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反對“宏願學校”風波建立“宏願學校”的想法,是馬來西亞教育部“教育政策研究和策劃組”於1995年提出來的。根據該組提呈的《宏願學校——概念與執行計劃書》,設立“宏願學校”的目標,是讓各族兒童在小學時就培養成一同學習和相處的習慣,以便塑造一個團結的馬來西亞社會。具體做法是將華小、國小及淡小的三個不同語文源流學校建在同一個地點範圍內,實行分別管理,分別教學,但要共同策劃和進行課外活動,並共用禮堂、草場、食堂和圖書館等設施。


    每一種源流的學校有各自的校長,其中一位校長則被委任負責協調各校的工作。教師亦可共用。最主要的是規定課外活動的媒介語為國語一馬來語。


    宏願學校的原型是1985年柔佛州的哥打丁宜開辦的“南亞綜合學校”,該校已於1997年6月16日正式落實“宏願學校”計劃時改為宏願學校。該項計劃提出後,遭到了以董教總為首的華裔社會的反對。根據《聯合早報》2000年7月27日報道,董總主席郭全強就曾指出,有關計劃書曾提到:“國語(馬來語)作為各源流學校一致的媒介語,是最重要的一環,而且必須逐步全麵實行”,所以,若宏願學校以這個目標為基礎,董教總將會全力反對。


    針對華裔社會的反對態度,教育部長慕沙莫哈末則強調,雖然董教總已經表明反對宏願學校計劃,但是,有關計劃勢在必行。他說,若任何學校願意參與宏願學校計劃,那麽教育部將會為他們設立宏願學校,“我們不會強人所難。”據《星洲日報》報道,他也說,教育部不會以1986年“學生交融團結計劃”取代“宏願學校計劃”,因為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不能混為一談。


    2000年12月10日,馬華公會中央委員會在芙蓉召開第七次中委會,會議決定,也將不再推動宏願學校計劃,而是支持推行1986年學生交融團結計劃,這項計劃是鼓勵鄰近不同源流學校聯合主辦課外活動,讓學生共同參與,以促進交流與團結。至於政府已經批準建立的兩間宏願學校(分別位於雪蘭莪的首邦市和柔佛的柔佛再也),馬華也承諾將對其予以監督。而這之前已被教育部列為宏願學校的五家華小,由於董事部決定不接受安排,政府也尊重並接納董事部決定,不會強迫這些學校改為宏願學校。


    盡管華裔社會反對,馬來西亞政府的宏願學校計劃仍在進行。根據《南洋商報》2002年4月18日報道,教育部當年正在興建8家宏願學校(原計劃是14家),其中2家已建峻,分別為霹靂本律宏願學校和雪蘭莪梳邦再也宏願學校,並預計於6月正式開課。其他正在建設的6家為吉達州阿曼花園宏願學校、霹靂巴裏文打新鎮宏願學校、霹靂馬當宏願學校、檳城北海斯裏打錫宏願學校、森美蘭芙蓉宏願學校,以及柔佛末加昔斯裏可那岸宏願學校。


    2005年,馬來西亞華校教師會總會召開第54屆教總理事與各屬會聯席會議,在議決的七項議案中,仍堅持反對政府貫徹“一種語文、一種源流”的宏願學校計劃。


    二、反對英文教授數理科風波2002年5月初,吉達州古邦巴素巫統區部代表大會通過提案,建議教育部增加學校的英文課,並將某些英文科目改為英文教學,以提升國民的英文水平。隨後.馬來語各大報紙大肆渲染有關課題,甚至倡導恢複英文源流學校。首相和教育部長也表示,如果人民需要,政府可以考慮重新設立英文學校。不過,5月8日的內閣會議以不符合國家教育政策否決了恢複英文學校的建議。然而,10日的巫統最高理事會卻做出決議,從2003年起,國民小學一年級開始試行英文教授數理(數學和科學)科目。6月15日,首相mahathir進而宣布,小學和中學的每個年級將同時以英文教導數理科目。7月19日,教育部長正式宣布,從2003年起,全國小學和中學的一年級以及大學先修班的第一年全麵以英文教授數學和科學。為配合這項措施,也從2003年開始,政府的各項考試中,數理科將同時以國、英兩種文字出題,學生可選用其中一種語文作答,過渡到2008年,政府的各級考試將全部以英文命題。至於華小和淡小是否同時實行這一措施,尚未做出決定。10月22日,國陣最高理事會開會並宣布,各成員黨原則上同意各源流小學以英文教授數理科,隻是在方式上華小與國小和淡小有所區別,與此同時,國陣華基黨受命在一個星期內提出華小推行英文教授數理科的方案。31日,國陣再次召開理事會,通過了所謂的“2-4-3”方案:華小一年級除每周2節英文外,還用英文教導數學4節,科學3節。在這個方案之下,華小仍有6節數學和3節科學可以繼續用華文教授,首相表示,這是巫統和馬華公會等互相讓步達成的方案。


