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熬到星期六了。


    這天早晨起床,查子城就感覺右眼皮在跳,左吉右凶,這不是個好兆頭。


    為了知道接下來的安排,查子城心須出去會見真紅,地點就是他們之前已經訂下的旅館“身體在冒泡”。


    一想到真紅,查子城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你死定了,小色鬼!”


    這句話已猶如惡夢一樣折磨了他兩天,千不該啊萬不該,他竟然在真紅麵前占別的女人便宜,那還不是找死麽!


    查子城早就打定主意了,一見到真紅就馬上施展苦肉計,抱著她兩腿先哭個天昏地暗再說,看她還不心軟!


    由於外出是可以不穿祭袍的,查子城早早就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走出了Rose大院。


    這特諾奇鎮不算很大,那天真紅帶他來的時候也故意走得很慢,讓他熟悉周圍建築,因此查子城是完全可以憑著自己的記憶走回去的。


    然而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卻在半路發生了。


    一夥不良居然無情無故地將查子城攔截了下來,將他圍在中間。他們個個手中都已拿好了武器,明顯是有準備而來的。


    查子城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得罪過人,弄不懂這些不良為何要跟自己作對。


    雖說這裏民風粗野,但也不會無情無故地找人來開涮吧?


    “喲,小鬼!”一個貌似是老大的家夥從人群中閃身而出,這個家夥查子城是不會忘記的,他就是幾天前在大街上**少女的那不良頭頭兒!


    “好呀,我沒找上你,你卻找上我來了!”查子城暗暗咬了咬牙。


    “小鬼,沒有大人告訴你嗎?沒事別出來亂晃悠,會出事的!”他這話一說,周圍那些手下都哄笑起來。


    這話怎麽這麽熟悉……


    查子城心頭正疑惑著,他忽然想起真紅說過這個家夥也是個高級祭司!雖然今天他沒有戴那像征身份的肩章,不過他那種毒蛇般陰冷的眼神查子城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是他!除了他之外我再也想不起得罪過誰了!


    “伊哥,是你!”查子城滿臉陰霾,壓低聲音說道。


    那不良頭頭哈哈一笑,搖頭道:“伊哥?我不認識伊哥。兄弟們,不用再客氣了,給我打!”他一聲號令,便帶頭掄起鋼管照著查子城的頭劈了下來。


    查子城正想還手,忽然想起了真紅的告戒:“這種小人千萬不能得罪,能忍則忍吧。”如果現在衝動出手而影響到後麵的行動,那真的是得不償失啊!


    他思慮了一會,還是決定避開,不出手。


    那家夥雖然掄空了,不過他手下眾多,那些鐵棍子密密麻麻地漫天灌下,查子城本領再大也是沒有空間供他躲呀!


    沒有辦法,他隻好雙手抱著頭部蹲下來,保護好要害,至於其他地方隻能像砧板一樣供他們猛剁一通。


    幸好他一身肌肉早就被訓練得堅韌無比,緊緊地收縮在一起,他們的打擊傷害對他來說隻是搔皮之癢。不過對於查子城來說,這樣像土狗一樣被人圍著毆打本身就是一種恥辱!以前被眾多變異獸圍攻他也不曾這麽孬種過!


    “哈哈哈哈……小鬼,嚐到厲害了吧,我叫你以後還不知天高地厚!我叫你以後再狂!今天我不將你打殘,我做人都不安心!”那不良頭頭豎起鋼管,改砸為戳,將查子城那護頭的手指戳掉了一層皮。


    這雖然隻是輕傷,不過也是流了血呀!他居然使查子城流血了!


    那些人看到血色,變得更為瘋狂,個個都用身上尖銳的武器向查子城戳去!小小血漬滿足不了他們,他們要的是血流滿地!他們要的是將查子城傷得支離破碎!


    玩,就要玩得更狠一些!


    這夥人越來越興奮,旁邊那些有經驗的人都知道:今天這個局麵已經控製不了了,非得出人命不可以!


    查子城忍耐,忍耐,再忍耐!


