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張林如此齷齪的提議,別哥愈加的難以忍受,拚盡了全力要推開擋在門前的張林,去不想一張臉脹成了紫紅色,可人家卻紋絲未動,半晌之後,張林見別哥沒有力氣了,才大笑的出手一甩,隨即別哥就像隻雞雛一樣被扔出去老遠,狼狽的跌趴到了對麵的地上。


    王月如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其實最初的時候她也是蠻喜歡別哥的,可是相處久了見著別哥那種唯唯諾諾的表現倒也漸漸的少了愛戀著的感覺,認識的深了,反倒愈加的不滿意了起來,最基本上的兩點別哥都做得令她心生不悅——他是要錢沒錢,隻會伸手跟她拿,可是王月如也是個視財如命的女人,跟她拿錢,就是在她心口窩子上捅刀子;再者王月如是個饑渴的女人,而別哥每次與她同房都是敷衍了事,久而久之,她王月如又怎會開心了去。


    見到別哥狼狽的趴在地上,那幾個裸女是不同的反應,不過王月如卻隻是冷笑一聲,然後看也不看他,對張林笑著說道:“大師最近又精進了不少,這力量恐天下沒幾個人能達到了大師的功力。”


    張林撫著自己幾根稀疏的山羊胡子,大笑著說道:“這個是自然,我若稱天下第二,這世上有幾人敢說自己是天下第一!”


    王月如臉上寫滿了諂媚,別哥原本是要掙紮的爬起來的,這會兒再聽了他們二人的對話,也沒了爬起來的心思,看著被張林掛了閂的門,別哥明白今日這混亂的場麵他是想看也得看,不想看也躲不過去了。


    再之後果不其然的不堪入目,最令別哥難以置信的卻是王月如竟當著他的麵也脫掉了身上那半遮不掩的袍子,竟也加入他們其中,別哥咬著自己的唇,不多時便見唇上現出了血絲來,雖然他不喜歡王月如,可那個女人好歹頂著他夫人的名號,這裏又不單單隻有他們三個人在場,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被自己的女人當著那麽許多人的麵說自己‘無能’,又與別的男人堂而皇之的行苟且之事,有幾個人能承受了這樣的屈辱。


    閉緊了眼睛捂住了耳朵,可王月如誇張的淫聲浪語還是傳進了別哥的耳朵中,大概是張林存心為之的。


    張林這次見過王月如之後,並不與她苟合,當初會奪了王月如清白的身子,也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一來最初見王月如的時候,她還是處子之身,張林平生有收集處子的癖好,倒也將就著與她苟合了,再來便是趙鬆偶然間提到了平縣段家,加之他先前自師傅那裏得來的參須,接合了人們的傳言,大概明了銜女便是他想找到了人參,而收服了王月如,讓她進入段家,也對他想得到人參精的計劃有諸多的助益的,雖然他敢誇口說自己是如何的本事,可人參精到了一定的年歲,若是沒什麽幫助,他還是不敢輕易出手的。


    當然這些都是他心底的算計,王家的人聽了他的指示讓王月如嫁給了別哥,這次他來此明白王月如與別哥之間的相處果真如他料想一般的不和諧,更是令他開懷,不過有美女環繞,又有幾個會去找像王月如這樣的女人苟且,但是今天他會讓王月如如願,不是因為王月如,而是要讓那個孬種看看他的能力,這是一種羞辱,他就是喜歡看著那些帶著俊逸的臉孔被自己比下去的快活,從很久很久以前就有著這樣的念頭——雖然他長得難看,但是他要讓天下所有長相俊美的男子知道誰才是最厲害的男人,相貌之於男人,本就是一無是處的東西!


    張林心中百轉千回之後,再去看別哥緊閉的眉眼,竟然又生出了新的怨恨來了,推開身上的王月如,挺立著自己的昂揚,快步來到了別哥眼前的位置,伸手抓住別哥的下巴,使勁的捏著,別哥顰緊了眉峰,張林手上的力道似乎有隨時捏碎他下巴的可能性一般,微微掀起眼簾,卻還是半眯著不睜開,看著模糊的張林,最終咬緊唇,什麽也沒說出口來。


    又加重了手上的幾分力道,張林沉聲說出口來,“怎麽的,自卑了,睜開你的眼睛,別拿那狗眼看我。”


    別哥反抗不得,可又不想從了張林的吩咐,隻是還維持著方才的樣貌,看著張林更加的惱火,對別哥大聲說道:“若是不睜眼,我現在就叫人切了你娘的耳朵下來,你敢不敢賭?”


    聽見了張林要對付段田氏,別哥猛然間瞪大了眼睛,由於下巴被人捏著,說話也有些不舒服,可還是含糊著說道:“你若想與姓王的賤女人苟合,那便隨你,這事與我娘有何關係,你別去傷她!”


