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 什麽叫霸氣
東廠最後一名紫衣校尉 作者：風影小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一刻，王昌連總算是明白，林尚禮來找自己的目的了。</p>
原來是自己竭力反對皇上出兵琉球國，使得他想給段役長的報仇雪恨的目的落空。</p>
說實話，聽見段天明的死訊，自己的心裏也不好受。</p>
可是，師出無名，大明會遭受其他國家的另眼看待。</p>
無辜的琉球國百姓遭受戰火塗炭。</p>
這和報仇，是兩碼事，萬全不同的兩碼事。</p>
冤有頭債有主，造成段役長死亡的罪魁禍首，東廠報複自己絕不反對。</p>
可這個戰爭，可不是幾個人之間的個人恩怨。</p>
自己的立場，不能因為個人感情，而隨時改變。</p>
看見對方的立場依舊堅定，林尚禮言辭稍微的改變了一下：“王大人說的對，戰爭這種事情，牽扯的可不是幾個人的事情，我們還需慎重一點。目前，我們還不知道這股琉球國的軍隊，是否受到了琉球朝廷的指使。段役長殉國，我的情緒有點激動，倉促之間的無理要求，還請大人勿怪。”</p>
“哪裏的話。”王昌連淡淡一笑，“大人得此噩耗，第一時間來找我傾訴，就是沒將我當外人，我豈能因為一點小事而怪罪廠公大人。不過，若是這股倭寇若是真的受到了琉球國朝廷的指使，那這口氣我也咽不下去，我向廠公大人保證，絕對第一個向皇上提出，出兵琉球國，揚我大明國威。”</p>
“此言當真？”林尚禮心中一喜。</p>
“當然，我大明朝，豈容他國隨意踐踏。”王昌連抱起了雙手。</p>
東廠大牢，大牢役長杜少勤合起手中的東廠通報，身子一陣風的向著圍牆衝去。</p>
碗口大的拳頭，“砰”的一聲就擊中了院牆邊上一棵碗口粗細的楊樹。</p>
“咯吱，嘩啦啦。”</p>
楊樹被攔腰擊斷，緩緩的倒在了地上。</p>
翠綠的樹葉連同樹枝，弄得滿地狼藉。</p>
同一時刻，錦衣衛指揮使司大廳裏，已經被林尚禮活動的當上了錦衣衛副指揮使的柳如風，手中拿著東廠送來的通報，咬牙切齒，雙眼的怒火，似乎是要吃人一般。</p>
林尚禮邁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進了東廠的大門。</p>
老太監迎了上來，想伸手攙扶。</p>
思量了一下，又收回了手，跟在林尚禮旁邊，悄無聲息的走向東廠大廳。</p>
進了大廳，林尚禮緩緩的走到自己的座位跟前，坐了下來。</p>
“段役長殉國的通報，都發給了東廠各部麽？”卡項老太監，林尚禮沉聲問道。</p>
“按照廠公的吩咐，都已經通報。”</p>
“錦衣衛呢，有沒有也送過去一份通報？”</p>
“送了，錦衣衛柳副指揮使的通報，小的第一時間派人送過去的。”弓著身子，老太監道。</p>
“柳如風和段天明兄弟一場，這個消息我們不能瞞著他。”林尚禮輕輕的點點頭。</p>
說話間，兩道人影到了大廳外麵。</p>
乃是杜少勤和柳如風攜手而來。</p>
進門之後，兩人跪地便拜。</p>
“屬下參見廠公大人。”</p>
“起來，起來。”林尚禮伸出了右手。</p>
站起身子，杜少勤再次抱拳：“廠公大人，東廠大牢最近無事，屬下申請前往浙江，配合肖塵剿滅倭寇。”</p>
還沒等林尚禮答話，柳如風也抱起了雙拳：“廠公大人，錦衣衛申請去浙江協助東廠剿滅倭寇。”</p>