    忽然一個冷冰冰地聲音傳入他的耳朵中:“小鬼,你是笨蛋麽?既然是街頭鬥毆,還有什麽好顧忌的?他自己都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身份,你還怕什麽?”


    這聲音……是真紅!


    有她這一句話就得了,等的就是這一句話!


    查子城微微抬了一下頭,發現真紅果然就站在旁邊,她微微地向查子城點了點頭,眼神之中充滿愛惜。


    “你們這些畜生!”查子城大吼一聲,身體鬼魅一樣躍起。那夥人隻覺得自己手中的武器經受到一股強大的彈力,一下子就脫手飛出。而被他們圍在中間的查子城也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這是怎麽回事……”那群不良都傻愣了眼,他們欺負過的人怎麽說也有百來個,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麽奇怪的事情。


    還在他們愕然的時候,人群外頭傳來查子城的聲音:“喂,你們打得也爽了是吧,該我了。”


    他們回頭一看,見查子城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溜到他們背後去了。


    那不良頭頭臉上開始飆冷汗,這裏最狡詐的人就是他,以他的經驗,早就看出了查子城是個非同尋常的人物。今天他算是捅上馬蜂窩了!


    “上!毆死他!大夥一起上!”


    他們都是一群悍匪,一聽老大發衝鋒令,便又開始一窩蜂地向查子城湧去。


    查子城兩手空空,見他們人多勢眾,來勢洶洶,心頭裏一點也不害怕。


    上千的變異獸群他都不怕,現在更不會將這些小流氓當回事!他決定要狠狠地教訓他們一頓!


    現在查子城主動迎擊,不躲反進,向人群中衝了過去。他力大無窮,前麵幾個家夥經不過他三成力量就被轟飛。


    而當查子城混入人群中之後,他更是猶如遊魚得水,那個身姿是滑溜溜得很,別人想沾上他一片衣角都困難無比。他就像風一樣在人群中穿來穿去,隻片刻的功夫,便將這些小流氓通通刮倒在地上。


    “太、快……”那不良頭頭隻感覺一塊沉重的石頭卡在了嗓子眼,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來。


    真紅欣賞著查子城這種矯龍般的身姿,臉上不知不覺地溢出了微笑。她還是覺得,查子城在戰鬥的時候最吸引人,這個家夥天生就是一個戰士!


    將那夥人瞬間掄倒之後,查子城若無其事地走到已經僵立不動的不良頭頭麵前,很邪惡地說道:“兄弟,沒事別老拖家帶口的一夥人出來晃悠,你看,現在終於出事了吧?”


    那家夥聽了這翻似曾相識的話,長臉馬上變得青灰。


    真紅迤迤上前,冷冷地說:“城,別多說了,解決他!”


    那名不良聽了真紅的話,卟嗵一聲跳在地上求饒:“法修祭司,我是伊哥,我就是伊哥,請您看在同事一場的份上,就放過我這一次吧!”


    “伊哥?誰是伊哥,我不認識。”查子城搖了搖頭。


    伊哥心膽俱裂,伏在地上猛磕腦袋,懇求查子城放他一命。


    查子城本來就沒有想幹掉他,不過泄憤總是要的。


    這家夥得為他做過的惡行負責!


    查子城在地上找了找,正好找到他想要的東西。他撿起地上那柄短刀,扔在伊哥麵前,恨聲道:“自己掏老二,切了,要不然命就給我留下!”


    伊哥也明白自己今天在劫難逃,居然真的狠得下心,撿起短刀,自己解開褲子掏出老二,悶聲不吭地將那玩藝兒切了下來。


    他整張臉都因痛苦而扭曲了,並且鐵青得可怕,豆粒大的汗水涮涮地往下滾,盡管這樣,他還是一聲也不吭。


    查子城見到他這個樣子,氣也總算是消了,於是轉身便走。


    真紅卻喊住了他:“城,不能放過他,留著這家夥絕對是個禍害。你下不了手,那就由我來吧!”


