的地頭蛇，有人打聽火燒絲光棉的事情，他怎麽可能不知道。
因此故意放出消息，把楊琛引誘過來，來一個甕中捉鱉。
“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渠道。”楊琛看著圍過來的人群，卻是夷然不懼。“麻老板，我是來跟你談生意的，這可不是待客之道。”
“談生意，你想談什麽生意？”麻老板道。
“當然談服裝生意，這裏不是談生意的地方，咱們去你辦公室談吧。”楊琛左右看了一眼，笑著道，“麻老板這麽多人，難道還怕我一個人嗎？”
“好。”
麻老板答應一聲，帶著楊琛來到一間狹小雜亂的辦公室。
以麻老板為首的這些生產仿製品的工廠，大部分都是一些草台班子，甚至有一些是連手續都不齊全的黑工廠，而且他們的名聲不太好，環境也比較亂，一般經銷商都不願意跟他們打交道。
“我想請麻老板的工廠幫忙生產一批火燒絲光棉的服裝。”楊琛也沒有兜圈子，直接開口道。
“讓我們幫你做服裝？”
麻老板有些懷疑，他很少接到這種正規的訂單，而且對方來曆不明，生意也來得莫名其妙，讓人不得不產生懷疑。
楊琛快刀斬亂麻，不給她反悔的機會，馬上又岔開話題道，“其實今天除了想請你吃飯之外，我還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哈，我就知道你有事情求我。你先說是什麽事情，我再決定要不要幫你。”汪小姐一副我早就看穿了你的表情。
“我想請汪小姐幫我搭個線，約範總出來見一麵。”楊琛倒是有範新華的名片，但名片上留的電話號碼是湖西針織廠的電話。
範新華現在人在魔都，打電話也找不到他。
“範總？你說的是湖西針織廠的範總？”汪小姐道。
“對，就是他。”楊琛點頭道。
“你找他幹什麽？”汪小姐疑惑道。
“當然是跟他談生意了，不然還能幹什麽。”楊琛笑道。
“談生意？你來晚了，範總已經跟寶總談好了，他不會跟你合作的。”汪小姐的嘴比腦袋快，說話時不經思考，一張嘴就把範新華和寶總談生意的事情給泄露出來。
“這可未必，生意是談出來的，隻要他們還沒有簽合同，生意就沒有定下了。而且，我跟範總談的生意，和範總跟寶總談的生意，也不是同一個生意。”楊琛道。
“你怎麽知道他和寶總談的是什麽生意？而且寶總是什麽人，他又不傻，怎麽可能放棄寶總跟你合作？”汪小姐輕哼一聲，表情頗為不屑。
在她眼裏，寶總就是整個魔都做生意最厲害的人。
“哦，你就這麽看好寶總嗎？說不定範總覺得我是比寶總更好的合作對象？”楊琛道。
“不可能，你去黃河路上打聽打聽，誰不知道寶總既有實力，又有信譽，跟寶總一起做生意的人，沒有不賺錢的。”不等楊琛說完，汪小姐便篤定地說道。
“要不然咱們打個賭，要是我贏了，你就得請我吃飯，而且時間地點還得由我來定！”楊琛道。
“好啊，賭就賭。”汪小姐心直口快，受不得激。
“那就說定了。你幫我把範總約出來，讓我跟他談一談……”楊琛道。
“好，範總住在南城的一個旅館，我幫你打電話問一下。”汪小姐馬上道。
……
他們和範新華約在雲南路的一家小吃店見麵。
沒錯，就是汪小姐經常去吃排骨年糕的那家小吃店。
“汪小姐，你這麽急著叫我過來有什麽事，是不是跟寶總的合作又出什麽問題了？”
半個小時後，範新華急匆匆地趕了過來，用手巾擦著額頭的細汗，表情有些忐忑。
“範總你好，是我拜托汪小姐約你過來的。”
不等汪小姐開口，楊琛就搶先站起來，和他打了聲招呼，然後又衝店家招了招手，“老板，再來兩份排骨年糕。”
“是儂啊。”
範新華顯然還記得楊琛，得知不是和寶總的合作出現變故，他的心裏頓時鬆了口氣。
“範總請坐……”
等範新華坐下後，楊琛開門見山地道：“我聽說範總的工廠研發出了火燒絲光棉技術……”
“儂聽誰說的？”
聽到楊琛的話，範新華臉上神色一變，脫口而出的同時向汪小姐看去。
“不是我，除了寶總，我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汪小姐連忙搖頭。
“確實不是汪小姐說的。範總，你們廠子研究火燒絲光棉的事情又不是什麽秘密，有心打聽，還是能打聽到一些消息的。”楊琛替汪小姐澄清了一下，笑著說道。
“楊總約我見麵，是有什麽事嗎？”範新華倒也不排斥跟其他人合作，可供選擇的對象多了，說不定還能抬一抬價。
“我就直說了吧，我看上了範總的工廠和你們手裏的技術，不知道你們湖西針織廠是否出售？”楊琛開口道。
“什麽？！”
範新華不由愣了一下，他本以為楊琛是想做火燒絲光棉服裝的銷售代理，沒想到對方竟然想把他的工廠直接買下來，“楊總不是在開玩笑吧？”
不止是範新華，就連汪小姐也一臉詫異地朝楊琛看去，萬萬沒想到這個跟自己在小吃店裏吃著排骨年糕的小年輕竟然有這麽雄厚的實力。
“我沒開玩笑，範總開個價吧。”楊琛道。