</p>
“你們想去幹嘛？給段天**仇？”看著二人，林尚禮苦笑了一下。</p>
“段役長死在倭寇手上，這夥倭寇，屬下想殺光他們。”二人異口同聲的道。</p>
“除了倭寇頭領，其他的人，肖塵已經全殺了。若是沒其他事情，過不了幾日，肖塵便會回京。你們現在去，幫不上什麽忙。”</p>
“這倭寇頭領，不能讓他活在世上。”杜尚勤大聲道。</p>
點點頭，林尚禮道：“你們兩個，還有肖塵段天明，相處的情同手足。段天明死了，你以為肖塵會放過那倭寇頭領？”</p>
“可為什麽沒有殺他？”杜少勤道。</p>
“剿滅倭寇，是朝廷給東廠的公差，肖塵要回來複命。殺了倭寇頭領，也隻是清除了來犯我大明沿海的倭寇而已。將他押解回京，交給朝廷審理，從而定奪我大明今後對琉球國的邦交政策。肖塵這是忍著悲傷，顧大局啊。”林尚禮滿臉苦澀的道。</p>
“廠公大人。”柳如風抱拳，上前一步。</p>
“嗯，說。”</p>
“廠公您可否從中周旋，讓我大明對琉球國起兵？”</p>
“攻打琉球？為何要這樣做？”</p>
“屬下進入錦衣衛之前，在邊防衛所也任職過。這些倭寇，不可能私自來我大明侵擾百姓。屬下隻怕到時候這倭寇頭領，早已經和琉球朝廷做好了準備，一旦被擒獲，就死不承認是琉球朝廷所指派。”</p>
林尚禮表情一滯，低下頭思考了起來。</p>
沒多大功夫，又緩緩的抬起了頭：“你說的這個情況，的確有可能存在。不過，朝中現在的呼聲，兵部讚同我大明對琉球國出兵，此事，有點難辦。”</p>
“朝廷百官等待的，不過是出兵的一個借口而已。隻要三司會審，我東廠能夠插上手，倭寇頭領的供詞，便可以給我大明出兵，提供借口。”柳如風壓低了聲音道。</p>
“這個，還得看皇上的意思。隻要皇上一心出兵，這個借口，也不就是隨便找找便有了。”林尚禮的雙眼，緩緩的眯了起來。</p>
七月十五，按照肖塵傳回的消息，今個便是他押解著倭寇頭領，和浙江都司一幹受牽連的武官，進京的日子。</p>
和上次肖塵從杭州歸來一樣，林尚禮早早起身，在距離京城三十多裏地的官道上，等候肖塵。</p>
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肖塵回京，除了東廠之外，沒有其他的任何朝廷官員迎接。</p>
上次，就是因為迎接肖塵的排場問題，導致太子朱高熾被拿下。</p>
明成祖不想再次上演此事，故而道明，人犯直接送往刑部。</p>
而東廠，也沒有大動幹戈，除了林尚禮，杜少勤和柳如風之外，身後也就站著十幾名東廠校尉。</p>
遠遠地，東廠神機役的隊伍走了過來。</p>
最前麵的，是肖塵。</p>
緊跟在身後，是兩輛囚車。</p>
“浙江都司牽連的人員可是不少，這怎麽才兩輛囚車？”林尚禮不禁一愣。</p>
兩輛囚車，一輛拉的是倭寇頭領，琉球國第七大隊的大隊長掃把頭，豈不是說，整個浙江都司，肖塵隻押解回京來一人？</p>
看見林尚禮等人，肖塵早早的跳下了軍馬。</p>
走到林尚禮麵前單膝跪下。</p>
右手伸進懷裏，摸出了一個藍色的小包裹，緩緩打開。</p>
裏麵，是幾十枚東廠的梅花令，和一個帶血的小賬本。</p>
“廠公大人，這是東廠損失校尉的梅花令，和段役長一直負責的東廠小金庫收支賬本。”</p>
低著頭，肖塵雙手將包裹舉過了頭頂。</p>
雙手顫抖著，林尚禮接過了包袱。</p>
