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延見此,心中苦笑,你們善妒,我可什麽也沒有做,丕-幾個女子向自己拋媚眼,為了這個就心中存殺機,天魔界果然是個危險的地方。邵延的感覺是何等靈敏,心中透澈,這些鎮民大多數沒有修為,就是個別有些修為,也是極其淺薄,邵延如何看得在眼中,好在對方心中雖冒殺機,卻未付之行動,邵延也就當著什麽事也沒有發生。


    鎮外殺聲漸止,邵延略微留意了一下,那幫人留下二具屍體退走,而雙旗鎮的巡防隊也死了三人,也有不少人受了傷,進得鎮來,旗杆之上又多了兩顆腦袋。巡防隊一到鎮內,就看到邵延,邵延是一個外人,長得雖普通,卻比修羅中的男的強上太多,巡防隊大多數騎馬,卻有幾人是坐在碧眼雲煙獸上,顯然,這幾人身份比之他人來得高,更重要的是,這幾人都應該是修行過的,身上靈力隱隱,雖然邵延對其根本看不上眼,但比之他人,卻是強上太多。


    其中一人,撥轉碧眼雲煙獸來到邵延麵前:“外鄉人,來到雙旗鎮幹什麽?”


    邵延抬頭看了對方一眼,淡淡地說:“四方為家,遊曆而已!”


    “遊曆?”對方仔細打量邵延,陡然,眼光落在邵延背後背的血屠劍上,感到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便不客氣地說:“外鄉人,把你背上寶劍讓我瞧瞧?”


    邵延淡淡地說:“憑什麽?”


    那人一愣,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當下臉上露出不高興:“小子,不要給臉不要臉,看到那旗杆之上人頭了吧,那就是反抗的下場!”


    兩人之間矛盾立刻引起其他騎士的注意,其中有一人看到邵延背上的寶劍,叫了起來:“那是摩什那的戰利品,今天我們殺了一個敢違抗的修士·摩什那得到那口劍,怎麽在這個外鄉人身上,摩什那去了什麽地方,到現在還未回來·是不是讓這個外鄉人殺了。”


    邵延明白了,被那個老漁翁所殺的人就是摩什那,當然,邵延沒有義務解釋。邵延麵前的這個人一聽,臉色一變:“你是誰?摩什那到底怎麽樣了?”


    邵延搖搖頭:“我不認識摩什那,此劍不過是我撿到的。”


    “你是那裏撿到?”對方又追問到。


    “聖河邊上!”邵延淡淡地說到。


    對方臉色一變,因為摩什那與他們分手時·說是在山丘之上看到聖河邊上有人,便去看看,當時大家並沒有留意,現在一聽,知道摩什那可能凶多吉少,喝到:“摩什那的東西在你身上,不管與你有無關係,你是死定了!”說完·手中狼牙棒一擺,摟頭就砸了下來,狼牙棒上靈光閃爍·顯然不是一件普通兵器。


    邵延早知天魔界之人不是善碴,對方一動,邵延把手一抄,血屠劍落在手中,不退反進,血屠一落手中,邵延甚至感覺到它一陣興奮,充滿了對殺戮的渴望,邵延手腕一翻,劍化圓弧·卸開了狼牙棒,劍隨身轉,一股靈力自然衝入劍中,劍光暴長,宛如血虹,同時·劍發出一聲清鳴,劍光過處,對方分為兩截,連慘叫都未能發出。而邵延卻感到劍好像氣勢強了一點,低頭一看,劍上無一點血痕,顏色卻深了一點,果然是一把魔劍!


    邵延並未使用什麽神通,斬了對方一人,對方一下子亂了:“他殺了隊長!大夥上,為隊長報仇!”一下子眾人一湧而上,而鎮中居民不僅沒有害怕,反而興奮起來,那是女子更是尖叫拋媚眼。


    邵延一見,形勢不對,他倒不懼對方一湧而上,要滅了對方不過彈指之事,但他不習慣此事,對方不僅是一湧而上,坐在碧眼雲煙獸上幾個家夥,更是噴出一朵朵蓮花一樣紅火,並且一拍碧眼雲煙獸,雲煙獸也噴出雲煙,直卷邵延。


    邵延一見,歎了一口氣,決定三十六計,還是走為上,想到此,頭頂之上現出一幡,白骨串成,正是幽魂白骨幡,就是一搖,那些奔向邵延之人,連人帶坐騎就是一軟,便一頭栽倒在地,全都錯了過去。


    邵延又是一刷,那幾個在後方使用法術之輩,也轟的一聲全部栽倒在地,連碧眼雲煙獸都不例外,這一手,讓雙旗鎮居民全部驚呆了,邵延也不理睬他們,幽魂白骨幡收入體內,冷冷看了眾人一眼,眾人鴉雀無聲,便一步邁出,人已消失,出了雙旗鎮。邵延走後不久,那些陸續蘇醒過來,邵延並未取他們性命,想起剛才一幕,心有餘悸。


    其中一位說到:“快放信號,通知聖尊手下的法師們,讓他們去處理!”立刻有人取出一個白骨環,運用靈力一激,頓時環放大,一位魔修身影出現,眾人將事情一說,對方示意知道,讓他們不再過問此事,自有人去處理。


    邵延出了雙旗陣,一路向前,卻未走多遠,空中風響,有人追來,邵延抬頭一看,卻是位魔頭追來,不過是神仙級別,邵延頓時失去了興致,邵延沒有興致,對方卻不放過邵延,直接在邵延麵前落下,喝到:“道友,你是什麽來路,怎麽在陰陽魔尊的地界之內生事!”


