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的葡萄美酒,價值連城的夜光杯。[]懷裏摟著最妖豔的美女,看著殿中那些曼妙的身體翩翩起舞。


    凝脂般的肌膚,絲綢一般的柔滑。纖細嫩白的腰肢如同水蛇一樣扭動著,白嫩纖長的手指將一顆剝掉皮的葡萄放進了麵前這個強大的男人口中。


    “千百年來,無數的帝王將相瘋狂的渴求長生。無不是為了權勢與享受,若是能得長生,這簡直就是活神仙的生活。”巴中王摟著懷裏美人的嬌軀,十分享受的說道。


    “咯咯,那王爺為什麽不求長生呢?”懷裏的美人嬌笑著,撫摸著巴中王寬闊的胸膛說道。


    “長生?嗬...”巴中王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試問古今英豪,誰人能真正的得長生不死?那終究隻是一場虛空大夢罷了,追求長生,平白無故的浪費了光陰,還不如把握住現在的機會。去做自己想做的,完成一場宏圖偉業,萬載留名,豈不和長生一樣?”


    “王爺胸懷大誌,依賤妾看來,那些隻知道求長生,訪仙人,最後卻誤了光陰失了性命的愚夫,怎能與王爺相比?”美人輕聲說道,看向巴中王的眼中滿是崇拜之色。


    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男人,如果被自己心愛的女人崇拜。那麽他便是最幸福的男人,也是最開心的男人。巴中王毫不例外,也是一個自尊男人。


    這也是他為什麽如此寵愛這個女人的原因,她就像貓一樣,依賴你,崇拜你,信任你。


    巴中王此時就很開心,而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一旦開心,那麽便會讓很多人都開心。


    “賞。”巴中王大手一揮,指著下麵那些跳舞的舞女,唱歌的歌女,以及那些樂師說道。


    “多謝王爺。”舞女們連忙跪下來,向巴中王謝恩。


    “王爺,紀先生回來了。”這時,門外那個尖細的聲音再次響起。巴中王眼睛一亮,道:“叫他進來。”然後看著下麵的舞女們道:“都下去吧。”


    舞女們恭敬的退了下去,殿門大開。紀先生一身風塵的走了進來,然後單膝跪地,“參見王爺。”


    “事情辦得如何?”巴中王看著紀先生問道。


    “有負王爺信任。”紀先生道。


    “告訴我最壞的結果。”巴中王此時調整身體,倚靠在美姬的懷裏,看著紀先生道。


    紀先生抬起頭來,說道:“那老頭十分固執,死活不願意幫助王爺。”


    “別告訴我他還活著。”巴中王看著紀先生,用一種十分漠然的語氣問道。


    “當然不可能活著。”紀先生連忙說道。


    巴中王笑了,語氣也不再如剛剛那般漠然。“我早就知道結果,那老家夥從先帝初年就開始輔佐朝政,深受兩代皇帝的信任。能說動他才有鬼了,這次叫你去,不過是順便除掉他而已,留下這麽一個人在,對我們以後的行動十分不利。若是關鍵時期,他出來振臂一呼,以他在朝野的威望,足以讓我十分被動。”


    “王爺深謀遠慮,在下佩服。”紀先生笑道。


    “我很奇怪,他怎麽說也是你當初的老師,你殺了他,難道沒有一點悲傷?”巴中王奇怪的問道。


    “當初如果不是王爺,紀林早已餓死街頭。王爺是我的再生父母,而父母與老師相比,孰輕孰重,紀林心中清楚。”紀先生一臉忠誠的說道。


    “哈哈哈,很好。”巴中王大笑,然後拍了拍手,這時從後殿中走出兩名嬌俏的美女。蓮步輕移,彩裙飄飄。


    “她們是趙國剛剛送來的美女,現在賞給你。”巴中王說著,那兩名趙國美女已經走到了紀先生的麵前。朝紀先生施了一禮,朱唇輕啟:“巧兒(悅兒)見過紀大人。”


    “這...”紀林一臉慌亂的看著麵前兩名嬌媚可人的美女,“王爺...這怎麽行...”


    “哎...紀先生你忠心耿耿為本王做了那麽多事,本王也不能虧待你,她們兩個隻是小賞。(.)等以後本王功成之日,還有你無數的好處,榮華富貴,少不了你的。”巴中王大氣的說道。


    紀先生頓時滿臉感激之情,連忙跪下道:“王爺大恩大德,紀林永生難忘。”忽然,紀先生似乎想起了什麽,道:“王爺,這次我在處理於老的事時,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


    “什麽事?”巴中王道。


    “有兩個人突然出現,並且想要救於老。而且...這兩人武功都十分不凡,其中一個用的還是那已經滅亡一百多年的太和門的招數。”紀先生臉色嚴肅的說道。


    “那這兩個人呢?”王爺連忙問道。


    “因為事發突然,而且那個使用太和門招數的人與我修為相當,甚至隱隱勝我一籌,我不敢戀戰,拚著受傷離開了,但他們並沒有看到我的麵目,可是那四名侍衛,已經殉職了。”紀先生匯報道。


