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2年6月的美國,南北戰爭已經進行了兩年了,這場戰爭的根源是什麽?如果是美國人來回答,那答案一定是為了自由,為了解放黑人努力,美國人不惜操起家夥,南北雙方進行的一場友情pk。


    美國是個移民國家,它的曆史很短,民主、自由、平等、博愛,這是美國政府整天掛在嘴巴上的,可實際上美國自身就是一個利益的結合體。


    英國人和法國人在美洲爭老大的時候,當地的老大們見英國人說得是英語,保護費收的也還合理,便幫著英國老大打跑了法國人。


    可隻有英國一個老大的時候,保護費收的就狠了,這又引起了當地老大們的不滿,於是便推選出華盛頓來做當地移民的總老大,一場pk下來,趕走了英國人。


    美國,是一個徹頭徹尾隻講利益的國家,可以說是有奶就是娘的標準答案,一戰的時候,美國人先是倒賣軍火,大發戰爭財,後期等英法占上風的時候才跳出來爭奪勝利果實,那時候的英法已經和德國人打的筋疲力盡了,沒辦法,不分點好處給美國是不行了,萬一美國人幫德國來,去的還多的。


    二戰就更不用說了,中國人拿著落後的武器和日本人拚命的時候,美國卻向日本人兜售他們的廢鐵和石油,就連他的老朋友英國也沒放過,用淘汰的軍艦來換英國的海外基地,這種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的業務,美國人做起來不要太熟練了。


    要不是後來日本人腦子進水,派艦隊襲擊珍珠港,美國人吃虧報複,那還真不知道哪個猴年馬月美國人才會參戰。


    南北戰爭,表麵上看起來是內戰,可實際上是利益矛盾不可調和的產物。


    當時的美國,北方搞資本主義,南方搞奴隸製度,南北雙方為了各自的利益,一直在互相勾心鬥角,互不相讓。


    1860年,代表北方的林肯當總統。


    南方就不幹了,立刻造反,要脫離聯邦。


    到嘴的鴨子怎麽能讓它飛走,南方要獨立,北方當然不答應。


    林肯好不容易弄了個總統來幹。


    南方這麽一鬧,這國家就少了一半,這總統當的還有什麽意思,不行,pk,一定要pk。


    於是乎雙方大打出手。


    開始地時候林肯可沒好心想到要解放黑奴,臨時弄了個七八萬誌願兵出戰,結果讓南方打的臭死,差一點連華盛頓都丟了,狗急跳牆的林肯這才拿出殺手鐧。


    發布《解放黑奴宣言》,這招果然厲害,裴多菲有詩雲:“生命成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這南方黑奴有四百萬。


    這些黑奴為了自由,怎麽能不拚命支持林肯。


    有了黑奴的支持。


    北方這才站穩陣腳。


    就在美國人民忙著互相pk的時候,閔閎來到了美國,並在當地找到了楊一提前派來的同黨,猶太人斯密斯。


    斯密斯現在在美國北部可是大有名望的人物,由倒賣“麗人”化妝品起家,加上楊一的經濟援助,猶太人本身就是天生賺錢機器,斯密斯的買賣做地是風生水起,又買房子又買地,又辦公司又辦工廠,還弄了個船隊。


    斯密斯清楚的知道,自己能有今天,全因為靠上楊一這棵大樹,當初要不是楊一幫忙,斯密斯可能已經抱著那批煤油燈跳黃浦江了。


    回到美國的斯密斯,首要任務就是挖人才,中國現在搞建設,缺的就是人才,楊一有話,隻要是有技術或者文化的都要。


    斯密斯在北方幾大城市都設立了人才招聘處,並開出優惠的條件,隻要願意去中國混的,工資都大大的。


    招聘處雖然弄了好幾個,可看起來效果並不好,死腦筋的美國人認為自己現在過的不錯,沒必要跑到未知而遙遠地中國。


    斯密斯的招聘處弄了快半年了,人才還真沒招到幾個,不過倒是有不少混的不好的技術工人願意到中國來混,斯密斯和他們簽了和約,都丟上船送到了中國。


    自從美國人民開始內部pk,上演全武行後,斯密斯招聘處的買賣日漸紅火,說起來這還真得感謝南方的奴隸主們,要不是他們一口氣就打到華盛頓的門口,北方的民眾人人自危,沒有安全感,還真沒幾個人願意到中國去。