    政府做出這項教學改革的理由,是認為數學和科學領域發展迅速,而這當中絕大部分有關的資料,都是以英文來呈現的。這樣,為了確保學生能夠通過種種渠道汲取這些信息,以掌握數學和科學的知識,進而提升在國際上的競爭力,才決定推行以英文作為數理科教學媒介語的措施,並借此培養具備英文掌握能力的新生代。


    2003年新學年開始後,各源流學校便按這一計劃實行以英文教授數理科目,具體情況為:國小:保留原有的8節英文課;原有的7節數學(馬來文媒介)全部改用英文來教學;2003年新增設的3節科學全部以英文教學;淡小:2003年新增設2節英文課;原有的7節數學(淡米爾文媒介)全部改用英文來教學;2003年新增設的3節科學全部以英文教學;華小:2003年新增設2節英文課;數學由原本的7節增加至10節,其中6節用華文教學,4節用英文教學;2003年新增設6節科學,其中3節用華文教學,3節用英文教學。從2003年開始,國小、淡小一年級每周上課節數從以前的45節增加至46節;而華小則增加至50節。此外,教育部也鼓勵各源流小學根據自身的能力,在其他年級以英文進行數理科的教學。


    然而,盡管政府以英文教授數理的設想已按原計劃在華小中予以推行,但是,董教總卻從未對之讚同過。他們認為:(一)英文教授數理的政策基本上是一個政治決定,而不是出於教育的本質方麵的考慮;(二)英文教授數理的政策對國家的教育,乃至國家的發展有著深遠的影響,政府卻倉促做出決定,而一直不提供相關的學術研究報告來證明措施的合理性和可行性。甚至認為,以英文教授數理措施之推行.,是“華文教育史上另一個‘黑暗時代’的序幕”,是“華文教育當前最大的危機!”


    當時持反對意見的除了華裔社會的董教總外,亦有來自馬來和印裔族群者。馬來文教團體的反對理由,主要是認為會矮化馬來文作為國語及知識語文的地位,不僅不能提升學生的英文程度,反而會降低學生的數理程度。為了反對政府的這一措施,華裔和馬來反對者舉行了百萬人簽名活動。2002年7月2日,馬來與華裔文教團體集會,交流意見,一致表示反對英文教授數理的措施。過後,相關團體還共同致電所有內閣部長,要求政府基於國家和民族的利益取消英文教授數理的措施。馬來人政黨方麵,除了巫統外,其他以馬來族群為主的政黨包括回教黨、公正黨和人民黨也都大力反對這項政策。


    總的來看,華裔以董教總為代表的反對者所隱憂的還是擔心華文小學變質,受反對黨影響的反對態度,則多是出於政治利益方麵的考慮。


    三、白小保校風波坐落在雪蘭莪州白沙羅新村的白沙羅華文小學(白小)是一所已有70餘年曆史的、設備齊全的學校。在2000年年中教育部關閉該校原址前,除白沙羅新村和17區的學生外,附近一帶其他社區如ss2區、白樂鎮、白沙羅再也、東南亞花園、麗陽鎮、萬達鎮、敦依斯邁花園以及甲洞區等約1400名學生亦在該校就讀,這就為該校造成了難以負荷的壓力。之所以出現這樣的局麵,就是因為這些外來的學生,在原屬社區內或沒有華文小學,或當地華文小學也已過度擁擠。正是在這種情況下,該校董事部和部分家長建議興建分校,或搬遷到更大的校園,這一要求得到了政府的支持。白沙羅華小原校關閉後,學生按計劃將先到培才二校共校,等待新校建竣,再遷往麗陽鎮學校新址(亦名“白沙羅華文小學”)。


