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自在、無拘無束、遊曆天下是多少人心之所向的生活。然而現實卻為之相反,你在這世上走上一遭,走的越久牽掛越多,束縛越深,迷失的更多……


    梁文洲本應是風度翩翩壯誌男兒,可誰又想到過,風光表麵的梁家少爺,卻是任其父撥弄的玩偶,無力解救兄弟,無力保護家妹。自己都無法知曉這十多年了到底是怎樣的活法??


    終於在積滿了無助與憤恨的時刻,想要對鉗製自己的雙手,用力反駁!!


    梁文洲又去了上次的酒樓,可是這一次美嬌男卻不在。一臉失落,又不知去哪裏找尋。出了酒樓,習慣的左右探查,也順便看看能不能看見上次帶路的緋紅!


    可這一次見到的卻不是緋紅,而是另有其人。還不等梁文洲反應,那人就從側麵偷襲了梁文洲,但是又好像沒有偷襲成功,隻是傷了手臂。街上百姓嚇得四處躲閃,這街中央就留了那兩人。


    偷襲之人見好就收,傷了梁文洲就沿著這起伏的房頂消失在了鬧市之中。梁文洲當然不能吃了這悶虧,在這禹京城能傷自己的也不在多數。而且何等之人敢在大白天的傷我梁家大少爺!隨即追了出去……


    梁文洲追上那人之時才發現這根本不像逃跑的速度。這時緩時慢的速度,雖說左右不定的方向,到卻往一個方向去的。沒錯!梁文洲確定這是個引路人。可是為何要傷自己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這不是暴露自己嗎?


    帶著不解,帶著疑慮,可是自己還是要去,因為他確定在這終點就是自己想要的。


    等梁文洲追到京郊之時,那人卻消失不見了。一點蹤跡都沒留下。這可就奇怪了,那人不是引路的?可那之前的行為又算什麽?


    梁文洲四處探查了一下,發現一樹上留有一紙加暗器!梁文洲上前取了下來,照理說不管是何門暗器,上麵都應有相應的標誌或者圖徽,而這枚什麽都沒有,就隻是一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暗器。隻不過讓他更不解的是寫紙上的文字!


    這紙上的字從未見到過,看來是暗語,也可能是某個部落的特有文字!


    最近遇到的人或事遠遠超過了梁文洲這麽多年在禹京城的認知。唯獨父親處變不驚,不知是人老而識廣,還是布局排兵之人。


    而如今的梁文洲也不會像以往一樣,隻知父命不問其由。


    “梁公子!你可還好?”


    正當梁文洲思緒難解之時,緋紅來了。即使上次沒見到緋紅的臉,但是習武之人對於身形氣息的判斷可比識臉強多了。一看便知緋紅就是上次引路人。


    梁文洲這才看了看自己的右肩,搖了搖頭。“一點兒小傷不礙事!”


    “我見你被襲便跟了過來!”


    梁文洲想了想把手中的東西遞給了緋紅。


    “這可是你們的人所為?”


    緋紅仔細瞧了瞧,這暗器自己倒沒見過,就是這文字莫名覺得自己看見過,又記不清楚。但這絕非是卉幽穀的。


    卉幽穀傳遞消息可從不用紙,除非要說的太多!花香四溢,芳草芊芊才是卉幽穀的交流常態!


    “不是!看來梁府深藏不露啊!與江湖勢力也有來往。”


    梁文洲從小在梁府也沒聽說父親和其他江湖門派有所牽連,可是看了眼前的緋紅又覺得自己不知道也是正常。父親到底還藏有多少他是不知道的。


    “還請姑娘帶路!”


    梁文洲可還沒忘記梁紀遠的書房密道後麵可還有個人等著自己救命。


    ……


    ……


    等緋紅和梁文洲到了的時候,卻沒見京辰的身影。


    白皋和京辰已去查看梁府,陵王府,知府府,還有其他相關地方的情況,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這種與人周旋談判之事,是陸筱芸從小就得掌握的一門技巧,不然早就被那群穀中的毒瘤給氣死了。哪能存活於今日。


    隻不過梁文洲一時之間還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和耳朵了。


    “小姐!人帶來了!”


