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4年1月,帝國專利商標局批準了金陵夫學教授梅烏赤道變的“遠程說話機”專利申請,同時梅烏奇將專利權轉售給泰和行旗下的電報公司,不幾日,泰和行完全控股的東方電報電話公司正式掛牌。因為泰和行在其最困難時給予的無私幫助,加之電報公司本就資本雄厚,所以梅烏奇以擁有東方電報電話公司百分之五股權的代價將專利權轉讓。


    幾乎是同時間,美國北方聯邦政府以潛艇擊沉南部邦聯鐵甲艦的消息傳到了中堊國,隨即皇家軍事委員會海軍部與武昌造船廠技術研究所開始根據美利堅傳來的和和情報研究生產潛艇的可能性。


    這是世界上第一例蒸汽動力潛艇擊沉鐵甲艦的戰例,雖然葉昭知道,現時條件下潛艇根本就不能發展起來,但令技術人員解放思想,提前進行理論上的研究沒什麽不好,技術發明人員,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被局限住思維,失敗的試驗帶來的啟迪,在任何時代,都是那些按照慣常思維,以本時代科學理論為最高準繩,不屑一顧不去體驗新事物的技術人員永遠也不會擁有的。


    葉昭在養心殿東暖閣翻閱今年財政各項預算之時,長春宮內,朱老爹、朱大娘、以及朱絲絲的哥哥嫂嫂正眼花繚亂的在朱絲絲陪同下走在雕粱畫棟中,走在氣勢恢宏的大殿裏,朱家四口人又是惶恐又是喜悅,更震驚無比,朱老爹回頭看著自己閨女,可怎麽看,這胡鬧的丫頭也沒有貴妃命啊?


    尤其是看著朱絲絲燙得微卷長發,淡看製服,棕紅色的小皮鞋撻撻的走在宮中,朱老爹就想罵她,可也太不成體統了吧?可轉瞬想到女兒身份,又哪裏敢罵的出。?


    劃進宮確信女兒說的是實話之時,朱老爹可是拉著朱大娘要給朱絲絲磕頭呢。


    要擱前朝,就算貴妃娘娘的父母兄妹,自也沒這般容易進東西十二宮,本朝開明,朱老爹等才有幸成了皇宮中的遊客。


    宮女穿花蝴蝶一般,整個長春宮共有三十七名宮女,均是粉色旗袍,綠綢小褲子,一個個水靈無比。


    皇城宮女,服飾有八款之多,有同前朝宮女差不多的這和旗袍褲襟,也有歐洲風格的侍女服,也就是和日堊本漫畫中女仆裝類似的服飾,還有那華麗的複古唐裝,宛如隻能友唐宋瓷器上才能見到的仕女圖。


    這些服裝按照季節、節祀、場合等等不同各有穿著,倒委實賞心悅目:


    長春宮西配殿承禧殿,葉昭請父母哥哥嫂嫂坐了,宮女送上香茗,嫂子李翠香小心翼翼道:“絲絲,您現在就是戲文裏的西宮娘娘吧?”剛聽朱絲絲說,這長春宮乃是西六宮之一。


    要說李翠香此時,心中簡直欣喜若狂,竟然沾小姑的光成了皇親國戚,這簡直做夢都夢不到的好事兒,再看這個小姑時,猛然也就覺得小姑威儀萬千,不可逼視,果然是天生的娘娘命。


    朱絲絲哥哥朱思忠卻是訓斥道:“胡說甚麽?什麽西宮娘娘?”自是覺得戲文上西宮娘娘都是奸角,下場也不好,太晦氣。


    朱絲絲抿嘴一笑:“西宮就西宮吧,哥,皇上叫我問你,要不要轉工:”雖然兩人獨處時經常白葉昭,還喜歡掐他鬧他,可在人前自然要維護皇上的威嚴。


    朱思忠一聽這話,卻是滿臉激動,站起對著東麵跪倒磕頭,連聲道:“草民勞皇上掛懷,幸何如之,萬歲萬歲萬萬歲!”