    邵延淡淡地說:“不是我生事,而是他們有眼不識泰山,主動惹我,算是自尋死路,我今天心情好,不想多殺人,依我往日,早將他們抽魂煉寶!”邵延話中自有一種狠辣,邵延現在身份也是一個魔頭,所謂入鄉隨俗,這也是一種應時而化。


    對方沒有想到,邵延不陰不陽地說出這一番話,心中也是無底,眼珠一轉,也冷冷說到:“道友,這是你的不對,你將魔尊放在何處,今天得給陰陽魔尊一個交代!”如果是在凡間,說這段話不過是威脅,在這裏不同,魔尊相當於天仙功行,他一提魔尊之號,魔尊自然知曉此間之事,等於挾魔尊來壓邵延,可惜的是,他不知道邵延的功行,那標準是金仙,哪裏將魔尊放在眼中。


    “我憑什麽給什麽魔尊一個交代,少在此地聒噪,滾!”邵延卻是一聲吼,如驚雷一樣在對方耳邊炸響,隻差將對方震得三魂幽幽,七魄飄蕩,邵延這是給對方一個警告,他入天魔,盡量按天魔脾性行事,如果對方是一個機靈之輩,應該能體會出邵延的用意,主動避讓就是了,邵延明顯連魔尊也不放在眼中。


    對方是一個機靈人,偏偏是機靈過頭,平時奸詐慣了,以為邵延是虛張聲勢,你不見那些魔尊之輩出現,哪一個不是前呼後擁,聲勢浩大,有誰一個人背著寶劍,在曠野之中獨自而行,說到底,邵延到底不是魔,換一句話說,不是在天魔界中生活多少老魔,如何能知道這些,反而讓對方認為是虛張聲勢。


    邵延心如明鏡,一見對方種種表現,知道對方不信,知道自己可能弄巧成拙,天魔界中難道不是這樣,魔應當霸道橫絕,什麽地方出了問題,邵延倒是很關心這一點。


    “道友,你就不要虛張聲勢,好像你是一位魔尊一樣,哪個魔尊出門不是儀仗萬千,哪像你這樣,一看就知道不過是一個小修,不知用什麽秘術,讓本尊看不清楚你的修為,不過這類秘術太多,我也不想深究,你是上交一兩件寶物算賠罪,還是讓我親自動手斬了你!”對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邵延知道自己問題出在哪裏,果然,不做到知彼知己,容易出現問題。


    邵延還不清楚一點,天魔界中不少修士你根本看不出修為高低,因為人心難測,為了生存,自己實力不讓人所知是個好方法,因為有了需求,多少代下來,掩蓋自己修行層次法門層出不窮,除非你的修為比對方高得多,這也造成一個後果,如果看不清對方修為,往往從別的細節來推敲對方實際,而不迷信看不清對方修為,對方實力就比自己高。


    “你既然找死,那就不要怪本尊了!”邵延依然那幅莫測高深的樣子,口氣很淡。對方一聲冷笑:“你就裝吧,看我來揭穿你的真麵目!”說完之後,一道幽幽藍光劃破空間已到邵延麵前,這是他的九幽絕命刀,在另外一方麵,卻偷偷打出了一根幾乎沒有顏色的淡藍色蠍尾針,在九幽絕命刀光芒掩護下,根本看不見,不得不說,對方是奸詐之極,這一手,就是天仙,如不留意也會中招,兩件法寶都昌陰毒之極,對方一出手,立刻可以看出平時天魔界中並不太平,為了生存,手段已算得上不擇手段。


    邵延心中如鏡,一絲一毫變化都不能逃脫他的感應,對方一出手,邵延立刻感應到全部的小動作,邵延手一翻,血屠劍在手,劍一指,一道血光從劍中射出,空氣之中靈力如潮向劍光湧來,邵延這一劍極其簡單,幾乎未用什麽高深神通,一劍挾天地,控一方,邵延麵前,空間靈力如成了實質,對方九幽絕命刀和蠍尾針如同陷入粘液之中,極其緩慢向邵延而來,卻讓人看得清清楚楚,而邵延那道血色劍光卻是一閃,掠過了對方身體,對方一聲慘叫,元神飄出,卻成為兩截,想合為一體,但兩截之間卻是一層血光,讓合不起來,而且血光似在緩慢向元神內部侵入,上半截元神臉上露出恐懼之色,到此時,他才明白,邵延並沒有虛張聲勢。


    邵延隨手一攝,將九幽絕命刀和蠍尾針攝到手中,微微看了一眼,扔入袋中,邵延冷冷看了一眼對方兩截元神,正準備將之滅掉,陡然抬頭看天,就在此時,天空之中,伸下一隻血色大掌,一把抓住了兩截元神。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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