    然而,白沙羅新村及17區的學生家長,卻不同意政府關閉本社區的白小原校,部分不願遷校的學生則堅持在原校上課。2001年1月2日,政府正式封鎖了校門。白沙羅新村的居民一方,鑒於其意願得不到政府的關注,遂決定成立白沙羅華小保留原校、爭取分校委員會,保護自己的社區學校,以致發展為“救救白小”運動,一直堅持到今天。學校被封閉後,學校暫借村內的阮梁聖公廟上課。白沙羅新村的保校運動,得到了全國華人物質和精神上的極大支持,也得到了反對黨——民主行動黨和董教總的直接幫助,以及其他反對黨的聲援。現今,白沙羅華小(原校),在誌願教師的努力下,已由“開始的淩亂,至如今的井然有序,一個具自主性、含濃厚社區意識的運動於焉形成。”即由原本的普通(族群)教育,升華為具有先進理念的“社區教育”。至於被封閉的白沙羅華文小學的原校址,則成了展示馬來西亞華人發展族群教育之堅忍不拔精神的現場和基地,已接待了無數的參觀人士。


    在長期的保校運動中,白小保校工委會堅持每月致函教育部長,但卻一直未得到回應。2005年9月7日,工委會主席熊玉生在致函教育部長的信中指出,基於白沙羅華小及培才華小的學生人數在這4年內不斷上升,新住宅區的開發也導致華小的需求日益增加,因此,該工委會要求坐落在八打靈再也17區的白小原校能夠重新被啟用,即要求教育部重新開放已經荒廢超過4年的白小原校,以作為孩童的學習空間。這封致函終於得到了教育部的回應,這就是9月19日教育部長的機要秘書敦法沙依斯邁發出的回函,其中首次聲明教育部已經接到白小保校工委會所提呈的建議書,並將詳細研究有關建議,考慮采取適當行動。盡管如此,由於信函中隻是說“考慮采取適當行動”,所以,白小的命運總的來講還是在未定之天。


    四、華人義山風波分布廣泛的馬來西亞華人義山(墓地),是華人先祖們開發建設當地,終老於斯的曆史見證,亦是華人敬祖追宗文化精神的體現。然而,不幸的是,由於商業開發等原因,導致義山風波迭起,成了馬來西亞華人心中的一大憂慮。20世紀**十年代發生的較大的兩起義山風波,一是馬六甲的鏟平三寶山風波,一是吉隆坡的廣東義山搬遷風波。義山風波雖不是由華巫關係直接引起的,但它無疑加重了華人對在馬來人占支配地位的社會環境下謀求生存和發展的焦慮心理。馬六甲的三寶山是傳說中鄭和下西洋時的駐紮地,山麓的三寶亭和三寶井亦傳為他所建,共由12500多座墳墓構成,並有“中國境外最古老的一座華人義山”之說法。此地作為義山,則由幾百年前第二任甲必丹李君常捐山而來。三寶山義山風波引發於1984年2月馬來西亞《通報》的報道,至1987年結束,曆時3年。說起來,馬六甲地方政府鏟平三寶山的理由幾近荒誕,即將三寶山作為取土來源,實現其所謂填海計劃,結果導致當地華人“挽救三寶山運動”的發生。好在這場風波是以馬六甲州首長宣布撥款5萬美化三寶山,華人義山經此風波而得以最終保存來結束的。


    吉隆坡廣東義山是巴生河流域曆史最悠久的華人墓地。它位於吉隆坡舊飛機場路與新街場路之間,占地240英畝,早在1878年已有人在此設立墓地,作為廣東華人義山則始建於1895年共8部分,即由廣東、福建、廣西、福州、海南、日本、基督教和羅馬天主教籍貫和信眾的8個義山組成(亦有說錫蘭佛教墓場、興都教(印度教)火化場及錫克教火化場也包括在廣東義山範疇之內)。