    查子城回身製止了她,他瞥了伊哥一眼,說道:“姐,算了,我保證這個家夥不敢再動什麽壞心眼,除非他真是不要命的。”


    伊哥已經說不出話來,咬著牙勉強地點頭。


    真紅現在的性子早就沒有以前那樣冷硬,既然連查子城都為他求情,她隻好點了點頭答應放他一馬。


    而她料想不到,就是這一時的心軟,導致後來查子城幾乎斷送了自己的性命。


    他們懲罰了完這些渣滓之後,便一起回到以前的旅館中。


    真紅見查子城身上傷損了好幾處,雖然隻是皮外傷,不過她看著也是心疼無比,堅持要查子城將上衣脫下來,讓她清洗包紮傷口。


    查子城的身體被她綿軟的肉掌輕揉著,感覺心撩無比,便衝動地將真紅的小手捉入掌心,熱切地說道:“姐,我想你了!”


    真紅微怒:“你這小鬼,不說這些還好,一說我就來氣!”


    查子城現在膽子大了,並不管這些,抱起真紅,將她重重地壓在床上,笑笑道:“我怎麽啦?”


    “你……你那天……哼,被我逮了個正著,還想抵賴!”真紅身體被壓著,呼吸有點不順暢。


    本來查子城打定主意,在她一提這事的時候就抱著她的大腿猛哭,先展開一輪淚水攻勢軟化她再說。


    不過他現在決定用另一招,也許效果會更好。


    隻見他將真紅那對豐滿的**,隔著外衣就裹入自己的掌心中揉搓起來,同時用自己的舌頭封住了真紅的嘴唇,不再讓她說話。


    真紅的嘴唇還是那麽的飽滿多汁,並帶著濃鬱的芬芳,裏麵的泉水更是甘冽如肉梨鮮汁,讓人越喝越愛喝,怎麽喝都不夠。查子城貪婪地吮吸了很久,才氣喘籲籲地離開。


    真紅也是氣喘得厲害,根本說不上話來。


    “我那天失控,還不是因為想你想的!”


    真紅雖然明明知道他在說謊,卻因為無法說話,隻能向他翻了翻白眼,心裏已經在暗暗咒罵幾百遍了:壞蛋,壞蛋,小色鬼!


    查子城當然不會給機會她緩過氣來,立刻將她的衣服扒了個清光。他現在終於明白原來手速快是有這麽多好處的,真紅還愣愣地沒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被剝成一隻小祼羊了。


    “啊,你壞……”真紅驚羞不已。


    “姐,不要亂動。”查子城再一次用嘴巴製止住了真紅,不過這一次他封住的是她下麵的那張嘴。


    “啊啊……”原來效果是一樣的,真紅除了大聲*之外,還是沒有辦法說話。


    很多時候,做同一件事情可以有許多方式的,隻要你願意大膽地去嚐試,總能做出新鮮的感覺來。


    真紅年紀雖然比查子城大不少,不過在這些事兒上她就像白紙一般的幹淨,什麽都不懂。查子城雖然也不是很有經驗,但他跟了那個邪惡的主人這麽久,耳濡目染,東西還是了解了不少,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他敢於去嚐試,這比什麽都重要。


    他們兩人此時就像是一對正好奇探索著孩童,一個什麽都不懂,一個一知半解,湊在一塊兒倒也有意思得很。查子城用自己的眼睛,用自己的眼睛,用自己的手,用自己的身體……盡其所有的官能去感受真紅,去了解,去發掘,真紅身體上的每一寸每一縷肌膚都被他愛撫了一遍,就連那私密之處,也被探查得一清二楚。這讓查子城感到非常的滿足,他不但占有了這個人,他還擁有了這個人。


    而真紅也充分發揮了自己的好奇心,終於將所有的事情都了解透了,這不但包括她自己的身體,更包括了查子城的身體。她終於懂得了自己渴望什麽,因何而渴望。“在曆代的愛情詩中,女人總渴望承受一個男性身體的重量。於是,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成了最強盛的生命力的影象。”愛本來就是精神與肉體的交流,生命更是因此而交連黏結在一起。真紅終於領悟到,她和查子城始終是一體的,永遠是一體的,永不分離!