“這是我們東廠的將士，他們回家了。”眼睛潮濕著，林尚禮拿出了那帶血的賬本，又回遞給肖塵：“段役長不在了，我們東廠小金庫的賬本，以後你來保管吧。”</p>
“廠公大人，保管賬本要求心細如發，又忠厚本分。屬下不是這塊料。”肖塵低頭拒絕。</p>
“杜少勤。”林尚禮一聲厲喝。</p>
杜少勤一怔，隨即動作麻利的站了出來：“屬下在。”</p>
“以後這賬本，交由你保管，撤去你東廠大牢役役長職務，出任十三役役長兼神機役役長。”林尚禮大聲說道。</p>
“廠公？”杜少勤有點意外。</p>
段天明剛剛殉國，廠公大人就讓自己代替他的職務，這是不是有點倉促？</p>
“服從命令。”林尚禮道。</p>
“是。”杜少勤雙手接過了賬本。</p>
林尚禮上前一步，將肖塵扶了起來：“大牢我重新安排人，十三役和神機役，不可一日無役長啊。從現在起，就讓杜少勤跟著你。”</p>
“嗯，謝過廠公大人。”肖塵點點頭。</p>
肖塵明白，廠公大人的一片苦心，無非就是怕自己從段天明死亡的痛苦中不能自拔，才安排杜少勤代替段天明，跟在自己身邊。</p>
臉上擠出一絲微笑，林尚禮又指向後麵的囚車：“浙江都司牽連的武官，怎麽隻押解回來一人？”</p>
“回廠公大人，所牽連的人員，罪惡至極，屬下已經將他們當場擊殺。隻有浙江都司都指揮使趙無名，屬下押了回來，等候朝廷審問。”肖塵道。</p>
“都殺了？一共多少人？”</p>
“一共一百一十七人，他們的罪狀，屬下也帶了回來。”</p>
“這麽多，就都殺了？”林尚禮有點吃驚。</p>
一下子殺了這麽多武官，朝廷中肯定又要有人出來翻是非。</p>
沉默了一下，緩緩抬頭：“殺了就殺了，東廠殺人，就說明他們該殺。我們回京。”</p>
原來是自己竭力反對皇上出兵琉球國，使得他想給段役長的報仇雪恨的目的落空。</p>
說實話，聽見段天明的死訊，自己的心裏也不好受。</p>
可是，師出無名，大明會遭受其他國家的另眼看待。</p>
無辜的琉球國百姓遭受戰火塗炭。</p>
這和報仇，是兩碼事，萬全不同的兩碼事。</p>
冤有頭債有主，造成段役長死亡的罪魁禍首，東廠報複自己絕不反對。</p>
可這個戰爭，可不是幾個人之間的個人恩怨。</p>
自己的立場，不能因為個人感情，而隨時改變。</p>
看見對方的立場依舊堅定，林尚禮言辭稍微的改變了一下：“王大人說的對，戰爭這種事情，牽扯的可不是幾個人的事情，我們還需慎重一點。目前，我們還不知道這股琉球國的軍隊，是否受到了琉球朝廷的指使。段役長殉國，我的情緒有點激動，倉促之間的無理要求，還請大人勿怪。”</p>
“哪裏的話。”王昌連淡淡一笑，“大人得此噩耗，第一時間來找我傾訴，就是沒將我當外人，我豈能因為一點小事而怪罪廠公大人。不過，若是這股倭寇若是真的受到了琉球國朝廷的指使，那這口氣我也咽不下去，我向廠公大人保證，絕對第一個向皇上提出，出兵琉球國，揚我大明國威。”</p>
“此言當真？”林尚禮心中一喜。</p>
“當然，我大明朝，豈容他國隨意踐踏。”王昌連抱起了雙手。</p>
東廠大牢，大牢役長杜少勤合起手中的東廠通報，身子一陣風的向著圍牆衝去。</p>
碗口大的拳頭，“砰”的一聲就擊中了院牆邊上一棵碗口粗細的楊樹。</p>
“咯吱，嘩啦啦。”</p>
楊樹被攔腰擊斷，緩緩的倒在了地上。</p>
翠綠的樹葉連同樹枝，弄得滿地狼藉。</p>
同一時刻，錦衣衛指揮使司大廳裏，已經被林尚禮活動的當上了錦衣衛副指揮使的柳如風，手中拿著東廠送來的通報，咬牙切齒，雙眼的怒火，似乎是要吃人一般。</p>