    1925年,英殖民政府正式批準義山為一個合法團體。廣東義山的存在意義,已不僅是普通的墓地,由於這裏有葉亞來及其夫人郭庚嬌、趙煜、葉致英、葉觀盛及陳秀連等人的墳墓,以及後來“抗日殉難紀念碑”等的修建,正如民主行動黨武吉免登區國會議員方貴倫於2001年8月29日在吉隆坡廣東義山趙煜墓園竣工儀式上發表的講話所說:“由此可見,華社要保存先賢的墓碑,要發掘和再現先賢的事跡,要不斷講述先賢的曆史故事,目的就是要爭取我們對自己民族曆史的詮釋權,要為自己民族曾經對這一片土地所做出的卓越奉獻捍衛他們應享有的曆史地位。”新街場義山還見證了吉隆坡的開埠史以及二次大戰期間馬來西亞華人所經曆的苦難史。


    吉隆坡廣東義山風波的緣起是1998年冬至日吉隆坡市長下令封山,而封山的目的,是要新街場義山搬遷,原址則留為商業開發。這一地方政府法令,引起了華裔社會的極大震動,並導致他們群起反對。2000年6月29日,訴求工委會發表文告稱,義山“有百年曆史,見證了吉隆坡的曆史發展,是馬來西亞首都的重要史跡,也是巴生穀的重要綠肺。其存在價值是毋庸置疑的。當局不但不應該鏟平作商業發展,反而有責任推動其美化工作,讓它變成吉隆坡市民的休閑勝地。”7月19日,內閣正式宣布新街場義山不再搬遷,這之前曾有馬華公會和民主行動黨的6位議員在國會中提出了廣東義山議題。2001年,專門成立了廣東義山曆史文物館,收集先賢文獻史料,以保存華人珍貴曆史文化遺產,供匯編、記載、展示及出版,表揚先賢的豐功偉績。2002年10月28日,13個華裔團體再次聯名呼籲:“有關當局應該進一步,將總麵積439英畝的吉隆坡新街場地區義山群公告為文化遺產保留區( cultural heritage reserve)”,同時“也呼籲義山群各管理單位,加緊義山美化計劃,以示保存義山的決心為首都地區居民提供高品質休閑場地,也為我國人文教育保留最好的活教材!”


    五、立百病毒風波所謂“立百病毒”,是一種源於豬並嚴重危害人、豬生命,而以前從未發現過的副粘病毒,1998年下半年開始在馬來西亞出現,1999年2月5日,由馬來亞大學聯合國衛生機構研究中心微生物專家蔡求明博士首度發現,並以病毒取自於森美蘭州的“立百新村”而命名。這次由“立百病毒”而引發的傳染病,波及森美蘭和霹靂等州,到2000年3月,森美蘭州小甘蜜的7名病毒患者中,已有6人死亡,武吉布蘭律的224名患者中,有81人死亡;霹靂州也有27人住進醫院,其中15人死亡,其他地區也有不幸者。3月20日,馬來西亞政府動用軍、警、勞工隊2400餘人,成立了殺豬特工隊,開始對600餘戶人家的共31萬頭豬予以屠宰,同時亦采取了各種預防措施,最終使疾病傳播得到了有效控製。災疫過後,馬來西亞政府還加強了對養豬業的管理,開始推行養豬產業的集中發展。這次立百病毒,共造成100多人死亡,亦令華人養豬業及相關行業蒙受了共達15至20億令吉的重大損失。


    由於這次“立百病毒”是發生在馬來人社會環境下,且又與穆斯林敏感/反感的豬,養豬業有關係,再加之以爆發初期政府誤以為由蚊蟲叮咬引起的“日本腦炎”以致貽誤了防治時機,而在病毒導致華人巨大的生命和財產損失後,其善後措施卻亦有令華人不滿之處,所以,致使一場本來純屬於自然災害的事件,卻摻雜上了某種民族、宗教的複雜性。對此,訴求工委會於2000年6月5日發布的文告有較充分的反映。該文告指出:華人“養豬業長期以來都是在官方‘隻眼開隻眼閉’的夾縫下生存,處境和問題得不到製度化的保障和解決。”在對宰殺的豬的補償方麵,也不應該以“種族和宗教敏感”為由,而作為不夠,以致讓(華人)私人承擔損失,因為,“任何疫災的失控都會危害公眾利益”,何況華人養豬業年度(1998)出口到新加坡能夠為國家帶來4億4千萬元的外匯。文告還要求“政府必須為疫災死者和病患家屬提供充分的福利計劃,協助他們轉業、求學、就醫和適應打擊。死者有許多是一家之主,他們的逝世讓多少孤兒寡婦陷入水深火熱之中;而幸免於難的病患有許多也喪失了工作能力。給予他們經濟、社會、心理上的支援,這不僅是政府的人道任務,更是其道義責任,因為如果當時政府迅速控製疫災擴散並且不堅持把‘立百病毒’作‘日本腦炎’處理,今天,許多家庭就不會破散失所。”2000年9月12日,雪華堂社經委員會也發布文告,要求政府公布“立百病毒”調查報告,以便“消除人民對養豬和吃豬肉的疑慮。”