    事畢之後,兩人滿足地躺在床上。真紅再也沒心情去追究查子城的錯誤,她明白他的激情已全部擺在她一人身上,再也沒有空暇去兼顧別的女人了。


    事實上也是如此。


    對於最先占有查子城的淩小麗,他已經不想再說啥了,因為根本沒有意義,她隻是一個泡狀的存在。


    對於芙麗格,查子城總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最開始的時候他是被芙麗格那絕世美豔和肉體吸引的,至於對她更深一層的了解,還是在她臨死之際。怎麽說都好,她始終是查子城內心中永不泯滅的美夢。


    而小蒙,這個給了他第二次生命的女孩,這個跟他一起度過患難的女孩,查子城永遠將她擺在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地位上。在他心中,小蒙和真紅都是不可缺少的人,他寧可自己死也絕對不願意這兩人出什麽事故。


    雖說兩人都對城子查很重要,不過其中還是有一些區別的。


    對於真紅,查子城獻出更多的是激情;而對於小蒙,他獻出更多的是憐愛。就是這兩種不同的感覺導致了查子城與此二女之間的故事各自不同。


    也正因為這個原因,查子城跟真紅的故事很多時候都不得不在床上交待。


    就比如現在,盡管已經風消雲散,兩人還在賴在床上不起來,舒舒服服地珍惜享用這難得的溫存機會。


    真紅的身體就像一根麵條,軟軟地搭在查子城的身上。查子城撫弄著她那同樣酥軟的**,輕輕問道:“姐,以後我們要怎麽行動。”


    “嗯……”真紅美美地伸了個懶腰,微微張開眼睛說道,“我要你去勾引公主。”


    查子城苦笑不已:“怎麽你還在為這事生氣啊?”


    真紅認真道:“我是說真的,不是開玩笑。”


    “啊?”


    真紅笑著摸了摸查子城的腦袋道:“傻瓜,不是要你真的去勾引她,是要你去取得她的信賴!你知道葬花祭司麽?”


    “沒聽說過,什麽是葬花祭司?”


    “葬花祭司,就是陪公主進入雷神堡的人。雷神堡是全族人的禁地,除了公主和葬花祭司在‘大蛇祭’之夜進去祭貢之外,其他人根本不可能進去。”


    查子城終於有點了解她的目的了:“你的意思是要我爭取當上葬花祭司,那樣就可以進雷神堡了?”


    “不錯,就是這個意思。而葬花祭司都是公主自己選的,雖然說大祭司也有推薦權,但是最終的選擇權還是掌握在公主手中。所以我才要你去取得公主的信賴。”


    查子城沉吟了一會,問道:“若是這個辦法失敗,那我們還有別的方法進去嗎?”


    真紅很肯定地搖頭說道:“沒有,除此之外你根本沒有辦法混進去!硬闖是絕對不行的,即使雷神不為難你,家族的人不出麵幹涉,你還是不能闖進去!”


    “怎麽會這樣?”查子城感到不可置信。


    “就是這樣,因為雷神堡裏住著羽蛇神。”真紅的神情非常凝重。


    查子城哂笑道:“怎麽連你也相信這種無稽之事?”


    “我絕對不是開玩笑!”真紅似乎回憶起什麽事情,臉上滿是驚駭之色,“那家夥……那家夥的力量甚至超過了裏麵的雷神!也正因為如此,雷神在長達數十年裏不能衝出雷神堡。他是被羽蛇囚壓在裏麵!”


    “這……這也太天方夜譚了吧,難道世界上真的有神的存在?”查子城臉色也有點不自然,他想不到這一次遇到的敵人,居然會是神!


    “黑暗之神羽蛇,傳說它乃太陽神的天敵……我也希望這隻是一個傳說,可是……”真紅已經說不下去了,她見識過羽蛇神力量的可怕。“咳,神未必存在,但那個家夥絕對是個怪物就是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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