    張林嬉笑出聲,“看來那個老不死的還真是你的弱點,月如是沒騙我的,好了,我知道這點了,我現在要你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我便不去動那老東西。”


    別哥的唇上一片血紅,牙齒在唇上的留下了深深的痕跡,眼中迸發著恨意,卻也隻能無奈的點頭,再然後,別哥便眼見著那個頂著他段別哥的夫人名分的女人與張林那個齷齪的男人滾爬在了一起,他們身邊繞著的那幾個裸女不時把鄙夷的眼神投到他的身上——很久之前,雖然他很窮困,可女子見了他每每都是羞澀的偷偷望著,那眼神中全然的愛慕,從何時起,就連妓|女看他的表情中也帶著鄙夷了,別哥感覺自己的心髒在劇烈的收縮著,他想死,可是若是死了便再也見不到銜女了,想想又害怕去死。


    從來未覺得時間竟是這般的難捱,今夜他是領會了。


    王月如得了滿足,張林看著別哥難堪的表情更是舒暢,事情總算有一個了結,卻未曾想到這不過是一個開始,後麵的事情讓別哥更加的無所適從。


    從張林的房間裏出來之後,見到的便是段田氏站在門口望著他的樣子,別哥咬著唇低下頭去,曾經的段田氏最見不得的便是這樣的事情,沒想到如今是夜夜發生在自己的家裏,她知道別哥被王月如和她的姘頭帶到了那個房間裏,卻是想不出她要幹什麽,現在看著別哥垂頭喪氣的出門來,也知道別哥定然是受到了屈辱了,可她還是忍不住的問出了口來,“別哥,你怎麽會從那個屋子裏走出來?”


    別哥張了幾次口,卻是說不出什麽來的,還是站在他身邊的王月如看得不耐煩,冷笑著說道:“告訴你也無妨,你兒子是個沒用的孬種,伺候女人都伺候不明白,我領他去瞧瞧什麽是真正的男人。”


    聽見了王月如的回答,段田氏瞪大了眼睛,臉一瞬間便脹紅,良久憋出來一句,“蕩婦!”


    聽見了段田氏的叫罵,別哥心頭一抽,大概是今天王月如心情好,並未像別哥料想的那樣上前對段田氏動手,她隻是伸手擺弄著自己的頭發,斜著眼睛笑道:“你那沒用的兒子伺候不好我,難不成就讓我忍著不成,也罷,我也不與你這個老不死的爭辯,現在全身都不舒服,累死了,我可是要回去歇著了。”


    說罷擺腰扭臀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別哥還站咋原地,段田氏眼中含著渾濁的淚,看著別哥老半天才輕輕的說道:“別哥,你還好嗎?”


    別哥扯了一抹無力的笑,隨後輕聲說道:“娘,我還好,您放心吧。”


    段田氏顫巍巍的上前了幾步,也不過才多少日子,她的身形竟蒼老了十歲一般,來到別哥眼前,伸手撫著別哥的額頭,輕聲說道:“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為何要找銜女的晦氣,若是銜女不走,我們段家怎麽會落到如此的田地。”


    聽見了段田氏又絮絮叨叨的念起了銜女,別哥心頭的揪痛更深了,這已經不同於最初聽見段田氏懊悔的感覺了,這會兒就是在他還滴血的心口上撒鹽巴了,加之方才的怨氣讓別哥委實不想再麵對了段田氏,遂冷淡的開口,“娘,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看著別哥落寞的表情,段田氏又怎麽會不知道他的心思,咬著唇點頭,輕聲說道:“去吧,好好歇息,或許明天會好一些的。”


    明天會好麽,別哥不這樣認為,隻要比今天好一些已經算是萬幸了,別哥在心中默默的祈禱著,轉身想回房,卻發現自己竟沒有了去處,徘徊了一陣,才聽見了屋子裏傳來了王月如大聲的叫喊,“別哥,回來給我倒洗腳水!”


    別哥身子一顫,隨即當真不敢耽擱的往屋子裏走去,段田氏又是搖頭歎息。


    那天晚上別哥睡在了屋裏的地麵上,第一次發覺地麵真的很涼,可是也比睡在王月如身邊要好很多。


    轉天,別哥知道自己的劫數怕是要到了,王月如和張林的笑臉看在別哥眼中隻是想吐,而他們告訴他了什麽,他們說為了別哥好,把段田氏托人帶到了別處,是哪些人帶走了別哥,王月如倒也沒吝嗇的告訴了別哥,她說那些人很勇猛,活活的虐待死了胭桃……


    O(∩_∩)O哈哈哈~ O(∩_∩)O哈哈哈~ O(∩_∩)O哈哈哈~


    今天是除夕,恭祝大家虎年萬事如意,闔家團圓!(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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