    這場災疫令華人社會遭受了生命、財富、乃至心理上的多重打擊,極大地增加了他們的無助感,災後隻好靠宗教來獲得排遣。


    三年前曾經遭受“立百病毒”浩劫,成千上萬頭豬被迫人道銷毀,及多位豬農被病毒侵襲而喪命或癱瘓、殘障;如今,馬來西亞雙溪立百和武吉不蘭律的村民經長時間的治療,已逐漸從悲傷中走出來。


    雙溪立百佛光青年分團趁著佛誕節來臨,十一日特別安排一連串的節目,計有花車遊行、皈依三寶典禮和燃放孔明燈,期望在佛陀的加持下,村民能去除災難,同沾法益,精進修行,離苦得樂;佛光青年更用心地設計了一個莊嚴的浴佛池,讓淳樸的村民有機會親自體會浴佛之殊勝及意義。這可是開村以來,第一次有花車遊行,家家戶戶都非常重視,提前即已在門前擺放香案,供花果,燃香燭,全家大小雙手合十地列隊迎接佛陀花車經過,印度同胞則特地換上隻有在大慶典時才穿的傳統印度服裝,歡喜地恭迎佛陀花車經過。


    花車從武吉不蘭律起程,繞道沿著華裔及印裔民宅緩緩遊行,信眾不斷持誦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聖號,令旁觀的村民也感受到佛陀的無量光明;遊行兩個半小時,才抵達擠滿人潮的雙溪立百民眾會堂終點站。


    大會貴賓州行政議員拿督姚再添醫生致詞時讚歎佛光青年的承擔力,策劃精彩的佛誕慶典,讓村民有機會接觸星雲大師所倡導的人間佛教,他勸化村民應在生活中修行,時時提起本自具足的愛心,去關懷需要幫助的人。


    慧愚法師於皈依典禮中向村民說明皈依佛法僧三寶的意義,並請信眾跟他一起大聲說:“我是佛”,讓信眾勇於承擔,把自己當做佛,學習及實踐佛陀的慈心悲願。最後,他以說好話、做好事、存好心,勉勵大眾改變氣質,提升信仰層次,種下趣向菩提道的種子。


    然而,事情似乎遠沒有結束,就在2005年結束的前夕,又一起養豬風波的兆頭已經顯露出來。根據《星洲日報》12月30日的報道,馬六甲州亞羅牙也市議會和土地局已向巴也明光、武吉旺和民樂新村約31位豬農發出了通知,限定他們在華人農曆新年前拆除其違法經營的養豬場。據說,在這三個養豬區共有80戶養豬戶,養豬業可說是他們的生活命脈,一些養豬場的經營已超過3代。然而,州政府早在上世紀90年代就拒絕為他們頒發養豬執照。《星洲日報》12月31日發表鍾君勝的文章《豬農前路茫茫》,其中評論道:“巴也明光的養豬業在過去20年來,不斷受到地方政府法令、環境部法令,甚至是80年代成立的養豬法令所限製,但是豬農們還是在法令的縫隙下繼續求生,許多村民更是賴以維生。”然而,“讓人記憶猶新的是,甲州政府曾經原則上同意把巴也明光辟為集中養豬區,甚至還通過相關的行政議員及獸醫局與豬農舉行對話,雙造商討建立集中養豬區的發展概念,連亞羅牙也市議會也把巴也明光在2007年建設為集中養豬區列入常月會議議程。如今市議會和土地局卻突然向豬農們發出關閉養豬場的指令,使到甲州的養豬業的隱憂終於浮出台麵。”不過,這次養豬風波很快就得到了解決,2006年元旦剛過,有關報章就刊登甲州首長已下令停止拆除豬場的做法,並承諾對有關豬場及豬農的生活做出妥善規劃和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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