    見哥哥作派,還拽文,朱絲絲又好氣又好笑,可也沒法子,心下也不禁有些異樣感覺,不管自己怎麽想都好,皇室,皇權,實則都代表著這個國家,自己這個貴妃娘娘,尤其又混跡在民眾中,就更要事事留心,莫令皇室沾汙。


    就算心下怎麽不願意,可也不得不承認,皇室,和天下官民,是兩個截然不同的階層。


    “爹爹,這是皇上今年的賞賜。”朱絲絲說著話拍拍手,自有宮女將清單呈了上來。


    朱老爹接過一看,身子就是一顫,說:“這,這太豐厚了……”


    朱大娘湊過頭去掃了一眼,卻是為閨女高興,說:“絲絲,皇上可真疼你。


    正說話呢,外麵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隨即穿著黃澄澄龍袍的葉昭快步而入,他一路令走廊、殿外侍女們不許聲張,外麵侍女自然泥塑木雕般站立,大氣也不敢喘工


    朱老爹、朱大娘、朱思忠、李翠香都呆了,隨即紛紛跪倒磕頭。


    葉昭忙摻起兩位老人家,說道:“可不敢當,您二位坐,我就是來看看,好久不見您二老,掛念的緊呢。”


    李翠香見葉昭豐神如玉模樣,更是羨慕小姑,莫說這是皇上了,就算乞丐,嫁給他可也不冤了。隨即就覺得自己雖然心下嘀咕,好似也大不敬,忙不敢胡思亂想。


    見朱老爹和朱大娘拘束,葉昭笑著聊了幾句閑話,就起身告辭,說道:“絲絲,今晚陪爹爹娘親好生說說話。”


    朱絲絲輕輕點頭。


    從長春宮出來,隨即擺駕景仁宮,金鳳今日剛剛回京,照例晚上自要留宿景仁宮。


    景仁宮兩進院落,進正門有氣勢恢宏的石影壁,正殿黃琉璃瓦歇山式頂簷角安放奇獸五個……”姿態各異,簷下施以單翹單昂五踩鬥棋,飾龍鳳和壘彩畫。


    葉昭如法炮製,令眾侍女不許聲張,直入寢殿,撩珠簾進去,火龍極旺,熱氣撲麵,清香襲人。


    室內陳設幽雅古樸,雙交四惋菱花榻扇式琉璃窗,靠窗乃是鑲深紅檀木床炕,東半截炕鋪著米色軟氈,靠牆有雕花古樸軟靠背,可坐可臥,東方古意風韻的臥榻,實在令人歎為觀止。


    此時榻上卻是**無比,令葉昭腦子嗡的一聲。


    金鳳正慵懶的躺在榻上,兩名身著黑白蕾絲女仆裝的宮女為她按摩,一個宮女居首,金鳳枕在她腿上,她則輕輕幫金鳳掐頭部,一個宮女跪在金鳳粉足下,將金鳳粉足小心翼翼捧於懷中輕捏,旗袍下,金鳳美妙身段起伏,肉絲襪美腿若隱若現,絲襪美足埋在宮女女仆裙下**的雪白粉腿上,令人狂噴鼻血的一幕春光乍泄圖。


    “啊。”金鳳見到葉昭進來,忙起身,葉昭笑著擺擺手:“躺你的,看你倒挺舒服的。”


    金鳳就在炕上跪下,笑意盈盈道:“皇上也試試?這些日子可累壞了吧?”