“楊總真是會說笑，針織廠那可是我的命根子，不管多少錢，我都不會賣滴！”範新華打個哈哈。
湖西針織廠掌握了火燒絲光棉的生產技術，就相當於一隻會下金蛋的雞，奇貨可居。
單是和寶總談好的這一單生意，就有幾百萬的利潤，他自然不會把下金蛋的雞賣掉。
“範總不再考慮一下嗎，我可以一次性把錢付清……”楊琛道。
“不用考慮了，你就是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要了我的小命，工廠也絕對不會賣。”
範新華斷然絕然地說道，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禮貌地衝兩人點點頭，“汪小姐，楊總，不好意思，我訂了今天晚上的火車，我就先走了，工人們都還等著開工呢，一點都耽誤不得……”
說著，便告辭離開。
“怎麽會，認輸了嗎？”汪小姐有些得意，斜睨了他一眼，“還說什麽要勝過寶總，結果人家連談都不想談，直接就走了。”
“現在就下結論還早著呢……”楊琛絲毫不慌。
“先生，汪小姐，你們要的排骨年糕好了。”這時服務員把排骨年糕端了上來。
“幫我打包，我們帶回去吃。”楊琛道。
……
翌日，楊琛給自己置辦了兩身行頭，買了一個大哥大，又到汽車行，花一百多萬提了一輛虎頭奔，然後開車直奔諸暨而去。
到了諸暨後，又開始打聽可以生產火燒絲光棉的工廠……
就在楊琛尋找麻老板的黑工廠時，魔都的股市也開盤了。
剛一開盤，414股票便迎來了一波暴漲，漲勢比前幾天還要誇張。
“發根叔，寶總讓我交待你，盡早把手裏的股票拋掉。”郵票李擠到發根身邊，跟他說道。
“寶總是不是收到了什麽內幕消息？”發根臉色一變地道。
“這我倒不清楚，不過寶總說414這支股票的水很深，連他都看不清楚。寶總讓我交待的事情，我已經告訴你了，要不要拋，你自己決定。”郵票李道。
“好，替我謝謝寶總……”
發根心裏有些糾結，一邊是他一直都很信任的寶總，另一邊是從金鳳凰嘴裏傳出來的內幕消息，說的分毫不差；
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相信哪邊。
不過，看著交易版上不斷攀升的股價，發根決定再等一等。
他手裏總共有200多萬股的414股票，股價每漲一毛，他就能多賺20多萬。
賣的早了，就相當於在賠錢。
數字是不會騙人的。
所以，發根決定再等一等，等414的股價超過36塊再賣。
上午收盤時，414的股價就已經漲到了35塊6，等到下午開盤時，414的股價再次上漲，就在它的價位即將衝破36塊這道關卡時，股價突然跳水，直線下跌！
證券交易所裏頓時一片兵荒馬亂。
手裏握著414股票的散戶們紛紛擠到交易台前，想把手裏的股票拋出，但卻根本沒有人願意接手。
發根手裏握著200多萬股414股票，現在想跑，哪有那麽容易。
下午收盤時，414的股價已經跌到了31塊。
第二天，414股份繼續下跌，股市裏一片哀鴻遍野。
數日後，414股票跌破底價，發根被強製平倉，不僅把2000萬的本金全部虧掉，賠得血本無歸，甚至還倒欠了證券公司8萬多的手續費。
與發根有同樣遭遇的還有金鳳凰的老板娘，她同樣賠得傾家蕩產，隻能把金鳳凰關門，偷偷跑路。
還好，金鳳凰有蔡司令托底，就算把家產全部賠光，也能拿著封口費腳底抹油。
而發根隻能自己吞下苦果，最終心髒病複發，一命嗚呼。
另一邊。
諸暨。
楊琛好不容易打聽到了麻老板的工廠，剛進廠子，就被麻老板帶著一群人圍了起來。
“小子，就是你在打聽生產火燒絲光棉的工廠，你是怎麽知道我們工廠能生產火燒絲光棉的？”麻老板是諸暨的地頭蛇，有人打聽火燒絲光棉的事情，他怎麽可能不知道。
因此故意放出消息，把楊琛引誘過來，來一個甕中捉鱉。
“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渠道。”楊琛看著圍過來的人群，卻是夷然不懼。“麻老板，我是來跟你談生意的，這可不是待客之道。”
“談生意，你想談什麽生意？”麻老板道。
“當然談服裝生意，這裏不是談生意的地方，咱們去你辦公室談吧。”楊琛左右看了一眼，笑著道，“麻老板這麽多人，難道還怕我一個人嗎？”
“好。”
麻老板答應一聲，帶著楊琛來到一間狹小雜亂的辦公室。
以麻老板為首的這些生產仿製品的工廠，大部分都是一些草台班子，甚至有一些是連手續都不齊全的黑工廠，而且他們的名聲不太好，環境也比較亂，一般經銷商都不願意跟他們打交道。
“我想請麻老板的工廠幫忙生產一批火燒絲光棉的服裝。”楊琛也沒有兜圈子，直接開口道。
“讓我們幫你做服裝？”
麻老板有些懷疑，他很少接到這種正規的訂單，而且對方來曆不明，生意也來得莫名其妙，讓人不得不產生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