林尚禮邁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進了東廠的大門。</p>
老太監迎了上來，想伸手攙扶。</p>
思量了一下，又收回了手，跟在林尚禮旁邊，悄無聲息的走向東廠大廳。</p>
進了大廳，林尚禮緩緩的走到自己的座位跟前，坐了下來。</p>
“段役長殉國的通報，都發給了東廠各部麽？”卡項老太監，林尚禮沉聲問道。</p>
“按照廠公的吩咐，都已經通報。”</p>
“錦衣衛呢，有沒有也送過去一份通報？”</p>
“送了，錦衣衛柳副指揮使的通報，小的第一時間派人送過去的。”弓著身子，老太監道。</p>
“柳如風和段天明兄弟一場，這個消息我們不能瞞著他。”林尚禮輕輕的點點頭。</p>
說話間，兩道人影到了大廳外麵。</p>
乃是杜少勤和柳如風攜手而來。</p>
進門之後，兩人跪地便拜。</p>
“屬下參見廠公大人。”</p>
“起來，起來。”林尚禮伸出了右手。</p>
站起身子，杜少勤再次抱拳：“廠公大人，東廠大牢最近無事，屬下申請前往浙江，配合肖塵剿滅倭寇。”</p>
還沒等林尚禮答話，柳如風也抱起了雙拳：“廠公大人，錦衣衛申請去浙江協助東廠剿滅倭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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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想去幹嘛？給段天**仇？”看著二人，林尚禮苦笑了一下。</p>
“段役長死在倭寇手上，這夥倭寇，屬下想殺光他們。”二人異口同聲的道。</p>
“除了倭寇頭領，其他的人，肖塵已經全殺了。若是沒其他事情，過不了幾日，肖塵便會回京。你們現在去，幫不上什麽忙。”</p>
“這倭寇頭領，不能讓他活在世上。”杜尚勤大聲道。</p>
點點頭，林尚禮道：“你們兩個，還有肖塵段天明，相處的情同手足。段天明死了，你以為肖塵會放過那倭寇頭領？”</p>
“可為什麽沒有殺他？”杜少勤道。</p>
“剿滅倭寇，是朝廷給東廠的公差，肖塵要回來複命。殺了倭寇頭領，也隻是清除了來犯我大明沿海的倭寇而已。將他押解回京，交給朝廷審理，從而定奪我大明今後對琉球國的邦交政策。肖塵這是忍著悲傷，顧大局啊。”林尚禮滿臉苦澀的道。</p>
“廠公大人。”柳如風抱拳，上前一步。</p>
“嗯，說。”</p>
“廠公您可否從中周旋，讓我大明對琉球國起兵？”</p>
“攻打琉球？為何要這樣做？”</p>
“屬下進入錦衣衛之前，在邊防衛所也任職過。這些倭寇，不可能私自來我大明侵擾百姓。屬下隻怕到時候這倭寇頭領，早已經和琉球朝廷做好了準備，一旦被擒獲，就死不承認是琉球朝廷所指派。”</p>
林尚禮表情一滯，低下頭思考了起來。</p>
沒多大功夫，又緩緩的抬起了頭：“你說的這個情況，的確有可能存在。不過，朝中現在的呼聲，兵部讚同我大明對琉球國出兵，此事，有點難辦。”</p>
“朝廷百官等待的，不過是出兵的一個借口而已。隻要三司會審，我東廠能夠插上手，倭寇頭領的供詞，便可以給我大明出兵，提供借口。”柳如風壓低了聲音道。</p>
