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折斷了腳趾,行走不便,隻能讓太監們用轎子抬到皇上跟前。皇上看著永琪被染成鮮紅色的白襪子,心疼的大聲質問,道:“怎麽回事?為什麽會這樣?”


    皇上一聲震吼,嚇得身邊的太監們魂飛魄散,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奴才不知道!”


    永琪坐在轎子上,看著跪在滿地的太監們,道:“請皇阿瑪不要動怒,不關他們的事,是兒臣自己一不小心摔傷的。”雖然永琪知道自己摔傷並不是偶然,其中的緣由並不是那麽簡單,但是他並不想讓更多人知道,也就沒有提起馬兒受驚一事。


    皇上聽了,有點不太相信,道:“果真如此?”


    永琪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皇阿瑪!”


    皇上看著永琪如此鎮定,雖然受傷,好在傷得那麽嚴重,也放心多了!然後,轉身問李公公,道:“比賽結束還有多久?”


    李公公算了算,道:“回皇上,還有半個時辰!”


    皇上深怕還有別的阿哥出身,尤其是那些年紀尚小而又血氣方剛的小阿哥們出事,道:“你去命人把他們都叫回來,比賽到此結束!”


    不一會兒阿哥們都拎著自己的戰利品回來,三阿哥看著坐在轎子上的永琪,道:“喔?五弟這是怎麽了?”三阿哥內心其實早就知道其中的原因,他隻不過是幸災樂禍隨便問問。


    永琪安然自若,答:“沒什麽,隻不過是一不小心摔道了!”


    皇上看著滿載而歸的阿哥們,道:“李德全,你去命人清算一下,看看是誰贏得了今天的比賽。”


    李公公聽後,道:“奴才遵命!”


    此時此刻,一片寂靜,竹林夕陽下,一道道穿林的斜陽光柱,映照在永琪頎長清瘦的身體上,他俊眼微閉,須眉微張,挺鼻輕嗅,唇角輕揚,又若在思量什麽。此刻他安靜得仿佛與自然融為了一體,就如一幅淡青淺赭的寫意畫。


    風還在吹,拂過小野花的花瓣,捎給了雲兒一陣陣清香。雨兒停住了給萬物的注釋,換回一片灑向大地的暖陽,懶懶的,橘黃色的光芒那麽好看。遠處正有一隻蝴蝶飛來,尋香而至。


    如此美景,讓人沉醉!然而,阿哥們卻沒有心思欣賞,畢竟這是一場似乎關乎自己命運的比賽,誰的內心不期盼?


    一片寂靜中好像從遠處傳來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裏閃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緊張,像怪獸一般吞噬著阿哥們的心,使他們不思飲食,坐立不安,唯一三阿哥似乎勝券在握的樣子,不動聲色!畢竟他最大的對手永琪已經敗北,他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呢?


    果真,結果如他所願。


    不一會李公公走到皇上麵前,道:“皇上,獵頭奴才已經清點完成了,單看騎射這項比賽是七阿哥略占上風,他比三阿哥多一隻兔子,但是,從三項比賽來看,排名第一的是三阿哥!”


    皇上聽完,摸了摸胡子,笑了笑,道:“恩!老三這孩子不錯,進步很大!”


    皇上說完,深情的望著三阿哥永璋,站在皇上眼前的李公公似乎明白了什麽,他笑了笑,悄悄對身後的沈德潛沈大人道:“沈大人,皇上這會正高興呢,您不是有話想和皇上說嘛,快說呀!”


    沈德潛望著如此和諧的情景,內心也覺得已經時機到了,是時候將三阿哥交待自己的事向皇上稟明了,道:“皇上,微臣有事啟奏!”


    皇上二話不問,道:“愛卿有何事?”


    沈德潛道:“皇上,過幾天八旗軍每天都要操練,而五阿哥是目前是八旗軍的行軍的負責人,如今五阿哥有傷在身,臣以為如此辛苦之事,恐怕會影響五阿哥的恢複,何況五阿哥出身嬌貴,實在不宜過早下地啊!”


    “恩!愛卿你說得很對!”皇上似乎很讚同沈德潛的看法,繼續道:“那依愛卿之見,可有合適人選?”


    沈德潛回答道:“皇上,依微臣之見,臣以為三阿哥是最佳人選!”


    “喔?何以見得?”皇上心中雖然很滿意,但是還是想聽聽沈德潛的想法!


    沈大人道:“皇上,三阿哥妙筆生花,筆下生花,筆下生輝,一氣嗬成,字字珠玉,酣暢淋漓,淋漓盡致,栩栩如生,維妙維肖,惟妙惟肖,文筆極佳,才思敏捷....是我大清難得的人才啊!”


