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疼疼疼,你輕點。”


    “誰讓你沒事去攔太守的路,瘋了吧?”


    “我的事情,你不懂。你輕點。”


    陳瀟從這次睜眼開始,就一路計劃前進。不論這是哪年,不論會有什麽災難。以當官為目標努力,也不是沒有其他方法。但是陳瀟總覺得自己等不到那個時候,或者說總是沒有融入這個時代。那種格格不入的感覺,讓陳瀟總是想找事,創造存在感。被罵也好,被打也好,被幹掉也好。


    也是陳瀟遇到的太守楊奇人好,如果是其他人。陳瀟應該又要重新來過了,這次是是受了點皮外傷。回家讓前幾天救的一位姑娘,名字沒問故事沒聽,陳瀟也想著過幾天送她去張氏哪裏。說起張氏,陳瀟想起有次和張熹縣令談話的時候。


    “賢侄啊,說起來你和我張慧妹也有些淵源。”


    “啊?張惠妹?”


    “是啊,我妹妹叫張慧。”


    “哦哦,哪個惠?”


    “聰慧。”


    陳瀟倒是知道這其中的淵源,便說到“恩,稍微知道故陳縣尉是我爺爺的門生。”


    “這也是,他叫陳彰其實也是你的叔叔。你知道陳太傅字仲舉吧?而陳彰是你爺爺哥哥的兒子。”


    “倒是不知道縣令表字,小侄冒昧了。”


    “無妨,我字季智,前麵還有兩個哥哥。”


    陳瀟雖然每次都會死去沒什麽資金或者人脈,但這些信息個人喜好還是都能幾下來。不過每次都會隨機另一年,年份隨機完換一個地方,又是重新開始。算算好像這次機會過了就隻剩下一次了,應該是建寧三年。或許應該能見見自己未見麵的妻子。


    不過也不急,這次機會能把握肯定要把握住啊,今年好像是熹平七年。現在都五月了,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哎,這次攔太守巡邏部隊,還以為自己能念首詩然後被太守賞識做個什麽官。


    “天生我材必有用。”天還沒說出來,就被官兵摁在地上,拖到衙門就是一頓打,要不是張熹護著,肯定掛了。


    搽完藥還沒好的利索。陳瀟又開始動腦筋了。孝廉是不行的,自己隻有張縣令這個靠山;狂士這條路也不行,差點被打死了;蒙陰就別說了;武士也不行。


    不是說東漢末年皇帝賣官嗎?怎麽到我這就沒這事了呢?


    陳瀟每天都去城裏,打聽消息局勢。又一直在幫助鄉裏人,或的民心但願能做個鄉佐往上升。也是備選之路,或者說是渺茫機會,這時的鄉佐亭長都是退役的軍人或者官兵來當。


    萬番選擇努力,就是希望能夠一步步往上,有自己的力量。扳倒宦官勢力,哪怕隻是幹掉曹節為首這群人也好。


    “幼來,聖上下令在西園開置邸舍。”張熹一痛惜繼續說:“三公之位標價五千萬。這,哎。”說完一罷手,問陳瀟:“這可怎麽辦啊!”。


    陳瀟倒沒在意大漢的興旺,隻是在想這三公的錢出不起,縣令自己應該能買一個吧?弄個假名字,完美。


    “不知這縣令值多少?”


    “幼來你這是笑話我啊!”


    “非也非也,你的身價可是頓時高了呀。”


    “俸六百石,價格六百萬。這錢換來救老百姓就好了。不說不說了。”說完張熹像瞬間老了一樣,背也駝了走路也不穩了,有氣無力的獨自離開了。


    陳瀟也沒打擾,自己算了算錢。把所有東西賣了僅夠一半,還得做點生意什麽的。雖然和張熹成了忘年交,但他沒錢。陳瀟眼睛一轉賊溜溜的跑了,也不知道準備坑誰。


    照往常一樣,陳瀟每周末都會來張慧家找陳到。一番交流,張慧聽出了陳瀟要去買官的意圖。


    “錢不用就如同水會變少。為什麽?蒸發了。”


    “所以錢要用來投資,不論是項目還是人都能成為很好的投資對象。”


    “但投資啊,不能是不熟悉的領域或者不熟悉的人,你不懂就會被坑。”


    越說越多。


    張慧知道這是變著法的要自己給他錢,但又不明說,真不是大丈夫所為。氣鼓鼓的,準備不理不睬不聞不問。


    耐不住陳到這個小沒良心的,一句“阿娘,就借給我父親吧,孩兒一定做牛做馬報答阿娘。”


    張慧是想認陳到為兒子,自己沒後人。陳到又是親手帶大的,可惜人家這賴皮父親在,要是認兒子還以為自己要嫁給外甥。輩份都亂了,像什麽話。


    可抵不住陳到這聲阿娘。


    陳瀟拿著錢,也沒什麽愧疚感。知道自己若是成功,定能報答。若是不成,一起又會回到如同沒借錢時一樣。


    沒有心理負擔,陳瀟雇了車隊就踏上了買官的道路。秉承幾十次的死亡經驗,遇到山賊該怎樣,遇到水賊該怎樣,遇到官差盤剝該怎樣。一路有驚無險,出門八百萬到洛陽還剩下了足夠買個縣令的錢。


    來到洛陽,陳瀟倒是很想轉轉,又怕夜長夢多,問了一路走到西園。


    “這位官爺,這便是捐官的地方嗎?”


