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中槍的陳帆低調地選擇在家療養,期間指點一下蘇淺淺的廚藝,蘇淺淺的廚藝有了長足的進步,終於能知道吃魚要拿掉內髒了。


    在蘇淺淺的精心照顧下,陳帆的肩傷在快速的愈合著,原本按照計劃,陳帆是要去一趟蕭紫嫣母親那裏的,可陳帆受了傷,加之又與狐幫扯上了關係,他盡量避免與蕭紫嫣見麵,至於她母親的傷,少針灸一次也沒什麽,多吃幾付藥就好了。


    正好,蕭紫嫣似乎也非常忙碌,周末沒課,她給陳帆發了一條微信留言,說她在創業的緊要關頭,還說要給陳帆一個驚喜。


    陳帆也沒過多的尋問,主要是他被蘇淺淺看得很緊,自從這妞在街上被人劫了之後,膽子小了太多,無時無刻不膩歪在陳帆的身邊。


    至於那天玫瑰來過的事,蘇淺淺更是選擇性地忘記了。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蘇淺淺已然熟睡,玫瑰出現在陳帆的陽台,並躡手捏腳地出現在陳帆的床邊,她似乎在觀察陳帆有沒有睡著。


    可就在這時候,睡著的陳帆,突然伸出一隻手,將玫瑰的細腰攬住。


    “呼……你……你嚇死個人。”


    玫瑰驚訝嗔怒著,指了指關著的門,“與你未婚妻一牆之隔,偷腥,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聽了這話,陳帆隻能將手抽回來,悻悻地摸著鼻子,“要不,去你哪兒?”


    “滾!”


    玫瑰見陳帆目光不懷好意,知道他又想做那事,不由地瞪了他一眼,“早知道你這樣壞,我還不如求菩薩保佑,你被女人殺死了才好。”


    “咦,你知道我受傷?”


    陳帆見玫瑰話損,但表情卻露出關懷之意,有些意外。


    “哼,我就知道,你未婚妻對我懷著戒意。”玫瑰低聲歎了一口氣,“明明是我和你先……發生關係的,那她算不算小三?”


    “這個……”陳帆有些尷尬,“咱能不能換一個話題。”


    “好啊。”玫瑰露出狡黠之色,伸手在陳帆的左肩膀上輕輕的撫摸著,悠悠的說道,“這邊的牙齒印,誰咬的?”


    “啊?”


    陳帆警惕地看著玫瑰。


    “你怎麽知道的?”


    “你昏睡的時候,我來看過你,嘖嘖,你最好老實交代喔,萬一,我把這事告訴你未婚妻。”玫瑰的話語裏帶著絲絲威脅,她身上的玫瑰香味,沁入陳帆的鼻子,有意無意地挑弄著陳帆。


    陳帆卻知道,這時候千萬不能犯錯,畢竟隔壁還有一個蘇淺淺,萬一被發現,那就跳進黃河洗不清了,他挪了挪身子,“得了,你想知道什麽?我告訴你,另外,薔薇的電話打不通了。”


    “我想知道,這幾天發生的事,你不能隱瞞我。”


    玫瑰笑容微微收斂。


    “這麽急?”


    陳帆直視著玫瑰的眼睛。


    “沒辦法,這是薔薇第一次玩消失,我有些放心不下。”玫瑰眼中閃過擔憂之色,“另外,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蕭紫嫣,她更適合做商人,她在校園裏開了一家美容院,我想,等開業之後,生意一定會非常火爆的,我出錢,她出主意,可背後的受益人,是你……怎麽樣,我拿出了誠意,你是不是也應該表示一下?”


    陳帆盯著玫瑰看了幾眼,目光變得深邃,“玫瑰,淺淺和紫嫣是我來蘇城遇見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她們的心思太單純,我希望,你不要和她們走得太近了。”


    玫瑰聞言,眸子深處閃過一絲憂傷,點了點頭,“我知道,我們來路不清白,和蘇大小姐和那個單純的學生妹,沒法相比。”


    “玫瑰,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為了她們的安全著想。”陳帆捕捉到玫瑰眼神裏的其他情緒,安慰解釋道。


    “是,我和薔薇都是定時炸彈,我知道,我們不是一路人,哪怕……一起滾了床單,我依舊沒在你心裏,所以……我隻想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進展到哪一步了?”


    薔薇的情緒有些低落,眼圈裏甚至有些紅紅的。


    陳帆伸手在她臉頰上輕輕擦拭了一下,“玫瑰,我們之間……唉,我說過,我會對你負責的。”


    玫瑰莫名笑了笑,“你就是一個花心大蘿卜,怎麽負責,算了,說說狐幫,這五個墜飾,代表你幹掉她們五個人了?”


    “不……隻有四個,而且,有的人不是死在我的手裏,而是死在梅麗蘇的手上。”


    陳帆壓低了聲音,將這幾天的事情給玫瑰說了一遍,不過,他隱去了和胡香兒在辦公室裏香-豔的那一幕。


    不過陳帆還是低估了女人對男女事的敏感程度。


    聽完整個故事,玫瑰淡淡一笑,“那個胡香兒……應該很漂亮吧。”


    “嗯。”


    “所以她咬了你。”玫瑰媚笑著,“還是,你對她用強了?嘖嘖,陳帆,受著傷,還想那事,你可真流氓!”