    葉昭微微一笑,點點頭,說:“我掐掐頭就好。”室內旖旎氣息流動,倒不覺唐突。


    金鳳隨即輕輕拍掌,說道:“把郭絡羅氏喊來。”又媚媚對葉昭一笑,說:“她在這幫奴才裏,手藝最好。”葉昭臥上榻,眼見懿貴妃粉臉媚意如潮,風情萬種,那兩清秀小宮女粉腿玉臂若隱若現,尤其是看到小宮女白嫩小手輕輕捏著金鳳不堪一握的蓮足,仿佛自己都能感覺到其如綿如絲的絕妙滋味,那畫麵要多誘人便有多誘人,更令自己的心也嘭嘭的跳,融入這無邊的曖昧旖旎。


    葉昭微微閉目,心下也不禁一曬,金鳳就好比禍國殃民的姐己,如果自己把持不住,準被這小狐媚子勾搭著去過那荒**無恥的帝王生活,想想就好笑。而且金鳳為了討好自己,無所不用其極,實在其心可誅,但在這景仁宮,卻又委實別有一番醉人,每次來景仁宮,這小尤物總能把自己撩撥的不能自己。


    如果自己真的變成了傳說中的紂王,荒**殘暴,隻聽金鳳讒言陷害良臣,不知道紅娘會不會來一槍崩了金鳳,隻怕多半就會宮門喋血,上演一場東西宮鬥法的大戲。


    正胡思亂想的當口,腳步聲輕響,有清脆嬌軟的聲音給自己請安了葉昭側頭看去,卻見炕前宮女緩緩起身,粉臉桃腮,倒真的端麗無匹,和後世一部帝王私訪電視劇裏的宜主子頗有幾分神似,風韻也差不多,當然,麵前這郭絡羅氏要年輕漂亮許多。


    郭絡羅氏穿粉色旗袍,綠綢褲子,褪去旗鞋,潔白小襪曲線柔美,她輕輕跪在婉頭,有些不知所措,她可是知道前朝的規矩,皇上的龍體不能輕易碰,更不能俯視皇上,不然可不是大不敬?


    金鳳對她努努嘴,說道:“就按平日教你的葦……”


    郭絡羅氏這才小心翼翼的跪挪到葉昭頭前,小聲說:“皇上,奴婢大膽。”聲音甚是嬌軟。


    葉昭微微抬起頭,郭絡羅氏輕輕跪挪到葉昭身後,改為盤腿,將葉昭的頭輕輕枕在其腿上,綠綢光滑,她的腿仿佛更滑,枕友上麵,葉昭心裏就是一蕩。


    隨即一雙粉嫩小手就撫在葉昭臉上,拇指很小心的輕柔葉昭太陽穴,其餘手指輕搔葉昭臉頰,瑩潤滑膩,撩撥的人心中蕩溢。


    古典尤物按摩,委實動人心弦,葉昭閉目享受著,腦子卻在思索北疆,接到情報,俄國人加快了鐵路修建速度,當然,沒了北國支持,其暫時放棄了將鐵路直接通到東部沿海的計劃,但卻加快了移民腳步,在北疆,正在建設一座新城市,喚作新西伯利亞,按照情報標示的位置,和後世那新西伯利亞市如出一轍,這也是肯定的,戰略位置的選擇總會大同小異。


    而修建俄國本土到新西伯利亞一段鐵路可就容易多了,新西伯利亞,距離外蒙極近,鐵路修成後,俄國將會空前威脅帝國的北境邊境線:


    一旦開戰,空曠的草原冰野中,一向依賴步兵戰術,依賴後勤體係的帝國軍堊隊,定然麵對前所未有的挑戰。


    而且,貪婪成性的北極熊,自二百年前第一次俄土戰爭起,便一次次挑戰其時強大無比的土耳其奧斯曼帝國,到了百年前,從第四次俄土戰爭,俄國便一次次取得對奧斯曼帝國的勝利,更煉就了其強大的戰爭能力,昔年橫跨歐亞大陸的奧斯曼大帝國被俄國一點點蠶食,到十年前,第九次俄土戰爭,終於引起英法驚懼,與奧斯曼帝國聯手對抗俄國,也就是克裏木戰爭。