“這個，還得看皇上的意思。隻要皇上一心出兵，這個借口，也不就是隨便找找便有了。”林尚禮的雙眼，緩緩的眯了起來。</p>
七月十五，按照肖塵傳回的消息，今個便是他押解著倭寇頭領，和浙江都司一幹受牽連的武官，進京的日子。</p>
和上次肖塵從杭州歸來一樣，林尚禮早早起身，在距離京城三十多裏地的官道上，等候肖塵。</p>
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肖塵回京，除了東廠之外，沒有其他的任何朝廷官員迎接。</p>
上次，就是因為迎接肖塵的排場問題，導致太子朱高熾被拿下。</p>
明成祖不想再次上演此事，故而道明，人犯直接送往刑部。</p>
而東廠，也沒有大動幹戈，除了林尚禮，杜少勤和柳如風之外，身後也就站著十幾名東廠校尉。</p>
遠遠地，東廠神機役的隊伍走了過來。</p>
最前麵的，是肖塵。</p>
緊跟在身後，是兩輛囚車。</p>
“浙江都司牽連的人員可是不少，這怎麽才兩輛囚車？”林尚禮不禁一愣。</p>
兩輛囚車，一輛拉的是倭寇頭領，琉球國第七大隊的大隊長掃把頭，豈不是說，整個浙江都司，肖塵隻押解回京來一人？</p>
看見林尚禮等人，肖塵早早的跳下了軍馬。</p>
走到林尚禮麵前單膝跪下。</p>
右手伸進懷裏，摸出了一個藍色的小包裹，緩緩打開。</p>
裏麵，是幾十枚東廠的梅花令，和一個帶血的小賬本。</p>
“廠公大人，這是東廠損失校尉的梅花令，和段役長一直負責的東廠小金庫收支賬本。”</p>
低著頭，肖塵雙手將包裹舉過了頭頂。</p>
雙手顫抖著，林尚禮接過了包袱。</p>
“這是我們東廠的將士，他們回家了。”眼睛潮濕著，林尚禮拿出了那帶血的賬本，又回遞給肖塵：“段役長不在了，我們東廠小金庫的賬本，以後你來保管吧。”</p>
“廠公大人，保管賬本要求心細如發，又忠厚本分。屬下不是這塊料。”肖塵低頭拒絕。</p>
“杜少勤。”林尚禮一聲厲喝。</p>
杜少勤一怔，隨即動作麻利的站了出來：“屬下在。”</p>
“以後這賬本，交由你保管，撤去你東廠大牢役役長職務，出任十三役役長兼神機役役長。”林尚禮大聲說道。</p>
“廠公？”杜少勤有點意外。</p>
段天明剛剛殉國，廠公大人就讓自己代替他的職務，這是不是有點倉促？</p>
“服從命令。”林尚禮道。</p>
“是。”杜少勤雙手接過了賬本。</p>
林尚禮上前一步，將肖塵扶了起來：“大牢我重新安排人，十三役和神機役，不可一日無役長啊。從現在起，就讓杜少勤跟著你。”</p>
“嗯，謝過廠公大人。”肖塵點點頭。</p>
肖塵明白，廠公大人的一片苦心，無非就是怕自己從段天明死亡的痛苦中不能自拔，才安排杜少勤代替段天明，跟在自己身邊。</p>
臉上擠出一絲微笑，林尚禮又指向後麵的囚車：“浙江都司牽連的武官，怎麽隻押解回來一人？”</p>
“回廠公大人，所牽連的人員，罪惡至極，屬下已經將他們當場擊殺。隻有浙江都司都指揮使趙無名，屬下押了回來，等候朝廷審問。”肖塵道。</p>
“都殺了？一共多少人？”</p>
“一共一百一十七人，他們的罪狀，屬下也帶了回來。”</p>
“這麽多，就都殺了？”林尚禮有點吃驚。</p>
一下子殺了這麽多武官，朝廷中肯定又要有人出來翻是非。</p>
沉默了一下，緩緩抬頭：“殺了就殺了，東廠殺人，就說明他們該殺。我們回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