    “咳……這事,你聽我解釋。”


    陳帆變得尷尬起來。


    玫瑰卻搖頭,“算了,別給我解釋,我不想聽,我怕我聽了,忍不住會告訴你未婚妻。”


    “你威脅我?”


    陳帆目光在玫瑰身上遊離著。


    玫瑰連忙緊了緊有些漲開的衣領,“我哪敢……那現在你打算怎麽辦?”


    陳帆笑容一斂,說道:“幫胡香兒。”


    “什麽,你瘋了?”玫瑰一臉疑惑地看著陳帆,情緒甚至有些激動,“她是狐幫的女人,你不知道嗎?”


    “玫瑰,我決定了的事,就不會再更改。”陳帆說道。


    “因為她把貞操給了你?”


    玫瑰的笑容有些僵硬,她的手有些發抖。


    “不……因為,她的母親,而我,從小沒有母親的疼愛,所以……我想想試試看,她是否真的值得我幫助。”


    “我會殺了她!我會殺了狐幫的所有人!”


    玫瑰的聲音驟然變得寒冷。


    “因為神隱會?”


    陳帆低聲問道。


    下一秒,玫瑰驟然站起來,手裏多了一把匕首,盯著陳帆,目光中閃過一絲殺意。


    “你知道了?”


    陳帆見玫瑰露出如臨大敵的樣子,輕輕撥開了她的匕首,說道:“那個叫隱狐的女人,泄露了一些,這事隻有我和梅麗蘇知道,而且,梅麗蘇和那幾個女人有深仇大恨,你不必擔心,這事暫時還是一個秘密。”


    玫瑰聽了陳帆的話,稍微鬆了一口氣,但是,她額頭的冷汗,卻不由自主地沁了出來,她的呼吸,甚至變得急促。


    陳帆見玫瑰的眼神裏露出後怕之色,問道:“神隱會到底是個什麽組織,這三個字,讓一向睿智沉穩的你,變得像丟了魂似的。”


    玫瑰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說道:“神隱會,是一個可怕的組織。”


    陳帆握著玫瑰有些顫抖的手,她開始講述有關神隱會的事情。


    神隱會,是一個神秘的組織,他們在全世界都有訓練基地,而他們招收的人,無疑全是孤兒,從小就進行殘酷的訓練,教他們不同的本事,等到一定的年齡之後,就會將這些人集中起來,采用養蠱的法子進行人員的優勝劣汰。


    按照玫瑰所說,包括她在內,薔薇,水仙,綠蓮等都是從幾百名孤兒中脫穎而出的幸運兒,她們都是踩著同伴的屍體活過來的。


    但神隱會真正的殘酷才真正的開始,這些脫穎而出的幸運兒,將會以五人,十人為一個隊,分派任務,而這些任務,包括追債,刺殺,犯罪等等,一旦失敗,那麽小隊裏的人,都將受到牽連,被處死。


    而就算僥幸完成任務,也並不意味著就能活下去,神隱會不允許個人感情的存在,這五個人當中,將會進行一場生死較量,最終,隻有一個人能活下來,而活下來的一個人,才會成為神隱會的核心。


    接下來的事,玫瑰就沒有多說,不過陳帆也能猜測得出來,玫瑰,薔薇等五姐妹,一定是一個隊,產生了感情,最終從神隱會逃離了。


    “我們五姐妹遭遇追殺,來到蘇城,本以為走頭無路,好在遇見了紅姐,才得以苟活,而狐幫的那幾個女人……也是神隱會的培養的人,所以,我們彼此之間,隻有一方能活下去。”


    “為什麽不聯合起來?”


    陳帆問出心裏的疑惑。


    玫瑰嘴角閃過一絲不屑,說道:“我們是真正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幸運兒,你知道我們為什麽要離開神隱會嗎,因為,我們接到的任務是偷一百名一歲以下的嬰兒,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組織上的那些人,就是畜生!而狐幫的那幾個女人,她們不過是苟且而貪生的蛆蟲罷了,她們下毒殺了警校野營的學生!”


    “梅麗蘇是那個野營裏唯一的幸存者。”


    陳帆打斷了玫瑰有些激動的情緒。


    “我們隻想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正常的女人,像別的女人一樣,戀愛,結婚,生子。”玫瑰眼裏泛著淚花,“可是,太難了……我們五人逃出來的時候,把那個該死的煉獄之地泄露給了警方,哈哈哈……你不知道,神隱會死了好多人,可是,我們也因此,隻能活在黑夜裏了。”


    陳帆緊握著玫瑰的手,目光變得深邃,“放心,會有光明的一天,至於狐幫的那幾個女人,你們想怎麽弄死,那是你們的事,至於胡香兒,她既然不是神隱會的人,想必也是無辜的,玫瑰,你明白嗎?”


    “我知道。”


    玫瑰理了理情緒。


    “我明天就去和薔薇取得聯係,至於殺死左幫老大,利用左幫清除狐幫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玫瑰起身要走,陳帆卻意識到什麽。


    “等一下,薔薇騙了我?”


    玫瑰嫵媚一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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