    現在好了,北方人心動蕩,想跑路者大有人在,斯密斯趁機大力宣傳,中國好啊,沒有戰爭,薪水又高,那裏的姑娘皮膚比絲綢還滑膩,而且遍地黃金,傻瓜才不動心呢。


    動心歸動心,真要下決心,還真有點難。


    所以招聘處還是看的人多,問的人多,簽約的人少之又少。


    不過斯密斯有辦法,圈了塊地方,搭了個台子,找幾個漂亮mm來發傳單,自己該親自坐鎮,回答谘詢者的問題。


    (不用問,這都是楊一支的損招。


    )“那個誰,你不相信?不相信你看看我,你y有我混的好嗎?我就是從中國發財回來的,現在我在中國的老大來這招人,機會難得啊,跟我的老大混,黃金白銀大大的有啊,我可告訴你們,人家中國人用的貨幣都是白銀,你說有沒有錢吧?”斯密斯現在玩起蠱惑人心的這一套,也是熟練的很呐,當初別人是怎麽騙他的,現在他來個照葫蘆畫瓢。


    隻不過他的出發點並不壞而已。


    斯密斯這麽一宣傳,已經有人動心了。


    這時候有人站出來了。


    “哇塞,這麽好的條件,真的能掙很多錢嗎?”來人提問到。


    “那當然,能掙很多的錢。”


    斯密斯肯定的回答。


    “那好,我去了,拿和約來。”


    於是來人簽約,簽約完畢後,斯密斯立刻摸出兩百美元,塞給那位道:“兄弟,這是安家費,你先拿去花。”


    斯密斯這招太狠了,現場見錢啊,還有什麽比美金更吸引人的。


    有了第一個,其他人也開始蠢蠢欲動,這時候又有人喊道:“媽的,老子光棍一條,都三十好幾了,老婆還沒混上一個,去中國找一個吧。


    我也報名了。”


    說著又是簽約。


    給錢的場麵。


    這一下圍觀者猶豫者徹底動搖了,人群中再有人一喊:“我也去,算我一個。”


    “還有我,我也去。”


    結果報名由開始的隻是觀望,變成了眾人踴躍的場麵。


    不用說,斯密斯的招聘計劃,完成的很漂亮。


    等斯密斯晚上回到家的時候,家裏已經有幾個小混混在那等著了。


    “你們今天做的不錯,明天你換個地方,還是老辦法,老規矩,每天十美元一個人。”


    閔閎到美國的時候,正好是斯密斯幹的正歡的時候,身負特別任務的閔閎和斯密斯接頭後。


    立刻馬不停蹄的趕往底特律,楊一讓他來找一個人,而且還是個隻有十五歲的孩子。


    從休倫港到密執安和底特律地火車上,這裏是愛迪生混飯吃的地盤,未來賺錢搞試驗,愛迪生在這火車上賣報紙、賣糖果,戰爭開始後,他幹脆自己在火車上辦了張小報,兩年下來,居然也掙了一千多美元。


    閔閎見到愛迪生的時候,他很不理解,楊一怎麽讓自己專門來這異國他鄉,目的就是為了找這麽一個孩子,而且還是一個瘦弱的孩子。


    “你就是愛迪生?”閔閎客氣的問。


    “是的,先生,您需要看報紙嗎?”愛迪生又開始兜售自己用油印機刷的小報。


    “你很喜歡做試驗?”“是的,先生,您怎麽會知道這些?”愛迪生驚訝了,反問閔閎。


    他問閔閎,閔閎還不知道找誰去問呢,當初楊一隻是讓他來這趟列車,找到愛迪生後問這兩個問題。


    鬼才知道愛迪生喜歡做試驗呢,真不知道遠在中國的楊一是怎麽知道這些的。


    一肚子問號的閔閎決定回國後好好問問楊一,他是怎麽知道這孩子的。


    現在嘛,還是先想辦法把愛迪生騙到中國去。


    “事情是這樣的,我在中國有一個實驗室,聽說你很喜歡做試驗,搞發明,你有沒有興趣到中國去?在那裏想做什麽試驗就做什麽試驗。”


    閔閎開始用楊一教他的話來勾引愛迪生。


    “是嗎?先生,我沒聽錯吧?真的有這樣的事嗎?”楊一教閔閎的這些話算是點到愛迪生的死穴上了,不過愛迪生也是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的主,事情雖然好,但還是要問清楚。