    巴中王臉色開始陰晴不定,紀先生連忙請罪,“請王爺責罰,紀林辦事不力。”


    巴中王看著紀林,許久之後,忽然笑道:“這事不怪你,但是這已經滅亡了一百多年的太和門門人是怎麽回事?難道太和門餘孽和朝廷有什麽聯係不成?但是我從朝廷那裏得到的消息,似乎並沒有發現皇帝身邊有什麽高手的蹤跡啊。”


    “那...王爺,錦繡村那兩人怎麽辦?”紀林問道。


    巴中王微微一陣沉默,然後道:“如果這兩人是太和門的遺徒,隱居在錦繡村。從而結識姓於的,那麽他們在看到你的實力之後,肯定不想淌這一趟渾水。畢竟太和門的仇家也很多,他們斷然不敢露麵。所以這兩人不必擔心,他們肯定不想這件事鬧大,要是與他們無關,他們不會管的。而我最擔心的,是錦繡村的村民,他們要是發現村裏的人被殺。肯定會向官府報告,那麽這樣一來,官府就會上報。現在朝廷裏麵勾心鬥角,混亂無比,萬一引起一些有心人的重視,調查起來,很可能就會摸到我這裏。”


    “那不如...”紀先生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先等等,我會讓人盯著巴縣最近的官府文案,要是錦繡村的人將此事上報官府,那麽....這次見過你的所有人,包括錦繡村的人。我都不想再聽到他們還活著的消息,你懂了嗎?”巴中王目中泛著寒芒道。


    “懂了。”紀先生應道,臉上帶著濃濃的殺氣。


    “你說你受傷了?”巴中王此時才詢問起紀林的受傷情況。


    紀林精神一震,道:“多謝王爺關心,昨日在下已經休養了一天。才趕回王府的,所以傷勢已經無礙了。”


    巴中王點點頭,道:“嗯,那你先下去休息吧,離你殺姓於的已經過去兩天了,錦繡村的人如果上報官府,文案應該已經快到太守府了,我會派人去太守府的。”


    “是,那麽紀林便告退了。”紀林行禮之後,帶著兩名美女走了出去。


    巴中王看著紀林的背影,揉了揉太陽穴,自言自語的說道:“該去請她來了。”


    張主簿看著麵前的公文,心中十分煩躁。在他的地盤上竟然發生了命案,而且...張主簿想起那四具屍體的情況。


    那些人絕不是普通人,他們的身體比官府的一些衙役都還強壯。而且從他們的手腕和手掌上看,這些人都是常年拿刀訓練的。


    在他的映像中,唯一能與這些人相比的。就隻有...巴縣的那些軍士!這個想法可把張主簿嚇了一跳,隨即他便否定了這個可能。


    因為那些人沒必要冒著生命危險隱姓埋名跑這麽遠隻為殺一個老人,那麽這就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山賊,或者說是那些江湖上的亡命之徒。


    但他們為什麽要去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他們有什麽目的?張主簿深深的認為,那個死去的於老,他的身份,很有可能提供線索。


    而想起那個將那四個亡命之徒擊殺的少年,雲牧。那個看上去溫文爾雅,人畜無害的少年。竟然如此厲害,而且出手毒辣,毫不留情,殺人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當雲牧親口承認是他殺了人時,那種眼神,那種語氣,讓張主簿恍然間竟然以為自己麵對的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張主簿現在可以說煩躁至極,因為他不知道將要怎麽對待這個少年。


    朝廷是不禁止民間練武的,因為習武可以強身健體,並且增強國家實力,一個國家強大與否,與這個國家人民的尚武精神有著很大的關係。


    所以在這各國並立的九州世界,每個國家都不限製民間習武。但卻有著一整套限製習武之人作為的法律,不然一味的放縱,會讓國家陷入混亂。


    而雲牧殺人,屬於自衛。並且雲牧年紀未滿十八,這兩條決定了他不能判處雲牧殺人罪。最多隻能判兩年牢獄,張主簿想到這裏,猛地站了起來。


    “來人,去錦繡村,拿人!”不管了,先把雲牧抓起來再說,然後將案情上報,由太守定奪。他的實力和人手的限製,注定了他沒那種能力去處理這件事。


    錦繡村,於老靜靜的躺在棺材之中,穿著嶄新的衣服,表情安詳,脖頸的傷口已經被縫合,還包了一圈白色的絲帶。整個木屋都被改成了靈堂,而雲牧,披麻戴孝,臉上已經沒有了悲傷,隻有無盡的冷漠。


    奶奶站在一旁,眉頭緊皺。


    而杜員外一家卻放出了另一個驚人的消息,那就是杜坤和魏玲已經定下了婚期,將於五日後成親,並宴請全村的人。


    紅白相對,一家歡喜一家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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