    俄國雖然輸了,但對抗的是歐洪最強大的兩個國家,以及百足之蟲的奧斯曼帝國,可說雖敗猶榮。


    與這樣一個國家發生碰撞,必然會是驚天動地的慘烈對決,而這場碰撞,遲早都會到來,到底誰會成為遠東霸主,是新興的中堊國,還是資本主義改革後的俄國?這場血火對決後,便會有了清晰的答堊案。


    臉者為王!顛簸不破的真理。


    思索著北疆方略,耳聽郭絡羅氏小聲說了句甚麽,又輕輕扶自己的肩膀,好似要自己坐高一些,葉昭隨即就欠了欠身,略微坐高,接著頭被輕輕放下,葉昭猛地一呆,後腦柔軟滑膩,竟然,變然是被擱在了郭絡羅氏的**處,更能感受到那高筐的彈力驚人。


    雖然在後世時洗頭享受過這等**,但今世自然是第一次,愕然片刻,葉昭也就釋然,側頭看去,金鳳媚眼如絲,就在眼前,長長的精致睫毛仿佛一狠狠能數得清。


    此情此景,心神俱醉,葉昭忍不住伸過頭去,輕輕吸吮金鳳紅唇,金鳳吃吃的笑,一隻裹著絲襪的柔美小腳,媚意十足的從宮女懷裏探出,輕輕攀上葉昭大腿。


    葉昭親吻著金鳳,手卻忍不住抓住了郭絡羅氏的雪白羅襪,入手滑膩,綿軟難言,郭絡羅氏身子一僵,俏臉更是蒼白。


    “萬歲爺,您知道她是誰嗎?”金鳳在葉昭耳邊呢喃。


    “誰啊?”葉昭耳朵癢癢麻麻,隻想現在就摟緊金鳳的柔軟小腰肢胡天胡地,但終究神智尚有一絲清明。


    “要說,也莫德斌家我那妹子的族妹,兩家血親可也不算遠,但這位妹妹了不起,我是懿貴妃,她也是懿妃。”


    “什麽懿妃?”葉昭不解的問,隨即就一怔,猛地坐起,“懿妃?奕欣的懿妃麽?”


    見金鳳含笑點頭,葉昭這汗可就下乘了,隱約知道有這麽個事兒,奕欣逃亡時,滿載珠寶的後隊在山海關遭遇紅娘部一支突擊隊突襲,奕欣最寵愛的一個,妃子不知道怎麽在後軍中,後軍潰敗,她逃亡時被抓捕,當時自己批示和北國紫禁城中宮女太監一般,接受教育後可任其離去,誰知道,就被金鳳盯上落入金鳳魔爪中工在自己眼裏,金鳳嬌媚可人,但在如郭絡羅氏等人眼中,金鳳可就可怕的緊了吧?


    葉昭心中旖旎之意全消,回頭看著郭絡羅氏,倒是極美的美人兒,隻是此刻耳聽金鳳曝其身份,俏臉慘白,淚盈盈的,隻是不敢哭出聲,倒也頗有一番楚楚可憐的嬌態。


    葉昭擺擺手道:“你們都下去吧!”這郭絡羅氏,身為奕欣的寵妃,卻不以身殉節,葉昭未免就微微有些瞧不起她,倒不是說葉昭支持殉節,但這個時代女子的傳統思想,本就要求她們這般做,如果自己兵敗逃亡,紅娘、蓉兒麵臨被賊所捕的境地,那想都不用想,她們定會自盡,免得落入敵手受辱。


    雖然奕欣是葉昭的大對頭,但葉昭倒也談不上恨奕欣,何況就算恨他又如何,總不能落到用人妻女來泄憤的下作行徑。


    瞪了金鳳一眼,心說你這家夥越來越不像話,再這麽下去,怕離被紅娘打,清宮闈,也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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