    “可是先生,您讓我去中國做試驗,您能得到什麽好處呢?”能得到什麽好處?這個問題隻有楊一最清楚,好處太多了,改進的電報機,實用的白熾燈,電話,留聲機,愛迪生的發明不要太多啊。


    “恩,你這問題問的好,我們當然不能白白的幫助你,條件當然有的。”


    “您說,是什麽條件呢?”愛迪生有些著急了,生怕閔閎開出的條件他辦不到。


    “我們的條件很簡單,你所有的發明,專利和我的實驗室共享,就是說,發明的產品,好處大家來分,你三我七。”


    表麵上看起來,和這半大孩子簽這樣的和約,應該是愛迪生賺了,可實際上就憑愛迪生日後的眾多發明,楊一是穩賺不賠的。


    隻是不知道,到了中國,換了環境的愛迪生,還能不能鼓搗出那些發明,不過楊一有信心,在他的指引下,愛迪生依舊會成為曆史上最偉大的發明家之一,隻不過今後愛迪生的國籍是中國。


    “恩,這樣啊?”愛迪生的小腦袋思考一會後,這才回答到:“我們成交,今後請多多關照了。”


    其實愛迪生也很矛盾,中國在哪個角落他都不知道,不過一想到那些迷人的試驗,小家夥就沒辦法抵抗了。


    搞定了,大功告成,還未成年的愛迪生就這樣被拐騙到手。


    為安全期間,閔閎還親自跟著愛迪生去辭工,還跟著愛迪生回了趟家。


    與其說閔閎是跟著愛迪生,還不如說是押著愛迪生,這小家夥雖然答應來中國,可要是半道反悔,那就不好玩了,愛迪生可是楊一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帶回去的人物。


    “中國麗人”號是在紐約下水的大型客船,這可是斯密斯花大價錢定做的,目的就是用它網中國送人。


    閔閎可以說是來去匆匆,帶著愛迪生和斯密斯騙來的五百多號各種人才,閔閎踏上了回中國的路程。


    美國戰爭期間,斯密斯為中國的發展作出了巨大的貢獻,數年的時間裏,斯密斯連哄帶騙,往中國弄去了一萬五千餘人,這些人涵蓋了各行各業,雖然楊一也為此付出了大批的金錢,可金錢和人才相比,發展的中國更需要人才。


    歐洲,霍夫曼爵士回到歐洲後也忙得不亦樂乎,往中國弄人是老業務了,憑他的聲望,騙幾個人去中國困難不是很大。


    不過楊一這一次要讓他辛苦一下,霍夫曼這次回來,還有一個特殊的身份,那就是霍夫曼已經是中國的國家人才發展委員會主任,級別相當於中國的一品大員。


    霍夫曼的這個頭銜可不是假的,楊一給他發了聘書的,聘書上還蓋上中國皇帝的玉璽,這無疑又大大提高了霍夫曼的身價。


    霍夫曼這次回來的主要獵物是自己的同胞--奧托。


    1862年是奧托倒黴的一年,傾家蕩產研製出來的內燃機被普魯士專利局拒絕了他的申請,理由是可靠性不夠,為了這個試驗,奧托不但賠進了老婆本,就連老娘的棺材本都搭上了,結果是一場空歡喜。


    貧困交加的奧托真有點走投無路的感覺,而就在這個時候救星出現了,霍夫曼爵士出現了,在一家小酒館裏找到喝得爛醉的奧托,霍夫曼采用當年楊一收拾自己的招數,找了間最高檔的旅館,把奧托安頓下來,等奧托醒後,立刻表明身份,並拿出蓋有中國皇帝玉璽的聘書。


    竭力邀請奧托去中國,並保證奧托在中國絕對能得到最好的待遇,並可以得到最好的試驗環境,當然奧托要是想帶老娘去中國,霍夫曼也代表中國政府歡迎。


    對於霍夫曼的邀請,奧托雖然很感激,不過並沒有答應,理由很簡單,中國那個落後的地方,想找個人來一起研究都有難度,更別說能找到號的導師繼續深造了。


    曆史上奧托就是在得到德國著名機械學教授魯芬的理論指導後才弄出內燃機的。


    利誘不行,霍夫曼拿出一封書信,誰知道奧托看了信以後,立刻歡欣鼓舞,而且強烈要求立刻去中國,要見這位寫信的老大。


    霍夫曼就奇了怪啦,自己嘴皮都快說破了,還搭上旅館錢,就差沒去幫奧托弄個mm來了,這樣都沒能打動奧托,楊一卻隻靠一封信就搞定奧托,老大就是老大,不服氣不行。


    霍夫曼哪裏知道,楊一那信裏寫的全是關於內燃機方麵的事情,很多問題都是一直困擾奧托多時的,這樣一封信擺在奧托麵前,奧托哪裏能抗的住,現在是沒有飛機,有飛機估計奧托得做飛機來中國。


