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覺得自己最近真的太隨心了,想不上班就不上班,以前還忌憚店長的責罵,自從陸予深上次和店長通過那個電話後,她連那點忌憚都沒有了,幸好她不知道陸予深和店長到底說了什麽,問了他幾次他也不願說,如果知道說了什麽,她一定會立馬不幹。


    陸予深的原話是這樣的:“她想通過自己的能力掙錢我不想攔著,但我不希望她辛苦,當作愛好就行,所以她每個月的工資店裏可以不給由我來出,另外為了感謝你們店為我妻子提供一個勞動場所,以後m購物網在淮海路附近分站點的夜宵都交給你們快餐店了。”


    所以,從那以後,蘇白上班由掙一份辛苦錢變成了花錢消遣,當然她是不知情的。


    她在家陪時時堆玩具玩,快餐店突然打電話過來,也沒說清楚,隻說店裏出了大事,讓她今天有時間務必抽空過去一趟,因為也沒有說清什麽事,蘇白心裏沒底,吃過午飯就去了店了。


    她到的時候店長居然也在,平常除了偶爾的查崗,店長是不經常出現的,雖然她們這個店也算連鎖店,但因為是私人辦的,並不是很正規,很有規矩都沒有。


    店長單獨將她喊到後麵談話:“蘇白,你在這個店也做了這麽長時間,我不瞞你,我們這個店就在昨天易主了,新來的老板誰都不知道怎麽樣,你要想辭職可以現在就辭。”


    “我為什麽要辭職?”她很莫名其妙,做員工的哪裏管老板是誰,隻要有工資就行。


    因為你老公是陸予深啊,店長在心裏默默補充一句,家裏那麽有錢至於到這裏尋新老板的罵,不過說起來也奇怪,他們這個店過於平民化,因此開在淮海路是極為正確的,這幾年營業額也可以,怎麽說易主就易主了,昨天之前她連風聲都沒有聽到。


    店長笑眯眯道:“也對,既然你不想辭職,明天新老板會到店裏視察情況,所有員工都必須要到,你不能請假了,還有爭取做好本職工作。”


    “店長您放心,我在這裏呆這麽長時間,閉著眼睛都能把本職工作做好的。”


    “那就好。”


    晚上陸予深回來的時候蘇白也沒有跟他說這件事,倒不是她不願告訴他,隻是他工作繁忙,她自己這種小事沒有必要講給他,上床睡覺後,他非要拉著她再做一番運動,她死活不願意,做運動誤事,她明天可是有正經事的人,不過卻被迫答應他明晚一整夜時間都歸他了,蘇白在心裏哀悼,一整夜,那豈不是要活活被累死,男人呐,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新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大肚腩,禿頂,符合現代化老板的特征,人看起來挺和善的,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卻沒有一點大架勢,甚至教訓他們時都是含著笑的,這讓店裏所有人都高興了一把,沒想到新老板脾氣這麽好,真像是天上突然掉下來一塊餡餅。


    不過他到蘇白麵前看她工作時觀察了很久,嚇得她手都在微微發抖,最後新老板甚至還小聲問身邊陪著的店長:“這人就叫蘇白?”


    “啊?”店長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而後用力點點頭,新老板這麽關心蘇白,該不會和她丈夫有關,她也沒有多嘴告訴他她丈夫是誰。


    新老板點點頭,一圈看下來,表示還是很滿意的,因為所有店員都要上班,蘇白被領導視察一番後就可以回去,沒想到她剛下班,就被店長喊到辦公室,說是新老板找她有事。


    她想到新老板今天對她的“特殊照顧”,難不成是對她不滿意單獨找她是要裁掉她?蘇白就這樣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情到辦公室。


    “坐,”新老板和藹地請她坐下,這讓她感覺更加不妙,一般老板裁員一開始都這麽好的。


    “我聽店長說你在這裏工作好幾年了?”


    “嗯,我三年前就呆在這裏了。”


    新老板麵露為難,蘇白心一下子落到深淵,此刻她何其幸運身邊有了個陸予深,要是幾個月之前碰到這種情況這會兒她大概已經下跪求老板不要敢她走了,那時她太害怕失業,現在,也就怕以後太依賴陸予深。


    “蘇白,我看了你工作的態度,我做服務行業也好多年了,很少看到你這麽好的服務員,你想不想做我另外一個店的領班?”


