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香滑的肌膚,透明的薄紗覆蓋著若隱若現的嬌軀,火紅豔麗的雙唇。以及那一雙勾人的媚眼,雙頰之上桃色微現。


    巴中王看著眼前這個妖媚的女人,隻覺心頭小腹中一股燥火騰起。但他的理智很快便讓他冷靜了下來,“恕我直言,你應該多穿一點衣服。”


    女人撩動著細腿上的輕紗,斜臥在柔軟的貂裘之中。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的看著巴中王,“難道男人們不喜歡我這樣的穿著?”她媚眼如絲,說話的語氣都好似帶著細微的**一般。


    “喜歡,隻要他還是個男人。不過,並不是任何的場合都會喜歡,比如現在。”巴中王笑著說道。


    女人看著巴中王,見巴中王麵色有些鄭重。臉上的嫵媚也開始消退,她點點頭,右手一撩,身側的寬大貂裘便蓋住了她的整個身體。


    她直直的坐了起來,原來她身下的貂裘竟是一件貂裘大衣。此時貂裘大衣將她的身體裹得嚴嚴實實,再沒有剛才的那種**。


    巴中王鬆了口氣,眼中有點失望和留戀,但更多的則是輕鬆。


    “那麽現在我們該說說正事了。”巴中王笑道,對眼前這個女人,他可不能像對待紀林那樣。


    “你隻需要把對方的信息告訴我,以及將報酬準備好,其他的事就不需要操心了。”女人淡淡的說道。


    “巴縣芙蓉鎮府衙,管事的人叫‘張鐵’,另外還有十名衙役,他們都住在府衙之中。這個府衙的房子是在十年前建的,年久失修,很容易失火什麽的...。”巴中王不露聲色的說道。


    “還有芙蓉鎮下轄的一個村,叫錦繡村。全村一百零九口人,也許不止。以前錦繡村周圍很多山賊土匪,最後被官府打擊,遁入深山之中,很難保證他們不會再次出來‘屠村’。”巴中王說完,看著麵前的女人,“不知你的看法如何?”


    女人沉思一會兒,然後抬起頭道:“我讚同你的意見。”


    “那麽一切就有勞柳仙子了。[]”巴中王大喜,“報酬早已按照柳仙子所說的準備好了,隻待仙子成功,本王必雙手奉上。”


    柳媚兒媚眼看著巴中王,忽然道:“難道王爺不先付點定金麽?”


    “呃...”巴中王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笑道:“柳仙子需要什麽,盡管說,隻要本王能夠做到。”


    柳媚兒輕輕一笑,“我要十名精壯的男子。”


    “嘎...”巴中王一滯,看著眼前這個尤物,心中的邪火再次騰的冒了出來。然後他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柳仙子要怎樣的精壯男子?不知本王可否?”


    柳媚兒聞言,頓時‘咯咯咯’的嬌笑起來。等到巴中王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的時候,柳媚兒才道:“我要的是精壯男子,也就是還保有童子之身的男子,不過....”柳媚兒目中泛著一絲寒光,但臉上依舊泛著無比妖媚的笑,“不過要是王爺願意,媚兒也不會拒絕的。”


    頓時,巴中王便明白了柳媚兒的意思。打了一個冷顫,響起了第一次見到柳媚兒的情況。當時赤著身子的柳媚兒慵懶的躺在一座草屋之中,而她身邊則是三名屍體幹癟,已經精盡人亡的男子。


    “嗬嗬。”巴中王幹笑了幾聲,然後正色道:“請放心,十個童子之身的男子,對本王來說隻是舉手之勞。”


    “太守大人,王爺叫您把巴縣芙蓉鎮的命案文件全部送到他的府上去,他要親自督察此事。”一名官差來到了太守府上,對著太守說道。


    巴縣,屬於蜀國錦州下轄的一個縣。一縣之長為縣令,一州之長為太守。


    “王爺要親自督察?”錦州太守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巴中王在蜀國實力強大。乃是當朝天子的親叔叔,手握重權,麾下兵多將廣。而在他的封地錦州,雖說他是朝廷封的錦州太守。但是也隻是管管小事,整個錦州,可以說都是巴中王的天下,是一個國中之國。


    “一件小命案,雖然牽連到江湖中的亡命之徒。(.)但怎麽會受到王爺的重視?”錦州太守心中疑惑,但他可不是蠢人。做官做到他這一步,已經靠的不單單是能力了。他深知現在朝廷中的水有多深,而巴中王又是一方諸侯,實力雄厚。現在朝廷中明爭暗鬥不斷,他們這些人要是站錯隊,那可就不單單隻是一頂烏紗帽一條性命的事。


    在這節骨眼上,還是不要得罪這位巴中王的好。既然他要管,就讓他去管吧,自己也好落得一個清靜,睜隻眼閉隻眼就行了。


    想通這些之後,太守便對著眼前的官差道:“既然是巴中王吩咐,那麽便將一切關於此時的公文案報送往王府吧。”


    “雲牧。”張主簿看著一身孝衣,跪在靈堂前的雲牧叫道。


    雲牧從旁邊拿起一疊值錢,在靈前燒掉。十名衙役帶著大刀走了進來,掀起的陣風將地上的紙灰吹的滿屋子都是。


    “雲牧,你殺了人。按照本朝律法,本官要將你逮捕。”張主簿指著雲牧說道。


    “大人,雲牧是好人呐,他怎麽會殺人呢?”這時,一旁的村民們圍了上來,朝著張主簿道。


    “是啊大人,明明是於老被殺,你們不去抓凶手,怎麽反過來抓雲牧呢?”大漢粗獷的嗓門吼了起來。


    “為什麽抓雲牧?凶手你們抓到了嗎?”另外一些大漢也都喊了起來。


    張主簿目光一掃村民們,喝道:“本官辦事,還輪不到你們教訓,再有人敢為他說話,一同抓回去。”