    工業革命的時代,發明家搞發明的初始目的不外有三:一是興趣和愛好,這是一切發明的原動力;二是為名利;三嘛,那就是升華後的所謂造福人類的崇高理想了。


    不過這三點說起來總是有點假,誰敢保證瓦特做蒸氣機是為了造福人類?一個工人家庭的孩子,飯都搞不到嘴巴裏,搞發明純粹是由於個人的興趣,就好比愛迪生為了做試驗,連婚禮都敢耽擱,直接放新娘的鴿子。


    霍夫曼搞不定那些發明家,是由於沒有掌握他們的心理,隊這些人來說,一個個科技難關被攻克前是最有魅力的,其吸引力不亞於色狼麵對沒到手的馬子,財迷麵對沒賺到的鈔票,玩網遊的麵對上好的極品裝備,女人麵對漂亮的衣服。


    (順便說一句,老斷屬於色狼那一款的,所以高衙內叫我色斷。


    )拿金錢美女都搞不住的,楊一一封信就ok,那是因為楊一占了先知的便宜,來自未來的楊一當然不一定就對各個領域的科技有多少造詣,但是楊一有當時最先進的理念和構想,比如奧托玩的是內燃機,還是燒煤氣的,楊一在新建中就跟他提什麽燃燒室,軸承,四衝程,總之是和奧托的研究沾邊的,甚至可以說是在幫奧托開拓眼界,使奧托在迷茫的時候仿佛眼前看見了希望和光明,這怎麽不讓奧托興奮,而且還提供試驗的資金和設備,隻不過小小的要求了一下分享發明後的專利,就衝楊一提出的這些具有綱領性的意見,奧托都會把專利讓楊一來分享,更別說還提供一切方便了。


    隊奧托而言,隻要能搞發明試驗,而且能得到高人的指點,在哪裏不是搞?同理,楊一用在奧托身上的辦法,在其他人身上也一樣有效果。


    問題既然找到了最有效的解決辦法,接下來的日子,就是霍夫曼爵士需要不停的穿梭於歐洲各國,按照楊一的原的要求:“就算把腿跑斷了,也要搞定這些人。”


    “戴勒姆先生嗎?我是霍夫曼爵士,很抱歉。


    我冒昧的登門拜訪。”


    霍夫曼又開始瞄準下一個獵物。


    “不客氣。


    請問您又什麽事嗎?我現在很忙,我隻能給您十分鍾的時間。”


    科學家的時間寶貴啊,盡管戴勒姆還不是很有名,但是就他隊時間觀念的嚴格,就已經看出他具備出名的前提勒。


    對於霍夫曼這樣的名人,戴勒姆並不感興趣,理由很簡單。


    霍夫曼和內燃機應該沒有什麽聯係,所以戴勒姆說話的語氣也不是那麽客氣,一付沒什麽正經事情就要關門放狗趕人的意思。


    “是這樣的,我這有一封信,來自中國的。


    您看完勒感興趣我們再談。


    :這回霍夫曼學乖勒,直接把楊一的信拿出來,免得自己浪費勒大量的口水,還不一定有效果。


    戴勒姆先是一夥不解的接過新建,心理頭一陣犯嘀咕,我在中國沒親戚朋友啊?怎麽就有信來了呢?懷疑歸懷疑。


    信還是要看的。


    開始戴勒姆還是很隨便的在看,可是看著看著就開始認真了,而且一邊看,一邊做思考狀,等把信看完,十分鍾早過去了。


    楊一的信讓現在人看起來其實很簡單,無非是提到法國人盧諾瓦發明點火栓後,煤氣內燃機在工業方麵得到了廣泛的應用,可是煤氣做內燃機的燃料有著不可避免的危險,煤氣是易爆物質,用來做燃料等於懷裏抱了個不定時的炸彈,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出事,而內燃機的發展已經是不可替代的潮流,有什麽辦法能解決這個矛盾呢?拿就是采用新地燃料,新燃料是什麽?來自未來的楊一不用思考就給出了答案,柴油和汽油。