    皇上看著自信滿滿的三阿哥,笑著道:“那就依愛卿所言,讓永璋負責吧!”皇上說完,轉身對身後的永琪,道:“老五,現如今你有傷在身,那就安心在家養傷,所有的公務都讓老三處理吧!”


    永琪略帶失落,道:“僅聽皇阿瑪懿旨!”


    三阿哥贏得了比賽,得到了皇上的信任,他袍服勝雪,玉琢一般的麵孔上一雙天山泉水一樣透明的眼睛,為了贏得皇上信任舍棄一切……但是為何他的眼睛中有著淡淡的憂鬱,憂鬱的讓人心碎?


    眼神卻銳利如鷹的男子。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但此刻卻帶著陰沉。


    一襲純白的衣裳隨著主人的動作左右飄蕩,冰絲般的黑色秀發閃動著碎金色的光澤,耀眼極了,似乎,看到白色的羽毛在他身後飛舞……


    他挺直著背脊,佇立在飛舞的殘葉中,緩緩闔上眼感受著它落在臉上的瞬間拍打,臉上的神情微微鬆懈了冷硬的線條,卻稀罕的透出一絲疲憊。幾縷發絲落在他的稚眉間,隨風微微拂動,略顯淩亂,額角晶瑩的汗珠順著他的臉頰落下,滴打在劍上。


    那張精致的無法挑剔的俊容再配上略顯淩亂的性感長發竟是這般迷人,緊閉的雙眼更顯出長而卷翹的睫毛。


    這張臉,這張舉世無雙的麵容,隻要看過一次就永遠也不會忘記,永遠也不可能忘記:俊魅孤傲的臉龐,冬夜寒星的瞳眸,冰冷明澈中略帶柔情的眼神,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貴族驕傲氣息。再加上一頭長長的的銀發飄拂在她的臉龐,反射著太陽的光滑,仿佛發稍間微微泛著金黃的光澤,渾不似真人。


    麵如冠玉,卻有著一雙子夜寒星一般的黑眸,那高挺筆直的鼻梁顯示出男性的剛美之氣


    冷俊孤傲的臉龐,子夜寒星的眼眸,表麵上溫婉平靜,背後卻藏著倔強,甚至隱隱夾雜著淡淡的憂鬱,冰冷明澈中略帶溫柔的眼神,仿佛是一個意大利博物館的藝術品,讓看見的人為之一醉,久久都無法再移開視線。


    看起來那麽小,那麽嫩,多可愛啊,好像哈一口氣就會融化的雪娃娃。白裏透紅的小臉蛋兒,肥嘟嘟的小嘴,骨碌碌轉個不停的小眼睛……


    他臉上的輪廓很深,如刀削斧劈,從我這個角度看去可以清楚的看見他挺直的鼻梁和微翹的鼻尖。兩道眉毛像是用筆蘸足了最濃的墨汁細畫上去的。


    光風霽月的少年郎呀,劍眉斜飛,目若朗星,瞳如點漆,鼻梁挺直,白皙膚色隱透著淡酡,是個唇紅齒白,絕世的俊品人物。


    三阿哥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隻聽到自己的心怦怦地劇烈地跳動。似乎要碎裂了般的疼痛。他緊緊地閉住眼睛。


    心不知道為什麽跳動個不停,越跳越快,越跳越快,就像節奏越來越快的鼓點,時而大聲,時而節奏不一。


    他感覺自己的心像要跳出來一般,徘徊、流浪卻找不到出口,隻知道自己將麵臨著一項艱巨卻又不得不為的重擔,心突然間好累……


    終於到了激動人心的那一天,他既興奮又緊張,他懷著緊張的心情,他發現天原來那麽藍,一朵朵雲彩好似一隻隻綿羊,和煦的陽光灑在他的臉上,十分愜意。


    陽光從天空碎碎地灑了進來,飄蕩在空氣中,織成一片金黃,空氣中彌漫著溫馨的味道。在陽光的映襯下,我顯得那樣俏皮,那樣快樂。陽光斜斜地照射在我那紅撲撲的臉頰,那上揚的唇。


    藍色的天幕上嵌著一輪金光燦爛的太陽,一片白雲像碧海上的孤帆在晴空飄遊.淺藍色的天幕,像一幅潔淨的絲絨,鑲著黃色的金邊.晴朗湛藍的高空萬裏無雲,像碧玉一樣澄澈.晴天的午後,夏日的陽光如水般音符一樣燦爛的流動,濕澈了不同的嫵媚的憂傷.晴天裏有陽光,陽光總是充滿溫馨,相信有這麽多朋友的厚愛和鼓勵,晴天會永遠陽光燦爛.


    天放晴了,從窗口望出去,一塊透明的藍天,像一張絲手帕,藍天上停留著一些細碎而潔白的雲塊,像是紗巾上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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