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光如水,帶起一道道的波瀾,劍氣的殘留形成的劍光屏障,一時間讓戰鬥陷入了僵局。


    “可惡,完全沒辦法攻破。”東方曦月手裏的軟件也是寶劍,之前和對方的三千弱水劍相互拚鬥的時候雖然沒有占到便宜,但是也有著自己的特殊之處,畢竟曾被稱為寶劍的都不是一般的東西。


    滄州,白玉樓。


    “不用躲了,我知道你在這裏。”一個極其俊朗的少年站在白玉樓的頂層,一個看上並沒有人的房間。


    安靜,房間裏,似乎隻能聽到那個少年自己的心跳,完全有沒有別的聲音,但是那少年似乎篤定了房間裏有人就那麽靜靜的站著,微微的笑著,平靜的看著一個地方。


    “我是來找你談生意的,今年的滄州大比,你恐怕連前十都排不進去,如果不和我合作剪除一些對手看,你的未來家主地位恐怕不保。”少年見到似乎真的沒人出來,丟下一句,轉身就走。


    “姓陸的,你把話說清楚,我哥怎麽就不能做家主了。”聲音不是從房間裏發出來的,而是從門外,是一個嬌憨的少女聲音。


    “壞了,什麽她在這裏。我閃。”那似乎姓陸的少年,身體如同被風吹動,身形急速向後後退,身法極其飄逸。等到那那少女推門進來的時候,房間裏已經沒有人在了。


    怪了,明明聽到那個混蛋的話了。人那?“老哥老哥,你在哪,那個姓陸的又來找你了。”少女見到房間沒人,就喊了起來,沒人回答。少女跺了跺腳,然後就很快的跑下樓去,留下一連串的腳步聲。


    少女剛走,那個姓陸的少年就出現在了這裏,看了一圈似乎發現房間裏似乎真的沒人。


    “難道真的不在?”看了看這個房間了的個個角落,那陸姓的少年似乎有些詫異,然後打開窗戶,張開袖子,他的袖子很寬大,如同羽翼一般,竟然就這樣飛了出去。


    那少年走了之後,過了許久,房間裏才傳出了一聲幽幽的歎息。


    “兄弟,不是我不想見你,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我好,但是,家主,非我所求啊。”一個穿著淡藍色長衫的少年微微苦笑的看著窗外。


    “哼,我看他就是在找外援,明明本事不濟,還應高充著替你好的招牌。”恍惚幻影一般,那少年的對麵,椅子上多了一個妖嬈的少女,不屑的說著。


    那少年搖了搖頭,說道:“你不懂,你不懂他,就像是你不懂我一樣。你以為你和家裏那群老東西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你以為你和大哥布下的局,我真的看不破?”


    那少女微微一愣,卻笑了出來,身子微微一動,整個人都趴在了那少年的後背上,用嬌媚的聲音說道:“我不懂你,我從來都沒懂過你,我對你好,你無視;我想幫你奪取家主,你不屑;我想要逼你娶我,你不肯。李儒溪,你能不能告訴我,我上官藝哪裏配不上你。”


    “你從來不肯正眼看我,不光是你最風光的時候,還是你最落破的時候,你始終都像是最驕傲的貴公子。你的真氣已經被磨得隻剩下兩三成的量,你如何還能在這滄州大比上,獨占鼇頭?”上官藝把臉貼在那少年的背後,雙臂,用力想要抱住那少年。但是卻抱了一個空,那少年如同鏡中花水中月,虛無,縹緲。


    李儒溪的身影重新出現,已經在窗邊,月光之下,清風吹起了李儒溪得衣衫下擺,帶動他腰間的玉佩撞擊到旁邊的玉玨上發出了叮當的響聲。“你連讓我抱一下都不肯嗎?你知不知道,你大哥為了抱我一下,付出了多少東西?”少女的聲音還有身子都是如影隨形。


    “你這又是何苦。當年你娘都辦不到的事情,你又何苦一定要自己辦到。我們李家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一門七進士父子三探花的李家了。當年先祖的絕學,也沒有在李家傳承下來。”李儒溪身影再一次變得虛幻,那少女無論如何也碰不到他的衣服。


    “你費盡心機,接近我,混入李家,想要的無非是當年先祖留下來的憐花寶鑒,但是你這麽久了,也該查到了,那東西早就不在李家了。”李儒溪在身影變化的時候,說話說得很平穩,但是微微加重的鼻息,卻表示他此刻內力已經稍微有些跟不上了。


    “我開始確實是想要憐花寶鑒,但是現在,我更想要你。”少女這一次終於沒有再一次跟過來,仿佛從未有過的嚴肅。“你的毒,我這裏有解藥。要不要喝,你自己看著辦。”從懷裏取出一個還帶著少女體香的小瓶子,似輕鬆的拋到了李儒溪麵前的地上。說完這句話,上官藝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沒有絲毫的猶豫。


    “果然是何苦啊,我大哥,他騙你的。”衣袖一弗,那小瓶子被一道無形的氣浪打碎,無色的液體流了一地。李儒溪咳了兩聲,用手絹捂住嘴,豔紅的血跡從淡藍色的錦緞手絹中滲透出來。


    “從你一進來我就知道,你已經用身子幫我換了這瓶解藥。但是這是我大哥騙你的,那東西怎麽會有解藥,你這傻瓜。”李儒溪仿佛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自嘲。


    “喲,你的老情人終於走了,你這戲演的不錯嘛。”一個略顯戲謔的聲音出現在少年的背後。李儒溪感覺到一股溫潤醇和的內力滲透進了自己的體內,溫潤著自己體內的經絡。


    李儒溪搖了搖頭,身影變化之間,已經離開了背後那人的幫助。“不用浪費你的真氣,我這病,沒救的。當年先祖功參造化,也一樣死在了這種病下。”然後又是劇烈的咳嗽,但是他用內力強行鎮壓聲音,沒有驚動其他人。


    “喂,我說你可別死了。不然你妹妹非得弄死我不可。”那人腰間纏著一把沒有鞘的劍,一張臉好似刀削出來的棱角,但是眼神卻出奇的溫和。


    “沈卓,虧你還是一個男人,連一個女人都製不住。”李儒溪一邊咳嗽一邊笑話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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