    “什麽?”她一下子懵了,比讓她辭職還要驚訝。


    “我覺得你在這個快餐店裏做收銀員實在太屈才了,從一個人服務態度就可以知道她工作態度,我看到了你端正的工作態度,正好我另外一個店缺一個領班,所以我真誠地邀請你做我店裏的領班,希望你能認真考慮下。”


    “老板,我能問下你那店在哪裏嗎?”如果在外市她一定是不可能去的。


    “華源路1701號。”


    華源路算是a市比較繁華的一條街道了,而且那條街的飯店也比較高檔,離她家比這裏要近的多得多。


    “老板,謝謝你的抬舉,不過我想以我的能力還不至於能做到領班那一步,尤其是大飯店的。”她大致猜到,一定是陸予深在背後指使的,她還好心替他考慮不想為自己工作打擾他,沒想到他已經閑得連她呆得快餐店都要買下來!


    “你不用現在答應我,我給你幾天時間考慮,我看人是不錯的,你要想好就給我打電話。”


    從辦公室出來,蘇白就氣得撥陸予深的電話,還沒等他說話,她就質問道:“陸予深,你怎麽就這麽閑連我工作事都要管,我出去工作你就那麽不舒服?”


    “蘇白?”淡淡的女聲傳來,她一滯,音調降了很多,似不確定地問:“是程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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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是我,陸總現在在開會,你是想問什麽事?”


    “噢噢,沒什麽事,他開會就讓他開吧。”等回家再收拾他也一樣。


    “好的,不過關於剛剛你說陸總閑得事我可以解釋下,除了創業那段時間,公司裏最忙得就是近期了,所以他應該沒有時間管你的事。”程緋知道他們結婚了,但陸予深從不在公司談論自己私事,所以她不知道他們關係早就變了,她故意說這句話也是在向她示威自己多了解他。


    “噢……”蘇白拖了一聲才掛電話,可除了陸予深想不通誰還你這麽無聊?難不成新老板真的是看中了自己能力?


    正好店裏有同事沒走,見她心不在焉問她新老板找她說了什麽,蘇白也沒有隱瞞,把這事告訴了他們。


    “這麽好的事情蘇白姐你居然還拒絕?!”某一同事惋惜道。


    她撇撇嘴:“你們相信光憑剛剛看下我收銀就能發現我有做領班的潛質?”


    “怎麽不相信?做老板的眼光一向獨特善於發現人才,不然你以為誰都能做老板?”


    “就算不相信又怎樣?”另一個同事補充:“能買下我們這個店說明這老板還挺有錢,他騙你能幹什麽?”


    蘇白沒敢說,老板不騙她,但她那個老公可就說不準了,他已經為她工作事情不爽好久了!


    “對啊對啊,蘇白姐,雖然你現在結婚了,可女人不管什麽時候都應該要有自己的事業這樣才會在家裏有地位!”


    她一下子想到了季顏,那麽光彩奪目地站在他身邊,說不嫉妒是假的,可人家有能力,而她隻會站在他背後為他洗衣做飯,換個角度想,作為陸予深妻子這個身份,她也該要提升下自己了。


    再回家的時候,蘇白仍舊沒有向陸予深提及這事,關於下午的那個電話,程緋應該沒有告訴他,他連問都沒問,既然他願意裝傻,她也不揭穿,隻是晚上再要靠近她時,蘇白躲得遠遠的不想理他。


    “老婆,你怎麽了?”某人委屈地問道。


    “沒怎麽。”


    他偷偷朝她身邊移,手已經不規矩地要往她身上摸,蘇白快速打掉差不多已貼近她胸的手:“別動手動腳的。”


    “不是啊,你昨晚跟我說好的今晚都歸我。”


    “我什麽時候說的,不記得了。”騙她時裝得毫無破綻,這會兒想吃她豆腐了就又裝得一副可憐巴巴模樣,這世上哪裏有這麽好的事。


    “你說的,就在這裏,你說你今天一定要上班所以等今天回來都歸我……”某人充分發揮不要臉精神,一邊幫著回憶一邊再次伸出魔爪,而且是從後麵偷偷伸過來時,等蘇白發現,一個胸已經被他抓住,怎麽著都不願意鬆手,打也舍不得真的用力打,罵人更是軟綿綿的:“陸予深,你怎麽是這種東西!”


    “啊?這種東西哪種東西啊?”吃上了豆腐,他心情舒坦又很無賴地問。


    然後,最終蘇白還是反抗無效,被吃了一夜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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