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下麵壓著的美人,見慕容勝完事,用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下巴,柔聲道:“陛下方才好神勇啊。”聲音極為嬌膩,幾乎可以說是媚到了骨子裏。身為一個男人,在發泄之後,能得到另一半如此的誇獎,都會滿心歡喜。慕容勝也哈哈笑了起來,卻沒有說話,隻是將手狠狠地在佳人的胸部上捏了一下,以示獎勵。


    雖然慕容勝已經知道郭佩是個冒牌的公主,但礙於鮮卑內部局勢,不宜與大充再起兵端,所以並不在意。可畢竟郭佩即將成為他的王後,慕容勝也難免有些好奇,很想看看自己未來的王後是什麽樣子。不過今天晚上慕容勝,隻顧著宴請使節,又加上慕容成獻俘,竟然忘記了去探望寧國公主。現在慕容勝已經光著身子,躺在另一個女人的懷中,當然不會再想起來去看郭佩。隻是笑著道:“朕還沒有見過公主。不過朕覺得,這世界上的女人,隻怕再難有比得上你美貌,更符合朕的胃口。”


    “記得,記得。”慕容勝急忙寬慰道:“寧國公主若是有你一半的容貌、柔情,朕也就滿足了。”說著便手口並用,又在美人身上遊弋,並且低聲道:“美人,朕是越來越覺得離不開你了。”


    “是嗎?”美人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厭惡,卻沒有讓慕容勝發覺,反而更加配合地在慕容勝懷中扭動:“隻要陛下心裏記得我,那就是我的最大的福分了。”她見慕容勝的心情較好,便小心翼翼地問道:“陛下,三殿下出征已有些時候,可有消息傳回來?”


    慕容勝本來正在美人的身上大加**,聽到這句便突然停了下來,臉色數變之後,才冷冷地道:“你問這個幹什麽?關心你弟弟的生死麽?”


    美人見他臉色不悅,急忙道:“我隻有這一個弟弟了,希望陛下能放他一條生路。”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慕容勝冷然道:“朕幾次讓你修書去勸他歸降,你卻始終不肯。現在想要求情,哼哼,已經遲了。你知道朕今天為什麽這樣高興?並不是因為什麽公主,而是老三已經抓宇文浩,並且已經押回了龍城。”


    美人頓時花容失色,顫抖著聲音問道:“那陛下準備如何處置他呢?”


    “殺!”慕容勝從牙縫裏蹦出這個字後,又轉而笑道:“後日朕登極之時,便用他來祭奠天地,也不算辱沒了他。”


    “不要。”慕容笑容中滿是殺意,美人嚇得苦苦哀求道:“我弟弟不懂事,望陛下能放他一條生路。我一定去勸他不再與陛下作對……”


    “你不說沒臉見他嗎?”慕容勝不為所動,淡淡地道:“你就當他已經死了吧。”既然提到了這件事,慕容勝再沒有什麽興趣,便起身著衣,道:“朕還有些事,就不在這裏休息了。”


    “陛下。”美人見他要走,也不顧身上寸褸未著,下榻跪在慕容勝麵前,道:“求陛下開恩。”但慕容勝卻並不理睬,隻是自己穿著衣服。那美人見哀求無效,突然起身拔出慕容勝的佩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道:“陛下若是不肯放過我弟弟,就請開恩,讓我們姐弟一起去死,路上也要有個照應。”


    慕容勝還是沒有說話,眼睛冷冷地在她的身上掃了一圈,緩緩道:“把刀放下。”便打算卻取奪刀子。那美人急忙向後退開,慕容勝的寶刀不僅沉重,而且十分鋒利。她退開地匆忙,不小心已經在頸下劃了淺淺一道傷口,頓時滲出不少鮮血。


    慕容勝看得兩眼冒火,快速伸手,將寶刀奪了過來。那美人並無武藝在身,見寶刀被奪,隻好哭著道:“陛下不肯饒我弟弟,還不如讓我去死了幹淨。”


    “死?”慕容勝冷笑幾聲,道:“你若想死,也簡單得很,就不想報父母族人的大仇了麽?你每日在朕麵前辛苦應對,任辱偷生,不就是想要找機會殺朕報仇麽?你不要以為朕是傻子,看不出你的心思。每日在朕身邊曲意奉承,朕也不跟你較真,但想要讓朕饒你弟弟,想也別想。”