    至於柴油機和汽油機的工作原理,那就更簡單了,一個是壓燃,一個是點燃,這些在現在都是常識的東西,可這些知識在1862年的時候,都是當時的科學難題啊。


    煤氣內燃機的弊病戴勒姆知道的很清楚,怎麽解決是一直困擾他的難題,楊一這封信等於給困在一間四麵密封房間裏的戴勒姆打開了一扇窗戶。


    當然楊一在信件裏也提供了一些設計上的構想,其實不能算構想,作為一個優秀的特工,駕駛技術是絕對要求一流的,修理發動機的活計也是熟練的不能再數來年了,真要讓楊一去考一個修理工的話,估計八級都打不下來。


    楊一還提到一些關鍵性的問題,比如如何解決壓力的問題?高壓油泵,高壓輸油管,噴油嘴,油箱,活塞,連杆什麽的。


    “我希望立刻能見到些這封信的先生,還有一個問題?些這封信的先生真的來自中國嗎?”戴勒姆用懷疑和不確定的與其穩霍夫曼。


    “嗬嗬,戴勒姆先生,你看看時間?”霍夫曼掏出懷表,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大門口,拿意思就是十分鍾已經過去,是不是我也應該走了。


    戴勒姆這才想起自己開始說的話,看到霍夫曼要走,戴勒姆就著急了,這怎麽行,霍夫曼居然要在關鍵時刻閃人,這不是存心在掉戴勒姆的胃口嗎?真要讓霍夫曼走了,估計今天一天戴勒姆什麽事也別做了,晚上估計也別睡了。


    “對不起,霍夫曼爵士,我隊我剛才的不禮貌表示道歉。


    現在我誠懇的希望您留下來,我們可以好好的談一談。”


    這一次戴勒姆語氣中再也沒有輕慢的成分,看的出來,戴勒姆是個正直而誠實的人,隊自己的錯誤能及時給予糾正。


    看到戴勒姆如此嚴肅的表情,霍夫曼見目的已經達到,就再也不敢端架子了,這些人在楊一眼裏,那都是寶貝,是楊一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弄到中國去的,真要把他們惹毛了。


    楊一那就沒辦法交代。


    “既然這樣,那我們繼續談。”


    霍夫曼麵帶微笑,心裏想的卻是(小樣,就你這樣,還想逃出楊老大的五指山?)離開戴勒姆家地時候,霍夫曼是帶著滿意的笑容走的,雖然楊一挖自己國家的牆角看起來有點不厚道,不過現在也顧不上考慮這些了。


    老大交代的任務先完成要緊。


    就這樣,又一個獵物落在楊一的魔爪。


    還是在普魯士,霍夫曼的手又伸向了才有機的發明家狄賽爾,老辦法,先讓他看信,然後再談,結果還是輕鬆的手。


    緊接著霍夫曼馬不停蹄的奔走於歐洲各國,比利時地化學家索爾維。


    法國化學家拜特洛等等。


    當然了諾貝爾先生就不必來了,黃色炸藥這玩意楊一早就弄出來了,配方都是現成地,開玩笑。


    說到玩炸藥,這個時代還有誰比的過楊一。


    總之在楊一投其所好的戰術下,這些曆史上的發明家們一個個先後中招,都認為中國出了個偉大的物理學家,化學家,或者是其他的什麽家。


    根本就沒想過,這個人知道的可能知識一些簡單的皮毛和原理。


    不過在他們看來,這些皮毛和原理,可能就是一項震驚世界的發明的來源。


    當然楊一讓他們來中國,未必是由於自己農不出來這些發明,知識第一不好占古人的便宜,第二嘛,這些人在中國總比在歐洲強吧,楊一不是超人,這些人的到來,可以把中國地科技水平提高很多的檔次,而且還可以為中國培養出中國自己的人才,這些都是後話了。


    為了中國的發展,楊一需要各方麵的人才,機械、防治、冶金、化工等等。


    而霍夫曼在楊一信件的開道下,所到之處,當者披靡,連連得手。


    這時候霍夫曼隊楊一地佩服已經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了,可以說是一種崇拜。


    由於電報線路已經鋪遍了中國主要城市,通過俄國再連到歐洲,楊一和霍夫曼之間的聯係已經很方便了,霍夫曼不斷的把好消息傳回中國,楊一在不斷的得到好消息後,也開始著手準備,為這些科學家們的到來準備號必須的場所和設備。