    “是,裏麵請。”


    一路進來這個臨時作為賣官的地方,銅臭、腐朽、陰沉、暗淡、髒亂。各種官印被隨意扔在桌上,有幾個宦官在那裏聊天,有一在把玩三公的官印,有一在睡覺。


    一看有人進來,把玩官印的扔了個官印打醒了睡覺的宦官。倒是說話的繼續說話,宦官也不像是一個集團,也分利益體。


    被人砸醒,當然有氣,但也得招呼陳瀟。尖著聲音說。


    “大人是來捐錢的?捐多少啊?”


    “六百萬。”


    “也不少,有心儀的地方嗎?”


    “洛陽附近有空缺嗎?”


    “讓我看看”


    陳瀟這邊耐心的等著。那邊找的人倒是不耐煩了,隻見三個談話聲不減,倒是指指點點笑了。


    “小子你是不知道規矩吧?”把玩官印的宦官提了提嗓子說,還很滿意自己的表現,嘴角一絲笑意。


    “什麽規矩,還望大人指點。”陳瀟納悶,但見找東西那位在後麵比了個數錢的手勢。


    陳瀟心裏罵了句卻順口說了出來。


    “我有一句xx筆不知當講不當講。”


    “什麽筆?誰的筆?”


    “沒什麽,兩位大人請收好。”陳瀟把身上全部銀子拿出來遞了上去,留了十幾個銅板。


    那三位笑聲更盛,這邊兩位臉一黑。找東西的隨手拿了一個官印走過來。


    “什麽地方都沒有,就這一個。愛去去,不愛就別買了。”


    陳瀟一看,並州雁門馬邑縣。


    “這是什麽地方?離司洛陽嗎?”


    “邊關,建功的地方。正適合你這樣的有為青年。”拿來官印的宦官反而笑著說。


    陳瀟繼續心裏開罵了。


    “草,我給的也有幾十兩銀子了。這還不夠,這群宦官到底胃口多大。再給我就沒錢買官了。我(以下省略一萬字)”


    “大人能否換個地方,實在不行。這位我們借一步說話。”陳瀟拉著麵前的宦官往外走去。


    “大人,小的是老遠剛聽消息就趕來,不懂規矩,錢我已經帶來了。您要多少隨便拿,隻要能給我尋個司隸的活兒就行。”說的陳瀟心疼。


    宦官一副這才懂事的表情,往裏走去。不一會拿了三個官印,議郎、洛陽北部尉、民曹尚書。


    陳瀟一臉茫然,不知道怎麽選。一會多一會少還真不好辦。


    “大人,請幫小的選一下吧。”


    “看大人您體格健壯,這洛陽北部尉一職比較適合。”宦官一臉真誠。陳瀟卻能看出陰謀的味道,還想再說幾句。


    宦官不耐煩的把官印一扔走了。陳瀟脖子發寒,也隻能硬著頭皮接了,咬咬牙準備去洛陽校尉那裏報道。


    和陳瀟悲切不同,裏麵倒是一片祥和,今天又有肥羊,大人一箭雙雕啊,今天高興請大家吃酒等話語傳出來。


    出門的宦官帶陳瀟來到報道的地方就一溜煙跑了。陳瀟一路進去沒見到人指引也沒見到校尉。完全沒有人,難道是宦官給的職位是閑職?


    這裏一看就是有人的生活過啊。難道是有任務出去了?


    不會是擺了空城計然後嚇退自己吧?


    一隻想不出,越往裏走,陳瀟脖子的寒意越盛。陳瀟止住了前進的腳步,好漢不吃眼前虧,退回去再合計一下。


    “擅闖軍營者死,殺。”


    一個聲音。四周都是官兵衝了上了。


    “我是來報道的洛陽北部尉,我是新來的,自己人。”


    陳瀟的聲音倒是讓衝來的人群一滯。


    “格殺勿論。殺。”說完,這人自己衝了上來。不等陳瀟開口,一刀削首。


    陳瀟到死都沒說出那句。


    “大兄弟,你看著很眼熟啊。”


    四周的官兵見來人已死,一番整理。這裏和沒發生過一樣,就是有點疑惑,校尉大人為什麽今天突然搞演習,讓所有人都埋伏好,一聲令下就衝出去將人亂刀砍死。


    “你們全部跑圈,為兵者在任何情況下都必須聽從將令,不要被謠言幹擾。快跑,我沒教好你們一樣受罰。”說完跟上部隊一起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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