    那美人失了兵器,隻好怒目瞪著慕容勝,狠狠地道:“你今天若不殺我,終有一日,我一定會取你性命,為父母兄弟報仇。”說著又撲向慕容勝身上,胡亂的廝打起來。


    慕容勝哈哈大笑,道:“朕便等著這一天。”說著便將寶刀扔在一旁,擒住美人的雙手,獰笑道:“朕就喜歡你這股子狠勁。”見懷中的人憤怒中,更具有與往日不用的風味,不由又覺得下身蠢蠢欲動,便將她扔回床,並且再次壓了上去。


    此次身下的美女卻是抵死不從,猛烈地扭動身體,不讓慕容勝得逞。可是終究力氣嬌弱,這樣的抵抗非但不能起到預期的效果,反而更加激起了慕容勝的獸欲,進入地更加有力。那美女似乎不能承受身體與心靈上的雙重折磨,終於在眼角流下淚來,手上指甲也在慕容勝的背上劃下不少的血痕。但慕容勝正在興頭之上,絲毫不覺得痛楚,隻是盡情地在她身上馳騁。


    兩人正糾纏的不可開交,忽聽帳有人道:“陛下,微臣有事求見。”慕容勝正在興頭上,激起了欲念,還沒有消去,雖然聽出是愛將拓拔雄的聲音,也不肯就此停下,高聲喊道:“在外麵候著。”那拓拔雄偏偏不識趣,又在外麵道:“微臣有要事求見。”如此說了三五次,不見慕容勝回答,他居然掀簾而入,看著塌上滾動著的**裸的兩人,麵無表情地繼續道:“微臣有要事求見。”


    慕容勝隨手抄起一件器皿便砸向拓拔雄,厲聲喝道:“滾出去。”拓拔雄卻是充耳不聞,仍舊直愣愣地看著二人,道:“陛下隻覺得女色重要麽?”


    有個大男人站在旁邊,看著自己和女人作樂,慕容勝在就失去了興致,無可奈何地佳人的肉體上下來。罩上外衣,冷道:“你小子居然還有看人**的嗜好。若是換了旁人,朕早將他碎屍萬斷了。”拓拔雄看了塌上的美女一眼,她正慌慌張張拿衣衫遮羞,道:“若是換了旁人,也沒有膽量進來打攪陛下。”


    慕容勝頓時展顏笑道:“你倒是心裏清楚得緊。說吧,有什麽事情?”拓拔雄瞟了**美人一下,道:“微臣想單獨稟報陛下。”


    慕容勝也看了那女人一眼,道:“沒關係,你說吧。”拓拔雄於是道:“微臣保護王後不利,途中遭遇馬賊……”說著便將途中受襲的事情,前前後後詳細地告訴了慕容勝。


    “你怎麽看這件事?”慕容勝雙眉緊皺,問道:“看出那些馬賊的身份了嗎?”


    “微臣懷疑是四殿下派的人。”拓拔雄如實地說出自己心中的疑團,並道:“四殿下覬覦天王之位已久,這次偷襲大充送親使節,必是想借此挑起大充與陛下不合,從中漁利。陛下若是不相信,二殿下也還在王宮,陛下可以去找他詢問。”


    “老四的膽子真的越來越大了。”慕容勝一邊穿戴整齊,一邊道:“朕等的就是他自己送死,既然有你和老二作證,這次朕絕對不會輕饒他。”


    拓拔雄卻道:“但微臣覺得,二殿下雖然有責怪四殿下之意,可是也不會支持陛下重責四殿下。陛下當知,二殿下、三殿下都是赳赳勇士,極重兄弟情誼,再加上當日老天王臨終交代,陛下想要懲治四殿下,隻怕他二人都不會答應。”


    “你說的不錯。”慕容勝在帳內走了幾步,才道:“老二、老三,雖然不會幫老四造反,但也絕對不會眼看著朕殺老四。再說朕剛剛繼位,就下手殺自己的兄弟,也隻能讓天下人恥笑。不過老四既然犯了這樣的大罪,朕總不能輕易就算了,好歹讓他交出些兵馬。隻要沒有了人馬,朕以後還不是想怎麽收拾,就怎麽收拾他,何必急於一時?”