    緋紅說完便退到陸筱芸的身旁,緋紅今日的人物就是保護陸筱芸,即使白皋和京辰都知道陸筱芸應付梁文洲還是綽綽有餘的,可是就是放心不下,非得舍棄右臂給陸筱芸用用。


    “原來姑娘才是深藏不露啊!”梁文洲看到是陸筱芸開口說道。


    “我倒是覺得梁公子是個重情義之人,被梁紀遠要挾多年都不曾放棄!”


    陸筱芸倒是推了他的話,不想回答那便不回答,知道的多對他也沒什麽好處,反正對方有求與自己。


    “你說吧!有什麽要我做的?”


    梁文洲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既然幫自己那對方必有所求。


    “梁公子莫急,想要徹底的救你朋友,不是解藥那麽簡單!”


    陸筱芸就這樣輕描淡寫的看著梁文洲,眼神裏滿是自信從容,斷然不像一個還未成年的女子。


    “我知道你們也不是善類,可若你們做有違道義禮法之事,那就不必多言!”


    陸筱芸聽了這話倒是笑出了聲,


    “梁公子這話可說的是笑話?!你替你父親辦事從未問過是否有違道義禮法,如今怎麽救你朋友卻要問道義禮法?不過你放心,我不是梁紀遠。”


    陸筱芸端起茶杯倒是覺得渴,喝了一口,見梁文洲不開口。自己便開口說了。


    “梁公子,讓我來告訴你怎樣才能救你朋友,如果我說完你還覺得你自己有足夠的能力另尋高人,我自會放你走,並給你一定的解藥。”


    “你們有解藥?”


    陸筱芸沒有回答,自顧自的說。


    “救你朋友必須先找到鑰匙,不論用什麽方法都要先找到鑰匙?如果找不到就想辦法如何能打開那鎖。第二,求出你朋友如何離開梁府,帶著一個傷者逃離恐怕不易!第三:逃出來後如何找到躲避之處,你父親定不會放過你,四處追殺理所應當!還有,逃命之途你朋友可能受不了,誰來醫治你朋友?”


    梁文洲被問得啞口無言,自己隻想著救陳楓,而從未想過一個計劃要如何實施!還未等梁文洲思索,陸筱芸又開口了。


    “做事之前要先解決後顧之憂,請問被你父親監視的梁文音如何?”


    聽到這話梁文洲可謂是心尖兒都顫了顫,對呀!自己還有梁文音,如果自己救了陳楓那文音怎麽辦?


    “那我該如何?”梁文洲著急的問。


    這下陸筱芸可放心了,隻要梁文洲願意,那就一切都好辦。


    “我隻需要梁公子把陳楓帶出密室就可以,其它的事都交給我!我自會想辦法。放心,你朋友的毒我也會幫你解。”


    “就這樣?”


    梁文洲不可思議的看著陸筱芸,自己隻需要做這些?


    “當然您還需要把梁文音送到陵王府,明天陵王府的人就去梁府,到時候梁文音出府時你去送送你妹妹。”


    “你們怎麽知道陵王府明日會來?還有送我妹妹是什麽意思?”


    陸筱芸真是無語極了,這個梁文洲真是一點兒腦子都不長的,難怪被他父親玩弄於股掌之間。


    “梁公子難道覺得,你父親會安心的就讓陵王府的人帶走梁文音?”


    梁文洲一愣順勢謝了陸筱芸一下,自己倒是真沒細想過。突然覺得眼前這位女子比自己想象的更加聰慧,有為!


    “梁公子不必客氣,既然說了這麽久你的事,那就開始說說我的事!”


    梁文洲這才覺得自己這麽多年的聖賢書倒是白學了。還比不過眼前這位女子的十之有一。


    “姑娘您開口!”


    “我隻需要你給梁文音帶一句話,叫她離開梁府之時帶走她應該帶的!其他的都不必說,如果梁文音問你,你也不必回答!她自然明白。”


    梁文洲本想問問,但是卻沒開口,自己哪有資格問他人之事。


    過後梁文洲和陸筱芸交談了些細節便走了。接下來就隻等梁文洲了……


    有些事總歸會來,這暴風雨之前的寧靜還能享受多久呢?


    “少穀主!”


    緋紅在陸筱芸耳邊說了今日在郊外之事,還把那紙上的文字寫給陸筱芸看!


    陸筱芸一看那兩字超脫口而出,


    “敕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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