    村民們一愣,幾名大漢臉色一變。看著雲牧,又看了看張主簿,臉上忿忿之色未消,但卻不敢再說話了。


    “哼。”張主簿冷哼一聲,這些賤民,隻要威嚇一番,就不敢再跟你作對。


    “雲牧,你可認罪。”張主簿朝著雲牧喝道。


    而雲牧依舊隻是靜靜的跪在那裏,對張主簿的話置若未聞,仿佛張主簿隻是一團空氣。


    張主簿見雲牧如此態度,勃然大怒,“來人,給我鎖起來,帶回府衙。”


    ‘嘩啦啦’霎那間四名衙役手執鐵鏈上前,想要將雲牧綁起來。


    “快去叫杜婆婆。”屋外,一名婦人朝身邊的漢子低聲道。漢子連忙反應過來,點點頭轉身跑出了竹林。


    ‘啪’‘啪’兩名衙役的手搭在了雲牧的肩膀上,手中的鎖鏈飛快的朝著雲牧的脖子套下。


    ‘吟’驟然間,一道寒光閃過。隻見雲牧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一柄鐵劍,鐵劍之上悄然間已經沾上了一股鮮血。


    “啊!”“啊!”兩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隨後隻見那兩名衙役踉蹌退後。右手死死的捂住左手,而在指尖縫隙中,一汩汩鮮血噴湧而出。


    在看地上,赫然隻見四根斷指躺在血泊之中,噴灑的鮮血濺射到了靈堂的靈台之上,甚至還有幾滴落到了那慘白的燈籠上麵。


    “啊!!”圍在屋中的村民們見如此血腥的一幕,小孩子們都驚叫起來,而那些婦女們則臉色慘白的捂住自家孩子的眼睛,大漢們無一例外都是一臉駭然的看著雲牧。


    “出去。”雲牧站了起來,手中的鐵劍劍尖鮮血緩緩滴落,他冰冷的目光直視張主簿與他身後的那些衙役。


    張主簿看著雲牧的目光,不自覺的心中一顫。但更多的則是憤怒,“好啊,你竟敢傷害朝廷命官。”張主簿厲聲道,隨後朝另外八名衙役道:“給我拿下,如敢反抗,就地格殺。”


    ‘鏘’‘鏘’‘鏘’拔刀聲不斷響起,整個木屋靈堂中已是一片肅殺。


    而那些村民們則在眾人拔刀的瞬間,便全部退了出去,一臉擔憂加惶恐的看著屋中的情景。


    而那兩名被斬斷手指的衙役,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口中不住的慘叫道:“大夫,大夫。”


    大夫?小小的錦繡村,蹩腳醫生倒是有,哪給他們找大夫,而且看他們剛剛那樣子,村民們才懶得管呢,有些心地好的,也隻是找了一塊白布扔過去,言外之意就是你自己包紮一下吧。


    八名衙役已經將雲牧團團圍住,而雲牧則站在於老的棺材前。臉色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滾。”雲牧看著張主簿等人再次冷聲道。


    “大膽。”張主簿雙目一瞪,同時退後一步。大手一揮,八名衙役頃刻間揮刀向著雲牧劈來。


    “找死。”雲牧看著衝過來的八名衙役,隻覺眼前光線一暗,八道刀光先後落下。


    雲牧瞳孔一縮,這些衙役此時看來根本就沒想留自己活路。張主簿的命令,已經給足了他們殺自己的理由。


    但...雲牧又豈會給他們活路?


    ‘叮叮叮’雲牧手中鐵劍蕩出,一道道火花‘滋啦啦’的綻放出來。同時雲牧上身後仰,全身力量集中在握劍的右手之上。


    ‘嘩啦啦’雲牧的鐵劍以極其準確及強大力量接下了八柄大刀,隨後雲牧左腿支撐著整個身體,右腳飛快點出。


    ‘砰’最中間的那名衙役隻覺自己左腳腕上一股劇痛傳來,隨後他的左腿瞬間跪了下來,悶哼一聲。


    而雲牧此時左掌驟然一拍地麵,在力量的反震之下,整個人滑了出去。


    ‘當啷當啷’剩下的七柄大刀毫無列外全部劈砍在了地板上,‘啊’隻見那名被雲牧踢中腳腕的衙役一聲驚叫,雲牧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隨即他整個人向後翻倒在地。


    而此時那七名衙役反應過來,拔刀轉身之際,雲牧已經一劍刺入了那名衙役的心口,鮮血四濺...


    這些衙役不過剛剛進入後天的門檻,隻是經過了短暫的體力訓練。比一般人要強一點而已,如何能夠比得上三年修煉。已經到達後天二重煉骨境,並且被老牛皮改造了身體的雲牧?


    看著平日裏的兄弟就這樣死在自己麵前,七名衙役都短暫的愣住。雲牧麵無表情的按住還未氣絕的衙役額頭,緩緩的抽出了鐵劍,頓時血流如注,這名衙役須臾斃命。


    “擾亂靈堂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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