    拓拔雄見他想通此節,便道:“隻要陛下保證不取四殿下的性命,微臣相信二殿下、三殿下都會支持陛下的。”


    慕容勝點了點頭,表示讚同此意,然後又望了**的美人一眼,道:“朕現在也沒有什麽事,就先去見見老二、老三,看看他們的心意。”說完便走出王帳。拓拔雄默默地跟在他身後,在出帳的瞬間,轉頭偷偷望去,見塌上的美人也正好望著自己,急忙又將頭移開。


    剛走出王帳沒幾步,拓拔雄便進言道:“那女人居心叵測,陛下宜早除之。長久留在身邊,終是禍患。”


    慕容勝爽朗一笑,轉對拓拔雄道:“堂堂男兒,豈懼區區一弱女子?她在朕身邊已有五年,可有任何的傷害?”說著便又輕輕地舔了舔嘴唇,笑道:“更何況孤還要留著她享用呢。哈哈……你是不知道她的滋味,嘖嘖,可是天下極品。”見拓拔雄臉上毫無表情,不由取笑道:“難怪大家都叫你拓拔頑石,從來不近女色。若是沒有了女人,活著還有什麽味道?等過段時間,朕一定給你選十個八個美女,讓你這石頭也知道知道其中的樂趣。”


    拓拔雄為那女人已經進言多次,奈何慕容勝總是不聽,隻得默然自歎,道:“陛下去找二位殿下,微臣就不奉陪了。”慕容勝點頭應允,然後邁開大步,帶著幾名侍衛離開。


    鮮卑王宮不比大充皇宮禁內,侍衛仆役都比較少。慕容勝帶著侍衛離開後,周圍便沒了什麽人。而且拓拔雄是慕容勝的心腹,時常在王宮中隨意走動,所以也不會有人在意他。拓拔雄猶豫再三,還是走回到慕容勝的王帳外。想要伸手掀開帳簾,卻又猶豫遲疑,右手停在空中,遲遲沒有動作。


    “將軍怎麽不進來?”透過帳布,拓拔雄明顯地看到一具曲線玲瓏的肉體,嬌膩的聲音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全身酥軟。拓拔雄卻不願再進去,重重地歎息一聲,將手收回,便要轉身離開。


    帳中的美人見拓拔雄要離開,便稍微大聲的說道:“將軍方才是要讓慕容勝殺我?怎麽,你怕讓他知道我們那一夜……”


    “住口。”拓拔雄身體猛然一震,轉身輕喝道:“那一夜是我喝多了。”美人立時發出一陣銀鈴般的嬌笑,道:“那現在呢?現在將軍可有喝醉?怎麽也不舍不得離開王宮,是想再看看我麽?”見拓拔雄不回答,那佳人又幽幽地道:“你去大充這麽久,可知道這些日子,我有多麽的想你?”


    “你別說了。”拓拔雄隻覺得口裏幹苦,嘶啞著聲音道:“你是天王的人,我……”


    “難道將軍已經忘了我麽?”佳人在帳內幽怨地道:“將軍那一夜的神勇英姿,我還清晰地記得。隻怕將軍早就忘了我這個苦命的女子。將軍那天晚上的話,我也一直記著,也會永遠地記著。我知道身份卑微,隻是慕容勝手中一個玩物,配不上將軍。從來也沒有奢求過什麽,但是將軍為什麽要讓慕容勝殺我?莫非將軍是擔心慕容知道我們的事後,惹來殺身之禍麽?”