    “中國國家科技中心”的招牌很快就掛了出來,總部設在上海,之所以放在上海,楊一有他的考慮,一是上海已經有華蘅芳和徐壽他們在那了,二是和楊一下一步的全國的發展戰略緊密相關的。


    光有人可不行,還得有設備,有原料。


    楊一一芬電報拍到歐洲,霍夫曼就開始瘋狂得采購。


    要楊一拿出大筆現金來引進這些,楊一當然心痛,不過有買單得冤大頭。


    英國和法國也為賠款得事情難過呢,白花花得現銀,就這麽拿出去怎麽會不心疼。


    霍夫曼以中國政府駐歐洲得采購總辦身份很快就被確定,任命得消息很快就下達了。


    拿著金牌令箭得霍夫曼,一到英法兩國,就被捧為上賓,霍夫曼也不客氣,走路都是橫著走的。


    可以說中國急需大批得機器設備和原料,而這些東西,絕大多數中國自己還沒辦法生產,比如說防治礦山機械,化工原料和生產設備,冶金機械等等。


    雖然中國和英法兩國簽訂得和約上說明有一部分賠款可以拿實物來抵償,但是兩國都想著最好都拿東西來抵償呢?隻要拿下中國政府得采購訂單,估計賠款在今後得幾年內都能撈回來。


    俗話說,上杆子不是買賣。


    英法兩國得這番表現,不好好利用就太對不起觀眾了,楊一當然也不會就這麽便宜了這兩個冤家,英國人既然不想出銀子,又惦記著中國市場,而法國人就更別說了,麵對普魯士咄咄逼人得軍事威脅,法國人如芒在背,兩國得軍備競賽搞的是熱火朝天,法國人也缺銀子。


    沒說的,這時候不殺價,什麽時候殺價。


    得到指令的霍夫曼當然不會手軟,英法兩國都不是什麽善男信女,對普魯士的壓製也一直沒有停止過,現在收拾這兩家,也算是為祖國強大做出貢獻吧,雖然這樣說有點勉強。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加上英法兩國這兩個昔日的盟友為了各自的利益,在暗地裏勾心鬥角,霍夫曼趁機大撈便宜,把價錢殺的低低的,考慮到多少也有點賺的餘地,還考慮到中國市場的巨大,英法兩國也隻好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吞,基本上全盤接受了楊一開出的價錢。


    楊一也沒把事情作絕,多少也給兩國留下了利潤的空間,賠錢的買賣估計沒人願意做。


    奔馳的火車把曾國藩他們送到了歐洲,體會到火車帶來的速度,見識到火車的巨大動力,一向頗具遠見的曾國藩也深深明白了楊一許多。


    使節團的第一站當然是普魯士,作為為數不多與中國友好的歐洲國家,普魯士當然是首要的訪問目標。


    英法聯軍入侵中國的時候,可以說整個歐洲隻有普魯士一個國家會認為中國會勝利,道理很簡單,迫擊炮和馬克沁機槍這樣的武器都能弄出來的國家,其軍事力量可想而知了。


    兩國的有一也從開始的倒賣軍火,逐漸發展成互相合作開發,比如鐵甲戰艦就是其中的合作項目之一,當然這個構想是由楊一提出的,隻是中國沒有條件,隻好把這項目放到普魯士來做,當然楊一也沒少派留學生來參與這項計劃。


    一路走來,使節團總算見識到什麽叫世界之大了,原本坐井觀天的官員們,一路之上所到之處,無一不是前所未見的新鮮事,火車就不用說了,高聳的煙囪,轟鳴的機器等等,可以說歐洲之行對他們而言,那就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


    一路之上,官員們無不嘖嘖稱奇,也基本弄明白,為什麽幾千英國佬,開著幾十條船就敢向泱泱大國的中國動武。


    也可以說,他們在歐洲上了堂生動的工業革命課,日後他們回到中國,回去這麽一宣傳,把所看見的事物那麽一說,比楊一說什麽都強,為楊一日後的國內改革也省去了不少麻煩和阻力,更重要的是,這些人了解世界後,對楊一的看法也有所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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