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憋死我!”我終於喘了一口氣。


    她騎坐我身上,一臉壞笑:“你說也沒用。她就想吃姑奶奶的豆腐,又白又嫩?”


    “你根本不用做鄉長,也不像個鄉長。”我要激怒她。


    “像個豆腐西施,對不對?”她笑得很邪惡。


    “做虛假廣告。看來要打假,從政府工作人員打起。”


    “如假包換。”她很壞地抓過我的手。


    “他是幹什麽的?”。


    “他是高幹子弟唄。他老爸是市委副書記,僅次於齊書記。誰敢得罪他啊?”張玉華低垂著頭說,支支吾吾地說。其實,我是高興的,隻要她嫁出去,免得留下後患。


    “你這樣的,他也要!”我故作驚訝。


    “我怎麽了?我?”張玉華徹底被我激怒了,“本姑娘雖不冰清玉潔,但清俊高雅,芬芳馥鬱。”


    “招蜂引蝶才是。”我不屑地說。


    “喂,你敢娶我嗎?我一口回絕他。趁他還隻是牽了牽我的手,還沒咋的。”她偏著頭挑逗我。


    “我……”我語塞了,“我還是高中學生。”


    我眼光低垂,裝著萬分泄氣的樣子,其實我恨不得她嫁出去。


    “是啊!你還是高中生,可我呢。二十八了,再等你三年,我三十了!三十女人老媽媽了。即使你還有良心,你還對我不離不棄,可我隻配作你的老媽子了。你別哄我了,我即使留得住你的人,也不可能留住你的心。”張玉華坐在我腿上,我腿一陣接一陣酸麻,現在才感覺到她挺沉的,壓力很大。


    “我們不是完了。”我將頭埋在她發際。


    “你不是覺得我一個錢也不值嗎?處理品,處理掉算了唄。”張玉華倒是說出我的心裏話,我隻不過是她心靈的慰藉品,相當於精神鴉片。


    “二手貨,馬上變成三手貨,再處理一次就是四手貨,五手貨……”我說得很毒。


    “隨你怎麽說。脫手了,總比積壓在倉庫好吧。”她臉皮真厚,她早就對婚姻看淡了,婚姻殿堂,對她來說,隻不過演場戲給街坊鄰居看看罷了。知道她有家有室就行了。


    “我是不是要跟他共產共妻?”我也往她痛處說,反正少了你胡屠戶我也不愁沒肉吃。


    “共你個頭?他是名義上的,你是實質上的唄。我的心屬於你。不然,我會冒著雙開的風險,跟你廝混?聽話的孩子有奶吃,聽話。”她咯咯地笑著。


    “到時,他捉住了我怎麽辦?他是合法的,我是非法的。那我不死定了。”我想起與青玉在一起的日子,要是被國慶哥捉住了,不打我一個半死不活,我心有餘悸。


    “捉住了,就跟他攤牌,叫他滾。”張玉華斬釘截鐵地說。


    “又哄我了。怕到時,你身由由己了,咱們還是相忘於江湖吧。到時,吃不了兜著走。民不能跟官鬥,貧不能跟富鬥。我兩樣都鬥不起。”我故意裝著打退堂鼓。


    “你敢!你敢!我找到你學校去!我直接對你們班主任說:宋萌根老婆找他有點事,孩子鬧了,要他去哄一哄。”張玉華不愧是沙場老將,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這個女人真狠,她兩手都要抓,兩頭都要熱。說完,她挑釁似的咯咯笑了起來,她可不是青玉姐,知道禮義廉恥。她連齊書記都可以做的人。我知道進了如來佛的手掌想逃出去,是有點不可能。惹火了她,她是無惡不作的主。要是打仗,她是不怕死的女戰士。


    “我也告你紀委去,說你有個駢頭。我頂多開除學籍,你可慘啦。身敗名裂。休想在官場混了。”我以牙還牙,絕不低頭就範!


    “那好啊,你就養著我,我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這個死不要臉的女人,我已經養了一個不能自理的媽,可不能再養一個活寶,況且青玉姐氣都要氣死。


    我心虛還要表壯,我還得給她來狠的:“我漂泊異鄉,遠走高飛。”


    一語成讖,我命裏有此劫,後來被高利貸逼債,被四處追殺,無處落腳,此是現世報應。


    “放心,我把你逼走,對我有什麽好處?我不過是不願失去你而已。我是不是真的愛你了?我都搞糊塗了。”張玉華緊緊地箍著我,我有點喘不過氣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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