    “不是。”拓拔雄喃喃地道:“我不是怕死。”


    “那是為什麽呢?”佳人又在帳內輕笑道:“哦,我知道了。將軍是男兒大丈夫,又怎麽會是貪生怕死之輩?隻是慕容勝與將軍自小一起長大,恩如兄弟,若是讓他知道你和他的女人睡了一覺,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不要說了。”這話正說到拓拔雄的痛處。死,他無所畏懼;但多年以來慕容勝待他甚厚,若是讓慕容勝知道這件醜事?拓拔雄將用什麽臉麵去麵對與自己名為君臣,實為是兄弟的慕容勝?所以從那夜酒醉亂性之後,拓拔雄便陷入了深深地自責之中,卻又不敢去向慕容勝坦言,隻能竭盡全力地為慕容勝效死力。回想著慕容勝對自己的恩寵信任,拓拔雄勃然作怒,猛然掀開門簾,闖入帳中,厲聲道:“我殺了你這禍害。”手掌高高揚起,便要擊向對方的頭頂。


    那佳人非但毫不畏懼,反而仰頭上迎,道:“殺呀,你殺呀。”拓拔雄的手掌隻離她頭頂半分之時,又生生收住,握掌為拳,重重地擊在自己的另外一隻手上。麵對這樣絕世的姿容,拓拔雄終於還是不能硬起心腸,隻能重重地喘著粗氣。


    佳人知道拓拔雄殺意已去,便又輕輕地貼入他懷中,伸出蔥玉般的手指來回撫摸著拓拔雄結實的胸膛,低聲道:“我知道,你與慕容勝一樣,都舍不得殺我,是麽?”拓拔雄明明知道不應該讓對方靠在自己的懷中,更知道自己不應該抱著她,卻始終沒有克製住自己的雙臂,竟輕輕地將懷中佳人摟住。長吐口氣,道:“當年我真該一刀殺了你。”佳人又是一陣輕笑,道:“你沒有殺我,反而帶我去見慕容勝,是想將我獻給他嗎?”


    “不是。”拓拔雄似乎著了魔一般,喃喃道:“我本是想讓陛下將你賞賜給我。哪知道陛下見了你,便將你收入帳中。我好悔……”說到此處,拓拔雄突然腦際清明,猛然將懷中的美人推開,道:“你離我遠些。”


    佳人卻笑吟吟地看著拓拔雄,道:“今日你才說出了真心的話。那一夜,你真的醉了嗎?”說著便又伸手將身上僅有的一件衣服除去。看著那如玉的肌膚,豐滿的胸部,纖細的蠻腰,修長的大腿,以及……拓拔雄隻覺得下腹燃燒著一團熊熊烈火,再不顧及眼前的佳人乃是慕容勝的女人,猛然將其抱起,走向塌前。


    那美人複姓宇文,單名一個婧字,也是鮮卑人。鮮卑族共有四大姓氏,慕容、拓拔、段以及宇文。慕容啟依靠這四大部族之力,征戰塞外,兼並他族。但一統各胡之後,慕容啟野心急劇膨脹,將鮮卑族本來的部落聯盟,變成慕容氏一家之天下。宇文婧之父宇文化骨不肯屈服,最終招來大禍,以至身死族滅。赤城一役,慕容勝所帶天狼營幾乎屠盡了宇文化骨的族人。隻有拓拔雄見到宇文婧時,驚為天人,不忍下殺手,才讓宇文婧得以活命。


    但身體慘遭滅族仇人的**,宇文婧也不止一次的想過尋死。隻不過死能有什麽好處?還不如忍辱活下來,或者還能有機會做點什麽。所以宇文婧在極力迎合慕容勝的同時,也在暗暗盤算著自己的複仇大計。而慕容勝的心腹兄弟拓拔雄,正是她計劃中最關鍵的人物。身體被拓拔雄抱在空中,宇文婧很明顯地感覺到這個男人身體裏麵燃燒的火焰,這也正是自己需要得到的結果。宇文婧身無長物,又沒有武藝在身,所能依靠的也不過就是父母給予的這副容貌肉體。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宇文婧自己琢磨出來這樣的一句話。拓拔雄對慕容勝固然是忠心耿耿,卻始終抵禦不了自己肉體的**。宇文婧想到這裏,不禁露出滿意的微笑,輕咬著拓拔雄的耳朵,道:“你不用怎麽著急,慕容勝今天來過,不會再來的。而且這裏也不會有什麽人來打攪的。”


    拓拔雄早是欲火焚身,不等宇文婧把話說完,便粗魯堵住她的雙唇。吻的由粗變細,拓拔雄身上的衣甲也逐漸退去,兩人終於一起又滾倒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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